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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笛惊讶的眼神,欧阳若影不禁一阵暗自得意,小脸一仰,颇为神气地道:“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要我说,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管不住下面地东西,还不如把它给阉了!”
听了这话,秦笛更是惊讶。除了季玉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猛的女人,简直就是巾帼不让须眉呀!
“若是男人都阉了下面,你们女人靠什么来解决生理问题,难道是靠手么?”说着,秦笛还有意无意,外加似笑非笑地瞄向欧阳若影的两手。
欧阳若影被秦笛看的面色通红,她如何不知道,秦笛那肮脏的眼神。盯着自己的两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他分明就是在暗示自已,暗示自己平时就是靠双手来解决地!
不曾想,欧阳若影这边思忖未定,秦笛又给她下了一记猛药:“说起来。用手的确很是方便,不受时间、地点的限制不说,还比男人的东西更加持久。”
“对了,欧阳同学,我很好奇,今天好像不是星期六,也不是星期天。你穿着一件中空的性感内裤,肩上还挎着小背包,一副准备去上课的样子。莫非……你是淮备在上课的时候自渎?啧啧……这可是很有挑战性的邪恶行为呢,只是想想,就很让人……”
“住口!”欧阳若影脸色越来越红,她实在无法再听秦笛说下去。
那个为了心爱女人,接连接受众多高手挑战的硬汉,真实的面孔原来竟是如此地不堪!欧阳若影心里掠过一丝遗憾,一丝偶像倒塌的遗憾。
可是,遗憾之余。欧阳若影心中不禁又升起一种说不清是愤怒,还是窃喜的感觉。眼前的男人,一副口花花的模样,正好印证了自己先前得到的消息。
既然这个男人,并不是只爱一个女人的男人,那是不是代表,自已也有一些机会呢?欧阳若影心中涌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秦笛,我警告你,像你这样不守夫德,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整天拈花惹草地花心臭男人,根本没有资格说我坏话!我是不是自渎,和你完全没有关系!”心中想象是一回事,可话到了嘴边,欧阳若影骄傲的个性,鬼使神差的,又让她说出了和心思完全相反的话来。
秦笛轻轻一笑,并不生气。在他眼里,欧阳若影不过是一个和齐青儿差不多的女孩子,一个心思很单纯,却有着偏执般骄傲地女大学生。
“首先,我要申明一点,我和青儿还不是夫妻,谈不上夫德不夫德的问题。其次,我并不是一个拈花惹草的男人,都是花草在惹我。第三,我一点都不花心,我只对爱我的女人动心,我也深爱着身边的每一个女人。”
这些话,秦笛并不是随口说说,而是发自内心的宣言。是他深思熟虑之后,想要告诉身边每一个女人的爱地宣言。
欧阳若影撇了撇嘴,嗤笑着道:“就你?我可不认为,有什么花草会主动招惹你!”
说出这句违心的话,欧阳若影自己都情不自禁在后面加了一句:才怪!
的确,秦笛并不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单从外表看,除了哨一些斯文之外,他根本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丢到男人堆里,别人压根就认不出来他。
可是,欧阳若影又知道,那只是没有见过秦笛散发男性魁力的人的想法,但凡看过秦笛在东旦大学那几场表演的女生,就没有一个不被他的魅力倾倒的。
说起来,在比赛场上地秦笛,还真是迷人呢……不知不觉间,欧书若影的思绪不禁飘的太远,险些收不回来。
“喂!喂!”秦笛用手在欧阳若影面前挥了两下,却不见她有回应。
眼珠儿一转,秦笛便生出了坏主意,他把手按在欧阳若影的短袖衬衣外,那裸露的粉臂上。
秦笛的坏主意很简单,他只是想故意摸一下欧阳若影,以他的经验,像欧阳若影这样的小女生,一定会红着脸被吓到,然后打开车门,落荒而逃才对。
可惜,秦笛既没有猜中开头,也却没有猜中结尾。
触手处是一片光滑的肌肤,青青少女特有的活力,让这片肌肤满是弹性。凉凉的,滑滑的,像是滑嫩的豆腐脑,x如甜美的藕粉.极是勾人食欲。
秦笛的畅想,不过才持续了一瞬,欧阳若影便尖叫着恢复了神智。
“啊~~你这色狼,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猥琐男!”欧阳若影一边大声喊叫,一边拍打着秦笛的胳膊,那情形,像是一个女孩对自己的男朋友撒娇,远远多过像是一个刚刚被非礼了的女学生。
秦笛狐疑地半撑着手臂,狠狠地盯着欧阳若影,看这女孩的表情和神态,秦笛不得不怀疑,她对自己被非礼,不但不感害怕,反而很是兴奋!
兴奋?这其是很诡异的反应!秦笛望了望自己的手掌,又望了望欧阳若影,不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使用了精神能量。
“看什么看,死色狼!没有看过美女么?怎么样,要不要姑娘我脱下衣服,让你好好欣赏欣赏?”也不知道欧阳若影是哪根神经不对劲,居然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言语。
“有古怪!一定有古怪!”秦笛心中念头转动,大感诧异。
“难道是……”想了想,秦笛又对照了一下欧阳若影的神色,隐约便猜出了一些端倪。
“谢谢,我想不用了。我有青儿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对你这种普通货色,暂时提不起什么性趣!”秦笛对着欧阳若影坏坏一笑,然后眨了眨眼睛,暗示自己己经看破了她的伎俩。
果然,欧阳若影脸色一变,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然后对他身后车窗外站着的某人道:“青儿,你这男朋友根本就是个变色龙!他刚刚乘你不在,吃我豆腐不算,还想强奸我来着!”
齐青儿掩口一笑,摇头叹道:“若影,我若是相信你的话,我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谁不知道你呀,你可是学校有名的女暴龙.我还在怀疑,我家阿笛有没有被你吃豆腐呢!”
秦笛这时才转过身来,对着齐青儿微微一笑道:“青儿,你来啦?快点上车吧!”说完,便又扭头对欧阳若影道:“对不起,欧阳同学,麻烦你可不可以让一让?如果你需要我载你一程呢,可以坐在后面……”
欧阳若影哪里听不出来秦笛语气里的调侃意味,她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秦笛一眼,咬着他的耳朵道:“秦笛,你有种,姑奶奶早晚找回场子!”
秦笛不禁又是一阵愕然,这个面目秀气的女孩,今天可是着实给了他不少惊奇。听她这番话,哪里像是一个大家闺秀应该说的?分明就是一个女强盗,一个女流氓!
说完之后,欧阳若影拉开车门跳下去,对着齐青儿摆了摆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太极之秘
齐青儿巧笑倩兮地对着秦笛妩媚一笑,施施然坐上车,即不问秦笛和欧阳若影是怎么回事,也不问两人有什么关系,就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
发动起车子,秦笛颇觉车内的气氛有些不对。
以前的齐青儿,爱笑、爱闹,颇有些自以为是,那时候的齐青儿,秦笛虽然有时会觉得有些不爽她,却不能否认,那时候的她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很深。
上一次东旦大学之行,秦笛虽未和齐青儿真个销魂,却也在那消防通道之中,与齐青儿恩爱了一番。
莫不是那一次的经历,让青儿的性格发生了些许变化?秦笛沉思了片刻,却依旧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可否认,秦笛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可当这种性格出现在齐青儿的身上,他的心里,偏有生出一丝不乐意来。
他宁愿齐青儿依旧如往日一般爱吃醋,依旧如往日般自以为是。只有那样,才是那个在自己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挥之不去的倩影,不是么?
齐青儿自然不知道,她坐上车这片刻的光景,秦笛的心里竟然百转千回般,转过无数个心思。她更不曾想,自己温柔的表现,竟是勾起了秦笛一缕惆怅。
坐等了片刻,齐青儿不见秦笛有何反应,却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当下不禁有些着恼。
齐青儿心道:“小姑姑教地方法,怎么半点不见效果?唉!也是我病急乱投医……像小姑姑那种完全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又哪里知道什么男人的心思!”
心念转罢,齐青儿也就不再惺惺作态,重又恢复往日模样,挺直脊背,卡起小蛮腰。伸出芊芊玉指,对准秦笛就是一通娇嗔:“秦大哥,你和那欧阳若影到底是什么关系,非要人家问你,你才肯定说么!”
秦笛心中一乐,暗道一声:这才是齐青儿嘛!
当下,秦笛喜笑颜开。凑过脸来,抵着齐青儿的小脑门道:“哪里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那丫头搭错了什么神经,看到我的车子停在这里,便想找我麻烦!”
说起来,秦笛也的确不知欧阳若影是存的什么心思,他自然不会那么孔雀,以为欧阳若影是被自己王霸之气慑服,心甘情愿地想要进入自己的后宫。
既然不知道,索性也就不去想。秦笛便是这种人,他很少为这些小事牵肠挂肚。
齐青儿盯着秦笛的眼睛,仔细瞄了两眼,看不出什么异常,便只好作罢:“算你啦,哼!”
一通娇嗔之后,齐青儿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便绞了绞手指,又道:“秦大哥。其实……人家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我生长在那样的家族里,什么样的龌龊事,早就已经见惯不惊。只要你……只要你告诉人家,我也不是没有容之量……”
“咦!”秦笛暗自惊叹了一声,心道:“竟然还有这等好事?!”
偷偷望了望齐青儿的脸色,秦笛见她倒也不像是故意试探自己,心中便有了些计较。只不过,现在还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等见过陈新华,找一处安静的所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再谈这个问题也不迟。
“青儿,在我心里,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舍你而去!”秦笛心中早已有了计较,买大屋。聚众美而居,眼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些誓言,自然也就不是空口无凭,而是秦笛发自内心的保证。
“秦大哥……”齐青儿低叫了一声,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心里却是美得几乎要开花。
在齐青儿的指点下,秦笛找到陈新华,倒是没有花费什么太大的功夫。
也是东旦大学占地太广,独立学院又太多。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不太熟悉东旦大学的向导来带路,说不得要花上半天地时间在路上。
好在齐青儿虽然才刚上大二,对东旦大学的熟悉,却如同自家后院一般。说起来,这也是托了韩嫣之福。
对于自己父亲安插进来的人手,韩嫣最初可是没给齐青儿什么好脸色,当时可是安排了相当刁难的题目给齐青儿,其中就包括拓展东旦大学的校内市场。
没曾想,齐青儿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儿,乘着课间的时间,跑遍东旦大学每一个女生寝室,一间一间的推销丽兰香水的产品,有时候走路太多,她柔嫩地小脚都打起水泡来,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齐青儿依旧咬紧牙关,坚持完成了韩嫣布置的任务。
秦笛找到陈新华的时候,他并没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闲坐,而是在一个练功室里,指导一群学生打太极。
在秦笛的印象中,大夏国内打太极的,都是些老头、老太太,而且通常都是在早餐太阳刚刚升起,空气比较清新地时候。
似陈新华这般,带着一群学生,在练功室里打太极,这可是很少见的。
走进练功室之后,齐青儿在秦笛的示意下,没有打扰陈新华,而是看着他在最前面,为下面的学生做着示范:“劲为阳,静为阴。一劲一静,即为开合。阴变阳为开,阳变限为合……”
若只是听到这番言语,秦笛说不定会一阵头晕。大夏国语倒是简单易懂,可上古时候的文言,却极是艰涩。简简单单一个字,往往包罗万有,便是就此延伸出几十个字的解释,也是稀松平常。
可在陈新华一边说,一边用动作演示,时不时还举出一两个简单易懂的例子解释之下,看似晦涩难懂的太极要义,竟是被他说的极是生动形象。
太极拳作为大夏国技(为当说家言,切勿当真),在大夏极是普及。上至耄耋老人,下至黄发小儿,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
相传太极拳源于明初张三丰所创,是为太极拳始祖。
近年有人提出异议,认为太极拳应出自明末清初,因为有明一朝,都不曾见太极拳成经。
可不管怎样,练太极拳能够练出内功地说法,在大夏极是盛行。最初大夏推广太极拳的时候,拍出的广告片,也有意无意的做出过这方面的暗示。
可这门拳法,易学难精,号称是内家拳始祖,却鲜有人能当真练出内功。久而久之,即便是大夏国人,也只是把太极拳当成了一门强身健体的健身操,不似太极拳推广之初那般的狂热。
所谓内行看热闹,外行看门道。
太极拳行功缓慢,拳势绵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