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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皇专宠大龄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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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好威风啊!”

“公主好样的!”

威风吗?厉害吗?为什么你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从来不和任何人说一句话,眼里总是带着鄙夷,是看不起这里的所有人吗?真不知道一个上大夫之子有什么可傲的。

褚奜铭,帝月国第一铁骨汉子褚邦国之子,十二岁,生性淡漠,不喜与人亲近,从不阿谀奉承,小小年纪便已熟读四书五经,通音律,懂棋画,更是写得一手好字,也是唯一一个地位最底层之人。

元玉泽三年前夸赞他将来必定大有所为,所以准许在此学识,可谓是不负众望,整个书房内,永远排在第一位。

十二岁就已经可算得丰神俊朗,面如冠玉,长大必定是一位美男子,但女孩子总是会去喜欢那些空有其表之人。

整间天一阁有着十位女孩,可都喜欢那段云涛之孙儿,段曲之幺子,终日游手好闲,学习烂得无法形容,但地位永远是可以迷惑人心的,所以除了元心怡以外,几乎没有女孩去注视这个冷漠的少年。

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断在纸张上挥舞,记载着一些平时最爱忘记的东西,字体娟秀工整,连先生都屡次夸赞。

也难怪元玉泽会亲自提拔他。

朝阳宫。

“估计这次以后段丞相都没脸出门了噗哧!”

“一拳被打飞,苗宰相也够狠的!”

“这两人从一开始就一直互相看不顺眼了!”

“参见皇上!”

本来躺在床上的云挽香也在因为此事而忍俊不禁,一听到这四个字,立刻将笑容隐藏过去,不是说回来了全数讲给他听吗?怎么一回来就见不到人了?

“平身!”

元玉泽淡漠的走进屋,后偏头注视着榻上之人。

云挽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垂眸看了一下他的手心,正在滴下血珠,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受伤了也不包扎?

“奴婢参见皇上!”艰难的起身下跪。

“怎么?很不想见到朕吗?”

女人的表情过于不近人情,这好似令男人的表情更加阴沉了。

“皇上是要开始了吗?”已经百分百确定男人有满肚子的怒气,是来从她身上得到快感吗?不知道为什么,在任何面前都可以低声下气,而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会有不完的骨气。

没有露出怯懦,而是笔直的对视。

元玉泽拧眉:“开始什么?”

“您把奴婢留下,无非就是想在难过或者任何不高兴的情况下就来凌虐一番,这样你的心情也就好了不是吗?”

男人一步一步靠近软塌,仿佛一座即将倒下的大山,压的云挽香有些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不甘示弱,卑微的祈求过,可是他没有放她走,那么就再也不会卑微。

元玉泽,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不知足的,一国天子啊,曾经你只是个平凡老百姓,一跃成龙,锦衣玉食,三个女儿,无数个妻房,无上权利,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是不是一个人真的走到了最高峰,就没了追求,后就开始变得和常人不一样呢?

下颚忽然一疼,甚至都感觉伤口都在滴血。

大手紧紧地捏着那伤痕累累的下颚强行拉近,眯视道:“你当真如此想?”

“奴婢除了能如此想,也不知该如何去想!”说什么为了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露出本性了吧?还失忆,哼。

她知道的他都知道,有什么是她知道他却不知道的?而且又不问出口,分明就是找理由禁锢她而已。

元玉泽深吸一口气,慢慢松手,后缓缓转身,极慢的走到书桌后落座,大手取过御笔开始批阅着奏章。

云挽香就那么坐在床上,也不言不语。

屋子内瞬间寂静下来,门外的宫女们也不敢再讨论方才之事,天空也开始暗了下来,仿佛人心一样,都开始被黑暗吞噬。

何林边摇头边大步踏进通往朝阳宫的道路,这皇上也真是的,不是说好月出之时就到落月宫吗?如今苗贵妃正在兴头上,摆了一桌的酒席等候呢,居然还不来。

一国天子怎可失言?还要他这把老骨头跑回来看个究竟。

“公公,帮帮忙吧,我真有急事,求求你了!”

柴雨将一包银子塞进了仁福的手中,不断的祈求着让她可以进去。

仁福摇摇头,将银子还了回去:“皇上岂是你说见就可见的?快走!免得一会惊动了万岁爷,咱都会跟着你受罚!”

“我找挽香,不找皇上,求求您了!”柴雨面色异常憔悴,火急火燎,就差没下跪了。

一听挽香二字,仁福竖起了眉头:“你有什么话,可以说给我听,到时我帮你转达!”就算如此,如今云挽香依旧是宫女身份,他也不好进去禀报,哎!啥时候才能当上娘娘呢?

“这……我不方便说,一定要亲自!”

“干什么呢?”

闻言大伙齐齐转头,柴雨赶紧欠身:“见过何总管,奴婢有事急于见挽香,求您发发慈悲!”

何林不满的看向仁福手中的钱袋训斥:“你倒是胆子不小,在这朝阳宫门口就开始收受贿赂,这要是被万岁爷知道了,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干爹,我!”仁福快速将钱袋送还给了柴雨:“我没有要收!”

“外面为何如此喧哗?”元玉泽蹙眉边写下一连串的字体边问道。

何林瞪了柴雨和仁福一眼,赶紧弯腰小跑进屋,跪在地上如实道:“回皇上,是绣珍房宫女柴雨说有事要找云姑娘!”

“柴雨?”云挽香顿时失态,起身就要出去。

“让她进来!”

“奴才遵命!”何林起身,朗声道:“宣柴雨觐见!”

柴雨心惊肉跳的冲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前方的元玉泽,后才转身走到云挽香身边抓着她的手急切道:“皇上将阿樱逐出宫了,让随意扔到路边,现在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押走阿樱的人都回来了,那孩子会去那里呢?

闻言云挽香震撼无比的抬头,张口结舌的望着那还在批阅的男人,那么的随意,好似此事不过是柴雨的空穴来风,可她知道柴雨不会骗她的。

木讷的推开好友,踏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男人身边,见他依旧若无其事就伸出颤抖的双手,后紧紧抓住了男人的双肩,紧到十指上的伤口就在这一眨眼间就全体破碎,鲜血以极快的速度浸湿着洁白纱布,片刻骗鲜红一片。

“为什么要这么做?”声音都带着哽咽,温热的水渍布满眼眶,直到满满后才大颗大颗的冒出,滚落在地面。

元玉泽依旧没有理会,斜睨道:“放手!”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嘶吼声几乎响彻云霄,吓得屋外的宫女们赶紧跪地,连何林和柴雨也不由分说的跪了下去。

“看来你似乎很健忘,主子凭什么要去跟一个奴才解释?”男人依旧不温不火,冷静得不像话,如此被人抓着双肩也没有表现出生气。

何林瞧瞧抬头看了一眼,越冷静代表越生气……

皇上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这个云挽香,怎么就学不会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宫女呢?她以为她是谁?即便以前养育过万岁爷,可也不能如此没规矩吧?

云挽香木讷的傻笑了两下,松开手抽出头上的发簪,扭曲着脸挽起袖子将雪白藕臂伸到了男人面前,咬牙狠毒的看着男人重重的将尖锐的发簪就那么狠狠的刺进了肉里,再慢慢划开,见他一脸惊愕就病态的笑道:“怎么?有快感吗?是不是很兴奋?”

“大胆!哪来的贱婢竟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来人啊,拉出去斩了!”

突来的暴怒惹得所有人颤了一颤,仁福无奈的垂下头,不是他不禀报,而是太后不让啊,云姑娘,这次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惊愕的张着嘴,女的怒火滔天。

蒋博文猛抽冷气,雨欣这是在做什么?她知不知道这算是在威胁天子了?

而云挽香却有意自讨苦吃,瞪了门口一眼继续对着早已鲜血直流的手腕狠狠的滑动,瞅着元玉泽继续道:“血啊,红色的呢,确实可以令人很兴奋的,我都很兴奋了。”抽出簪子,再次狠狠的扎进了一处白皙嫩肉内。

“你……你这宫女……简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还敢瞪哀家来……来人啊,给哀家抓起来,就地处决!”太后指着云挽香的手都在发抖,凤眼更是气得接近倒竖。

就在两名太监要进屋时,蒋博文赶紧进屋掀开衣袍跪了下去:“启禀太后,根据下官的查探,此女如今神志不清,唯恐是某根脑部神经受到了刺激,并非有意!”

“是啊太后娘娘,挽香她向来做事乖巧,您以前也是见过的,总是规规矩矩的,现在一定是生病了,求太后法外开恩!”

“啪!”

蜜色大手中的御笔断裂,那是出自天星国最大笔坊制作的狼毫之笔,一只笔,可谓价值千两,这也是帝月国如今做不到的,因为一匹野狼,紧紧只能做一只笔,定要身上最细最软的那么几根。

而这一只,少说摧残了十多匹野狼。

如今的技术,猎狼是最危险的一件事,几乎没人敢去招惹,毕竟狼是群体动物,一匹受到伏击,几百头都会来助威。

而此刻就这么被硬生生折断。

“怎么?兴奋到都忘乎所以……”

“够了!”

同样以咆哮的声音吼出了这么两个字,连太后都吓了一跳。

元玉泽阴郁着脸一把夺过发簪扔到了地上,抓起女人淌血的手腕猛力拉近,咬牙道:“以为这样朕就会放你走吗?休想!”语毕,一把推开。

‘砰!’云挽香没站稳,就这么被推倒在地,愤恨的偏头瞪视着男人:“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气什么?我云挽香哪里对不起你?啊?你说啊?”

“你……你……”元玉泽双手叉腰,站在椅子前不断的喘息,满脸充满了阴霾和盛怒,转头道:“想死是吧?行!来人啊,将绣珍房所有宫女统统处决。”

云挽香所有的铠甲瞬间褪下,仰着头不知用什么目光来看这个男人了:“一定要这样吗?”

太后收拢秀眉,到底发生何事了?一个宫女,怎会掀起如此大风波?还是带着个孩子的,难道皇帝爱上她了?

那又为何来折磨她?

柴雨再次懊悔,她不该来啊,不该来啊,这一下,害了所有的姐妹。

元玉泽用力揉着眉心,痛苦不堪,冷漠的俯瞰着那热泪盈眶的女子:“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今后再敢自残,或者说要出宫的话,那么你最好现在就说,朕成全你们所有人,走还是不走?”

“挽香!”柴雨也早已泪流满面,期望的看向云挽香。

“奴婢定不会再自残,绝不会再说出宫!”默默垂头,这叫什么?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吗?

门外,匍匐在地的慕枫又一次的扬起了唇角,很痛吧?在你夺人所爱时,我也是这么痛的。

更痛的还在后面呢。

“皇帝,你这是做什么?动不动就要打要杀,让外人看了会怎么想?”一国之君,怎能如此的莽撞?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毁坏名声吗?

这要被外人看到了,还不得说成是个残暴君王?

元玉泽闻言冷冽的看向门口,压低声音道:“儿臣知错!”

“本来哀家是听闻你近日都没好好安眠,特带蒋太医前来查探,看这架势,你也并不需要吧?”转念面色和缓下来,凝视着元玉泽的目光也充满了慈爱。

“多谢母后挂念,儿臣并无不妥,慕枫,还不送太后回宫?”

相比起来,元玉泽的口气倒是充满了敷衍,且带着排斥。

太后捏紧双手,仅仅是因为没有养育你那十五年吗?所以才会这么冷硬?如果可以,哀家也不想将你送走,哪有母亲愿意跟自己的亲生儿分开的?泽儿,为何你就不能体谅母后的幸酸呢?

落寞的转身,你对一个宫女好似都比对哀家上心,真的一辈子都这能这样吗?

“皇上,奴婢想回绣珍房!”云挽香无力的看着地面道。

“从今往后胆敢踏出朝阳宫半步,朕便打断你的腿,摆驾落月宫!”大挥衣袖,阴冷着脸刚要踏出门槛便看向蒋博文:“还不走?”

蒋博文眯眼望向那满脸怒气的男人,抿唇最后看了一眼云挽香便转身大步离去,元玉泽,她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

看出这元玉泽似乎对雨欣很是爱慕,难道就因为爱她,所以要伤害她吗?因为她的水性杨花?元玉泽,你怎么就和我犯了一样的错?你会后悔的,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这个女人我绝不会忍让。

等着我,定救你出去的。

挽香久久不能抬头,绝望的闭目忍住眼泪的滑落,如果阿樱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会的。

“快点包扎!”等都走了后,柴雨撕烂裙摆,先将蒋博文以前给的药膏涂抹在伤口四周,后紧紧缠住:“没事了!以后不要再跟他硬碰硬了,皇上何时被人这样逼迫过?不可随意去挑衅龙威,有话咱可以好好跟他说是不是?”

“阿樱……为何会被送走?”好好说?不管怎么说,他都只会一意孤行的。

包扎好后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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