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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皇专宠大龄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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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呈现了青青紫紫一片。

“皇上……皇上呜呜呜!”

刚刚批阅完一本奏折的男人闻声抬头,皱眉道:“让她进来!”几乎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怎会哭成这样?被人刺穿脸蛋都没有哭……

所有宫女太监看着那两个头发乱糟糟,脸上布满伤痕的女人就集体石化,不是吧?这么惨?

“吸!”元玉泽在见到云挽香的惨样时也倒抽了口冷气,洗个恭房怎么就……握住御笔的手再次收紧:“怎么回事?”

云挽香这一刻完全把自己当宫女,把对方当天子,把以前的关系全部抛去,万分委屈的跪在屋子中央拉着阿莲抽泣:“皇上……奴婢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呜呜呜可是……可是奴婢也是人啊呜呜呜您怎么可以这样来虐待奴婢呜呜呜!”

赌一把吧,赌他是不是位明君,会不会因为两人的关系继续伤害她。

“谁干的?”元玉泽看着女人脸上那个黑点四周全是血,鹰眼就危险的眯起。

“您不是让奴婢去打扫恭房吗?谁知道……柳妃娘娘居然……居然……带着一群后妃去找麻烦……还……还提着几十桶粪便倒得到处都是……还将奴婢和奴婢的好朋友阿莲打成这样呜呜呜!”小手用力在腿上狠狠的掐,眼泪一颗接一颗。

阿莲只是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啪!’元玉泽闻言大拍桌案而起,怒吼道:“朕不是说过后宫不可再动用私刑吗?难道都把朕的话当耳边风了?”

“皇上息怒!”何林见状,立刻跪爬了下去。

龙颜大怒啊,柳妃咋就这么残忍呢?上次万岁爷放了她,居然越来越嚣张了。

云挽香更加委屈了,哭得好不可怜:“奴婢也不知道呜呜呜,皇上不让奴婢死……可奴婢也是人,承受能力再强……也是有底线的……现在奴婢觉得活着真的好累……呜呜呜她们可以任意的打骂奴婢……皇上,如果您真的想解气……就杀了奴婢吧!”重重的磕头。

元玉泽捏紧拳头咬牙道:“何林,宣太医,另外将柳妃给朕抓来!”

太医?云挽香和阿莲同时怔住,那不是要被查出来了吗?不断吞咽口水,这可怎么办?

见机行事吧,继续抽泣。

阿莲捏紧拳头,准备随时出击,带人离去。

不一会,蒋博文便赶来,先看了一眼跪在屋中的两人,后冲元玉泽道:“微臣参见皇上!”

“给她们看看,伤得重不重!”

蒋博文闻言快速蹲在了云挽香面前,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后把向脉搏。

云挽香颤巍巍的抬头,与男人对视,这个人……一定会戳穿她吧?

阿莲见太医把脉完,刚要动手上前挟持君王时……

“启奏皇上,脉象虚弱,有严重内伤,脸部被凌虐过,云姑娘的手也被踩踏过,至于这位姑娘,心脉紊乱,且有呕过血,可见伤势相当严重!”

男人一字一句都透着公正严明,让人看不出有撒谎的迹象。

阿莲皱眉,难道这人看不出她几乎全身完好无损吗?还是有意相助?

云挽香悬着的心瞬间落地,虽然不明白蒋博文为何帮她,可这份情她会记住的。

“呜呜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皇上呜呜呜!”

又一道声音袭来,没人敢转头去看。

元玉泽阴冷的望着门外,瞅着一群侍卫将二十多个妃嫔拉入大殿,顿时吵闹声不断,深吸一口气抿唇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柳若云脸部有个大大的划痕,嘴唇破裂,双手更是被血液涂满,比起云挽香,好似凄惨了无数倍。

蒋博文悄悄拍了拍云挽香颤抖的小肩膀,起身上前半蹲下身子抬起柳若云的小脸看了一番转身抱拳道:“回皇上,柳妃娘娘的伤乃自己所造!”

“吸!”

周遭的宫奴再次惊呼,自己所造?谁会对自己这么狠?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你胡说呜呜呜皇上,臣妾下午去恭房出恭,接被这两个宫女打成这样了!”血淋淋的小手憎恨的指向云挽香和阿莲。

元玉泽抬步缓缓上前,看了一眼那些女人冷声道:“这么多人一起去恭房?难道爱妃们还有如此癖好?上恭房都需要一起?”

柳若云怔住,后支支吾吾道:“今天妹妹们来找臣妾,然后就一起去了!”

“专门找你去出恭?”

“皇上,臣妾没有撒谎,真的是她们打的,就是那个婢女!”指向阿莲。

“放肆!还不说实话?”

突来的暴怒让柳若云瞬间矮了一截,垂头哽咽道:“是,是臣妾去……去找她……不过是想去向她道歉……想当着众姐妹!”

“提着粪桶去道歉?”男人森冷的俯瞰着那些颤抖的女人,喉结不断滚动,可见已经到了愤怒的最高峰。

“臣妾没……没有提着粪桶!”

元玉泽闻言更加愁眉不展了,望向屋外道:“何林,立刻给朕去查!”

柳若云瘫坐在地,惊惧的摇头:“臣妾……有……有提着粪桶!”

“柳妃,在你眼里,朕的话当真就是戏言吗?”

屋子内,不时会传出牙齿的碰撞声,柳若云更是吓得不知道要如何应答,不知是不是男人的气势过于骇人,还是真的开始胆小起来,一句话都吓得说不出来,只是望着男人拼命摇头。

她特意毁了自己的容貌,只为得到他一丝的怜悯,难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吗?

为什么你情愿去相信一个宫女也不相信我?为什么?

蒋博文指着柳若云脸上的划伤道:“皇上请看,倘若真是外人所刺,那么伤口的角度理应是这样,而不是这般平整!”

“还有双手,确实有夹伤过,但看恢复程度,应是几日前,分明是柳妃娘娘刚才自己又把伤口给撕开的,连这纱布包裹过的痕迹都还未消失!”

“呜呜呜皇上,真的是这两个婢女虐打我们的呜呜呜真的是!”粉衣女孩也苦苦哀求,本来就是来告状的,没想到侍卫先到了,怎么会这样?那两个女人怎么也如此的凄惨?

元玉泽双手背在了身后,沉声道:“朕说过,不想后宫再生事端,看来你们并未听进耳中,怎么?争破头的来激怒朕吗?”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已经早就相信了云挽香,大伙只好打落牙往肚子里吞,纷纷摇头。

“臣妾该死!”

“臣妾知错了!”

闻言元玉泽的脸色稍微和缓,摆手道:“念在太后大寿将至,朕且先饶过你们,除了柳妃,其余的统统送往大佛寺,终身不得走出!”

“啊?皇上不要啊,臣妾知道错了呜呜呜真的知道了呜呜呜!”

“皇上臣妾不要去做尼姑呜呜呜皇上!”

云挽香斜睨了身后一眼,像你们,目前跟做尼姑有什么区别呢?除了能锦衣玉食,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不就等于是终日吃斋念佛吗?

侍卫们将痛哭的女子们一一拉出,不管她们如何哀嚎,君王就是没有丁点的怜香惜玉,仿佛这些人从来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柳若云彻底的傻了,等待着属于她的处决。

“念在你为朕生有一女,且再宽恕你一次,下次……你也不用来见朕了,何林,准备三尺白绫给予她,什么时候犯错了就什么时候自我了断吧!云挽香暂留,其余的统统退下!”烦闷的摆摆手。

蒋博文起身,看了云挽香一眼,也同大伙走了出去。

等屋中仅仅只剩下两人后,某女赶紧掐掐大腿,刚要抽泣时……

“别装了!”

三个字令她形同被雷击,试探性的抬起红肿的双眼:“皇上什么意思?”

元玉泽沉沉的叹口气,蹲下身子看了看那伤口,并不是很深刻,显然现在比较适合不包扎,吹吹风或许好得更快,在看到那小黑点时,扬眉道:“可知殴打嫔妃是何等罪?”

“这……奴婢……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么多人?”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自己装的不够像吗?

元玉泽不屑的冷哼一声,自怀中掏出药瓶给她擦拭在了伤口上,反问道:“你这是在低估朕的智商吗?”

一个轻轻的动作,瞬间令云挽香落下泪来,仰头看着男人半蹲在她的前方,表情那么的淡漠,而扶在脸上的感觉却那么温柔:“如果……如果我告诉你……十年前我没有背叛你,你会相信我吗?”

“朕说过,十年前的事!”

“你记得的,洛儿,你记得的,为什么不肯承认?当初我真的没有和慕枫做那种事,真的没有!”激动的抓住了男人为她抹药的手,很是真挚的哭诉道:“当初我是很生气,毕竟我们是姐弟十多年,你突然那么做,我真的有点无法去接受,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本来都要原谅你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想去慕枫,结果看到他在泡桐树下搂抱着苗温娇亲吻,当时我很难过,慕枫问我是不是和你行房了,我点了点,然后苗温娇打了我一掌就走了,试问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还和他有苟且之事发生?”

元玉泽很是冷静的凝视着女人,没有插话。

“当时我只是想到你的前程,我不想你被人说,我那时候也还小,不懂怎么去应付,就让慕枫帮了我个忙,我只是想要你死心的,我……我没想到你会骑马出去!”低头忍住心里的恐惧和疼痛,太手擦擦泪花摇头颤声道:“你走了,慕枫就走了,我在家里一直等你,等到天亮,杭野才来告诉我你骑着他的马走了,我们一大早就去找了,结果……在悬崖边找到了你留下的一只靴子呜呜呜不信你去问杭野!”

除了这些,她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报复她,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看向那张熟悉的脸,小手忍不住就那么摸了上去:“还有我说云家要你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你回想一下十年里,我总是把你放在第一位,连自己的命都不顾,怎么会是那样?洛儿,相信姐姐好不好?”

真的好怀念曾经的日子,做梦都想回到那个时候去,可以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过完下半生。

男人的表情一只就是那么的冷静,冷静到仿佛在听一个人在叙说他人的故事。

“那孩子呢?别告诉朕是你捡来的,为了她,甚至来和朕做对,大呼小叫,甚至用自残来逼迫朕,你说啊,她又是你和谁生的?”

闻言云挽香无奈的垂下了头,闭目沙哑道:“她是我生的!可那都是后来的事不是吗?我别无他求,只求你放过我们,这么多年,你没去找我,难道还不允许我和别人成亲吗?你有这么的妻房,我也有我的路要走,这也有错吗?”

“呵呵!还以为你说这么多是为了想让朕纳你为妃呢,不过还好你没这么做,否则朕真的会看不起你,朕说过,十年前的事朕不记得,以后也不想提起,你下去吧!”起身不再去多看一眼。

你明明记得,如今我也解释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无奈的站起身逝去泪珠,望着那高挑的背影道:“晚上你要叫人侍寝对不对?”

“怎么?”元玉泽斜睨了后方一眼,讥笑道:“以为说了这些,朕就是你的那个傻弟弟了?可以听你摆布?”

“今夜侍寝的人是刚才进来的女孩,她叫阿莲,是杭野以前的妻子,后来被杭野休离了,可她现在还深爱着杭野,难道皇上也要去吗?”罢了,既然说什么他都不信,看来想让他亲自放手是不可能了。

男人狐疑的转身,眯眼道:“你确定?”

“嗯!奴婢和她现在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不管如何,奴婢都觉得皇上不能那么做,您女人多如牛毛,也不缺她一个,她只想不靠任何人而能请到太医为她娘亲治病,倘若皇上还念兄弟之情,就帮帮她,莫要做出这等不论之事!”

元玉泽闻言倾身上前,打断道:“你自己不也说了她和杭野已经没任何关系了吗?既然如此,那她便人人可娶不是吗?”

挽香震撼的微张小嘴:“她是你兄弟的女人,即便没有关系了,可他们毕竟做了几年的夫妻,恩情还在,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你不懂吗?”

“云挽香,朕想临幸谁,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哼!”大甩衣袖,冷着脸走向了屋外。

“摆驾叙衍殿!”

第二卷:虐情 第六十二章 会不会已经死了

十指颤抖着弯曲,后沉重的捏成拳头,低垂着头久久无力抬起,元玉泽,你怎会如此的令人发指?

这里的人都太一意孤行,不听劝告,与宫外有着天囊之别,不行,绝对要离开,要离开……

要怎么离开?女儿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丞相都寻不到人,倘若自己出去了,还能找谁帮助?现在最起码还有皇后……

栖凤殿。

“简直不像话,不行,将那女人给哀家抓来,这口气哀家无法咽下!”

慕枫卑躬屈膝的望着老人,一天一夜了,都并不曾去安寝,就坐这里生闷气了,不过也能理解,如此身份尊贵的人,居然被一个宫女瞪视,谁能承受得了?

太后捏在一起的右手几乎接近碎裂,充满威仪的脸上也极为扭曲,怒目圆睁,瞅着地面无法自拔。

“太后娘娘,现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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