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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更向她道谢为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做出了一套别致的衣袍,奴才本以为贵妃娘娘会来找太后前去安慰一下万岁爷,没想到娘娘您却误会了!”小中子不敢有丁点的差错,强行忍住打颤。
心中极为恐惧,因为皇上确实和云挽香正睡在龙床上。
“你……你这狗奴才,你分明就是告诉本宫那女人去引诱皇上了……你!”
太后看看段凤羽那过于平静的表情就抬手道:“够了,摆驾朝阳宫!谁敢欺瞒哀家,定加严惩!”
“母后,这个时候去会不会打搅到皇上!”段凤羽心中惊骇,这可怎么办?一旦去了就穿帮了,云挽香,本宫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如果今夜你真过不了,你放心,本宫定会像待亲生女儿一样待阿樱的。
小中子颤颤巍巍的起身跟在了凤驾后,不断擦冷汗。
而他这一幕让苗温娇不屑的扬唇,事实善于雄辩,不管你们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可事实始终不会骗人。
“太后驾到,皇后娘娘到,皇贵妃到!”
“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
“免礼平身!”太后望着龙案后正在挑灯批阅的元玉泽便蹙眉,显然对于男人的无礼很是不满,难道心情如此差?
往日再怎样也不会如此过分,好歹也会出来迎接,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进屋后便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眯眼道:“何林,你就是这般伺候皇上的吗?”
何林‘噗通’一声跪地道:“回太后娘娘,是皇上他……不让的!”
苗温娇一进屋就率先看向了龙床,床罩敞开,云挽香果真睡在上面,得意的斜睨向一脸苦闷的段凤羽。
仁福等人则全都狠狠的瞪着小中子,狗日的,看他们待会怎么弄他。
吃里爬外的东西。
段凤羽深深长叹。
“皇帝,听闻!”
‘啪!’大手沉重的拍向桌案,只见男人咬牙垂头怒吼道:“大胆,朕不是说过不可打搅吗?来人啊!拉出去斩了!”
“吸!”
何林故意怒出很惊恐的表情,颤抖着再次跪地,这次连段凤羽都惊得抖了一下,太后向后一个仓促,同样吓得不轻。
几乎除了太后以外,皇后等人全体就那么跪在了布满油渍的地面。
这……皇上是不是真喝得发疯了?太后也斩吗?
“皇帝你……你刚才说什么?”太后目瞪口呆,一手按着心脏,似乎在阻止它跳出一样,捏拳道:“好啊!有本事今天你就斩了哀家!哀家倒要看看谁敢!”
元玉泽同样愣了一下,抬头,顿时一怔,快速起身上前弯腰道:“儿臣并不知是母后到来!”
“不知?如此多人禀报会不知?”太后气得脸都绿了,字字几乎都是自牙缝中挤出的。
“望母后谅解,由于母后大寿将至,各地官员纷纷上表朝廷,均是表示祝贺,儿臣正在一一回复!”男人酒气很是浓郁,吐出的话语都带着香醇。
“哼!”太后冷哼一声,似乎忘不掉方才那句话,转头看着龙床道:“就是她引诱你吗?”
元玉泽狐疑的顺势看去,后淡漠道:“母后如此大阵仗,就是想告诉全天下,儿臣是如何的无能?连看女人的眼光都如此浅薄?”口气也生硬起来。
此话一出,苗温娇瞪大了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段凤羽故意找小中子来陷害自己吗?
“你就是这样与哀家说话的吗?”太后似乎正在气头上,不再有慈爱,阴郁的瞪视着男人,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元玉泽仰起头,望着屋外道:“母后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儿臣是想代替母后谢她做出了一件如此令儿臣都满意的凤袍,好心却好似办了坏事!”
一听这话,太后感觉自己确实有些无理取闹,可面子始终挂不住,指着龙床继续逼问:“为何睡在上面?”
“哦!喝了几杯,就倒下了,儿臣不想做个忘恩负义的昏君,所以让下人搀扶她睡在了床上,不过今夜听闻她还会绣龙袍,所以儿臣决定将她留下!”
这次轮到段凤羽得意的冲苗温娇挑眉了,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看不到那小人得志的表情还真是大快人心。
太后这下面子更挂不住了,方才那一句就已经证明了她来的目的。
元玉泽看了地上一眼笑道:“既然母后并不喜欢儿臣管您的事,那也请母后往后莫要再踏足这朝阳宫,儿臣不管便是,今夜之事,谁胆敢传出去半字,朕定要她好看,何林,送太后出去!”大挥衣袖,偏头不容拒绝的阴声道。
“你……皇帝,你……你真越来越!”太后伸手紧紧按着额头,不再开口,转身道:“回宫!”
“母后!”苗温娇赶紧起身想去搀扶做为讨好。
‘啪!’谁知太后转身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跟本宫来!”
“儿臣遵命!”苗温娇本想向元玉泽求救,奈何竟然见到他已经气呼呼的坐在了龙椅上,只能低头跟在了太后身边,小脸传出刺痛,却不敢去捂。
段凤羽则紧跟其后,一会的好事,她可不会错过。
果然,一到了朝阳宫外,太后便冷酷无情的指着苗温娇道:“来人啊,将这危言耸听之人重则二十!”
“母后儿臣知错了呜呜呜母后!”苗温娇跪地磕头,此刻说什么都是错的,除了求饶就是求饶。
“你错?哀家都差点因为你这贱人被皇帝斩了,打!”
而屋子内,元玉泽吐出一口气瘫软在椅子上,扔下御笔走向床铺直接倒了进去,仿佛再也没力气站起一样。
“啪啪啪!”
“呜呜呜啊啊啊皇上救命呜呜呜母后……饶了儿臣吧呜呜呜儿臣刚刚滑胎不久……呜呜母后!”
梨花带雨的小脸甚是可怜,就那么趴在地上向太后伸手。
可太后完全没有去怜悯,偏头冷冷的瞪着天边,居然还要斩了她,天下有这样的儿子吗?
段凤羽微微欠身道:“母后,其实臣妾去找您,也是看您与皇上向来不和睦,听闻皇上今日心情极度不佳,便想您陪同儿臣一起来探望的,谁知会弄成这样,都是儿臣的错,没有说服您!”
“不关你的事,他居然要斩哀家!”她十月怀胎,更是忍受着锥心之痛将他送出,回来后又百般讨好,居然要斩她。
“母后难道没听皇上说吗?他是见各地上表的折子都是在祝贺您,所以即便心情再不佳也要感激的一一回复,母后,皇上这已经说明他心里其实很在乎您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或许皇上看不到太后真的很疼爱他,可她都看在眼里,这个老人如今几乎把整颗心都给了他,皇上到底何时才肯和母后和睦共处呢?
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埋怨什么?都表明了有苦衷的。
太后吸吸鼻子,抬手抹掉泪珠冷哼道:“他会在乎哀家?他要在乎早就去栖凤殿了!”
如此这般,段凤羽也不再开口。
“回太后,二十仗刑罚已毕!”
“摆驾回宫!”看都没去看地上哭得快要断气的女人,黑着脸离开了是非之地。
大批人马离去后,仅仅只剩下去搀扶苗温娇的封葆和段凤羽与何骇四人,段凤羽几乎是笑得合不拢嘴,上前嚣张的扬眉道:“妹妹,这算不算恶有恶报呢?哈哈!何骇,我们走!”
苗温娇攥紧拳头,脸色惨白如纸,饱满的前额汗如雨下,臀部更是血肉模糊,咬牙瞪视着那幸灾乐祸的女人,你等着,等着,本宫会让你不得好死的:“回宫吧!”
一夜风波过去,有人哭有人笑,而睡了一夜的云挽香并不知在她睡得正香时,还发生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
听着屋外的鸟儿鸣叫声,抬手揉向酸痛的肩膀睁开眼,金黄幔帐一入眼,立刻呆住了一瞬,昨晚……那疯狂的一幕幕全数印入脑海。
又和他亲热了?还……是那么疯狂,迅速坐起身,见身上穿着完好,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穿的?偏头再次倒抽冷气:“吸……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元玉泽眼中带着戏谑,轻蔑的笑道:“刚刚吧!”
“哦!”红着脸低垂下头,不敢再去看男人一眼,因为他就那么斜躺在床柱上,一腿曲起,整具上半身裸露,那么的张扬,被子盖住了下腰部分,真怀疑是不是也没穿裤子?
“我们……我们……”昨晚想了很多,发现还没死去的心又瞬间复燃了,羞涩的捂着脸道:“如果你还是以前的洛儿,我愿意在你身边!”哪怕是和那么多女人……虽然这确实很难忍受,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爱他,天地可证,日月可鉴,从小爱到大,青梅竹马,愿意为他堕入地狱。
元玉泽挑眉,手肘抵在床柱上,食指摩擦着性感到爆的嘴角,在听到女人那句话时,整张脸都变了色:“你觉得你配吗?你要觉得你配,朕便许你一妃之位!”
云挽香顿时呼吸一滞,极为缓慢的转头,震撼的望着男人,褪去了笑容,剩下的是以前的不近人情。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仿佛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没看出有任何异样,还是嘲讽和鄙夷,抿唇想忍住不争气的泪水,低头边下床边歉意道:“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还以为你的心里还有一点点的爱,原来是我想太多,一厢情愿,我已经爱得这么卑微了,愿意与他人共侍一夫,这也不行吗?
天一阁。
“呜呜呜啊啊啊好痛呜呜呜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别打了呜呜呜!”
后院内的水缸旁,阿樱被冯婶大力按在地上抽打,手中藤条拇指那么粗,每一下都足以令那细嫩的肌肤青紫红肿。
娘,阿樱好痛,好痛呜呜呜……
“叫你绣,还绣不绣了?今天看老娘不拆了你的骨头!”冯婶面目扭曲,一只脚踩着女孩的头发,一手不停的挥舞藤条,‘啪啪’声很是响亮。
越打越兴奋一样,呸!有公主给的免死金牌,打死了也不怕有麻烦,居然不去打扫屋子跑去刺绣,害得她被训斥了一顿,看她今天不打死她。
差点就丢了这份养家糊口的差事,越想越气,下手也就越狠了,最后直接用脚踹。
阿樱哭到没有声音,想逃都无法逃,身上火辣辣的疼,头发也被硬生生扯断了无数根,为什么她老是打她?为什么?
见对方开始用脚踹就瑟瑟的伸手抱住了膝盖,蜷着身子抽泣。
娘……阿樱好痛……娘……
满头不扎不束的青丝被踩在污泥里,另一只脚正疯狂踢着那越抖越厉害的后背,还真有不踹死不罢休的趁势。
而正门口,段鸿砚搂着苏御华的肩膀看着前方的褚奜铭吹了个口哨,邪笑道:“褚大少,早啊!”
褚奜铭不快不慢的步伐没有停顿,似乎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眼里永远都挂着轻蔑。
“啊!”
一声足以令四周飞禽逃窜的尖叫惹来了所有人的注意,褚奜铭疑惑的蹙眉,看了通往后院的走廊一眼,后不解的走入。
“谁这么大早传出如此可怕的惨叫声?”段鸿砚忽略了褚奜铭的无视,也跟了过去。
“呕!”
阿樱感觉到五脏六腑都要因为那最残忍的一脚而移位,就那么呕出一口妖异的鲜红,而那恶魔却还在踢打她。
视线越来越模糊,要死了吗?我不要死,娘……阿樱好想您,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接我?你说过永远都会保护我的,我不要死,我不要看不到您,怎么办?
当褚奜铭看清前方不远处正在发生的事时,有刹那间停止呼吸,看着那一脸恶毒的女人还在施暴就扔下竹篮怒吼道:“你在干什么?”
响彻云霄的四个字吓了冯婶一跳,然而还没等她转头,又一道怒吼响起。
“大胆奴婢,给我拆了她的骨头!”
只见段鸿砚阴冷的吼完也飞奔上前,同褚奜铭一起搀扶起嘴角挂着血液的女孩咬牙撕心裂肺的咆哮:“太医……宣太医!”
阿樱张着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出来,我要死了,娘,阿樱要死了……
第二卷:虐情 第六十五章 怎么办
苏御华同另外两名好友愤怒至极的将冯婶按在地上猛打,动作极为凶狠,从没见过这么恶毒的老婆子。
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打,太不是人了。
“啊……别打了……要死了!”冯婶边爬在地上躲开边颤巍巍的举起怀里的牌子道:“免死金牌……免死金牌!”
闻言段鸿砚阴郁的转头,后瞪大眼快速伸手制止:“别打了!”
“我去你娘的!”苏御华重重的补了一脚,后喘息着蹲在了云樱身边急切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褚奜铭颤抖的拂去了女孩嘴角的血水,后打横抱起冲进了小屋,安稳的搁置在床铺上,拉着女孩的小手试图唤醒女孩的神智:“阿樱?阿樱?听得到我说话吗?”
“死丫头,你看看我们!”段鸿砚也上前拍拍女孩的小脸。
阿樱眨眨眼,模糊不清的看向褚奜铭,后张口尖叫了一声就扑进了他的怀中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