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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邈邈,你去哪儿了?我在卫生间门口等了你好一会儿没等到你。”黎耀着急地问。
“出去透了透气而已,进去吧。”邈邈没多说什么,甩开了黎耀的手。
进去之后大家看着他们两个窃笑,“我说呢,黎局这么匆匆忙忙的出去干嘛,原来是去找我们的小美女了呀。”
邈邈勉强笑了笑,没有坐下来,反而拿着包直起了身子,“你们好好玩,我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怎么回事啊?”大家纷纷关切地问。
邈邈捂着肚子说:“肚子疼。”
大家一听立刻明白了过来,都让她快点回家,还对黎耀挤眼,“黎局长,今天你就舍命陪君子,送我们的小美女回家吧?”
黎耀跟着邈邈从酒吧里一出来,邈邈就转头对他说:“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家就行了。”
黎耀摆摆手,拉住她,“不行,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邈邈想甩开他,可是这回他却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不放,还拉着她往停车场走。
她被迫跟在他后面走,深深的无力感涌了上来,为什么没有一件事能让她称心如意,为什么总是要折磨着她?
黎耀把她塞进车里,她沉着脸坐在车子纹丝不动,黎耀这才放心地关门绕到了驾驶的那一头。
车开在道路上,这个时间段路上车辆很多,红绿灯也多,车子停了又开,开了又停,根本就开不快,黎耀转头头去注意邈邈,见她仍旧保持刚才的神情和动作,整个人像是木头人一样。
“邈邈?”黎耀试着叫醒她。
叫了几次她还是没有丝毫动静,黎耀急了,转方向盘准备靠边停下,邈邈这才缓缓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郜渣木有出现~下章就会粗来啦~
大家都在骂女主,好吧,我承认,她矫情又做作,还口口声声要为了爱情咋样咋样滴,一点都木有自我~
大家有气就发泄粗来吧,闷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其实吧,俺自认为这文一点都不虐,对比匪我思存一度君华之类,俺的文算是小巫见大巫吧。。。伦家才是后妈啊!!!俺素亲妈。。。
☆、52、
52、
“送我去格林小区。”
黎耀眨了一下眼;颇为疑惑地问:“你家不是在西边吗?”
“嗯,我住我男朋友家了。”邈邈冷静地回答。
黎耀怔了怔,反应过来就皱着眉头:“你住他家很久了吗?”
邈邈稍许点点头。
黎耀的眉头越来越紧,眼中似有隐约的火苗;“这么快?你对那个男人知根知底;了解透彻了吗?你见过他家长;预备谈婚论嫁了吗?虽然你父母不在;你也可以找我来商量商量;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这么草率!”
邈邈转头瞪着他:“黎耀!”
黎耀大致也意识到自己一激动说错了话;咬了咬牙;吸了口气说:“不管怎么说;你这么轻率就跟人同居是不对的。你男朋友是谁;约个时间出来见一面吧。”
“黎耀,我一直把你当做朋友,所以我今天把这件事告诉你,但我不觉得你们俩有必要见面,就算有意见面,你也不该是这种口气,你不是我的谁,不是我爸不是我妈也不是我亲哥。”
邈邈的话让黎耀噎了半晌,最后黎耀发出一声苦笑:“对,我不是你的谁,我没有理由多管你的闲事。你就当我自作多情吧。”
黎耀自此不再多说一句,噤了声认真地开车,但一路脸都黑着。
邈邈抿着嘴,低下头一言不发。
黎耀把她放在小区门口,一刻都未作停留就绝尘而去。
邈邈对着在黑夜中消失的车尾叹了口气。
刚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大门就从从里被人打开,邈邈还诧异阿姨怎么还没有回家,眼睛晃过门后的人时顿时愣在了原地。
他今天怎么早就回来了?!
对了,舒宁去酒吧了,他没有陪她?
不过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儿啊,她难得出去玩一趟,还怕他责怪吗?想到这里,邈邈昂起脸对他笑了笑,垮了进去。
郜临远侧了身让她,邈邈经过他身边时,他不经意间来了一句:“去干嘛了?”
“哦,我们部门组织了聚会。”邈邈把脚上的鞋脱下来,换上拖鞋。
“哦,你们部门都有些什么人?”
“你都不认识的啊。”
“是吗?”他轻轻点了点头,随后转头勾起嘴角,“黎耀我也不认识吗?”
邈邈脚上的步子停了下来,抬头看一脸淡然的郜临远,他似乎面无表情云淡风轻,可瞳孔深得可怕,眼波暗藏汹涌,邈邈陡然心寒。
“你什么意思?”邈邈咬着唇问他。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不懂吗?看来我说过什么,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全忘了。”他又露出那熟悉的嘲讽般的笑容,语气里的刻薄得令她胆颤,“和同事聚会?我看你是和黎耀在酒吧约会吧。”
邈邈见他误会,连忙拉住他的手急急地解释:“你看见我们了?我们部门在酒吧聚会,黎耀是刚巧碰到的,我们部门的人都……”
郜临远残忍地打断她:“骗我很有意思么?你答应过我什么?什么事都不瞒着我?不再见黎耀?当初的誓言还有效吗?你一次次地骗我,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你从来没考虑过我的感受!上次舒宁告诉我,你和黎耀在一起我还不信,我选择相信你,结果呢?结果就是我亲眼看见他牵着你的手,你上了他的车!”
郜临远用力地一把甩开她的手,力气很大,她不由地向后趔趄了两步,一个没站稳,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穿了裙子,脚上的皮肤直接触碰到大理石,地板很凉,却凉不过她的心,窗外黑夜沉沉,却沉不过她堵在她心上那块坚硬的石头。
娇弱的眼泪又想夺眶而出,鼻子酸酸的,她皱了皱眉头,意欲忍住所有的委屈,唇微微地颤抖,她咬着它硬生生地屏住,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没事的,重新爬起来还是一条好汉,又不是第一次了。
反正他口口声声的信任只不过是一纸薄片,只要轻轻地、用一丝力气,就可以撕碎和毁灭。
她扶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还故作不在意地拍了拍手,对他挤出一丝笑容,“是,我的工作就是黎耀介绍的,我现在在他手下工作,我是骗了你,但今天的确是我们部门的聚会,黎耀正好碰到就一起了而已。”
郜临远勾起嘴角冷声笑:“当我傻的?黎耀今天打电话来问我要酒吧的会员卡,如果不是你,他根本不会去那家。你还要骗我?萧邈邈,你一定要被我揭穿到底才高兴?”
邈邈一时无话可讲。他认定了她是嫌疑犯,她再多说什么也无用。
“没话说了?来,数一数,你还瞒了我多少事?既然今天说起了,不如全摊出来吧。”
邈邈冷眼瞥了过去,义正言辞说道:“除了我在黎耀手下工作外,我没有骗你任何事情。”
“哦,是吗?和黎耀天天面对面工作的感觉是不是很好,黎耀会像我一样让你满足吗?你嘴上说着只喜欢我,其实还喜欢着黎耀吧?每天晚上看你回家都那么累,连应付我一下都不肯,其实白天早跟黎耀干过了吧?!“他的言语越来越难听,邈邈恨不得转身就走,他一伸手就把她攫住,一手紧紧地勾住她的腰,掐得她骨头都疼,一手包住她的下巴,下颚疼得她想叫,但她不想示弱,咬着牙怒瞪着他。
“怎么?不服气?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和你妈果然是母女俩啊,母女连心,连干出来的事都一样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很爽是吧?!”他手里的劲儿越来越大,邈邈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总是这样,邈邈无力地想,每次总是拿她父母出来压制她,一次又一次。
她以为他是放下了,放下了才愿意同她重新在一起。他不提,她也永远不会提。她还很高兴,他能从那道阴影里走出来直面她。
原来没有,一切都是假象,比海市蜃楼更虚无缥缈的假象。
曾听闻如果深刻地爱着一个人,在很多很多的爱面前,所有的阻碍都不足以阻碍。
他记得那么清楚,说明他根本不爱她吧。
他只是想拉着她陪着他一起下地狱而已。
曾但愿绝望和无奈远走高飞,同他共度过静好岁月、安稳现世,终究事与愿违,无法成说。
“你一定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但我没做过的事我问心无愧!还有,别老提我妈,她对不起的不是你!”邈邈捏住他的手,他的手稍微松了点劲儿,“你总说我骗你,你呢?你难道没骗过我吗?你说的对彼此坦诚,你自己兑现了吗?”
“我?我骗你什么了?呵……没什么说了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了?”他冷笑。
“郜临远,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和你吵架。你说你这几天工作忙,你说你上次回家你爸爸找你只是家事,你说你会和舒宁分手,你说了这么多慌,比我都多。”邈邈顿了顿,“当初如果不是我提起郑艾的事,你会告诉我吗,肯定不会,或许你现在还是和你好朋友的前女友纠缠不清,如果不是你一次次自以为是隐瞒我,我会赌气去黎耀那里工作吗?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别以为我是个傻子,只会一次次被你耍的团团转!”
她刚说完就忽地一股风就在她面颊旁拂面而过,一道阴影从她眼前掠过,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等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任何事发生,再睁眼时她震惊了。
她怔怔地看着停在她眼前的那只手,眼眶唰地就红了。
他是今晚第二个想扇她耳光的人,只是尚未动手。
“你想打我是吗?打吧,打完这一巴掌我们就两讫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邈邈昂起脸,吸了一下鼻子,颤着双唇故作冷静地与他四目相对。
他手停在半空中,太阳穴上青筋爆出,眼神如寒冰,看来是气极。半晌,他的手指渐渐弯曲,紧握成一个拳头,指间泛白,最后颓废地垂下。
他看着她道:“两讫?不、可、能,等下辈子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不如干干脆脆跟舒宁一样扇我一个巴掌,让我快点离开!”
他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眼神阴鸷不定,“做梦!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的身边!”
一听他这话,邈邈当下转身向门口走去,她步履飞快,只求解脱,哪知尚未走到门处,就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自己就躺在了郜临远的怀里。
邈邈踢着脚,用手肘用力顶着他。
她打到他的胸口,他闷哼了一声,但脸上表情丝毫无异,他边往里走边冷眼眺着她,“你逃不掉的。”
“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恨死了我,还不肯放我走,你是自虐狂啊?!”
“你说吧,说再多也没用,我不会放你走。”我放了你,谁来放了我?
郜临远把她丢在了床上,她刚撑起了自己准备逃,突然她的肩膀被他的手按住,他整个人倾身压了下来。
“你要干嘛?!”邈邈惊恐地问,“放开我!”
翻天覆地的吻毫不迟疑地落下,如龙卷风一般袭来,将她吞噬。他撬开她的唇,没有任何走法的吻啃咬着她,她的下唇很快就被他咬开,两个人的口中都蔓延着一股血腥味。他依然不停,甚至把她圈得越来越紧,让她一动都不能动,连只苍蝇都挤不进他们之间。
她想反抗她想逃离,可她已处于弱势,她就像热锅上的食物,被大火烧着,怎么逃都逃不掉,只能听天由命。
他撕掉了她身上的衣物,裤子就拖到了双膝处就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
他的每一下都是卯足了劲,一下一下,仿佛要穿透她的身体,她咬着唇,憋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她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悬在半空的吊灯,就像是自己活生生的写照,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走不出也进不去。
眼泪从眼角滚落,滴在枕头上,化成一个个越来越大的圈。
窗外星空美好,谁能知晓室内的这番旖旎有多勉强,有多伤人,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