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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要微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褚邦国激动得语无伦次,后再次拱手:“总之微臣谢过皇上!”儿啊,丞相啊,太争气了,褚家要光宗耀祖了,爹一定把你扶持好的。
“斐铭本就聪慧过人,爱卿往后多加教导他,且俞槡也甚是喜爱他,有你们帮着,朕想不久的将来,斐铭定必成大器!”
褚邦国越听越欢喜,连连称是,后继续道:“对了皇上,您让微臣查证的事,微臣查到了,云姑娘确实并无成亲过,她收养的那个女儿,微臣查到是一对乞丐夫妇所生,由于无法养活,所以丢在了破庙内,如今那对夫妇已经去世了,还有慕枫一事,纯属他胡编乱造,根据一些线索,微臣还查到云姑娘曾有过滑胎,给她看的大夫说两个月内,并没有行房过的迹象!”
元玉泽点点头,笑道:“不愧是褚大人,这些都能查到,好了,朕知道了,斐铭正在御药房,你去看看他吧!”
“微臣告退!”
等人走了后,何林才摇摇头:“皇上,云姑娘是爱您的!”可是您却一直伤害她,如今这份爱还存在吗?
“摆驾瑞华宫!”
丞相府。
哭声喊声一片,好不可怜,段鸿砚站在远处看着家人一个个被赶走,顿时悔恨难当,看着爷爷如今被戴上枷锁就跑上前跪地道:“爷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段云涛蹙眉道:“你又惹什么事了?”
“是我……把您如何想为爹爹复职的事告诉了别人,爷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是你?居然是你?”段云涛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孩子,后一脚踹了过去:“滚!”
“呜呜我不走,爷爷我不走呜呜呜!”段鸿砚跪着抱住老人的腿不放:“爷爷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干什么呢?走开!”两个侍卫上前要拉开孩子,却见对方死都不走,就问道:“你也想被流放?”
“我跟爷爷走呜呜呜我跟爷爷走!”
段云涛垂眸无力的叹气:“爷爷不怪你了,走吧,以后……好好的活着,走吧!”
段鸿砚站起身伸手道:“抓我吧,我跟爷爷走呜呜呜我愿意跟爷爷走!”他不能丢下爷爷的,一定要照顾他,他怎么放心让爷爷一个人被流放?
“抓起来!”
段云涛吸吸鼻子:“好!我们爷孙俩一起走!”他也舍不得啊,从小看着长大的。
瑞华宫。
挽香见元玉泽前来就欲要转身进屋。
“云挽香!这么不想看到朕吗?”元玉泽大摇大摆的进屋,后坐在了首座上,不满的瞪着女人。
仁福乐呵呵的转身退出,将空间留给小两口。
“你说过,不会来打搅的!”挽香冷漠的移开眼,毫无感情。
元玉泽闻言抿唇笑笑,上前讨好道:“你看,这是云家的钥匙,你要想回去看看,朕就陪你!”
挽香一把接过钥匙扔到了地上,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啊?我很想离开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为我好,拜托你放我走,放柴雨跟我走好不好?”
“你不喜欢啊?那这个!”元玉泽抿抿薄唇,从怀中掏出一根发簪道:“这是朕特意为你挑选的!”
挽香冷冷的瞪了一眼,转身又要走。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做皇后吗?好啊,朕让你做,你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朕也答应你,将所有嫔妃都放出宫,如何?”
“我不喜欢这里,更不想见到你!”
“你想去找公孙离炎对不对?你觉得他好,比朕强一百倍,所以你想去找他?”元玉泽捏紧发簪,吞吞口水。
挽香走到窗边,点点头:“嗯!”
元玉泽倒退一步,后上前抓着女人的双肩大力摇晃,疯了一样大吼道:“我不会让你去的,以后你最好不要在朕面前提他的名字,否则朕定将你一辈子关在牢里,你听到没有?”
“随便你!”现在和坐牢也没什么区别吧?
“哼!”大力推开,冷漠的离去。
云挽香烦闷的落座,看来要他放自己走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可再不走,恐怕以后都走不了了,孩子生在这里,后又带走,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抓的。
只有逃跑,要怎么逃?
找蒋博文,会不会害了他?真是烦死了。
大街上,柴雨推开人群,看着段鸿砚戴着枷锁就上前拦住,给了官差五十两银子才冲过去抓着段鸿砚道:“孩子,你不是不用去吗?皇上可没说要流放你!”
段鸿砚抬起小脸,望着柴雨道:“是我自己舍不得爷爷,如果……有一天阿樱醒了,你帮我转告她,我不恨她,如果……将来她和褚奜铭成亲了,那我会祝福他们的,柴雨姑姑,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我,可是我……真的很爱她,很喜欢和她在一起,我拼命的读书,可是还是没有超过褚奜铭,我真的很没用!”
“我会告诉她的!”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就说我塞外其实还有很多朋友,我过去不是吃苦,是去享福了,柴雨姑姑,希望你们都可以好好对她,不要再让她受伤了,我走了!”吸吸鼻子越过女人,追逐在了老人身后。
柴雨淡淡的看着男孩离开,说不出的感动,可又能如何?阿樱就一个。
五日后,朝阳宫。
“咳咳咳……怎么样了?咳咳咳!”
元玉泽边咳嗽边红着脸看向为他把脉的蒋博文,最近一直严重发烧,原以为是感冒,挺一挺就好,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蒋博文眉头越皱越深,伸手吩咐道:“张开嘴!”
看了一下,继续把脉,吞吞口水快速后退一步,冷喝道:“来人啊,快速将此处隔离开,记得戴上面纱!”
“博文,你干什么?”元玉泽收回手,再次咳了几下。
“皇上!”蒋博文皱眉认真道:“是瘟疫!”
“啊?瘟疫?怎么会有瘟疫呢?”
门口的几个宫女吓得快速捂住鼻子,天啊,她们有没有被传染啊?这种病最容易传染了。
元玉泽呆住了,瘟疫?垂眸死死的瞪着桌面,怎么会中瘟疫呢?听闻这种病无药可解的,自己是要死了吗?
“皇上,请您立刻移驾到叙衍殿,哪里坏境好,有助于……康复!”蒋博文边解开腰带蒙在鼻子上边说道。
这江山才刚刚稳定,怎么就出这事了?这种疫病他可真没办法医治,得看师傅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瑞华宫。
“娘娘,不好了!”仁福火急火燎的冲进大堂,焦急的指着叙衍殿道:“皇上得瘟疫了!”
正在做小虎鞋的云挽香闻言木讷的抬头,后继续缝制。
“娘娘,您听到了吗?皇上他!”
“得瘟疫了!”挽香平淡的重复。
仁福还以为娘娘会急切的冲进叙衍殿呢,是皇上把她伤得太深刻了吗?沉痛道:“您不去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挽香自嘲一笑,死了才好,他死了,自己也就可以逃了,到时候没人阻止,到了天星国,一切都安全了。
叙衍殿。
“滚!都给朕滚!”
元玉泽见一个个全都蒙着面纱,就愤怒的大吼,更是将药碗扔到了地上,后将木门关闭,瘫坐在地,云挽香,你高兴了是不是?
做梦都会笑醒是不是?狠心的女人,狠心的女人。
殿外,何林痛苦万分的擦擦眼泪,这可如何是好?药也不喝,太医也不让进,这样下去,迟早会死的。
“何总管,这可怎么办呀?皇上不吃药,蒋太医说不吃药十天就会死的呜呜呜!”
何林抬手:“我去找云贵妃!”
瑞华宫。
“呜呜呜娘娘求求您去吧,奴才可您磕头了呜呜呜娘娘!”
云挽香看都没有去看,慵懒道:“何总管,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去的,一切也该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
何林抿抿唇,无奈的走出,皇上死了,江山可怎么办?谁来掌管?
三日后。
几乎没有一人去探望,太后也不在宫里,后妃们一听是瘟疫,谁都不敢来,何林靠在门框上望着烈日,皇上一天不如一天了,听说最多活不过七天了。
太医们正在拼命的找法子解决,奈何至今都一无所获。
门窗紧闭的殿内,元玉泽躺在床上猛咳,双手撑着床沿,极为狼狈,后平躺好,大口吸气,浑身都烧得通红,刚躺好就又咳了起来。
栖凤殿一间密室内,可谓残忍至极,慕枫面无表情的拿着针线看着被绑住的女人道:“你放心,不会痛的,从今往后,我们谁也别说谁不配不上谁,因为我们都会一样!”
全身不着寸缕,苗温娇胆颤心惊的看着慕枫:“慕枫,你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他想干什么?什么叫都一样?
四肢被铁链绑住,四下无人,更不知这是什么地方,看了一眼脚边的两具尸体,四肢被分解,乱堆在一起,疯子……疯子……
慕枫穿好线就上前道:“苗温娇,我受够了,元玉泽也得瘟疫了,这是他自作自受,我的仇也算报了,可是你,我还是没有得到,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你别乱来,我跟你说过,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苗温娇见他越走越近就再次劝阻,救命啊……救命……
“呵呵,是吗?我会让你喜欢我的!等你哪天受不了了,自然就会求饶的!”说完就冷着脸蹲下身子,针尖刺在女人的小腹上,一路向下。
“啊!”
一连串的尖叫着实惊人,而男人却没有停手,不管对方怎么哭怎么喊,这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收线后,慕枫邪笑着站起身,狠辣的捏着女人的下颚狠狠亲了下去。
“呜呜呜呜……走……唔开!”苗温娇嫌恶的摇头,从未觉得这么恶心过。
‘啪!’慕枫愤怒的狠狠一巴掌打下,咆哮道:“恶心是吧?我是因为谁变成这样的?啊?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现在嫌弃我恶心了?苗温娇,你也好不哪里去!”说完就取过旁边的匕首,直接将对方属于女人的象征全部摧毁。
“天啊呜呜呜呜救命!”苗温娇痛得冷汗直冒,仰头哭喊了几句昏厥了过去。
瑞华宫。
云挽香正安静的躺在床榻上安眠,手里抱着做好的小虎鞋,嘴角挂着笑意,可见正做着美梦。
一带着铜皮面具的男人再次出现,大半张脸都被厚厚的纱布包裹住,没敢靠近,远远的望着薄纱内的人儿,只不过这次没再穿太监服,而是一身金黄里衣亵裤,手上的玉扳指证明了他的身份。
原来我要死了,你做梦都在笑呢,深深吸纳一口空气,转身悲痛的离开,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喜怒哀乐,谢谢你将我养大,更谢谢你让我明白有些痛是可以超越生死的。
叙衍殿。
“何林,朕若死了,就将这圣旨交予云挽香!”
何林缓缓接过,见君王又关上门就忍不住偷偷打开,后又长叹着合并,这又是何苦呢?
瑞华宫。
“娘娘,奴才也不想说什么,您自己看吧!”何林将圣旨送了过去,后转身离去。
炎热的夏天总是很烦人,挽香坐在秋千上优哉游哉的晃荡,感受着一袭凉风,打开圣旨,秀眉微微蹙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知命不久矣,即将归于五行,特此写下遗诏,云氏贵妃面貌清秀,品行端庄,生性善良,虽没有过人的才华,却深得朕心,故此封为皇后,其诞下皇儿,可即刻继位,左相俞槡一手扶持,诞下皇女,封为享乐公主,褚家斐铭继位,则,云氏贵妃为皇太后,钦此!”
捏着诏书的手抖了抖,挽香深深闭目,混蛋,元玉泽,你就是个混蛋,起身快速小跑着冲出了大门。
“娘娘……娘娘!”仁福不解的小跑着跟上,见是去叙衍殿的路线就笑了起来。
云挽香见殿外人全都戴着面纱就面无表情的要进屋。
“戴上这个吧!”何林递上面巾。
“不用了!”
“走开!朕说过不喝,你们这些奴才,是不是非要朕立刻死了就满意咳咳咳!”
见三个戴着面纱的宫女走出,挽香拧眉将托盘上的碗取下,冲身后道:“都下去吧!”怪不得不喝,全戴着面纱,仿佛他会传染一样,这个人自小就不喜欢被人歧视,被人隔离的感觉。
元玉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再次吼道:“朕不……你……怎么来了?”一见是云挽香,先是笑了一下,后冷下脸:“怎么?不是想朕死吗?”
挽香抿唇凝视着男人过于憔悴的俊颜,走上前道:“喝药!”
“不喝!”不屑的转头。
“你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是?”历眼瞪起,怒喝。
元玉泽怔了一下,眸子闪躲的乱转,后不满道:“你凶什么凶?现在朕不怕你!”
挽香坐在床沿上伸手探向男人的额头,怎么烧成这样?端起药碗继续逼迫:“喝掉!”
男人先是看了一下女人的脸色,发现很是难看就指指碗道:“苦!”
“苦口良药,快喝,不喝我灌了!”这么大了,喝个药还推三阻四的。
“喝还不行吗?”烦闷的夺过,仰头全数灌入,刚喝完就皱着脸趴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