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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留个教训。”
说完后,叶沉渊便抓起谢开言的腰身,将她抱上美人榻,举起玉尺镇纸,重击她左臀。
谢开言上半身穴位被点,只能勉力趴在榻上挣扎,口气说得又怒又急:“我不服你管教!你不是我家族叔!”
叶沉渊冷冷道:“嫁与我为妻,为什么不能管教?”一尺下去,嗵地一响,压下了她反踢上来的小腿。
她怒道:“谁曾嫁给你?可有聘书为证?”
他照样打下她反抗的腿踢:“三日前你就收下我的结缡环佩,即是表明你已与我结成婚礼。”
她愈发挣扎:“那不算!那是你拿来哄我就寝的!”
他再不多话,运起三成功力,贯注尺身,一一击向她的双臀。共计五下后,他便抛开玉尺镇纸,击向桌腿,将它碎成两截。
谢开言的发丝散落下来,遮住了眉眼。她趴在美人榻上一动不动,也不发出一丝声音。叶沉渊拍开她的穴位,将她翻过身来,对上她那双含怒的眸子说道:“没有第三次,听到了?”
她挣脱他的手,继续趴睡,吝于看他一眼。
他摊开施以惩罚的右手,发觉掌中没有用力后的红痕,手指却在微微颤抖。比起失去她的痛苦,他相信,这种痛苦根本微不足道。
所以他不说一句话就下了楼,至于那些特意新换的衣装、清洗过的石龙子之类的琐事,此刻来说,更是不屑一谈。
胭脂婆带着四名侍女走进来,静静待在美人榻旁。
谢开言依然一动不动,一日不曾进食。
叶沉渊一身冷气坐在军衙办公,左迁侍奉半日,没得到主君片字的指示,令他好生纳闷。他外出取来膳食,温声劝着:“殿下吃一些吧。”
叶沉渊放下羊毫笔,抬头问:“谢开言呢?”
左迁一怔:“太子妃不是在楼里么?”
叶沉渊已转身走了出去,径直上楼,查看寝居里的情况。所有人与食膳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动,胭脂婆看到他,更是惶急地摇了摇头。
他缓步下楼,走进军衙,提笔批示加急快马递交过来的奏本,一样不进食。
后半日,他又曾查看五次,得到的消息都是摇头。唤退众人后,他便坐在榻边的椅子上,低声说:“打痛了哪里,让我看看。”
谢开言定力如山,整整一日不动分毫,让叶沉渊看得心慌。
他翻过她的身子,她的双眼依然闭着。
他又低声说:“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礼。”
她沉默如故。
他摸了摸她的脸:“以前你向我赔礼时,我可是极快就接受了。”
她没有反应,似乎已经睡着。
他又软声说道:“你送我一束花,我就能不生气。现在我送你一匣玉,你也不准生气。”
她的呼吸始终平稳,他仔细看了看,不由得心底一狠,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掐醒。
她便一脸怒容对着他。
叶沉渊抬手轻掩谢开言的眼睛,遮住那些冰冷至极的目光,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只要不逃,我都依了你,这样总成。”
谢开言推开他,冷冷道:“你需赔礼。”
叶沉渊从善如流,再道了声对不住。
她依然冷冷看他:“我喜欢鸽子、兔子、松鼠、雁子还有石龙子,你准我捕来。”
“准了。”
“我喜欢四处探访,你不得束缚我行踪。”
叶沉渊淡淡回道:“需在我身旁,不能探到我看不见的地方。”
谢开言傲然道:“我也准了。”
讨要到一些权宜后,谢开言便慢慢起身,走到桌旁,开始进食晚膳。她拿起青瓷汤匙在兔耳面片汤里搅了两下,将眼前的玲珑兔子糕推开,叶沉渊站在一旁,递过来一碟色味俱佳的竹丝烩梅雪,说道:“尝尝这个。”
谢开言却低头喝了一口面片汤。
叶沉渊揭开新送上来的食盒,为她取出一碟碟精致的菜肴,并一一报出名目:“龙片三仙、春水芙蓉、玲珑望月……”
胭脂婆适时插话道:“太子妃可得多吃点,这些都是殿下的心意。殿下从古书里收录菜谱,怕太子妃吃不惯辛重口味的,特意改善了烹调法子,连刀功火候都要细细吩咐下人去做。殿□恤太子妃是个雅人,又给菜肴取了好听的名儿,只盼着太子妃能听着耳顺,多吃一些。”
谢开言皱眉看着胭脂婆,不说话。她并不信胭脂婆说她是个雅人,出自真心。
胭脂婆笑了笑,福过身子无声退下。
叶沉渊始终站在一旁,帮谢开言布置饭食。
谢开言吃得少,走回窗边,却不坐下。叶沉渊无心食用晚膳,径直走到她身边,问:“身上痛么?”
她自始至终不摸受打的地方,也不回答。他扯过她的身子,她便挣脱。
“乖乖的,让我看一下。”他开始低声哄着。
她依然不为之所动。
他拿来一个锦盒,挑开锁扣,倾泻出一片宝气天光。里面陈列一对体质通透毫无瑕疵的玉杯,色泽晶莹得像是一滴水。她瞟了一眼,便知价值非凡。
“闹了一日,又不曾吃饱,消口气,让我看一下。”
一对玉杯换他查看一次伤口,这桩买卖当然划算。
谢开言接过锦盒,任由叶沉渊解开了她的衣衫。他的手修韧有力,顺着她的腰侧慢慢滑了下去,细细摩挲着她的一方雪白肌肤,撩得衫裙都起了一丝火热气。
她捧着玉杯退后一步,他的手指又摸了过来,继续向下,撩向她的裙裾。
她急道:“怎么能用手查看伤口?”
叶沉渊转到她眼前笑道:“何止用手,我能用的地方很多。”说着,他扯落她的衣衫及下裙,朝着她□在小衣外的肌肤重重吻去。
谢开言躲避,他抓住她不放。
寝居门外响起左迁的声音:“启禀殿下,今日批示的急件还未印章封启,邮差等在衙外,请殿下决议。”
叶沉渊从谢开言的胸口处抬起头,抽空说了句:“明晨再议。”
左迁在门外踌躇,有关连城镇增兵的急件,一连发了三拨,都被今日心神不宁的主君殿下压了下来。再不批示,恐怕连城镇军情生变。
左迁斗胆再进言:“连城一事紧急……”
门内的谢开言极力推开叶沉渊的脸,在他的耳下咬了一口。微微的痛意终于使得叶沉渊清醒过来,他取过被毯包住她的身子,亲了亲她的嘴,起身离开了寝居。
谢开言边穿衣衫边想,调配军令的印章果然留在了军衙里,他想得精细,再也不曾随身携带着,枉费她在他怀里悄悄搜了好几次。
135劝说
军衙华灯高燃;秉照浮雕红日云海粉壁;折射出一片雪亮。
左迁站在案下;睇眼去看,方才醒悟到唤主君回来;没选对时机。
灯彩下,叶沉渊俊容如雪;薄唇抿得生紧。一袭典雅的衣装已散开一些,露出洁白的内衫领襟,淡淡的指甲抓痕随即也掠了出来,无声镌刻在清玉般的身骨上。
左迁立刻垂头侍立,心底懊悔不已;半晌没听到旨令;又偷偷抬眼去看案上。
叶沉渊拆开急件又看了一遍,仍然不置可否。
左迁硬着头皮发问:“连城申议招兵至十五万,殿下以为如何?”
叶沉渊径直看住左迁,黑黑的眼里极有威压力。
左迁思量是否自己问错了。
叶沉渊冷冷说道:“我不批示,即是表明事不可行,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么?”
左迁躬身施礼,额角已有薄汗渗出,禀明道:“连城收录阎家军残部、华西游牧兵、散骑共计两万人,再加上招募的新兵、殿下派出的精骑,人数已达十万。北理边境有大批农奴涌出,退向了原狄容所盘踞的流沙原,对连城门户形成威胁。王都尉发信求殿下再多派五万精骑驻扎,殿下并不回应。王都尉心生惧意,这才提议再招五万人,将连城军力扩大至十五万。”
叶沉渊冷淡不语,只掠了眼浮壁图案。左迁双手持平连城兵营地图,垂头站在案前,恭恭敬敬地说道:“这便是今晚过后,连城各部屯兵的详细分布图,因人数过多,已有数营驻扎在镇外牧场里。”
叶沉渊接过看了,冷淡回道:“十万人马足够,再多,军镇势力便独大,旁边已无可调配的兵力能遏制它。”
左迁仔细回想关外地形及相关兵力布置,醒悟过来,不再多话。随即又明白,他终究还是让自己的主君白跑了一趟。
左迁讪讪地站着,叶沉渊看在眼里,问:“认得粉壁上的画么?”
左迁连忙抬头,怔道:“似乎是云海日出。”
“错了。”
左迁有些发憷,应道:“啊?那请殿下指示,该是什么画儿。”
“你将它画下来,明早就能知道了。”
左迁愁眉苦脸抽出判签的朱墨两色笔,仰头看着画壁,在白纸上一点点临摹下图形。
叶沉渊临走前,又淡淡说道:“你那哨鸽多养几只,以后绕过小楼传送消息。”
桂香入风飘渺,散落在谢开言的枕边。她盖着雪白的毯子,已然在美人榻上熟睡。叶沉渊走进去时,正好瞧着石龙子也趴在了瓷缸底,身上盖着一方洁白的绢帕。
“还真是一般地傻气。”
他坐在榻边,仔细看着她的脸。红唇淡抿,秀眉墨睫,她的容颜一如十年前,即便是睡熟后的样子,也没有多大改变。
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嘴,仿似想采撷一缕甘甜,力道由浅入深,吮得上瘾。她睡着一动不动,不计他的蛮横。
雪毯随即被拂落。
自她的领口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梅花香,他亲吻上去,她的眉尖便在微微跳动。
“洗了么?”叶沉渊伸手入她衣衫,隔着绢丝抹胸握住了她的左边。
谢开言不禁眼前一亮,忙应道:“没有,还沾了些汗。”
他恋恋不舍从她的胸口处抬头,哑声道:“我替你洗。”
她看着他那双黑得透亮的眸子,怔住。过后她猛地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道:“让我一人去,好么?”
“为什么?”
“我怕你生受不住。”
他笑道:“莫非你想投怀送抱,趁机蛊惑我?”
她正容道:“我蛊惑你做什么,有了桃花障毒打底子,你还能近女色不成?”
他只搂着她的腰,低声说道:“你先去洗洗,待我身体力行亲近给你看。”
“不去。”
他稍显冷淡地看着她:“你以为能逃得脱?”
她暗想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就这一次吧,让他明白情毒的剽厉。
胭脂婆烧来热水,又布置了玉膏、香巾等物,伺候谢开言沐浴净身。
谢开言这次的清洗来得心甘情愿,因此也不叫唤,她直接忍住了温水滑过皮肤的异样感,由着胭脂婆整饬。
胭脂婆一边梳洗着谢开言的长发,一边提防地看着她的手,生怕又给抓出了一只石龙子。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没有说话。
寝居里,叶沉渊坐在床侧,缓缓平息腹中的灼热。谢开言手持灯笼走进来,他见了,气息蓦地又紊乱起来。
她穿着粉绢裹胸、素白小绔,外面仅是罩着一件连襟结的丝绸睡袍,每走一步,空荡荡的袍子便掀开一些,溢出了清香和雪色。
她的心底终究是存了怯意,走了几步,又沉默站在雕花阁门前,外室已被反锁,她便断了退路。
“过来。”叶沉渊低声唤道。
谢开言放好灯笼,走到他身前。
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向了柔软的胸脯。她在微微颤抖,酥热一路爬升,染上了她的指尖。
他品尝了极久的雪色峰峦,忍耐不住,便一手剥去她的睡袍,扯下那抹残存的裹胸。
她的温香软玉全在他嘴里,跳动着,慢慢变得挺拔。
她因受力而抬起了手,抓了他的脖颈一记。他浑然不觉,仍是沉溺在吞吐吮吸中。
她惶急说道:“对不住。”
他哪里听得到她在说什么,又做过什么。
她见他不应,受不住他的力道,又抓了他一下。
他终于抬头:“胸口痛?”
她还被他玩弄在手掌间,艰难点头。
他笑了笑:“那便换一个地方。”说着,手指已经滑向她的小绔内。
她只能惊喘一口气。
折磨许久,他才退下她的全部衣衫,将她平放在床上。
谢开言闭上眼睛,心底暗念,这不可能。中了桃花障还未解毒的人,怎么能流连女色这么久,还有一举攻城的气势?
叶沉渊见她如临大敌的模样,眼底一黯,知她并未完全接纳他,甚至是迫于他的威压,她才勉强留在他身边,默许他一次次的要求。
他的身上很烫,心里更烫,血液好像烧了起来。最痛的不是毒发,而是他对她的渴求,找不到宣泄的缺口。
他压下精壮的身子,直接覆盖在她的雪肤上,还未攻略城池,滚烫的毒血就翻涌上来,迫得他喉头生紧。
她看出了他的异样,忙伸手托住了他的上半身,将他放在一边床铺上,淡淡道:“先养好身子吧。”
他抿紧唇,强抑下腹中的绞痛,尔后睁开眼睛,看着她冷声说道:“遂了你的意。”
她从散落的衣衫里找到一方雪帕,替他擦去满头汗,失笑道:“我是体恤你,才先提醒你,不可太亲近于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