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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粉衣女孩顿时眯眼,指着云挽香怒喝道:“大胆奴才,你这是想诬陷本才人想当娘娘吗?来人啊,掌嘴!”
云挽香一想到那些刺骨的疼痛,不免颤了一下,真是说句话都能引来祸端,这些女人她都没见过,哪里知道她们谁是娘娘谁是才人?
两名宫女上前立刻左右开工。
‘啪啪啪’声极为响亮。
那还不曾拆掉的纱布立刻沁出艳红来,云挽香就那么跪在那里,等十巴掌完了后才抿唇道:“奴婢该死!”
“小小奴婢,尽然敢挺着腰杆与主子说话,继续打!”粉衣女孩并不知道太多内幕,只大略听闻了一些,更不知道这柳若云为何受伤,百分百知道的就是这女人勾引皇上,后若不是皇后出手,早就被斩杀,无缘无故又住进朝阳宫,能想到的就是这女人握着皇上的把柄。
否则皇上不会边宠爱她又去落月宫露宿,看来是无法威胁到皇上了,所以被惩罚到此,皇上也真是仁慈,要是她的话,早就将她杀了。
云挽香望向粉衣女孩,清秀宜人,表情清冷,才人……又一个把嫉妒之火撒在她身上之人。
又连着十巴掌。
嘴角已经开始流血,弯下腰道:“奴婢该死!”
“确实该死!”
又一个蓝衣女孩上前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居高临下道:“本贵人从未见过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带着个孩子来勾引皇上,当真以为这后宫没人吗?”
倒下去再次跪好,没有再哭,刚刚结痂的手顿时传来刺痛。
蓝衣女孩紧紧踩踏着那还绑着白布的手,用力的扭动,入宫至今都不曾见过圣上,想不到这丑八怪居然如此好运,还住朝阳宫,简直自不量力。
柳若云看着这一切那叫一个愉悦,看吧,都不用她出手,这些人就能将她给弄死。
“将这些粪水全数倒进去!”偏头笑着命令。
“把脚拿开!”
就在大伙提着木桶要进小门时,一道极为清冷的声音令大伙纷纷后退。
云挽香担忧的转头:“阿莲,这里没你的事,快点走!”
柳若云皱眉在脑海里开始搜寻,发现并无印象后才不屑的瞅向那斜倚在门口的宫女。
阿莲双手环胸,样子极为嚣张,见到诸位娘娘也没说要行礼,而是淡漠的看着那蓝衣女孩沉声道:“我让你把脚拿开!”
蓝衣女孩一见是个宫女就仰头不屑的再次扭了扭脚。
“听不懂是吗?”阿莲原本抿成一条线的唇角缓缓扬起,眸中一抹嗜血乍现,站直身体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见女孩并未惧怕就抬脚直接冲那条纤细的小腿狠狠一踹:“这样懂了吗?”
“咔吧!”
“吸!”
“天啊刘贵人!”
连云挽香都瘫坐了下去,那一声‘咔吧’是那么的明确,不是骨骼声,而是骨头硬生生断裂而发出的。
“啊!”刘贵人先是头皮一麻,后瞬间倒地,颤抖着双手快速将裙摆拉起,小心翼翼的卷起裤管,并未见血,但是小腿正在急速肿起,几乎都能看到一根骨头正要冲破皮肉而刺出,张着嘴颤抖着呼吸,后都来不及哭就那么昏厥了过去。
阿莲的笑容没有消失过,依旧保持着环胸的动作,见所有人都正惊愕的看着她就挑挑眉:“放心,死不了,血想流出来都没地方流,本姑娘讨厌见血,你们要不要试试浑身的骨头全部碎了却不见丁点血?”
挽香见阿莲这么厉害就赶紧站起身躲在了她后面,天啊,高手,好厉害啊。
至于身边昏倒的人,要是以前,她会万分同情,现在嘛,那点同情心几乎都要被磨没了。
柳若云吞吞口水,就是死她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厉害,可她是皇上的女人怕什么?捏拳道:“大胆婢女,竟敢残害妃嫔,你们还等什么?给本妃将她处死!”
闻言四十多个太监一同放下粪桶,开始摩拳擦掌,就不信他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女人,传出去都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我们快走吧!”云挽香见这么多人过来,就哆哆嗦嗦的提醒。
阿莲像看废物一样瞪了身后一眼:“没出息!”一把将女人推到一边,挑眉道:“要打是吧?没问题,不过输了嘛!可是有代价的!”
“好个嚣张的宫女,给本妃打,往死里打,顺便将云挽香这个贱人也一并处决,打死了本宫给你们撑着!”怒发冲冠的指着阿莲,声音都带着颤抖。
真是翻了天了,这些个宫女,一个比一个不像话。
太监们闻言立刻抡起拳头冲了过去,阿莲慢慢伸开五根手指,鄙夷自眼中稍纵即逝,在一拳正要打到她的脸,也在云挽香要尖叫时……
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阿莲一抬手,五根钢铁一样的手指捏住了男人的拳头,后狠狠一扭,几乎在那太监都还没尖叫,而她又抓住了另一人的拳头,一捏。
‘咔吧’后顺着那拳头翻身而起,绕着四周‘啪啪啪’踢了一圈,后穿梭进了人群,几乎只在每一人身上碰一下,没去管是否他们还有还手的余力就冲向了下一个。
“我的老天爷啊!”云挽香双手放在了嘴边,瞪着眼看着阿莲游刃有余的与那些太监们打斗,太厉害了,短短一口茶的时间,地上已经倒了一大片,而别人连她的头发丝都没碰到,这……是真的吗?
从来没见过武功,现在见到了,和江湖传闻几乎一模一样,一个人对无数个人,她几乎都知道敌人会攻击她那里,没等对方打到,就直接反击了。
“天啊好厉害!”
“这……这……这真是宫女吗?”
“这么厉害,都可以当将军了!”
“比将军还厉害!”
“禁卫军统领肯定都不是她的对手!”
宫女们无不叽叽喳喳的惊叫,最后面的都一副叹为观止,这……谁让她做宫女,那么一辈子都不用怕被欺负了。
几乎有些人都在考虑要不要拜她为师了。
云挽香脸上的恐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不断的在心中为阿莲鼓掌,太厉害了,她就崇敬这样不惧权贵之人。
胆小的人,最崇敬的永远是胆子最大的。
半盏茶功夫,阿莲便像鬼影一样‘噌’的一下站在了柳若云面前,五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颚眯眼道:“我说过,要打可以,但一定要付出代价的,云挽香,将所有的粪桶全部搬进里面,哪里最难擦就倒哪里!”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你要什么?银子吗?本妃……哦不,我这里有很多!”柳若云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叠随时备用的银票。
阿莲接过至少有五千两的银票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就这么冷笑着踹开一个木桶盖子,全数扔入其中:“捡起来,吃了!”
“哇!”云挽香都要为她喝彩了,太有气魄了,不再同情柳若云,上次还帮她求情,居然这么快就来找她的麻烦,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粉衣女孩一见这架势,快速转身要跑。
阿莲眸子一领,迅速自怀中取出一粒黄豆朝奔跑之人的肩膀打去。
“救……救命啊!”
当见那黄豆直接穿透粉衣女孩的琵琶骨落在地上后,所有女人纷纷瘫坐在地,这……不是人。
太监们早就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没有一人身躯里的骨头是完好无损的,虽然都不致命,可被打到的地方一定被废了。
因为那个被捏过拳头的太监五根手指就那么垂吊着,整个粉碎。
“啊呜呜呜啊啊好痛!”
“女侠绕了我们吧呜呜呜!”
听着地上的哭喊声,阿莲没有丝毫的同情,看向那些女人面不改色道:“干嘛急着走啊?主子是吧?主子得有主子的样子,才值得奴才来好生对待,你们去把这些粪水全部倒进去!”
宫女们面面相觑,她想做什么?但不敢不从,陪同着云挽香将粪水全部倒进了屋子内的各个角落。
柳若云早已开始瑟瑟发抖,几乎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力度,不敢轻举妄动,面部因为恐惧而煞白,怎么会这样?
“吃下去!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也不介意成全你!”等都提着粪桶出来了,阿莲才一甩手,后小脚踩踏着女人的后背,将她压向臭气熏天的粪桶。
“女侠饶命呜呜呜女侠……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柳若云害怕得口齿不清,不断的摇头,这种东西怎么可以吃?
阿莲见她半天不动就不满的拧眉:“捡起来吃掉!”强行抓起女人的一只手,向后掰着她的一根手指,不断往下压。
“呜呜呜啊啊啊好痛……求求您绕了我吧呜呜呜呜!”
太阳还是那么的烈,空气透着热度,可对在场的人来说,比冰天雪地还要寒冷,冷汗一颗接一颗。
‘咔!’食指断裂,同时也传出柳若云撕心裂肺的惨叫,而阿莲好似没有怜悯心,又捏住对方的中指向后掰:“你若不吃,那我就这样将你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的拧断!”
“我吃我吃呜呜呜我吃,您不要掰了呜呜呜!”疯了一样点头,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
闻言阿莲才放开了她,环胸站在一旁歪着头等待。
柳若云边抽泣边闭气伸手将粪水里的银票捞出,惊恐的斜睨了那疯子一眼,低着头悲哀的一点一点将浸泡过的银票塞进口中。
“呕!”
“哗啦!”
无数人趴在地上呕吐,连云挽香都捂着鼻子干呕。
几乎除了阿莲还一副视若无睹外,都面如猪肝,这太狠了。
“呕!”见柳若云要呕吐出,阿莲便半蹲下身子犹如地狱修罗,扬唇道:“吐出来的到最后也得给我全部吃进去!”
闻言,柳若云只能强行咽下,眼珠不敢去看女孩,要说皇后可怕,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恶魔。
直到女人把东西全部吃下后阿莲才站起身指着屋内:“现在你们几个给我进去清扫干净,什么时候打扫完了呢就什么时候走!”
“姑娘,我们来吧?”宫女们全部祈求的望着女孩。
阿莲摇摇头:“谁敢帮忙,这就是她的下场!”指指柳若云。
这一下,大伙都低垂下了头。
而那些所谓的主子都上前将搁置一旁的墩布拿着冲进了恭房,没一人敢怠慢,而那个粉衣女孩则看看大伙,也捂着肩膀上前拿过云挽香放在地上的扫帚走了进去。
“你也去,看你的样子就不是好东西!”踹了柳若云一脚才来到云挽香身边,见她满脸的敬仰就指指远处拱门入口:“去把门关上,把恭房坏了的牌子挂上去!”
“好好好!”云挽香按捺住激动小跑着到了大门口,将牌子挂好后就反锁,这样做会不会有点目无王法了?会不会遭殃?
夕阳西下,天边吹来柔柔的轻风,令离恭房十丈外坐在石桌前下棋的两个女人很是恣意,云挽香自己也没想到来扫恭房居然会遇见一位高手。
“我们……会有麻烦吗?”
阿莲吃掉对手一颗棋子摇摇头:“不知道!”
“噗!”一口茶水喷出,就那么落在棋盘上,某女瞪大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殴打妃子是什么罪?”
“诛灭九族!”
知道就好,抿抿唇:“那你想到办法应付了吗?”
“没有!”
再次被雷劈了一下,这……这……
阿莲挑眉,看了云挽香一眼道:“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想办法不是吗?”
“可……”完了完了,这气是出了,可要搭上性命,值得吗?焦急的捏着茶杯,怎么办?这么多人受伤,还如此侮辱后妃,这罪可真担待不起的。
阿莲一副置生死于度外,身躯向后靠去,耸耸肩膀道:“做杀手就是这样,不会先去想后果,只想做事的结果,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云挽香一副要死不活的看着阿莲,你够狠的,烦闷的抓抓后脑:“我们去自首?”
“你的意思是去送死?”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阿莲嘴角抽了一下,瞪了一眼道:“要不说你这人怎么老是被人欺负,重新想!”
看来这个阿莲只会打人,而不会善后,蹙眉扬唇道:“敢不敢赌一把?”
“我有什么不敢的?且今夜我还要侍寝,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就尽快说出来。”阿莲摊摊手,什么都怕,唯独不怕死。
侍寝……你要侍寝了吗?阿莲,万一你和杭野之间真的有误会,那么今晚去了,他日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对不起,这次我得背叛你了。
“走,找皇上去!”站起身,把脸上的纱布撕开,将头上的珠钗全数撤掉,见阿莲一副不解就催促道:“快点,你也弄成我这样!”只要是洛儿,那么他就只吃先告状那一套。
后去的指定遭殃。
阿莲一听见皇上就立刻起身将珠钗扯落,最后把头发全数弄乱,觉得不够惨,就上前将手指在云挽香流血的伤口上摸了一下,后弄到自己的嘴角上。
见那一堆女人都清洗得差不多了就悄悄走向大门,后一路急急忙忙的直奔御书房,路上,阿莲还将许多树枝在脸上一阵乱摸。
立刻呈现了青青紫紫一片。
“皇上……皇上呜呜呜!”
刚刚批阅完一本奏折的男人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