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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出我有打退堂鼓的意向,其实我本来就是一副要886的样子,她生拽住我的手:“我叫人帮咱们占位子了。”
到了看台——位子还用占吗?历史系这边稀稀疏疏根本就没多少人,用没有硝烟的战场来形容……不是普通的合适;反之经贸系的学生是疯狂呐喊、激烈助威……看来历史系是风萧萧兮易水寒……
场上的比分从我来后基本没有改变,当然我是说历史系超大比分落后的局面没有改变,经贸系那边倒是愈来愈接近欢庆胜利临界爆发点……
完了,没戏,谁是美文的白马王子都不重要了!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长大……我扯了扯美文的衣袖,走吧,走吧,人总要经历哭痛挣扎……
怎么样?还不想走?
“珏……”一双有如流浪小狗般楚楚可怜的眼睛渴望着我,为此我激凛凛地打了一个寒颤。
我了解她为了今天策划了多久!我了解爱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勇气!我也了解我就这么走了的话,后果是多么的不堪设想……
“你不…加加油?”顶着发麻的头皮我胡乱出主意,既然来了就别浪费,撂一嗓子吧?
“加油……?”她不确定的问。
我回给她一个肯定的眼色,转念一想:眼睛实在太小很不适合用这个举动传达自己的意思,于是连忙用力点点头。
在明显闻得美文吸气声后,她颤抖着喊道:“历史系……加油……”
噢……不是说“英雄气短”嘛,你一个女人气什么短?呵!历史系会赢才有鬼,叫得这么小声给谁听?真是一朵柔弱的“风中百合”……唉。
我不禁问,谁是她心中的“白马”?顺着她玉指轻点——唉……为报恩、为义气!
于是,我——
手掌圈住嘴巴对准场中肉博的众家弟兄,用把嗓子挣出血来的气力叫了一声:“历史系加油——!!!!!”
真心献上最后的呐喊同时心里哀悼被112室之花盯上的小哥——就此别过,罢了、罢了、叹只叹我不是那匹“乌锥”……啊朋友再见。
002
就在仁至义尽迈开步子向后转的当口,美文含泪道:同是江湖儿女相煎何太急?如不是那对手之中来了个“外员”,本系哪会落得如此下场?
然也?意思是我得留下陪她,抚慰她娇小脆弱的心灵?
当时她的心里一定如是想:撂一嗓子就想走人?没门!
我呸!“外员”?!谁、谁、谁、是谁?大胆敢拦你祖奶奶的活路?
“他!”
打莲花指尖望去——哼,没什么嘛…长得乌漆抹黑的,个头又高又壮,不禁让我想起《灌篮高手》里的“大猩猩”赤木刚宪。
同仇敌忾将“必杀”目光直射过去,臭猩猩!见鬼去吧!
“不是他,他是经贸男篮的队长苏傲伦,是另一个——红衣五号!”
“你又不早说!”害我白白浪费火力,要知道用眼杀人很费力的!
美文不怒反笑:“拜托,你连庞敏都不认识?你在这儿上学混假的啊?”
我才拜托呢!他又不是李奥那个多、又不是汤姆&8226;克鲁斯,我干嘛非认识他不可?咦……可疑,她那是什么表情?敢情她还吃着碗里瞅着锅里的?
花的心藏在蕊中,绝不把帅锅错过,我的泪晶莹剔透,心里已经没有梦……
从美文嘴里我知道了关于庞敏的消息——他是“大猩猩”的铁哥们儿,因为比赛前夕“大猩猩”的队友因伤缺席,他特别挎刀出赛。
这家伙据说是G大的高材生呢!你想想看,这样一个人跑来咱这儿“大草原”来,能不引起众家姐妹的关注吗?看到没有——看台上喊加油喊得最起劲儿的,不正是一大票娘子军吗?
不过也亏得他球技了得,势如破竹、锐不可当,整个一专业水准……那个以球技著称的“大猩猩”岂不是找个人回来贬损自己的风采?真是令人费解的一对兄弟,莫非说他有“断袖之癖”情况属实?阿弥托佛……
最后可想而知……历史系以大比分败北!但不得而知的是我即将迎来此生的第一次“桃花劫”……
隔日。
与庞敏“巧遇”周末影院的事,已悄然流传滚滚红尘中,更伴随些许耳语的是种种关于我的流言……
找到好心赠票的那位姐妹想好好“沟通”一番,谁料她回敬我一招“打死不认帐”,除了在心里默默慰问她老母外,实在拿她一点办法没有。自知难逃众姝“口诛”下场,我暗自决定——就是死都要说不、知、道!
庞敏不是省油的灯,他既然能托人送票给我,肯定一早就把我在学校的情况落实得一清二楚,功夫当然不会白费,他一准还会来找我麻烦,只是不知道我到底哪儿招他惹他了?他这么做值吗?
就在我有点无所适从、毫无应对措施时,竟接到他寄来的信,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情书!乖乖,每天一封……
在女子宿舍门前、院后一直保持着最高品质的环保标准——国际级静音环境。但是谁也没想到为女子宿舍带来第一波浪漫风暴的居然是我这个超级杂草“压轴”型……全宿舍女生艳羡的目光快把我的背脊骨穿透一大洞!
可能是劣根性作祟吧,人家越是说他了不起,我越是不以为然;大家越是觉得他好,我就越排斥……
七天后——
“信,你都没拆?”憋愤的。
“噢,被你发现啦。”无所谓的。
亏他忍了一个礼拜才跑来兴师问罪,真让人“切”目相看!
“为什么?”
“你一G大的学生好象忒有空嘛,时不时的跑来我们学校里观光,那不打扰你雅兴。请!”
他今天仍旧穿着一身就一学生而言稍嫌花俏的衣服,阳光射在他发上跳跃着健康的光泽,衬得他漂亮的五官熠熠生辉……我压根儿睁不开眼!啧,真是的,你一男的没事长得比一女人还漂亮,就不怕招天谴?
“你少左顾而言他,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他一脚横过来堵住我撤退的路线。
“好象法律上没有规定我非回答你不可的条例吧?”
你长得高了不起?杵在路中央不让路我就拿你没辙?和我论口舌简直是自掘坟墓,要知道俺吐出的舌信儿都是开叉的,一个字就是那个毒啊!
“我就让你讨厌到这个地步?”
“咱们又不是很熟,基本谈不上‘讨厌’,这个词儿就你我目前的状况看来实属夸大其‘词’。”最后一个字我加重语气。
他无声的光在那儿看着我,好一会儿:“是哪里出了错?”
“错?同学,恭喜你终于知道自己‘错’了!”
“我的意思是——我太直接让你不舒服吗?”
面对他有点质询的口气,我习惯性地挑了挑眉:“好象是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不管你是不是‘太直接’或‘拐着弯’,我都‘不舒服’!毛主席教导我们——做学生就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忘了的话就趁早拜读一下《语录》。”
他冷笑一声,“我可以知道我被拒的真正理由吗?”
好一副如果我的回答不顺他耳毛的话,就要把我拆解吃进肚子里的架势!
“我要不回答,你是不是想扁我?”
我们两人各问一句后都沉默的看着彼此——在一个平凡午后的大学校园里,一条留下无数莘莘学子足迹的枫林小道边。
“我是那种会动手打女人的人吗?”
“谁知道?你脸上又没刻着‘好人’二字。”
他又不说话了,静悄悄的场面让我特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气流中有一种莫名、难以言状的熟悉感穿插其间,仿佛我们的关系要好到可以为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互相争执的程度了。
“我想你恐怕是我遇见过为数不多的几个让我接不上话茬儿的人之一,这更证明我的眼光的确有独到之处,对吗?”
呵,这家伙明明位居劣势,还不停往自己脸上贴金!
“希望你下次在赞美别人的时候,别硬把自己掺合进去。”
“你是不是在言语上吃不得一点亏?你一向这么…一言九‘顶’?”
“那要看对象是谁。”
“你的意思是,我对你来说是很特别的?”他别有深意的指出。
“喂,小子!你的脸皮可比城墙拐弯还厚。”
“那要看对象是谁。”他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回赠给我。
“我还真是——倒霉……”我不由得自嘲道。
“不!是因为你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
他用两种方式同一种说法向我频频暗示,真有他的!我开始有点欣赏他了……
“谢谢阁下错爱,小女子恐怕担待不起!”
“为什么担待不起?”
“都说是‘错’爱了,我担待个屁!”
他用眼瞪我……
TNND!眼睛大了不起啊?!WHO怕WHO?我也有“必杀眼”。
“哈哈哈……”
这家伙不是什么“间歇性精神分裂症”吧?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大笑,我、我不就忒危险了不是?
“喂,我说,你没事吧?”我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说,这是几?”
他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弓起了腰,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胸口:“这是手,我的宝贝儿!”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不知他哪儿来的笑因,就这么好笑吗?用力推开他收回自己个儿的手。
哼,想占本姑娘的便宜还早得很!
“你总这样吗?”
“什么?”
这人,啧!思维起伏太跳跃了吧,常问些让人摸不着边际的问题。
“幽默。”他仍旧满脸笑容可掬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不解地回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你的所作所为没有一样不让我气得半死的,但每次想好好为难你的时候,却被你逗得大笑不止,让我一点气不下去了,看来我是被你吃得死死的,彻底阵亡在你手上一点尸骨都不剩了。”
我把他吃得死死的?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好不好!
“既然到我这儿你是死路一条,那咱们就…86!”
“哎,宝贝儿,我请你吃饭行吗?”
“吃、饭!你想用糖衣炮弹来腐蚀我?”
“宝贝儿,大家交个朋友而已,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糟,我们之间只是缺乏了解……”他料到我的拒绝马上卯足劲儿要说服我。
“好!现在?哪儿?”我打断他。
他一定很少遇到这种情况,先是意外的住了口楞了一下,然后又没头没脑的笑起来,“我们到外面吃。”
“那行!我们这就走?”急切的。
“哈哈哈哈……!”
003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见到我笑个不停,但是我依然义无反顾的跟着他,因为我突发奇想:和他去吃饭又不会少一块肉,菜色丰富的话,搞不好还会长一块肉。反正今天就算把他打发了,明天他一定还会跑来,象拍不死的蟑螂一样,这回权当给自己一个彻底看清他真面目的机会,以便今后跟他划清界线。
“看来所有追女孩子用的浪漫手段花在你身上等于对牛弹琴,想你乖乖就范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请你吃饭!”
面前笑容堪称迷人的他很周到的先招呼我落坐,自己才接着坐下。
本来对他稍稍有些改观的我闻言立刻给他亮了红灯,谁是“牛”让他对着“弹琴”?他想让谁“乖乖就范”?
“喜欢吃什么?”
“只要不是打发叫花子的都行。”
他不解的望向我:“你不会是在生气吧?”
我支起下巴,用很不屑地目光睨他:“你请客时一向这么多废话吗?知道什么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他没有愚蠢得没听出我的反讽,当他明白过来时居然一派释然:“原来你是为我的‘开场白’而不高兴。”
“那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不高兴?”我好奇他的反应,即使有半成可能是他故弄玄虚引我上当。
“我怕你是因为我的邀请感到勉强而不高兴,幸好不是,否则我又要为这件事懊恼几天了。”
他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一丝做作,我道:“我就那么大魅力?还是众人皆醒你独醉?”
他笑:“你会不会受那首打油诗影响太大了一点?”
“即使没有那句话,我也有自知之明。”我不是被人骗大的,一天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几次,是圆是扁,是美是丑会不知道?
“你不必那么自卑,我根本不觉得你的相貌有什么不妥。”
“真象你说的那样,为什么别人都说我和你在一起是我踩到了狗屎?”我悻悻地等他如何自圆其说。
“踩到狗屎?”他微微皱眉,“这是贬义词。”
“不!”我抬高声音:“是褒义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