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那她也太不配拥有这个位置了。
“那又如何?”苗温娇没料到这个女人会如此淡定,不屑的冷笑道:“你能耐我何?如今凤印在本宫之手,段凤羽,说明白点,你不过是个失宠皇后罢了,皇上自那以后,可有再召你侍寝?”
周围的人有怨有恨,有喜有悲,柴雨跪在地上不断捏拳,恨不得立刻上前将那毒妇撕裂。
段凤羽顿时白了脸,没有再回话,只是咬着下唇。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已非清白了,即便那人被处死,可你依旧是个当妇!”对方越是愤怒,苗温娇就越是嚣张,后还仰头笑了起来:“呵呵呵!”
“圣旨到,苗氏贵妃接旨!”
就在这时,苗温娇的笑容凝住,什么叫苗氏贵妃?这……代表着……木讷的转头立刻跪地:“臣妾接旨!”
段凤羽也起身跪了下去,但却是满脸的笑意。
挽香不动声色的拍拍心脏,还以为要被拉到栖凤殿呢,去了哪里,定会被欺辱,这圣旨来得太是时候了。
何林摊开圣旨,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贵妃苗氏因手掌凤印,故滥用职权,无端杀害绣珍房宫女刘月,罪应当诛,念其父亲乃当朝宰相,且又与朕夫妻数载,特此网开一面,贬其为才人,以儆效尤,钦此!”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苗温娇还沉浸在圣旨中久久不能回神,目瞪口呆,似乎觉得这不可能。
“苗才人,接旨吧?”何林上前冷笑道。
段凤羽这才明白皇上为何要贬苗温娇,起身后婀娜的上前,居高临下的拿过圣旨扔到了苗温娇身前道:“手持凤印就可以随意杀人了?皇上这不是念在往日情分上,你觉得你还能活吗?”
“臣妾接旨!”苗温娇咬牙切齿的拿起圣旨起身。
何骇则走到封葆身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狗奴才!”
封葆捏紧拳头,这是怎么回事?当初就说贵妃娘娘不该杀那宫女,为了一个宫女,惹来祸端,不值得啊。
苗温娇几乎将圣旨捏碎,脸儿都气得开始扭曲,见手下被打就危险的眯眼道:“别以为这样本宫就倒下了,告诉你们,若不是那贱婢辱骂太后!”
“才人,当初奴婢也在场,且阿月向来胆小谨慎,虽说有时会多嘴,但绝不会辱骂太后!”柴雨忍无可忍的上前控诉。
何林也鄙夷道:“苗才人,你这是说皇上错怪你了?是说皇上昏庸无道吗?”
“大胆何林,你也太放肆了!”苗温娇愤恨的指向何林,不过他说的却是事实,这事自己一旦去解释,说不定还会来个目无天子之罪,皇上都下了圣旨,就证明此事无力回天,元玉泽,你真是狠得彻底。
难道自己偷看册子的事被人发现了吗?否则为何前几日没风声,到现在才来下旨?
“放肆的是你!”段凤羽上前阴郁的眯眼道:“一个小小才人,竟敢在本宫面前大呼小叫,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宫?何骇,给本宫立刻就地重则三十!”
“你敢!”苗温娇大甩衣袖,仰头与对面的人对持,两个字咬得很是沉重。
四周的人们都一副看笑话的表情,可谓是墙倒众人推。
“你看本宫敢不敢,打!”段凤羽见云挽香为她搬来一张椅子,直接坐下,威风八面,神情坚决。
“放开本宫……大胆奴才……放开!”两个侍卫上前用力钳制住女人,她的反抗对于他们来说,形同抓痒,面无表情的踹倒。
何骇看了何林一眼,见干爹正示意他打,立刻兴奋的挽起袖子,接过木杖举到最高,后冲那臀部狠狠打下。
“啊……段凤羽……啊……你会后悔的……你帮着这个贱人啊……会自掘坟墓的啊!”
苗温娇拼命的尖叫怒吼诅咒,趴在地上忍受着椎心刺骨的疼痛,一脸的憎恨,你会后悔的,段凤羽,你会后悔的。
段凤羽听着一句句‘你会后悔’就有些心悸,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要后悔?难道挽香会……取代她的后位?
这……不能吧?不可能,挽香有一女,怎么可能取代她?即便皇上同意,朝廷也不会同意,太后不会同意,这两关过不了,那么皇上也没办法。
挽香察觉到皇后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就立刻垂下头,这苗温娇此话怎讲?为何皇后帮着自己就会自掘坟墓?难道是她知道什么?
都说没有空穴来风,可理由呢?自己永远也不能取代皇后,再说了,这种事她想都没有想过,做皇后……根本就不能,太奇怪了。
段凤羽瞅了云挽香一会就鄙夷道:“苗温娇,知道什么叫群雄逐鹿吗?平时不烧香,看看这后宫,有都少人痛恨你?你到处得罪人也就罢了,连你奴才都成天在外咬人,如今有多少人有那么一丁点机会都恨不得你死,懂吗?”
“啊……你休要……得意……啊……皇上是会接本宫啊……回去的!”
颤抖着一字一句吐出,皇上会接她回去,他一定会的,到时候再将这些人统统杀死……杀死。
“皇上会拿圣旨当儿戏吗?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泪!”到这个时候还逞强,若不是不想连累爹爹,今天非得打死她不可。
朝阳宫。
“皇上,苗才人在外跪了一炷香了!”
何林见天子正忙碌于国事中便适时提醒,虽然很不想,但这是身为奴才的职责。
元玉泽摆手:“别打搅!”看着折子拧眉,后捏拳道:“边关告急,公孙离炎正率领二十万大军随时攻城,快快快,去请俞槡!”
“啊?奴才这就去!”何林先是一惊,后立刻冲了出去。
一见何林出来,苗温娇就凄楚的大喊:“呜呜呜皇上……皇上臣妾知道错了呜呜呜皇上!”
“哼!”何林越过时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奔向了远方。
活该!要是以前他还会帮她求求情,现在,或者以后都不可能,这种人,永远不要见最好。
门外,骄阳似火,却无法击退想要浴火重生的女人,不断的磕头,臀部更是鲜血淋漓,哭得声音都带着嘶哑,蓬头垢面,好不可怜。
封葆看了静悄悄的屋中一眼,偏头道:“娘娘,要不咱去找太后娘娘吧?或许可以为您做主!”
苗温娇失望的抬眼,为了你,娇儿什么都没有了,为了你,我放弃了所有,为了你,我也输掉了一切,你就是这样回报的吗?
皇上,你的心怎么会狠成这样?
无力的起身擦掉眼泪道:“走吧,去找母后!”
皇上,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的。
天一阁。
后院凉亭内,美丽少年正埋身书堆中,石桌上堆放着上百本书籍,一袭紫色纱衣被风儿吹得四下摇摆,捏住毛笔的手正拼命的挥舞,可见其有多么认真。
阿樱站在远处观望,不明白这段鸿砚为何如此用功了,一步一步上前,后坐在了他的对岸,见对方一直没有抬头就小声道:“段少爷?”
“嗯?”段鸿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抄写。
“我……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阿樱咬咬唇瓣,鼓起勇气说出。
“说!”
不含温度的一个字令阿樱有些难以启齿了,人家根本就不想理她嘛,热脸贴冷屁股,很想转身就走,但是想起娘亲的话,一旦坏人当道了,有可能会有许多孩子无家可归,嗫嚅道:“想让你去问问你爷爷,他到底想出什么可以夺回兵权的法子!”
至于兵权是什么,她还真不明白。
俊秀少年狐疑的抬头,瞬也不瞬的瞅着女孩,捏住毛笔深深闭目:“谁让你问的?”
“是我自己!”阿樱不想出卖娘亲,一口咬定。
“呵呵!你懂何为兵权否?”见她摇头就知道是有意隐瞒,不过能让来找自己,定是她重要的人,只不过他们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抓抓后脑,并没想太多,摇头道:“如果爷爷不想说,那定有他的道理,我是不会出卖他老人家的!”出卖谁都不会出卖爷爷的。
只有那个人永远最爱他,不会让他受伤,也是他最尊敬的人。
“那……那算了吧!”阿樱嘟嘟嘴,起身欲要离去。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段鸿砚淡淡的看着又坐回的女孩,就没有别的话吗?
阿樱点点头:“恩!如果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走了!”不知道针眼现在在做什么呢?好想他哦,起身行礼道:“奴婢走了!”
望着女孩的背影,段鸿砚捏着毛笔的手抖了抖,起身道:“我可以帮你!”
阿樱惊喜的转身,后冲进亭子内兴奋道:“真的吗?你真的会帮我?”
“没错,但是你要嫁给我!”少年万分期待着女孩的回答。
“可是我和针眼已经定亲了,娘说和针眼定亲了,是不可以和别的男孩子成亲的,所以……对不起哦!”歉意的耸耸肩膀,她是真的没办法,否则针眼会生气的。
现在都害怕他突来过来。
段鸿砚痛苦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果然是小孩子,有什么说什么,也不懂婉转一点,总是这么伤人,要不是看她才七岁不到,定认为她是在故意刺激他。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总是告诫自己君子不夺人所好,奈何总是控制不住那颗心,长叹道:“保证相府内所有人都不会受到伤害对吗?”
“嗯!”阿樱并不明白他的话,只知道他会答应,所以点头如捣蒜。
许多年后才知道这一个点头,犯了多大的错。
“好!”沉沉的说出这么一字,我相信你们,相信让你来的人,定不会伤害我一个小孩子。
阿樱喜出望外,上前狗腿的为男孩捏肩捶腿:“你真是大好人,你这次帮了我和我娘,我一定不记你当初踹我那一脚的!”
你还真在记那一脚啊?少年露出小脸,得寸进尺道:“那你是不是该亲亲我?”嘟嘟脸蛋。
“不行哦,我娘前几天跟我说了,女孩是不能乱亲别人的,对名声不好!”娘这么说,一定就是对的,所以她不能了。
“哦!那算了,我现在得抓紧学习,得超过褚奜铭,让你娘和她的朋友们看看,我也是有本事的,你回去吧,明日再给你答复!”拿过毛笔开始奋斗。
那一天,或许伯母就会把阿樱许配给他了,褚奜铭能做到的,他也能,不纳妾,不欺负她女儿,不娶三公主,这些他都可以做到的。
“那好,我走了!”阿樱蹦蹦跳跳,像只欢快的鸟儿一样翱翔,四周全是沁人心脾的栀子花香,这个世界太美好了。
“你怎么来了?”
刚刚从茅厕出来的褚奜铭见小女孩正蹲在榆树下就缓缓上前,也半蹲了下去:“在看什么?”
阿樱指着地上的蚂蚁道:“蚂蚁搬家,看来又要下雨了!”
“谁告诉你蚂蚁搬家就要下雨?”褚奜铭瞅着地上一连串的小虫子蹙眉。
“我娘说的!”
“伯母向来可好?”大手温柔的将女孩额前浏海拨到耳际后,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去看夕阳,一起安眠……
做梦都在想成亲当天的光景。
阿樱灿烂的仰头,双手托腮道:“娘很好,针眼,我很想你!”
“不许叫我针眼,叫铭哥哥!”食指戳了女孩的侧脑一下,这绰号也太难听了。
“咯咯……叫习惯了,改不了口,我是说真的,吃饭的时候也想你,睡觉的时候也想你还睡在我旁边搂着我,给我盖被子,还给我洗脚!”他都不高兴吗?如果他说也想她的话,那她就会很高兴的。
褚奜铭原本不苟言笑的嘴角微微弯起:“我也想你!”
阿樱又一次看痴了,怎么觉得这个少年越来越好看了呢?牙齿好白哦,眉毛都那么好看,娘说他算是她见过最最好看的男孩了,而且文质彬彬,从不夸海口,是个正人君子。
其实仔细想想,真的是个好人。
少年被女孩看得脸颊微微泛红,得知对方不会走的一刻,真的很雀跃,也很担忧,会有危险吗?拉过女孩的手认真道:“你可以再来这里住吗?就住你原来的房间,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让你来和大伙一起到学室习文!”按理说是不可能,但皇上批准了就可以。
可要如何让皇上批准呢?
“啊?我倒是想和你一起读书写字,都说从这里出来的孩子,个个都不凡,可是我不是公主,应该不能吧?”能到这里学识,还怕别人说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吗?
“算了,我把你学不到的都学回来,反正到时候也是我养你,我的一切都给你,包括我学到的东西,好不好?”见她面露失望就赶紧安慰,顺带将对方搀扶起,拉着手儿走向前院。
“嗯!那我的也是你的!”忽然想到什么,转身歉意的掏出钱袋递上前:“娘说要我把这个还给你,说我不可以那么自私,还有……我要向你主动承认错误!”
褚奜铭挑眉拿过钱袋,玩味道:“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听伯母的话,还‘主动承认错误’,没错,主动承认错误是值得原谅的,你且说说看!”
阿樱红着脸尴尬道:“我……一开始拿你的钱,说是帮你保管,其实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