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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说他钢管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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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上,齐厦和贺骁还是去了贺骁母亲家。

尽管贺骁表示去不去都由他,但齐厦觉得既然长辈都开口了,不出席太不像样。

毕竟他昨天知道了那段婚姻,贺母和沈老师同样是受害者,心里头对她的成见已解除,而且贺骁看起来跟他妈妈关系没那么差。

齐厦是带着通关终极副本的觉悟去的,毕竟他之前干的那些事哪样拿出来说都不能给自己加分,更何况他是男人。

因此在路上,他紧张地问:“你妈妈有什么特别忌讳的事吗?我准备什么礼物合适?”

贺骁看着好笑,“什么都不用讲究,你就当是在自家吃饭。”

但心里头又软乎乎的,齐厦什么时候在交际上用心,现在这可都是为他。

贺母的住处在西郊半山,这一代豪门扎堆,别墅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他们车停在院子里头,很快有人出来迎接他们,一直走进客厅,贺母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出来,对他们温和地说:“先坐,半个钟头之后开饭。”

齐厦礼貌地回应,但心里头还是惴惴不安,拜如今电视剧剧情大套路所赐,这种豪门媳妇或者女婿上门的戏他看得太多,家长笑脸相对不表示心里头认可,人家也有可能是一头顾忌自己孩子,一头酝酿着后招呢。

而且贺骁妈妈要是想拆散他们,齐厦估计连那种给你XX万离开我的儿子的剧情都不会有,因为他已经把贺骁家里人得罪光了。

于是齐厦这天规行矩步格外认真,尽量做到让人挑不出错处。

开饭的时候魏央也回来了,贺母看着她坐下,对齐厦说:“央央脾气太骄矜,以前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在贺骁份上,你别往心里去。”

随后又说,“她最近突然把心思放在正事上,还得多谢你前一阵在片场提点。”

齐厦:“……!!”筷子夹住的菜险些掉下去,那哪是提点,分明是教训,原来连他之前跟魏央那些不对付贺母真知道。

虽然让魏央NG一下午到现在齐厦都没后悔,但他是真分不清贺母这话是正的还是反的。

贺骁见他神色不对,立刻问:“不舒服?”

齐厦茫然地说:“啊?”

中式别墅,餐厅临着花园,这时候两面的门都洞开,夜风清冷。

贺骁想着他昨天晚上有些受凉,干脆起身过去手一拉,一边墙的门给合严实,另一面则留了不朝着齐厦那边的两扇透气。

齐厦不明所以,魏央见惯没当一回事。

贺母却神色微讶,她这个儿子以前只知道打打杀杀,好几次送人到他跟前,他连看一眼的耐心都欠奉,如今居然能对齐厦体贴成这样,可不就是一物降一物。

由此一来她看着齐厦更顺眼了,她最大的心病就是贺骁跟着他父亲学全了不要命的毛病,这些年总是枪雨里来炮火中去的,一点顾念都没有。

如今有个人绊住贺骁的神,她好歹能放心些。

关键是齐厦本身呆呆的性子让人不放心,怜弱是男人的通病,越是这样他越招贺骁挂念。

因此贺母对这个男儿媳很满意,她觉得应当再适当表达一下自己的接纳。

正好魏央对齐厦说:“昨天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今天没来,刚才回来之前我听李导演说他顶角的事黄了。”

贺母知道她说的是魏憬铭的小情人,于是笑着说:“这种事,你们就不用当面跟他失身份。”

接着目光转向齐厦,轻飘飘地说:“就冲他让你和央央受这一场委屈,这人一辈子别想出头。”

毕竟自己女儿难得认真一次,吃了排头她不可能不深究。这事就连细节她都很清楚,那人就是冲着齐厦的角色去的,不仅如此,最终目的竟然是让齐厦给他当配角给自己谋出位。

贺母这样就是把齐厦跟魏央一般看待了,桃花眼就是她出手收拾的,魏憬铭心疼那也只能忍着。

齐厦身子一阵发寒:“……”贺骁的妈妈果然是厉害角色,现在这是不是杀鸡儆猴警告他。

确实,也没当面跟他“失身份”。

齐厦这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但他本身就不善交际,同一桌上人都看得出来,贺母把他当自己人看待当然不会跟他计较。

倒是在饭快吃完的时候发生一个插曲,家里帮佣过来附在贺母耳边说:“杨特助来了,说是您的吩咐,我已经让他去书房等着了。”

贺母说:“嗯。”这位杨特助算是她的亲信,今天来是按例向她汇报下午董事会的细节,毕竟她现在伤着,很多场合能不出席就不出席。

但眼光扫过齐厦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一桩旧事突然从脑子里浮出来。

她心头一顿,但神色不显地偏头对帮佣说:“让他留下文件,自己先回去。”

帮佣应了声是,立刻走了。

贺母笑容波澜不惊地问齐厦:“贺骁说你平时不吃辣,今天家里的菜还合你胃口吗?”

她记性一直很好,很多年前那件事就是杨助理去谈的,他应该至少见过齐厦当时的经纪人,或者齐厦本人也见过他。

虽然当时齐厦说不行她也就作罢了,并没有仗势欺人做什么强逼的勾当。但这事说起来最开始做得有点伤人尊严,眼下既然孩子们都和和乐乐的,就别再翻出来给大家添堵了。

齐厦跟杨特助还是别打照面的好。

回家路上,贺骁见齐厦一晚上小心,又似乎不在状态,也知道他紧张,于是在车上对他说:“我和你的事就只是咱们俩的事,其他人的意见不重要。”

怕他多想,又补上一句,“而且,我看她还挺喜欢你。”

齐厦犹豫地说:“是吗?”

接着脑子难得灵光一回,生怕自己的猜测影响人家母子关系,强忍着不安说:“是的。”

贺骁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齐厦这呆呆萌萌的样子太戳人心窝。

一直到家,齐厦心里头不安才缓解了些,他的直觉,不管贺骁妈妈怎么样,贺骁并不是个容易被人左右意见的人。

两个人上楼,齐厦自己向往常一样往自己房间门口去,但走到一半脚顿住了。

贺骁也是习惯性往他自己房间去的,最后也在门口停住看着他,两人四目隔空相对,齐厦想到昨天晚上在那个房间发生的事,从意识到身体都有反应。

但他也是头次恋爱,今天一整天在外头两个人还挺正常,就像跟昨晚床上浴缸里的毫不掩饰的激情迸发隔着一层厚厚的次元壁。

齐厦到底是个矜持的人,就这样站着,没说话。

情理之中贺骁先笑着开口,他两条浓眉看起来非常英挺,“晚上我得给你按腰。”

齐厦脸一热,“……也是。”

接着脚就朝着贺骁房间这边来了。

开门,进屋,门在身后嘭地甩上,贺骁连灯都没开,一把将齐厦抱起来几步放到墙边一米多高的柜子上坐着,同时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就是一顿亲。

次元壁瞬间打破,齐厦抱住贺骁的背,喘息着回应他。两个人衣服很快撕扯下来。

这晚上开始也只是手口并用,激烈程度却并不输给前一晚,男人大脑褶皱被荷尔蒙猛烈冲刷难免有些不受控制,做到一半,贺骁忍不住了,伸手从床头抽屉拿住一盒软膏,手指挖出一大坨就往齐厦后边抹。

齐厦最介意的部位被碰到顿时浑身紧绷,昨天他确实是下了决心由着贺骁把事做到底的,但这决心留到今天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身子一缩,贺骁喘着粗气说:“我们试试。”

试试就试试,齐厦深呼吸,用了最大的克制力忍着没动,但几根手指之后,正主上场,只抵在口上,齐厦在突如其来撕裂一样的疼痛中禁不住一声惊呼,眼睛忽地就湿了。

完全不由他,齐厦怕这种事,但如果这个人是贺骁,他愿意对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宣战。

齐厦浑身发抖,贺骁惊愕之余立刻停下来,心疼亲他的眼皮:“我不做了,你别哭。”

齐厦老实地说:“我没哭。”

他真不是哭,而是纯粹生理性的泪水,不掺杂情绪也不由人控制,完全是疼的。

贺骁很快就明白了:“这么疼?”

他浑身热度瞬间褪尽,抱住齐厦小心地亲吻安抚,心里头后悔不迭,明明应该慢慢来的,怎么刚才他就没忍住。

第36章

按照一贯的生物钟,齐厦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透,被子里头身体暖烘烘的,他伸直腿舒展一下身体,睁开眼往头顶望去,正好对上贺骁深邃的眼睛。

贺骁是浓眉大眼的长相,而且习惯皱眉,轮廓又深刻硬朗得刀刻似的,稍不高兴就容易给人严酷冷厉的感受。

但此时,贺骁怜惜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什么宝贝似的,被他枕着那条胳膊揽着他的肩背,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醒了。”

声音清醒,但听起来非常沙哑。

齐厦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说:“早。”

贺骁眼里浮出温柔笑意,带着胡渣的嘴落在他额头上,齐厦这才注意他刀锋似英挺的眉微蹙,胳膊上肌肉紧缩得像石头那么硬,像是在忍受什么。

也正是同时,齐厦感觉到自己放在被子里的一只手掌心的触感灼热坚硬充实,而且这只手被粗硬的毛发扎得发痒,他五指微微收紧,只听见贺骁闷哼一声,眼色蓦然转沉,喘息逐渐浊重起来。

齐厦这才明白自己握住的是什么,顿时脸臊得滚烫,经过昨天晚上,他对那种事的畏惧发展到具体畏惧手里头这个东西,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睡着了会握着。

下意识地松开指头,但贺骁很快按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他覆在身子底下,雄浑的男人气息很快充斥到他鼻间,“就这样。”

贺骁也不知道睡美男为什么会攥住他的命根子,他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男人身体总是在早晨习惯性的亢奋,他怕自己忍不住,几次想要把齐厦的手指掰开,可是转瞬齐厦又握得更紧。

不想把人吵醒,贺骁只好纵着他把自己的命根子当玩具,这会儿睡美男醒了,他没再客气,亲亲摸摸地相互用手弄了一回,齐厦怕疼,经过昨晚他也没敢再进一步,幸好齐厦并不排斥跟他这样亲热。

事毕,齐厦喘息未定地躺在床上,贺骁去浴室拎了个热毛巾给他把手里头和身上的东西擦干净。

齐厦休息一会儿,等腿不那么软了,说:“我去洗漱。”

“嗯。”贺骁沉沉应了声,掀开被子起身,从旁边抓条短裤套上。

齐厦胳膊撑着身体正要爬起来,眼光正好瞧见贺骁凶神恶煞的东西很快被那一层布料遮起来,他脸又是一阵热。

但还没等他下床,贺骁果断地转身,手抄到他身下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他惊愕中环住贺骁的脖子:“……”

但贺骁抱着他就是往浴室去的,还没让他穿鞋,一直到洗手台前边把他面对镜子稳稳放下,让他脚踩着自己的脚背,两只胳膊从他身后伸出去,拿起牙膏旋开盖子给他挤在牙刷上,又给他倒了杯水,眼睛从镜子里看着他,“洗吧。”

贺骁说完就环抱住他的身子,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

齐厦只好端起杯子,“好的吧。”两个人连体婴似的,这是新的情趣?

贺骁透过镜子一直看着齐厦,倒不是什么情趣,他昨晚把齐厦弄疼了,经过那么一遭,今天真是不知道怎么心疼这只鹿才好。

早晨去剧团路上,齐厦突然觉得车开的方向不对。

认真看了下确实不对,问贺骁:“这是去哪?”

他们出来得早,这时候路上还不怎么堵,贺骁说:“你昨天说想吃前面那家店的肠粉。”

齐厦依稀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就算吃过早饭这会儿还是馋得口水出来了,他没想到自己顺口一句,贺骁这糙汉居然还记得。

但有些不对,齐厦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又看向前边路口跟贺骁解释:“那家店是连锁,前面这条街上是新开的,跟老店不是同一个师傅,味道不一样?”

贺骁问:“差很多?”

齐厦忍不住安利,“是啊,东郊那家做出来的才是人间美味。”

贺骁嗯一声,“行。”车很快就从路口开过去了。

看着他找地儿绕行车转向,齐厦一愣:“……”这就不买了?聊胜于无啊。

到剧团,排练开始齐厦就心无旁骛了,这戏一对上就是一个钟头,等他停下来休息才发现贺骁没跟往常一样在旁边守着。

倒是魏央来跟他说话:“刚才宴会那段我还是觉着有些不对,午休时候咱俩再对对?”

对于一切在专业上求知上进的要求齐厦都不会拒绝,点头:“行,”想到什么问魏央:“看见你哥了吗?”

魏央白他一眼:“他在哪你问我?我把他背身上了?”

正说着,排练厅门开了,贺骁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大步进门,过来的时候眼神迥然地一直看着齐厦。

走到齐厦跟前,贺骁从纸袋里头端出两个方便食盒搁窗台上,又伸手拿出筷子递给齐厦:“热的,吃。”

那纸袋的LOGO齐厦很熟悉,见贺骁额头上有汗,齐厦愣了愣:“你还真去东郊了”

从这往那头一去一来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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