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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做什么?”她瞠大美眸,赫然瞧见他不知何时已呈光裸的上半身;颊边的红潮一路窜上耳根,更显妩媚动人。
噢!他的身材真好!结实紧绷的肌肉和健美的倒三角腰,在他均匀古铜色的肌肤下找不到半点赘肉,像块上好的牛排般令人垂涎,她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下。
“帮你按摩啊!”他耸耸肩,放下精油罐,张开手掌将十指往外撑了撑,在她的瞪视下,把在她眼里看起来视为魔手的掌心贴上她的浑圆。
葛郁婕惊喘了声,一阵凉意瞬间由皮肤间炸了开来。
“我们刚才只按摩了手、脚,只治标不治本,我相信你身上一定比手脚还要酸痛,感谢我的好心吧!”他冠冕堂皇地为自己的轻薄举止找到合情合理的藉口。
沾满精油的手掌说不出的滑腻,他往上滑向她白首的颈骨,似按压似爱抚地搓揉她敏感的肌肤,诱惑她发出阵阵难耐的娇吟。
这这这……这实在是——太煽情了!她都快管不住自己的心跳了啦!
“舒服吗?”沿着地柔细的颈骨,顺着手上的油腻,他缓慢地移动渐次加温的手掌,轻揉慢捻地挑起她的热情,并逐渐往下滑去,流连在她腰际短裤的松紧带边缘。
她没敢答腔,双手紧扯着枕头边角,一瞬间似乎猜臆到他下一步的动作,她屏息以待……
他的手绕到她腰后,指尖顶起她虚软的腰骨,让她自动拱起上身,趁着她身躯与床垫间稍离的缝隙,极快速地扯去她包裹着臀部的贴身短裤,仅留下她粉色的丝质底裤,孤零零地覆盖着她柔美的私处。
“这里酸吗?”越过盘骨间的凉薄布料,他不假思索地探捏她的大腿根部,不意外地令她缩起膝盖,并不安地摆动臀部。
“别……”他的挑逗几乎令她尖叫出声。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深谙桃情的技巧,即使她未经人事,都能敏感地感受到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热力。
“别紧张,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他咬了咬牙,将手掌移向她的大腿内恻,触摸着她极细致的柔软,深吸口气稳住自己悸动的欲望。
该死!她当然知道他可以慢慢来,因为他又不用忍受这种难耐的折磨!
陷在情感热潮里的她,忽略了自己使用平时最无法忍受他随意脱口的咒骂,也忽略了他也是强忍着自身的欲望,执意令她感受到绝美的爱抚,只觉得自己因他的抚触而燃烧起浓烈的火焰。
他托住她极欲躲藏的脸蛋,俯身给她一个热辣的火吻,在她被吻转移注意力的当口,邪恶的手指隔着丝薄底裤揉抚她敏感的私处,并立刻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僵硬。
“这样不行哦,你这么紧张,怎么感受得到我给你的热情?”他贴着她的唇轻笑,使坏地滑进底裤边缘,与她的私密正面接触!
“啊!”她惊喘了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无法阻止他的轻狂。
“你好敏感,这里都湿了。”他用膝盖隔开她的美腿,就着蜜液寻到密林里的珠蕊,用拇指轻轻按压,长指没有稍加停顿便侵入她花园里的幽径。
“嗯!”突如其来的陌生入侵使葛郁婕蹙起眉心闷哼了声,下意识地拱起胸围,不意这个动作却令他的指更加深入她紧窒的甬道,也使得她更为紧绷。
“放轻松,你这样我没办法动。”她的柔软紧紧箝住他的指,令他不敢贸然前进,生怕会不小心伤了她。
“不要了……不要……”她后悔了,不敢想像接下来的亲密,她颤声哀求着。
“那恐怕有点技术上的问题。”他苦笑,汗水由额际滑落。
为了使她得到欢愉,他已是将自己绷到最紧的阶段了,现在她才说不要,那他叫嚣的欲望该怎么平复?拿把刀杀了他还快些!
葛郁婕张开迷蒙的眼,将他扭曲的俊颜映入眼瞳。原来他也在忍耐啊!瞧他忍得冷汗直流、肌肉紧绷,这都是她所造成的,她是否真该残忍地丢下他不管?
哎——如他所言,这真有技术上的困难耶!
微微轻叹,她伸手为他抚去额际的汗粒,主动将手臂环上他的颈项桑清琅松了口气,薄唇温存地吮咬她光洁的肩膀,埋在她腿间的指开始有力地抽撤,直到她难耐地咬住他的肩,环抱着他的柔软娇躯瘫软地颤抖、痉挛。
“乖,换我了。”让她重新在床上躺好,黝黑的眸子锁住她泛着情潮的娇艳俏颜,桑清琅目光不离地起身褪去自己的裤子。
当他再次回到她身边,有力的臂肌撑开她修长的美腿,灿亮的眸光瞬也不瞬地盯住她腿间肿胀粉嫩的羞花,起伏的胸腔鼓动得更为强烈。
“不!别看!”她拱起身子,惊恐地以双手遮盖她最为羞耻的私处。
“你真是个害羞的小东西。”他挂着坏坏的笑,邪恶地以男性轻触她的手背。
“啊!”被他的轻狂逼出浑身粉色,葛郁婕睁大眼眸胶他,却迎向他全然赞叹的欲望黑瞳,她悸颤了下,娇胭更是抑不住地颤抖。
“你要不要摸摸我?”他拉起她无力的手,意图十分明显。
当熟悉的悸颤窜过背脊,桑清琅满足地释放全身欲望的种子,这才愕然地发现怀中的小女人已耐不住他的“持久”,两眼一翻,很给面子的晕了过去——-
细碎的交谈声像魔音穿脑,断断续续地打扰到葛郁婕的睡眠品质。她惺忪地睁开疲累的眼,发现今天的阳光角度似乎跟往常不大一样,她揉揉眼,正想起身下床,不意全身的肌肉像被拆散开来再重新拼装回去似的酸痛不已!
这一疼,可把昨晚的记忆全拉回她空茫的脑袋,霎时间脑海里充斥着前一晚活色生香的激情画面,教她难以自抑地胀红了脸。
唤!都是那个杀千刀的另人,还说要帮她按摩呢!按着、按着就按到变了质,害得她原本就不堪折磨的肌肉更为酸麻!
不过,事情好像也不能全怪他,是自己先首肯的嘛,他也没硬来……
可是还是他不好的成分居多,虽然自己也满享受那种肉体接触的快感,但他太过“持久”,就是他的不对了。
天呐!真不晓得这脑袋在胡思乱想个什么,一大早就想这种事,对她灵活的脑袋实在是一大伤害!
她艰困地下了床,像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般缓慢地穿好衣服,忍着叫嚣的疼痛伸直双臂,拍拍脸颊准备到盥洗室去洗把脸,然后再去厨房找胡妈报到,好迎接崭新的一天。
拉开门,没有任何期待的心清霍地让站在门口的女人们吓到,原本细碎的交谈声也在她开门的瞬间中断。
“你们……”怎么都站在地房门口做什么?葛郁婕莫名其妙地看着此刻“应该”在挤奶场挤奶的女人们。
“郁婕,你终于起床了。”小玉跟她最熟,自然头一个出声。
“啊,我又睡晚了,真抱歉。”她尴尬地笑了笑。“走,我们去挤奶。”
“呃……郁婕,你是睡晚了没错,但是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小玉回头看了看其他的女人,小声地附在她耳边问道。
“啊?”她抬起手看看表面。“还早嘛!才五点多而已。”算来还挺早的,她们干么那么紧张兮兮的样子?
小玉身后的女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点暧昧的笑容,让葛郁婕有点不安,她下意识地拉了拉小玉的手。
“你们这些三姑六婆,不是叫你们别来吵郁婕的吗?”胡妈的大嗓门由楼梯间传了过来,典型的“人未到、声先到”。
女人们再次噤了声,主动让出一条走道,让胡妈圆滚滚的身材可以通行无阻。
“唷,你起来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胡妈板着的脸孔,在看到葛郁婕时立刻变得柔和,并大声的和她打招呼。
“胡妈,不好意思,我睡晚了,我马上下去帮忙。”奇怪,是她的表坏了吗?不然为什么大家都跑来叫她起床呢?
“甭忙了,这些小姑娘帮我准备好了,待会儿我再下锅,很快就可以叫大伙儿开饭了。”她也是看天色还早,才上楼来看看情况。
“开饭?”她眨着眼,以为自己还在作梦。“我们不都是先到先吃吗?对了,你们今天怎么全到齐了,都没有人迟到?”依照早餐的惯例,并没有等到人员到齐才吃饭,都是早到的先吃,较晚到的则喝羊奶解决。
胡妈挑起眉,转身看看女孩们暗自窃笑的表情,再将视线转回到葛郁婕的身上。“啊?你还没睡醒吗?”她突然明白女孩们在笑些什么,原来郁婕都睡糊涂了。
“我醒了啊,很清醒!”她再三保证。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胡妈不晓得小玉已先问过了,她多事地又问一次。
“知道啊,五点多嘛!”她微蹙柳眉,不晓得她们在打什么哑谜。
“我的老天!”胡妈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她好笑地对葛郁婕说;“现在是下午五点。不是清晨、”
葛郁婕睁大眼眸,微张的小日嗫嚅动着,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清琅那坏小子真把你给累惨了,是不?’湖妈笑弯了眼,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
“我、不、呃……”葛郁婕这一惊可严重了,她瞠目结舌地瞪着胡妈,俏脸欲盖弥彰地胀个火红。
“喉,难怪头儿不让我们来叫郁婕起床。”女人们个个拉长耳朵,将她们的对谈听得一清二楚,得到欲知的答案后,又开始吱吱喳喳了起来。
“就速咩!还核要让郁婕多睡一下诛……”
“看不出来头儿还满怜香惜玉的耶!”
“沿来他们有拿苟‘奸情’的啦!歹势夕喔!”
“别乱讲,什么奸情?是‘爱’情啦!”
“喉!都一样咩,计较拿么多做锡么?”
“哦!我们那英勇神武、潇洒过人的头儿就这么被郁婕给追走了,心痛啊!”
“伦家头的对偶们可没拿苟意思,不然准么轮得到郁婕咧?”
女人们旁若无人地你一句来我一句,把葛郁婕当成隐形人似的视而不见。
轰!天地变色、日月无光!葛郁婕像根木头般杵在房门口,看着眼前笑成一团的女人们,她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感觉脚底一阵凉——
明明还在盛夏,天气炽热得令人发疯,为何她却觉得冬天提早到来?强劲的北风在她身后呼呼地吹袭着,毫不留情地刮向她薄如润饼皮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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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的晚餐加开一桌,理由是女人们也凑热闹地在牧场上搭伙。
葛郁婕哀怨地把自己关在房里,桑清琅把她的面子全给丢尽了,她哪还有脸下去吃饭呐?只怕饭粒还没吞下去,她就先被那些暗喻性的笑声给撑死了,索性眼不见为净、假装不存在来得好。
她知道自己是鸵鸟心态,但是没办法,她就是无法面对那么多人的讪笑。
门板响起敲门声,把她从溺死人的羞涩漩涡里拉了出来。
“谁?”她不确定对方是自己想见的人。
“小青蛙,是我。”隔着门板,桑清琅低醇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走,别来烦我!”他就是头号她最不想见的人,她气呼呼地喊道。
“开门。”他的声音低了两阶,仍清楚地传到她耳朵里。
“休想!”这男人有没有羞耻心呐?人家都说不理他了,他还在那边打扰人家清静?去死吧!吱!
“你要是不想我把大伙儿都吵来看热闹,就把门打开。”他的声音透着笑意。
“你什么意思?”她可没傻到忽略他的威胁,全身寒毛竖起,死命地瞪着门板。
房门霍地大响两声,摆明了是他制造出来的“音效”。
“这个意思,开门。”
“该死的!”她火大地诅咒着,僵着身子爬下床。
“葛郁婕,你真想让我把楼下那也好事的家伙,都叫上来是不是?”他极没耐性地在门外叫嚣着。
“这不就来了吗?等一下你是会死啊!”她好不容易才龟爬到门边,没好气地扭开锁,连门都懒得开,便转身又爬回床上。
“小器鬼,开个门都懒,小心变成小懒猪。”他笑着打开门,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摆了几个小菜碟子和一碗白饭。“吃饭了!”
葛郁婕膘了他一眼,再度蜷起膝盖将脸埋进去,多看一下都嫌碍眼。
“你这女人在闹什么别扭?我说吃饭了。”看他多体贴啊!她不想下去吃饭,他这个好好先生就将饭菜端上来“服侍”她,想不到这女人还拿翘,真想狠狠地打她两下屁股!
葛郁婕闷哼了声,还是对他不理不睬。
“吃不吃?”他把整个托盘推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