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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皇专宠大龄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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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痛呼让人很是无语问苍天,不过挽香没有再强求,这是一个极为骄傲的男人,不会的情愿自己去琢磨也绝不求他人,如此的自负。

确实,元玉泽即便被扎了手,也没要请教的意思,继续一针一针的绣着凤凰的冠羽,后皱眉道:“为何如此多的颜色?”几乎绣了三针就得再次用黄线来代替。

彩凤,自然要用数种颜色了,云挽香无奈的摇头,见他又用了一盏茶才将黄线穿好就长叹了出声。

“怎么?你这算是藐视朕吗?”某男边刺绣边头也不抬的问道。

“奴婢不敢!”

“哼!出手打君王,更是对朕大呼小叫,朕可没看出你有什么不敢的!”

见又要换绿线,某男嘴角抽搐了起来,隐忍着怒气,忽然眸子一亮,拿起另外一根银针,穿好绿线刺了进去,再换线时,就再拿一根针,以此类推。

何林好似也并不懂这玩意,冲主子竖起了大拇指:“皇上厉害!”这样就不用不断的剪来剪去了,也不用再穿针。

云挽香张口结舌,不断的倒抽冷气,后面都不屑去看了,亏他想的出来。

五更天时,某男终于将一个头颅绣好,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递到云挽香面前挑眉道:“怎么样?朕不过是个初学者,都能在一夜内绣出如此之多,而你们二十多人却要一个月才能完工,看来朕有必要缩短你们的时间了!”

绣架的正面确实有个凤头出现,但云挽香始终都一副平淡的模样,盯着绣架下吊着的着一百多根银针抿唇道:“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理下面的这些针线?”

啧啧啧!绣的什么东西啊?第一次见凤凰的头冠是圆形的,理应有三根翎羽,咋就成一根了?这些也就算了,眼睛也是歪七八扭,最无语的是那鸟嘴,同样是圆形的,这真的是凤凰吗?简直就是个怪物。

再看看男人的左手食指指腹,几乎被扎了不知道多少个洞,也没见他有抱怨,管他的,反正是太后穿,要怪也怪不到她的头上。

“哼!看好了!”高傲的拿起剪刀,对着下面几百根丝线一剪,后摇了摇绣架:“这不就好了?”

云挽香肩膀忍不住抖了抖,脸上并无多余的表情,但是脸蛋正在迅速变红。

“拿去,五更了,准备更衣上朝!”将绣架扔给了旁边的何林,后刚要大摇大摆的走出……

“这……”何林瞅着那凤头看了许久,后似乎绝对不对劲,伸手念起一根绿色丝线,竟就那么轻轻一扯就出来了,结结巴巴道:“皇……皇上,好像不可行!”

“噗!”云挽香忽然笑出声来,意识到失态,赶紧忍住。

元玉泽不解的接过,拧眉将绣了一个晚上的东西用手揉了几下,整个凤头就这么被揉错了位,一阵风袭来,五颜六色的一块顿时飞起,后散落一地。

墨紫色绣布上瞬间一无所有。

“掉……掉了!”何林指指地面上的线绒,怎么会这样呢?

元玉泽捏着绣架的手都在不断的颤抖,后闭紧双目,极力的忍耐。

“呵呵呵呵!”云挽香发誓,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搞笑的事,在这种浑身都疼痛的情况都能笑出声来。

一连串形同银铃般的笑容惹来男人的憎恨,英眉拧成一团,后粗鲁的拿过一堆丝线怒吼道:“摆驾宣政殿!”

何林伸手掩嘴,可见同样忍俊不禁,一个晚上,皇上绣了一个晚上,居然就这样瞬间毁于一旦,能不好笑吗?

关键是他去上朝要拿绣线和绣架作甚?莫不是……那还真有好戏看了。

望着元玉泽怒发冲冠的离去,某女这才想着刚才的一切不断傻笑,活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鸦雀无声,静谧得仿佛一根针滚落都能清晰可闻,群臣瞠目结舌的盯着前方,个个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连段云涛和苗树明都目不斜视。

威严四方的龙椅上,不苟言笑的男人正愁眉与锦绣做斗争,他还就不信女人都能做到的事他一个大男人会做不到。

何林似乎早就猜测到是这样的结果,连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变为了化石,就说一定有好戏看吧?

强壮的男人表情极为认真,可好像做的事并不顺利,所以一直愁眉不展长颦,许久后才抬眸,见大伙全都像见了鬼就放下绣架面不改色道:“怎么?觉得男人刺绣很吃惊吗?”

话语带着警告,群臣纷纷摇头,却还是死死的盯着男人不放,好似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丁点的内幕。

“都说男子在外打仗,女子在家纺织,汝等可有想过这纺织比起打仗更加不易?朕思前想后,想体验一下女子的难处,尔等明日都带着各自的绣品前来,谁若不遵,定严惩!”语毕,再次垂头忙碌。

何林咂舌,皇上就是皇上,无时无刻都临危不乱,总能想到方法为自己辩解,这个台阶可谓下得完美至极,恐怕这样一来,全天下的女性都会赞扬圣上乃一代仁君,居然会去体验她们的辛酸。

本来会被唾弃的事,经过这么一番话,彻底来了个大翻身。

“皇上说的是,微臣自叹不如!”

“皇上仁慈,乃天下百姓之福!”

全体跪地,如此懂的体恤百姓,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帝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就没事上表吗?”穿好线,就着方才锈好的地方继续绣制。

段云涛猜不透这男人在耍什么花样,当真是为了体恤百姓吗?抿唇想想上前道:“微臣段云涛有事启奏!”

“准奏!”

“既然都已决定彻查皇后娘娘被害一时,微臣恳请皇上恩准娘娘回到紫宸殿,待事情明了后再处置也不迟!”

元玉泽冷冷的抬眼,后轻哼道:“不管是不是被害,如今都是戴罪之身,此事朕不想议!”

“皇上!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与平凡女子自然有着不同,定不可随意践踏她的威严!”

“大胆段云!”由于起身过于突然,银针硬生生刺进了男人的手心中,厌恶的拔出将绣架扔到了何林怀里,指着段云涛危险道:“朕念在先皇的情面上,对你屡次忍让,怎么?真以为朕不敢办你吗?”

“皇上息怒!”突来的怒气让所有人颤了一颤,连何林都赶紧跪了下去。

段云涛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继续拱手:“老臣句句在理,倘若最后只是误会一场,皇上要皇后娘娘情何以堪?如何面对这帝月国的亿万百姓?”

在听到女儿如今饱经侮辱就甚是心疼,一定得想办法救出来才可。

至于办他?他还真不信他敢。

元玉泽暗暗捏拳,后眯眼道:“自古以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苗贵妃至今还被关在中书院,难道在段爱卿眼里,即便皇后犯下弥天大祸也不为过吗?”

“这……”段云涛语塞,还真不知要如何回答,一旦再坚持,只会让老百姓唾弃他。

“退朝!”

带着怒气的两个字吐完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向了内殿,不给人丝毫解释的机会,唇角微微勾了一下,也只是那么一瞬,在外人眼里,依旧那么的森冷。

“什么?焚烧了?这……”

中书院内,全体惊惧,八个男人无不垂头沉思,是巧合还是……

褚邦国捏紧拳头冷冷的瞅着屋外道:“焚烧了也定能追查出蛛丝马迹……”

“褚兄,你说会不会是皇上……设计的这一切?”

“是啊,否则这也太巧了,这里刚查出一点头绪,那里就摧毁了尸体!”

褚邦国恍然大悟,是啊,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皇上开的条件是要段曲的元帅之位,这么一想,也并无不通之处,可……

哪有一个父亲会亲手摧毁自己的孩子而换来利益?木讷的落座,深吸一口气皱眉道:“这案子我们本就不该接,现在好了,上不去,下不来!”

“不管是不是皇上亲手所做,这件事我都觉得不该再追查下去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褚兄,看来我们得收手了,目前的证据全部指控着皇后娘娘,要不就这样吧?”

“倘若再查下去,真查到是皇上亲手设计,我们恐怕……都得被灭口!”

褚邦国思虑了许久,也没想出可以救皇后的法子,后长叹道:“是啊,识时务,现在就两条路,要么誓死效忠皇上,要么帮着丞相继续大逆不道,罢了!”沉痛的提笔在纸张上写下结论,师妹啊,不是师兄不帮你洗冤,而是师兄实在无能为力。

如果你当时能忍下来,也就不会发生这等事了。

“苗贵妃到!”

闻言八人立刻站成一排,全体掀开衣袍双膝跪了下去。

苗温娇坐在密不透风的鸾舆内,透过薄纱盯着前方跪地的人们扬唇,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嗤笑道:“怎么?看这样子是查出结果了?”

远处的梧桐树下,阿莲靠着树杆无力的仰头,望着天边的朝霞抿唇,眼珠好似被冰冻过,从来就不会笑般,总是一副抗拒任何人接近的模样。

“回贵妃娘娘,下官等已查出此事乃皇后娘娘亲手所做,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

本来想故意刁难的苗温娇倒是大方的抬手:“都起来吧,本宫岂会是如此小气之人?各位大人一心为社稷,不惧权威,忠心报国,乃帝月之福,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呢,摆驾回宫!”皇上,臣妾并非你想的那么无能,一定要您绞尽脑汁的来救助,能为您分担忧愁,又为您拿到元帅之位,一定会感激臣妾吧?不断幻想着他会如何的报答,想着他的甜言蜜语。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阿莲沉痛的闭目,仿佛不忍心去看屋中的几位良臣,转身大步走到后院,盯着那庞大的石磨,咬牙一拳残忍的打下。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三人才可抱住的巨石就那么瞬间崩塌,令一旁经过的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孩恐惧的瞪大了双眼。

好厉害啊……

阿莲瞥了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追向那越离越远的鸾舆,娘!女儿定不会再走从前的路,可也有本事将您医治好的,等女儿做了皇帝的女人,就一定可以请到太医救您的。

第二卷:虐情 第五十八章 悲剧

翌日一早,天边朝阳才刚刚露出少许,大和宫内便张灯结彩,人人带着喜悦,本以为会千惊万险,不曾想非但没受到处分,却引来主子被重视。

柳若云风情万种的坐在镜子前看着宝佳为她梳妆,嘴角勾出一个极美的弧度,昨夜虽只有短短一炷香的侍奉,却得到了不小的滋润。

且万岁爷答应今夜再宣召她侍寝,越想越欢喜,今夜该向他提一些要求了,皇贵妃,没错,她要皇贵妃之位。

“娘娘真是千姿百态,奴婢若是万岁爷,也会被迷倒的!”宝佳边将最后一根珠花插好边说着最动听的话。

柳若云笑容依旧,起身缓慢的走向屋外道:“本妃今日心情舒畅,宝佳,咱到常清宫去转转!”说完便抬步走向了屋外。

“奴婢遵旨!”宝佳可谓是乐得合不拢嘴,早就想去伺候伺候那冷宫的皇后了,如今皇上将皇后打入冷宫,苗贵妃刚刚流产却被送到了中书院,到了那个地方,恐怕想再回来是不可能的,那么如今后宫就柳妃娘娘最大,说不定就是下一任皇后了。

越想越开心,自然也是因为去常清宫,一想到能整整那平日最嚣张跋扈的何骇就兴奋。

朝阳宫。

云挽香不知此刻自己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目前的一切,悲哀吗?还是自怜?老天爷为何要创造如此之多悲剧?

也对,有喜自然就有悲,没有悲了,又何来的喜?柴雨,阿樱,我好想你们,是不是很担心?不要担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定会回去的。

偏头看向那还在和锦绣拼命的男人,曾经,你是我心中唯一的骄傲,如今,你却成了我不得不去憎恨之人,洛儿,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像曾经那样为我掉几滴眼泪吗?

在你心中,我云挽香是否还有一席之地呢?

“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元玉泽闻言停住了穿针的动作,偏头愣愣的望着云挽香,她的目光内有着他不懂的情愫,她有没有勾引他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放下绣架不解的问道:“很重要吗?”

云挽香并不是真的想问出口,那句话几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可既然已经说了就无法收回,苦涩的点头:“对奴婢而言,确实很重要!”

“十年前我们是什么关系?情人?亦或者是夫妻?”

看不出他有撒谎的迹象,无力的长叹:“很久很久以前,父亲和娘亲一心盼望着能有一儿,奈何后来传出母亲因为生我,导致无法再生育,就在路边抱养了一个男婴,而我就这样多了一个弟弟,自懂事起,我就知道我的弟弟将来一定会是一表人才,他从小就很漂亮,人人喜爱,一家四口过着最为幸福的日子,父亲做生意,母亲在家相夫教子,弟弟乖巧懂事,然,好景不长,记得那年我才十一岁,弟弟也才十岁,父母去天星国进货,或许是我的不好,竟然任由弟弟去河里抓鱼,导致一病不起,当时我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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