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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仅有,灿如春华,皎如秋月,风姿绰约,容貌极美,丹凤眼,瓜子脸,樱桃小口…差不多就这样了!”
门口几个宫女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均是一副震撼模样,就连元玉泽都目瞪口呆,还差不多就这样?这也叫差不多?
“你确定宫中有这等宫女而不是妃嫔?”他怎么不知道皇宫里还住着这么一位笔墨都难以形容的女子?仙女都不及,那得长何等模样?
“确定穿着是宫女装,在定华门相遇的,您快让何林去帮微臣找找,感激不尽!”蒋博文百分百确定雨欣穿着宫女服饰,只是不明白她为何看到他会跑,莫不是还在生气?思及此,内心有着极大的失落。
何林捏捏拂尘,同样思考了许久,后摇头道:“这等宫女,奴才定不会没有记忆!”要真有这等宫女,他早就培养她成为宠妃了,也好为他效劳,有这种靠山,还需要怕什么?可以肯定没有。
元玉泽摊摊手,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或许有没有其他特征?她有的,别人没有的。”
‘啪!’
蒋博文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振奋道:“右后肩,有一块圆月形胎记,颜色很暗,胎记这种东西不是人人都会一模一样的,怎么样?没问题吧?”再次期待的望向男人。
“哦!”元玉泽环胸的双手有短暂收紧,面不改色的摇摇头,异常为难的样子:“那你还真是出现了幻觉,入宫的宫女均会全身检查,不得有任何的瑕疵,更别说如此明显的胎记,或许是你太思念你的妻子,到了凭空想象的地步了!”
蒋博文仿佛被泼了盆冷水,是啊,宫女是不允许有太过明显的胎记的,抬起好似还存留着温度的大手,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看错了?
“可是刚才…!”
“好了,博文,朕一夜未眠,很是疲劳,你看!”指指一旁还有一堆小山的奏折:“今年好像各地不是洪灾就是干旱,等朕处理的事宜还很多,总之不管是真是假,朕都会帮你办,你先回去吧!”
蒋博文长叹一声烦闷的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又转身道:“一定办!”
“一定!”元玉泽摆手,表情一本正经,然而等对方一离去就沉下了俊颜,左手转动着右拇指上的扳指,开始陷入沉思,低喃道:“圆月形胎记…右后肩…!”
“皇上,您尽管吩咐,即便是将皇宫挖地三尺,奴才也会为您找到!”何林见立功的机会到来,赶紧上前跪地狗腿的自告奋勇。
某男微眯鹰眸,瞄向一脸忠肝义胆的何林,别的事怎不见他这么积极?微微点头道:“除了绣珍房,你就去挖地三尺吧。”
唔…何林愣住,不解的问:“为何要除去绣珍房?”这太奇怪了。
“朕有必要回答你吗?”元玉泽危险的拧眉。
“没…没有。”
冷冷的瞪了一眼将注意力转向桌上的折子,没有再多说。
“奴才这就去办!”起身倒退三步这才擦拭着冷汗踏出御书房,来道拱门出就狠狠抽了一个大嘴巴,真是多嘴。
绣珍房
“好了,挽香,你就别生气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不好?”
柴雨端着一碗酒粮丸子举在那一直以忙碌来发泄的女人面前,一回来就闷头闷脑的刺绣,这么一会功夫,一只洁白孔雀的头颅和脖颈都引入了大伙的眼帘内,虽说云挽香伤风败德,可二十多人都不得不承认此女子绣工可谓是精湛到了无人敢媲美。
太震撼了,特别是在满腔怒火时,更是出神入化。
挽香收住针线,冷冷的望着门口:“不行,我得向何公公反应反应这个问题,那蒋太医根本就是个登徒子!”
“胡说,宫里没人敢管这事的!”柴雨适时制止,谁不知道皇上都得让那人三分?
“那我就去找皇上,就不信还没王法了!”扔掉丝绸起身就怒发冲冠的走了出去,这种人就得受到处分才会知道其中的厉害,宫女也不是任人玷污的,太不像话了,她们怕那蒋博文,是因为受伤害的不是她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可不想还有下一次。
第二卷:虐情 第五十章 自不量力
“挽香…你别…!”
阿兰见柴雨要跟去,赶紧伸手拉住,一副看笑话的样子道:“姑姑,你让她去,以后你少跟她来往,否则定会惹祸上身的!”胆子还挺大,不就被调戏了一下吗?居然还去找人评理,她以为她是谁?玉皇大帝吗?自不量力。
“是啊姑姑,现在后宫娘娘们肯定都在想方设法除掉她了,你就别跟着趟浑水了!”阿月也阻止,期待着一会对方回来好看戏,真是不长记性,这都被处罚多少次了还是一副受不了委屈的模样,在皇宫首先丢掉的就是尊严,这一点学不会,那么只有挨罚的份。
柴雨冷漠无情的瞪着一堆女孩喝斥:“那你们知不知道如果没有她,我们就都得死?”
阿兰摆摆手,欣然道:“没关系,反正图样她都画出来了,我们照着绣不就没事了吗?总之我们不想你有事,为了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不值得。”
“呵!真看不出来一个个的平日乖巧懂事,到头来却如此无情无义,阿兰,我告诉你,不论在哪里,朋友多了路总是好走一些,如果你永远想到的都只有你自己的话,那么等有你危险时,绝不会有人出手相救!”大力甩开手跟了出去。
表情很是阴冷,万万没想到这些她最看好的人们居然是这等心肠,或许是大家不知道实情吧,皇上本是挽香的弟弟,也很想知道皇上到时会如何答复她?说来也奇怪,倘若皇上真的忘了挽香,那么经历了这么多,按理说挽香早就该命丧黄泉,却还是活得完好无损。
难道是皇上在装?那挽香告诉他她被调戏了,他会如何?第一次对某件事充满了好奇心。
“站住站住,你哪个宫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御书房大门外,几名太监老远就看到了直奔而来的云挽香,本以为她会越过,没想到还真过来了,莫不是哪宫娘娘的婢女?关键是敢来此地的都是得宠妃子,可每一个得宠的妃子身边别说宫女,一只鸟他们都认得,这个宫女…没见过。
云挽香望向门内的大院,和十丈内大开的小门,里面就住着她想见的人,卑躬屈膝道:“见过公公,奴婢是绣珍房的绣娘,有事急于见皇上!”
“切!”三十来岁的太监一副可笑至极的模样,玩味道:“皇上是你说见就见的吗?赶紧走!”不耐烦的摆手赶人。
“公公,麻烦您通传一下可好?他若说不见奴婢立刻走。”怎么见一面这么难?皇宫怎么这么多规矩?
“通传?你知不知道如今苗贵妃正在里面侍候?打搅了皇上的好事,你担当得起吗?”或许是女子过于谦谦有礼,让男人没忍心说狠话,他不过是个看门的,没想到也有这么清秀的宫女待他像对待主子一样,哪个宠妃的宫女来了不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就说在皇上身边当差也算有地位吧?这不?这女人完全给与了他无上虚荣。
闻言挽香慢慢抬头,淡淡的望着里屋,真是恩爱呢,青天白日就开始如胶似漆了,温柔的望向男人善意的笑道:“那挽香就不打搅了!”
“等等等等!”男人伸手拉住转身要走的女孩,惊讶道:“你就是云挽香?”这就是那个几日传遍整个宫廷的女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咋就有这个本事?连那些五品妃子也无法在几日内就人尽皆知,不简单啊。
“她就是云挽香?长得不好看啊!”
“还以为是什么天香国色呢!”
听着几个太监的鄙夷贬义声,云挽香捏紧了小手,真是走到哪里都被人奚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瞬间无地自容,只想快些逃离,奈何男人又抓着她的衣袖。
仁福想了想,瞪了身后一眼,冲云挽香小声道:“您等等,我这就去给您通传!”一下子把你变成了您,在宫里这么久了,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干爹说过,这个女人轻易不要惹的好,在万岁爷还没明确要斩杀她之前,一切都可能会有变故。
自从听干爹说她打过皇上还安然无恙后,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并非池中之物了。
云挽香诧异的张嘴,完全不懂这些人翻脸怎比翻书还快?她不过是个宫女,怎么称得上‘您’?也太抬举她了吧?
不一会就见仁福乐呵呵的跑出来伸手道:“您里面请,皇上让您进去了!”
“有劳公公了!”刚要欠身,对方却将她搀扶起。
“不敢当不敢当,里面请吧!”
挽香硬是欠身给他行礼,后才小步走进大院。
“仁公公,你干嘛这么怕她?一个宫女而已!”
“就是,你这马屁拍错地方了!”
仁福则不予理会,高深莫测的仰头,一脸胸有成竹,虽然不知以往万岁爷和这女子有什么渊源,可在主子身边这么久,还是懂那么一点他的心思的,自古连皇后都不敢大声与天子说话,这女人却伸手打人,万岁爷也不处罚,这就代表着其中定有缘由,看来自己快要脱离‘看门狗’这个岗位了。
一个聪明的奴才,就得想方设法的找个好的主人,将来才可出人头地。
希望没看错人吧。
挽香一直低垂着头直接走到正厅中央冲前方的龙椅下跪:“奴婢参见皇上!”
“这边!”
两个带着戏谑的字令挽香抬头,果真见龙椅空空如也,顺着声音来源偏头,顿时呼吸一滞,后转身继续叩拜:“奴婢参见皇上!”
正前方的雕龙紫檀木椅上,一对男女正恩爱搂抱在一起,男的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明皎双眸似点漆,发髻一丝不苟,浑身金光灿灿,不曾斜视一下来人,高傲得仿佛一只苍鹰。
而美轮美奂的女子则横坐男子双腿之上,小手优雅的翻着奏章,点头道:“这个苏云龙显然已被丞相收服,杭将军乃皇上心腹,他也敢参他一本,若背后无人撑腰,量他一个小小侍郎也断然没这等魄力!”
元玉泽赞赏的点头,扬唇冷笑:“哼!这是想铲除朕身边值得信任之人,消弱朕的势力,好安安稳稳的做个傀儡,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个墨点落得如何?”大手怜爱的轻拍着女子的香肩,视线定格在那个完全把‘苏云龙’三个字掩盖住的墨点。
好似很满意,嘴角都忍不住上翘。
第二卷:虐情 第五十一章 为何又要她爱上他呢
苗温娇赞赏的竖起大拇指:“皇上真是高明,臣妾佩服!”
“娇儿熟读四书五经,又是吾国公认之才女,被你如此夸赞,朕倒汗颜了!”元玉泽双眸含情的望着娇妻,爱慕一览无遗。
云挽香一直保持着沉默,就那么看着前面两人难舍难分,目光移到两人齐齐握住的奏折上,突然觉得很是自卑,除了洗衣做饭刺绣,还会什么?才女,是啊,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赋样样通,如果不是前不久她一心想杀她的话,那么她真的会祝福他们,胆小归胆小,还不至于对一个要杀自己的人和颜悦色。
不想去看那过于暧昧的画面,低垂下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如刀绞,曾经他也喜欢这样抱着她的,这个怀抱永远都不会再属于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这个男人根本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只是被欺负了,想找他还她一个公道而已,对方却正眼都不看一下,老天爷为何要如此残忍?既然注定他会忘记她,为何又要她爱上他呢?
“哎呀!”
一声娇嗔,令挽香竖起了耳朵。
“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元玉泽见苗温娇伸手去揉脚,便代替她揉向足踝:“这里痛吗?”
苗温娇抿唇摇摇头:“可能是太久没泡了吧,有些酸痛!”
“还不去打盆温水来?”男人看向云挽香时,脸色瞬间凌厉,好似在责备对方的迟钝。
云挽香垂在身侧的小手微微颤抖,后不断捏紧,紧到骨节都开始泛白。
“不用了吧?让翠荷来好了,都是她帮臣妾洗脚的。”苗温娇仰头有些为难的看着爱人。
“这不过是一个宫女,能为娇儿洗脚,是她的福分!”目光转向怀中人时,又变得异常柔和,安抚了一下才对那跪在屋中的女人冷冷道:“还不快去?”
“奴婢遵命!”咬牙切齿的起身走向屋外,不爱后,真的只能做仇人吗?好想念曾经的洛儿,如果他在的话,绝对不会让她受这等委屈的,绝对不会的。
苗温娇冲元玉泽缅甸一笑,后缓缓转头看向门口的翠荷,挑了下眉。
绿衣女孩仿佛能读懂主人的心思,立刻不动声色的转身。
接近初夏的阳光好似火烫的辣椒水,坦荡荡的玉石地面上,没有一块阴凉地,雄壮巍峨的皇宫被照得好似镀了一层金色,更显得大气壮观,配合着周遭的红墙碧瓦,倒是让人喘不过气来。
云挽香绕了一大圈,也不知去何处取水,沮丧的垂头,如今弄得被非礼了想找个出头人都没,怎会如此落魄?
“给你!”
诧异的转身,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呈现在了面前,这个女孩不是刚才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