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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胞胎天赋高,学了中国功夫又学空手道,然后柔道、合气道,甚至剑道也不放过。
“真是的,早知道要打架就不穿窄裙。”手一撕,左天蓝将碍事的警裙撕到大腿根部。
打群架最过瘾的是用拳头,那把警抢备而不用,紧紧地贴在大腿内侧,反正对方只动刀未动枪,她也不好意思持“强”凌弱。
不一会儿工夫,七、八名大汉被打趴在地上喘息,脸上的精彩度可媲美毕卡索的抽像画。
“绿,找根绳子把他们全捆在一起,反抗就一棒子打晕。”她递给妹妹一根比手臂粗的棒球棍,也不知是谁留下的。
“了解。”
左天绿在凶屋内找粗绳子,没注意另有其他人潜伏其中;一回身就瞧见一管黑枪对着她,在对方扣下扳机前,四胞胎的感应莫名友主连系。
在子弹射入她的体内时,左天蓝反应迅速地扑倒她,并在一瞬间开枪,落地声大得惊人。
“呼!好枪法,一枪毙命。”左天蓝吹吹枪管的烟,很得意地炫耀。
她真有当杀手的本钱,当警察有点可惜。她十分自恋,佩服自己出神入化的枪法。
“二姐,你受伤了。”左天绿惊呼。
左天蓝看了伤口一下。“没事,子弹擦过手臂,我去查查镜子后还有没有好玩的事。”
一说完,她顺着镜子滑道将镜子推向同一侧,露出一道向上的通道,是桧木梯阶。
走上去才发现里面是一间小阁搂,左天蓝瞧见一张熟悉的少女脸庞,惶恐畏惧地缩着身子,苍白的脸孔可见毒害的余悸,她被毒品控制了行动。
而她身后有一张大帆布,无窗无风却动了起来,左天蓝背靠着墙臂,一手握住点三八手枪,小心地接近。
倏地——她一拉。
那一眼她放下手中的枪,眼中有着心痛不已的浮光,她们只是一群穿着国孝国中制服的小女生。
“别怕,我是警察。”
眼前的情况真的让她生气,她不能原谅这些人渣,好好的小女孩被他们搞成这副鬼样子。
“二姐,外面都处理好了,你在等……哦,我的天呀!她们……”
左天绿一骇,为了这群眼神空洞,没有知觉的小女孩红了眼眶。
她们被关在这里定有一段时日,手臂因针孔注射而浮肿不堪,身上的制服遭暴力撕得只剩下薄破布连接着,双腿内拥有明显的血迹。
这些丧尽天良的狗杂种,居然利用毒品控制稚龄的学童,他们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
谁无父母,谁无子女,当真狠得下心去伤害这些小女孩。她颤抖的手拾起相机,将这惨绝人震的一幕摄入相机中,决定公开这一骇人的真实画面,提醒其他人小心恶人恶行,千万不要再有惨状出现在台湾土地上。
“天绿,手机给我。”
“给!拿去。”
左天蓝先拨救护专线,要他们尽快派车和专业人员来,然后打回警局请求囚车支援,因为她打算下去把那群人渣打成肉饼,再用铲子将他们叠在囚车内。
对于尚未失去神智的短发女孩,她在左天绿耳朵边交代了几句话,在其他人未到达前左天蓝先带她离开,因为她是相当重要的证人,不能有一丝意外。
目前她没空保护证人,又不信任其他同事有能力守得住证人的命,只好送她到安全地带避一下,等适当时刻再让她出庭。
“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们讨回公道。”
呜鸣的救护车和警笛声相混合,她一言不语地和同仁们擦身而过,他们非常讶异她的安静和冷漠。
等到他们看到阁楼里的小女孩,他们默然的红了眼眶,让专业的女社工进入,再一次恶扁只剩半口气的歹徒。
※※※
夜深人静,万籁一片平静祥和。
在这一个寂静的夜晚里,有一位不怕死的偷儿,趁着天上圆月明亮,大胆地摸上高级警官的香闺。
硕长的高大身影身手灵活,没有用任何辅助工具使攀上阳台,伸手挪开半敝的落地窗,晚风欧动浅蓝碎花的帘纱,发出波波声。
尽管黑影放轻足音,床上的左天蓝仍由睡梦中惊醒、听力敏锐地形听猫般的脚步声。
微陷的床垫让她清楚的知道,有人正坐在床头看着她的睡脸,尼古丁的味道已告知来者的身分。
温热的气息在她唇畔上方停住,一把手枪正顶着他脑门。
“宝贝,我可是应邀而来,你的待客之道太差了。”风似默移开危险的枪口,快速地啄了她唇一下。
“我说过不要叫我宝贝。”看到他还要开口,左天蓝赶紧补充。“还有甜心、达令、亲爱的、心肝都不许叫。”
他戏谑地朝她眨眨眼。“遵命,女皇陛下。”
“你有玻”她拉直枕头背靠着坐直。“三更半夜不睡觉,你作贼呀!”
有人上门专挑凌晨……两点二十七分——闹钟上的时针、分针很尽责地移动。
“我忙到十二点才回家,洗完澡一听到你的留言就飞车赶至,你不该表现一下感动吗?”
脱下鞋,风似默厚颜地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无视左天蓝气呼呼的眼睛直瞪,大手自然地揽着她的肩讨赏。
“不要脸。”她推不动他,只好赌气地将脸一偏。“我是约你白天见,不是床上聚。”
这男人真是。#\*……自动演译的本事比猪还厉害,飞象都可以过河了。
“你的床很舒服,躺下去有股淡淡的暗香,你在床单上洒香水吗?”他没闻过幽幽的香味。
“那是汗臭味啦!”她气得用脚踢他。“警察薪水微薄,你以为我买得超昂贵的奢侈品吗?”
“你喜欢什么,我买给你。”他要宠她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女人他有过不少,但没人引起他想眷宠的念头,只有她令他牵 挂不已,时时想将她留在身边,不让别人觊觎。
想拥有她的欲念愈来愈炽,但他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十分危险,在他尚未查出内奸是谁前,他不希望她卷入这场帮派斗争中。
“我喜欢你的头,要不要砍下来送给我?”钱赚得没大姐多,但她很安“贪”乐道。
“好呀!我连人都送给你。”风似默促狭的说道:“绑个蝴蝶结会不会比较帅。”
左天蓝翻翻白眼,一副快昏倒的模样。“认真点,我找你是有很严重的事。”这是蓝天帮的帮主吗?
他收起谁色,正经地问这:“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和蓝天帮有关?”
若没有紧急事件,以她避男人惟恐不及的态度,是不可能主动打电话约他。
所以一接到留言,他没顾虑到时间上的问题,连忙驱车至左家,甚至嫌通报太慢,自行爬上她的香闺。
至于她房间的位置他早就在手下传来的资料中,记得一清二楚,根本不怕闯错了门。
本想好好地欣赏她的睡相,谁知她精得很反将他一军,偷香不成差点变枪下亡魂,不过现在的姿势倒是不赖,很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在聊家事。
“今天我破获了一笔毒品走私,七、八名少女被施打海洛英,以毒品控制少女卖淫,你知道我在哪里发觉她们吗?”
“嗯?”他等着。
“令弟被控杀人的第一现场,洪欣欣的私人公寓。”
风似默当下皱起眉。“警方不是监控了那儿,怎会有这种事发生?”他不喜欢这个答案。
“还有更离奇的事,你看。”她从抽屉取出一龙形纹章。
“这是……赤龙会的标志。”
“想不想听更震撼的消息,包管你马上变脸。”这次左天蓝是豁出去了。
只要一想到少女们茫然无神的稚嫩表情,她的身体如火在焚烧,非要为她们做点事才肯罢休。
他眉头锁得更紧。“说吧!我想我承受得起。”他大概知道个一、二。
“看守少女的施虐者有五名是赤龙会的干部,另外三名是……”她吸了一口气。“是蓝天帮七义堂的人。”
“你肯定是七义堂的人?”风似默当真变了脸,愕然地看着天蓝。
“警戒堂、赏罚堂、六法堂、虎啸堂、七义堂、紫魅堂、冷吟堂,共七大护堂,我几乎有他们全部的资料,你认为这种事开得了玩笑吗?
“还有七义堂的兄弟三人到警局不到半个钟头,突然口吐白沫暴毙而亡,这是不是很像冷吟堂的作法,对于叛徒的下场就是死。”
“你的消息管道真灵通,连我帮内堂口都查得清楚清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我这个帮主出卖他们。”
风似默苦笑着,对一名外人可以如此详尽道出内部组织而诧然,可见帮内戒律是如何松懈,他人轻易就得知一切内幕。
也幸好是她,若换成旁人,蓝天帮早已分崩离析。
“我查过港口人蛇走私集团,能做到天衣无缝地进出毒品和买卖少女,只有七义堂掌控的船队,我认为你欠我一个交代。”
“七义堂不会背叛我,他一定是被人利用了。”他相信自己带出来的兄弟。
“利用?!”她非常不齿地冷哼。“也只有自己人才利用得了自己人,那人必是你身边亲近之人。”
风似默微微思索了一番。“依你看来,谁最有嫌疑?”
左天蓝用怪异的眼神一瞥,好像他正在开她一个大玩笑,她不过是个局外人,有谁比他更清楚帮内野心最大的人是谁。
他只是在欺骗自己,不愿相信摆在面前的事实。
“我会依法办事,只要让我查出谁和赤龙会挂勾,我不会给你人情,你最好先自清门户。”
“真的不给?”他沉重的语气略带一丝玩味。
“天王老子都没人情讲,何况你是我的什么人,公事公办,该死的人我绝对不放过。”
风似默倒懂得苦中作乐,一把抱住她,用结实的身体压上她柔软的同体,扣住左天蓝不安分的后脑,深深地吻住那片纯真。
没关系找关系,找不到关系就制造关系,他们注定一辈子纠缠在一起,谁也休想离开谁。
他的口中传来一声闷哼,腥甜的血味在嘴巴里扩散。
风似野不在乎被咬裂的舌瓣,恣情地吸吮她甜蜜的汁液,血腥味挑起他的征服欲。
几乎过了半世纪,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被吮肿的桃瓣,指腹在她唇上轻画,眼中有着深沉的欲望。
他可以在今夜占的她,但他忍着熊熊的欲火停了下来,因为他征服的是她的身体,而心将会离他更远,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的眼中有着不能错认的深情。
左天蓝避而不看,她不要被爱情困祝
可以性,不要爱。这是她能容忍出轨的程度,她不想万劫不复,堕入婚姻的深渊。
“你说我什么都不是,但是我们当真什么都没有吗?”
他要逼出她的心。
“我……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她想逃离,却被他拥得更紧。
“看着我。”风似默用力地板过她的脸正向他。“看清楚我的眼睛里有谁。”
她知道,但她不会开口。“除了眼白不就是眼珠子,难不成你还会变魔术。”
左天蓝排斥、无情地闭上翦翦清眸,不去理会他落在她眼底的深情,那是一种折磨,对心灵而言。
她是一位优秀的警官,终身要奉献给人民,她没有时间照顾家庭,维护婚姻的长久,更不相信男人的爱会持续到永远。
说她懦弱也好、逃避也成,总之她不要烦人的情爱。
“蓝儿,你是个聪明女孩,我不想逼你面对我的感情,请你注视自己的心语。”
“心语?”她听过手语,没见识过会言语的心。
“你是我的,从现在到永远。”风似默立下宣言。
左天蓝有一丝恐慌的挣扎。“不,我不是你的,我只属于我自己。”
人,原本属于自己,没有谁该是谁的。
“错。你属于我,正如我属于你,我们是一体的。”一说完,他深深地吻住她。
她迷惑了。
就在这一刻彷徨无助时,门上传来敲门声,敲醒了她的迷思。
“你快走啦!是我老爸来查房了。”她紧张地推着他往阳台去。
“何必忙呢!让我先见见未来的岳父大人。”风似默打趣地擎住阳台扶手。
“等你死了再说。”她用力一推,一重物失去平衡直线掉落。
左天蓝心虚地看看他摔死了没,然后想起他脱在床边的鞋,赶紧笔直地往下扔,她知道自己的粗心,他的头大概被鞋子打出一个包。
再看了楼下一眼,黑影颠簸地翻过围墙,她瞧见一跛一跛的背影,他八成扭伤了脚。
她将心疼压在心底最深处,没有愧疚感地走向房门口,一再说服自己没有错,是他没抓牢扶手才会掉下去。
而且他皮厚肉粗,应该无大碍,毕竟他是黑帮老大,三楼的高度真的不算什么,顶多摔断了腿,很快就会复原了。
做好了心理建设,左天蓝佯装着若无其事地拉开门。
“爸,你还没睡呀!”
左自云一言不发地在她房里东瞧西瞧,然后才一脸不解的问道:“人呢!”
“人?!”她装迷糊。“你要找什么人?”
“男人。”
“爸!我一直以为你和妈鹣鲽情深,原来全是掩人耳目的假相,你居然半夜要男人。”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