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苗贵妃在分娩前都不宜行房,皇上莫非忘了微臣的劝告了?”男人风雨无阻的走进大殿,不经允许便径自坐在了木椅上,一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表情。
及腰黑发配上这奇怪的装扮,倒是显得越加旖旎了,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男人的头部并未用发簪绸带等东西装饰,而是戴着一顶奇特的黑色帽子,帽檐四周的黑色宝石闪闪发亮,如此穿着,放在人群中,可以说百分百不会被忽略。
毕竟男人本就俊得屈指可数,这身怪异的打扮更是锦上添花。
“是皇后!”元玉泽双手环胸,身躯慵懒的后靠,见男人一副见鬼的表情便耸耸肩膀:“何必这般惊讶?她是朕的正妻,又是一国之母,父亲手握大半兵权,朕宠幸她是合情理的!”
“What?您已经一年多不曾召见她了,今天怎么这么突然?”
“博文!”元玉泽玩味的盯着蒋博文的惊愕表情调侃:“朕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诧异呢!”
蒋博文察觉到自己失态,起身长叹道:“帝王心思,微臣也无权来揣测,既然您都决定了,那微臣就回去取药箱,待会叙衍殿见!”
月亮渐渐升高,她身着白色的纱衣,娴静而安详,温柔而大方。她那银盘似的脸,透过柳梢,留下温和的笑容。
萤火虫像一颗颗绿色的小星星在夜色中流动着,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娘!”
寝卧内,阿樱盖着棉被,云挽香在一旁细心的照料,小手温柔的拍打着宝宝的肩头,本来早已合眼的女孩突然张开小嘴喊了一声。
云挽香蹙眉,见女儿双目紧闭,以为是在梦呓,所以没有要惊扰的意思,继续拍打诱哄着。
“今天柴姨问我,是不是您亲生的,问我的爹是谁,娘,我的爹是什么人?”漂亮的大眼缓缓睁开,有些不安的望着最爱最爱的她的人。
“当然是娘生的心肝宝贝了,至于你爹!”紧蹙的秀眉舒展开,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意:“你爹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他很疼我们,而且最疼阿樱,只是天上的神仙都太忙了,请他去做大官,其实他每天都有看着阿樱呢,天上最大的一颗星星就是他的眼睛,所以阿樱要听话,你爹可是很喜欢听话的孩子哦!”
“最大的?是月亮吗?”
“月亮不是星星!”
阿樱咧嘴甜蜜的笑着:“那以后阿樱晚上就去看看哪一颗最亮,娘,你永远都不会去天上当大官对吗?虽然爹是去做好事了,可阿樱还是希望他在身边,这样那个大坏蛋再欺负我的时候他就会帮阿樱打他了!”
大坏蛋?元玉泽吗?宠溺的揉了揉宝宝的小头颅无奈道:“小孩子怎么还记仇了?以后不要去惹皇上不就没事了?阿樱你要记住,以后看到他一定要赶紧跑知道吗?”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到底是什么令洛儿变成了这样?
记忆里,他确实没什么爱心,只要与他无关的事,即便是一个老婆婆快要死掉他也不会去搀扶一把,更别说小孩子了,但也不至于欺负人吧?
过了几乎一炷香才安心的走出寝卧,失落的望着圆月,脑子里想的全是他们正在做什么?脱光了衣服在一起缠绵吗?
“挽香,你还没睡啊?”
柴雨疑惑的走向那一直对着月亮发呆的女孩,如此看去,挽香真像一位清丽脱俗的月光仙子,她的眼睛是她最喜欢的地方,里面没有算计,没有戒备,待所有人都很真挚,与她在一起不必在乎哪些话该不该说,不害怕会被出卖。
可以说第一眼就很是喜欢这个女人,虽然年龄比她大,可柴雨觉得自己更像个大姐姐。
云挽香赶紧低头胡乱的擦擦眼泪,牵强的转身笑道:“没什么,眼睛里进沙子了!”
“确认他就是你的弟弟了?”柴雨无奈的长叹,明显的戳穿了对方。
抿唇点头,后很是沉痛的蹲下身子,将小脸埋进了膝盖中,肩膀不断的抖动,哽咽道:“是我自己帮皇后的,帮她去侍寝的!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把自己逼得…进了死角的呜呜呜是我自己…我真的好呜呜呜讨厌这样的自己…真…的好讨厌呜呜呜!”
柴雨也默默的蹲在了她的身边,什么也不说,就那么静静的陪伴在一旁,因为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吗?安慰什么呢?在深宫内这么久,看了太多太多的悲欢离合,她并不希望挽香像那些娘娘们一样终日忙碌着如何的争风吃醋,陷害别人与被别人陷害。
要说劝她离开皇宫,可她又舍不得这个女孩离开,在这里,她并没知心朋友,唯独挽香,愿意将不能说的全数说给了她听,而她也慢慢在心里接纳了这个善良的姑娘。
第二卷:虐情 第四十一章 人心是会麻木的
“他说过爱我的…柴雨,他真的说过的…!”为什么在我爱上你时,而你却潇洒的转身,不肯给我一点机会?明明就在身边,为什么却要将人拒于千里之外?
柴雨见女人突然抓着她的肩膀猛摇,赶紧安抚:“你别激动,你先冷静下来!”
云挽香瘫坐在地,不断的摇头哭诉:“我安静不下来呜呜呜脑子里想的全是他和皇后正在做的事呜呜呜一想到…心就好痛…!”肝肠寸断的紧紧抱着双肩,真的好恨命运的安排,好恨自己的曾经不去珍惜,到现在才追悔莫及。
“男人本就如此,你越是对他好,他就越是不珍惜,你越是不理会他,他就会像苍蝇一样跟着你,等你被他俘获了,他就会去寻找下一个不理睬他的目标!”柴雨轻柔的抱着挽香的身躯,希望可以给她一点安慰,都说伤感会传染人,此刻她自己也早已泪如泉涌。
‘姐姐,救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勾引皇上,真的没有呜呜呜,她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一定不会的,我该怎么办?’
柴静,不是姐姐不救你,而是姐姐也无能为力,甚至连给你烧点纸钱的能耐也不曾有,但是你放心,姐姐一直就在找那个残害你的人,那一天,也是你瞑目的一天。
云挽香压低声音,唯恐吵到屋中的孩子,抬起一直发抖的双手捂住眼睛,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地慢慢移开,感觉这一瞬间仿佛过了整个春夏秋冬一样,一连串的泪水从那清秀的小脸悲伤的无声而落,没有一点儿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强烈的悲哀如大山压顶般向她袭来,手脚开始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正无情的刺进她的心里,五脏六腑都破裂了,甚至感觉到死神都降临了。
“是我自己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傻到把别的女人送上了他的床…是我…!”
见女人开始胡言乱语,柴雨擦擦眼泪抓着她的双肩椅:“这不是你的错,挽香,你听好了,这不是你的错,是你弟弟的错,他不该忘了你,如果我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姐,我做梦都会笑醒的,是他变心了,如果他不见异思迁,即便你送女人给他,他也不会要的,你别傻了好不好?”
神智被慢慢拉回,挽香咬紧下唇瞬也不瞬的望着柴雨:“突然觉得…活着好累,真的好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好成全的,为什么还…要后悔?”
“因为你爱他,所以希望他好,但是你这样真的很傻,他好了,而你却要承受所有的痛苦!”而他永远也想不到在他醉生梦死时,有一个女人正痛彻心扉:“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既然做了,就做到底!”
原谅她的自私,她真的不想挽香走进后宫当什么主子,更不想她继续对皇上存在着幻想,只有这样,她才会学着去克服,去面对,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等有一天,挽香看到皇上召见别的娘娘侍寝时,或许那一天她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人心是会麻木的。
叙衍殿
漆黑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甚至连屋外的一丝月光都无法穿透窗户为屋中带来丁点光明,段凤羽紧紧搂抱着男子强壮光裸的身子,或许是过于矜持,所以并未欢叫出声,而是抿唇隐忍着,终于,她又和皇上共度**了。
屋外守候的四个宫女面无表情,那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闷吟声对她们来说早就见怪不怪,比这更淫浪的声音都听过,像苗贵妃,深怕别人听不到一样,叫声震天,所有娘娘里,就皇后最像大家闺秀,最懂得廉耻。
随着一声闷哼,激烈的欢爱停止,段凤羽幸福的趴在元玉泽的肩头,而男人也爱怜的搂着她的香肩,苦涩道:“是不是臣妾已经无法令皇上产生快感了?还是臣妾老了?所以皇上从不召见臣妾?”
很久以前,他几乎天天召见她,为何苗温娇来了后,一切就都变了呢?她比那女人也只大了五岁,差距就这么大吗?
见元玉泽摇头,就更加悲凉了,很想再问,但发现心已经无力,两滴灼热的水珠滚落到那结实的胸膛上,吸吸鼻子轻笑:“如果可以,臣妾真的希望可以年轻十岁,每天月儿升起,臣妾就会在紫宸殿外等候着何公公的到来,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没等到,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不管皇上是否会再召见臣妾,臣妾会天天的盼望着您,直到没有力气再等了,没有呼吸了!”
男人微微一怔,后无奈的长叹一声,并未开口安慰,大手只是温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常清宫
神仙般的男子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笑口常开的模样,后背靠在门框上等待着某些人的到来,四周寂静无声,安静得男人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大手仔仔细细的抚摸着竹简上的刻纹,一字不落的铭记在心中。
今夜好似有些清冷,风儿吹得男人屡屡皱眉,忽然仰头,视线定格在月亮的方向,后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他可以看见般。
一炷香过去了,姿势没有改变过,时而垂头冥想,时而抬头望向前方长长的走廊,却听不到丁点的脚步声,灿烂的笑容渐渐转换为苦涩、落寞,寂寥、自卑,无奈却没有要回屋的意思,继续的等待着。
又一炷香过去了,手中的竹简被慢慢垂下,开始聚精会神的面对着长廊,笑容彻底转换为失落,性感的薄唇再也弯不起来了,直到确定对方不会来时才黯然转身。
“玉锦,我来了!”
哈哈,有人说我写的文里,就这个女主最像女人。
推荐一下琪琪旧的完结文:别叫爷娘娘
第二卷:虐情 第四十二章 怎么每次都这么巧
云挽香提着篮子不满的责备:“怎么又站这里了,不是告诉你外面凉吗?”干脆加快步伐,变成小跑,直奔男人。
元玉锦刹那间笑开颜,缓缓转身柔声道:“挽香!”
小跑的步伐变慢,不论看多少次,这个男人总是能令她耳目一新,令人神魂颠倒,淡红的薄唇内,有着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即便是月光并不太明,依旧清晰可见,说真的,她还是第一次见成熟男人有如此鲜明的虎牙。
人人都知道犬齿用来负责撕咬,硬物也全靠它嚼碎,所以慢慢的长大了,犬齿基本都会磨灭到不明显,只有那些真正的儒雅之士才可保存好,嚼食时从不胡乱朵颐,如果不是失明,如果不是进了后宫,这个男人真的算是她见过最好最好的男人了。
“还以为你不会来呢,皇上他有为难你吗?”玉锦接过挽香手中的竹篮,两人并肩开始迈进大门内,距离很近很近,近到他垂在身边的手背都可以碰触到她的小手,大手伸了几次,始终没敢去握住,最后只好作罢。
云挽香微微摇头,轻笑道:“没有,多亏你帮我解围,否则我都要被人说成是**荡妇了!”摆好饭菜,调皮的眨眨眼。
太神奇了,一来这里,就什么伤心事都没了,心也不痛了,也没余力去想元玉泽了,是这个男人令她心旷神怡还是这个安静的常清宫呢?来到这里,不管前一刻的心情有多闹腾,有多糟糕,总是可以安静下来。
仿佛有一只温柔的大手正安抚着她的心脏,让它平静,让它不知疼痛。
元玉锦闻言俊颜一红,很不自在的坐在对面,耳朵动动,听到送筷子的声音,赶紧接过,后右手抵在桌沿扬眉道:“昨晚真是抱歉,没经过你的允许就说那些话,挽香会介意吗?”
“不会,你也是在帮我嘛!来吃点肉,今天伙食还是不错的!”夹起一根鸡腿送了过去。
男人指了指放在门边的餐盘有些为难道:“今晚有人送来了晚膳,实则玉锦已经食用过了!”
“是吗?”不可思议的转头,果真见门边放着叠在一起的空碗,欣慰的点头:“他们还总算有点良心,那你也要多吃一点,如果消化不好,一会吃完我带你出去转转可好?”记得曾经洛儿一顿要吃四大碗饭和三盘菜,这男人吃一碗哪里够?
“好吧!”元玉锦端起碗无奈的开始食用,好似一种习惯,筷子不断的将米饭压得只剩半碗才开始张口。
云挽香边吃边好奇的问:“为什么你每次吃饭都要把一碗饭压成半碗呢?”
“哦!这样挑起来就不会落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