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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无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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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她是真心喜欢上这个温柔善良的姐姐。虽然她尽量不麻烦她,小夏还是心甘情愿地为她做这做那。
“蔚蓝姐,以前你很漂亮吧?”小夏无心地问。
以前……蔚蓝淡淡的笑,当然了,现在她和“漂亮”根本沾不上边儿了吧。
见蔚蓝沉默,小夏醒悟自己说错话了。蔚蓝姐以前……还是爷的未婚妻呢。“姐姐,你不怕闵公子吗?”她赶紧找了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刚开始有些怕……”蔚蓝笑了,现在吗,某些时候还是怕的。“其实他也是为了更好的替人治病。”
“这大家都知道,闵公子算得上神医,可是……反正我宁可离他越远越好。”小夏哆嗦了一下。
蔚蓝加快脚步走进修德苑,看见的果然是闵澜韬不怎么高兴的脸。
“你来的越来越晚了!”他冷漠地指控,“回头我告诉步元敖你偷懒。”
蔚蓝不理他,有时候闵大神医还是有点小孩子脾气的。药都分类碾成粉末,只要按方子用蜂蜜揉成丸子就可以分发给各处的下人家眷。攸合庄人口众多,下人住的地方又很密集,防病也是非常重要的事务。
“闵公子,我的手不能帮你搓药,今天我该做点什么?”蔚蓝忽视他的冷眼。
“你就负责把药包好,搓药的事,我找了个帮手。”
话音未落,就听见院子门口响起竹竿点地的声音,一个小女孩娇怯地问:“闵公子在吗?”
“在,在!刚才我那么大嗓门说话你没听见吗?”闵澜韬不客气地嚷嚷,“快过来,马上开始。先把手洗干净。”
蔚蓝看着闵澜韬抓着竹竿,把门口那个瞎了眼的小姑娘领到井台边,打水给她洗手。
“最近死的人里面没有眼睛合适的,你还得再等。”他一边洗手一边说。蔚蓝微微的摇了摇头,果然看见小姑娘稚嫩的小脸发了白。
“我可再告诉你一遍,别抱太大希望,我没什么把握。失败的话,你的眼珠也保不住的。”
小姑娘点了点头,“闵公子,我知道。我相信你,反正我这眼珠已经看不见了,有一点点的希望,我都想试一试。”
“嗯。”闵澜韬生硬地应了一声。一回头,对蔚蓝喊,“你也过来!”
蔚蓝有些意外,还是顺从地走过去。他从水桶里捞出一块干净白布拧干,拉着蔚蓝的手,仔细擦她手露在纱布外的部分。
闵澜韬像揉面一样用力按着一大团的药泥,干净的面板上全是褐色的药渍,蔚蓝低着头偷偷撇了下嘴,谁看了他做药的样子还能吃得下这药才怪。因为怕麻烦,他干脆一次把药面全搅和了,药泥成了很大一团,他自己也费劲,别人看着他像干什么力气活儿似的搓揉那一团心里也怪怪的。
“喂。”他喊了一声,蔚蓝抬头。“给我擦下汗。”他嚷嚷。
蔚蓝为难的四下看,拿什么给他擦呢?自从来了攸合庄,她就没随身带手帕了,一个下人还装模作样的带着丝帕,邢芬雪她们又要笑的。
“快点!汗都要滴到我眼睛里去了!”
情急之下蔚蓝只好用袖子把他眼睛上的汗水先抹去,再跑进房间去拿干净白布。闵澜韬这里最多的就是白布。
再想替闵澜韬擦汗,他却沉着脸一躲。蔚蓝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不明白他又怎么了。
闵澜韬摔下药泥,从她手里一把抽走白布,自己擦了擦脸,“我弄好了,该你们俩!小清秀揉成小丸子,蔚蓝包。”他沉着脸往回廊石台上一坐,不再看她们。
蔚蓝认真地包着药,对闵澜韬的火气没多去想。他大概是干活累了,胡乱发脾气。
闵澜韬坐了一会儿就进房看书去了。听见他的脚步,小清秀扑哧一笑。
蔚蓝也含笑看了她一眼,其实她真是个清秀的小姑娘,只是眼睛总闭着,让人心怜。
“笑什么?”她忍不住想和她说说话,从小她就很喜欢小孩子。
“笑闵公子。”小清秀一边揉着药丸一边呵呵笑。
蔚蓝也笑了一下,有时候他……确实和外表的冷漠很不一样。
小清秀皱了皱眉,还是别说了,免得闵公子难为情。看不见东西的人耳朵格外灵,离的又近,刚才蔚蓝姐替他擦汗的时候她听见他的心跳突然好快……闵公子喜欢蔚蓝姐吧?
                  第21章
四个壮硕的家丁气喘吁吁地抬着一个用席子卷住的尸体快步闯进来,蔚蓝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自觉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为首的家丁叫了几声,闵澜韬急冲冲地跑出来,掀开席子仔细看,沉声问:“死了多久?”
“不超过一个时辰。”
闵澜韬嗯了一声,示意家丁把尸体放下,自己飞快跑进屋里,又拿了一个碗,背着药箱跑回来。
“小清秀,过来。”他显得有些激动,但不失镇定。他取了些尸体的血,又取了小清秀的血,一起放在碗里观察,突然惊喜地叫:“小清秀,他合适!”
他兴奋地让家丁把尸体抬进去,自己拉上也是一脸惊喜的小清秀往屋里跑,跑了几步,回头瞥一眼脸色发白的蔚蓝,“你也来!”
“我?”蔚蓝一愣,她能做什么……
蔚蓝把头低得快垂进闵澜韬的工具箱,虽然里面放了各种让她看了就一身鸡皮疙瘩的器具,总比……总比抬头看见他在尸体和小清秀的眼睛里轮番又切又割强。就算只盯着自己的手,她还是瞥见他从尸体的眼睛里揭下了什么放进小清秀的眼睛。
迎面而来的气味让她阵阵恶心,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没有捂着口鼻逃离这里。
“2号小刀。”闵澜韬冷声的吩咐,他的眼紧紧盯着自己手上的工作,哪怕只是细小的失误,这个十岁的小女孩都将永远失去获得光明的希望。
蔚蓝递上小刀的时候,被他转注的神情震动了。真羡慕他,这一刻他为了心里的目标倾尽全力的努力着。她了解那种为了一个目标不放弃的感受,曾经她也那么执着过,努力过……
“5号镊子。”他又吩咐。
“嗯。”她迅速地递上,心里突然一片豁然,能尽自己的力量去救助一个绝望的灵魂,这种感受神圣又安详,让自己的灵魂都被安慰了似的,心里的痛也好象被抚平了……她从小清秀的希望里获取了自己的希望。她喜欢这种感受,她不再只是一个被一味抛弃的人了。
她好象又是一个人了。
当他松了一口气,替已经被麻药麻昏过去的小清秀包扎时,她也笑了,浑身轻松。她拿起纱布,微笑着替闵澜韬擦了擦一额头的汗,他瞥了她一眼,被她温柔的笑容蛰了一下,身体有些僵,却没躲开。
“去拿一个干净碗。”他说。
蔚蓝微笑着点了点头,拿回来他又支使她去为小清秀收拾床铺,这七天小清秀都要留在这里了。
再回来,她看见他正拿了一碗东西从房间里走出来,左右看着,似乎拿不定主意要放到哪儿。她无心地看了两眼,“这是什么?”
闵澜韬抿了下嘴,犹疑了一下终于决定婉转一点说:“琥珀。”
琥珀?蔚蓝仔细的看碗里的东西,像是一碗豆腐,怎么也不像是琥珀嘛!“这……不对呀……”她还看。
他忍不住皱眉,就知道婉转的说了她倒不懂,还细看呢!“人脑子!药名叫‘琥珀’!”
果然,她脸色一白,捂着嘴,转身就跑。认识她这么些天,第一次看见她不庄重地发足狂奔……他笑了笑,没想到,跑得还挺快。
蔚蓝觉得胃一阵阵绞痛,因为没命地跑,喘得难受,眼前都有些发黑了。
“小心!”她听见有人一喝,才定了定神。原来她慌慌张张往回跑,正赶上步元敖难得回来吃午饭,她差点撞到他身上。跟在他身后的丁管事不得不喊了声提醒她。
心一冷,倒不慌了。她收敛了一下神情,垂下头向他弓下腰,做好下人的本分。
步元敖冷眼看了看她,刚才她慌张跑来的小女儿之态……让他的心莫名一刺!这神情,他已经很多年没看见了。
“爷,走吧。”丁管事小心的催促了一声,这么毒的日头,爷站这儿不走,后面端着滚汤热菜的下人们也难受啊。
步元敖撇开眼,继续前行。他身后送饭的下人们也都暗暗松了口气,跟着他一起往院子里走。
蔚蓝也轻轻地舒了口气,站直身体,路过她面前的丫鬟双手端着开胃菜——皮蛋豆腐。
“唔……”蔚蓝赶紧转身跑开几步,终于吐了出来。
步元敖又停下脚步,回身看了看她瘦弱的背影,皱起了眉。
一进房间,他立刻吩咐:“去把闵澜韬叫来。”
闵澜韬走进来,看见一桌子饭菜毫不客气地坐下就吃。步元敖看着他,没有动筷的意思。
“这几天……她都在你那里帮忙吧?”他有些阴沉地问。
“嗯。”闵澜韬自顾自吃着,明白他说的是谁。
“你看一下她的脉,会不会……怀孕了。”
闵澜韬停了手,抬起头看了看他,被他这么一看,步元敖有点羞恼,却无可辩驳,只能恨恨地转开头。
“你是看见她总吐吧?”闵澜韬嘿嘿笑了几声,步元敖瞪着他不吭气。“她不可能怀孕,寒毒在身无法生育。不然蔚老头宁可让儿子生几个孙子以后去死也不可能来求你,把女儿送来给你糟蹋。”
步元敖还是冷着脸不说话。
闵澜韬放下筷子,直直地看着他,“就算她能生,你都不该让她生。你和她……注定是不共戴天的两个人。”
                  第22章
“蔚蓝姐,再过三天,我就能看见天空的颜色了!嗯,还有花的颜色,树的颜色!”小清秀因为太兴奋,说话又快又急,蔚蓝微笑着替她梳着头发,轻声应着。“蔚蓝姐,我最最想知道什么是颜色了!还有……你的样子,闵公子的样子!蔚蓝姐,你很漂亮吧?我觉得你的声音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闵公子呢……他好看吗?”
蔚蓝轻笑,能看见东西对小清秀来说实在是太渴望了。
“好看。”她说,闵澜韬的确算得上一个好看的男人。
“我就是觉得怪,为什么闵公子的院子里总有股奇怪的味道。”小清秀皱眉,十分疑惑。“而且,我们院子里的人都不愿意来这里,连送我来都不肯,这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
蔚蓝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什么东西,可能大家对闵公子用来研究医术的东西感到害怕吧。”真的很令人害怕,她不说她倒忘了,不能让小清秀看见的第一个地方竟然是这么恐怖的。“你睡一下吧,这样眼睛也能好的更快一点。”
听说对眼睛好,小清秀顺从地躺下,不一会儿就安心的睡着了。
蔚蓝轻轻从她的房间出来,闵澜韬就在这条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里,现在打死她,她也不敢贸然走进他的那些房间了。“闵公子……”她小声地叫了他几声,果然看见他一脸不耐烦地从屋子里走出来。
“又有什么事?”
蔚蓝咬了咬嘴唇,“闵公子,您能不能在这两天里把您那些泡在酒瓶酒缸里的‘东西’放到比较不显眼的地方?”
不出意料,他果然又瞪眼了。
蔚蓝赶紧解释,“小清秀的眼睛就要拆纱布了,拆了纱布还要在这里住一段日子,我想……我想……让孩子看见那些不好。尤其是从来没看见过东西的孩子。”她小心翼翼地说。
闵澜韬皱着眉沉吟了一会儿,不情愿地哼道:“多事!我哪有什么‘不显眼’的地方啊?!你还让我现挖个地窖不成?”
蔚蓝挑了挑嘴角,“只要把那些从长架子上搬到架子下,这里这么多白布,我的手已经好了,赶做一些拉帘挂在架子上,不特意找的话,不会注意到架子下还藏着东西呢。”
“那些瓶啊,缸的很重的!”闵澜韬抗议。
蔚蓝低着头不说话。
“你把我晚上要用的东西准备好,然后就多拿些布回去!一定要晚上做,明天白天还有其他事呢!”他口气恶劣地吩咐。
蔚蓝点头,偷偷笑了笑。
蔚蓝放下手里的针线,挺了挺腰背,这都几更了?都换了两只蜡烛了。她站起身,腿都已经发僵,她缝了好几个时辰了。
她轻轻打开门,静谧的夜空繁星密布,她忍不住走到院子里,愣愣地仰头望着……好美。风有些凉,已经是秋天了,她抱着双臂,上回看星星……是什么时候?
以前看星星的时候,她总是在想念他。最亮的那颗星……就好像他的眼睛,他温柔看她的眼睛。现在再望着星空,她却想不出他的样子。
眼角一热,她又哭了吗?
也许只有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只有她的夜空下,她才能偷偷的想起他,不,她的他不是睡在前面华丽院落里,不知哪个女人身边的步爷。她的他,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步三少爷。
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她倒宁愿他已经死了——她还知道去哪儿找他。现在……天上地下,她的步三少爷在哪儿?她找不到了。
轻声叹了口气,奢望!又是奢望!一个活的都丧失尊严的人还奢望爱情,真是太可笑了。
她走回房间,一针一线的继续缝,星空,思绪,他,她……都在密密的针脚里消失了。
蔚蓝眯着眼,扇着小炉子里的火,炉子上的锅里煮着闵澜韬的刀刀剪剪。沸腾的水让金属的器具不停地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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