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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奜铭挑眉拿过钱袋,玩味道:“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听伯母的话,还‘主动承认错误’,没错,主动承认错误是值得原谅的,你且说说看!”
阿樱红着脸尴尬道:“我……一开始拿你的钱,说是帮你保管,其实我是……想……那个……存多了去给娘买大房子!”不时斜向男孩,深怕他以后都不理会她。
“这么说的话,你就是在骗我了?”早就猜到你这财迷疯拿钱去肯定不会归还。
“对不起!”阿樱见他这么说,顿时有些害怕,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男孩,千万不要生气哦。
褚奜铭见她如此,心也一下就软了,把钱袋重新装进了她的怀中,语重心长道:“你放心吧,倘若将来你娘真的没处住,我就把她接到我们家去住,这样也热闹一点,我娘正好也有个伴,如果她不喜欢的话,等我开始赚钱后,就给她个大房子,这些钱,你就存着,等我需要时就问你拿!”
怪不得爹娘一只夸赞伯母,真是个明事理的人,管教孩子也很有方,真的很感激她给了他这么一个可爱的媳妇。
“呜呜呜我好感动呜呜呜针眼,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呜呜呜呜!”阿樱伸手擦擦眼泪,抱住男孩的腰不放,又多一个如此爱她的人,真的好开心。
褚奜铭轻轻拍打着阿樱的后背,这有什么好感动的?男人本就该这样吧?孝顺父母,毕竟没有父母,哪来的子女?
栖凤殿。
“什么?皇帝居然为了那个女人而处置你?”
惊天怒吼震得屋外栖身在树枝上的鸟儿四下逃窜。
屋中,苗温娇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点头:“嗯!儿臣只是偷听到阿月说您为老不尊,像个母夜叉,儿臣就将她处置了,结果皇上去了一趟天牢,出来就将臣妾的凤印收回,贬为才人,母后,儿臣有做错吗?”
太后十根指甲都几乎刺进了肉里,木讷的坐在凤椅上大口吸气,后咬牙道:“这个贱人,她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让皇帝如此痴迷?如此下贱,皇帝莫不是中邪了?”
放着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不要,去要一个如此平凡的女人,这真是造孽。
“虽说母后不喜欢儿臣,可儿臣一直记得您是儿臣的母后,怎能让一个贱婢如此说您?母后,您要为儿臣做主啊!”说完立刻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哀家倒要问问这皇帝到底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是不是真的一辈子都不认哀家,摆驾朝阳宫!”
看着老人气急败坏的走出屋,苗温娇得意的扬起了唇。
段凤羽,以为这样本宫就倒了?你也太小看本宫了,你怎么就忘了本宫杀那贱婢的理由是为了母后出气呢?母后要不管的话,那么这后宫还不得翻了天?
无知的女人!走着瞧吧,还皇后,皇上什么时候把你当过皇后?敢打本宫,定要你双倍偿还。
第二卷:虐情 第七十四章 这可如何是好
“太后驾到!”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元玉泽闻声蹙眉望去,后烦闷的合拼奏折,上前弯腰道:“儿臣参见母后!”
“母后?”太后一脸的冰冷,进屋后站在元玉泽身前仰头咬牙低吼道:“在你眼里,哀家真的是母后吗?”
门外的八个宫女面面相觑,这又是怎么了?当看到苗温娇那一脸的得意后,顿时明了,如今皇上正直最忧心时,这苗温娇居然还如此的不懂事。
她不知道天星国就要打来了吗?还这般的无事生非,怪不得皇上要贬她呢。
元玉泽伸手揉揉眉心,面不改色的道:“儿臣现在没闲心与母后争论,请母后回宫!”
‘啪!’太后抬手狠狠一巴掌打过去,指着绣珍房方向严厉道:“立刻去将那女人给哀家轰出宫!”
俊颜被打得顿时一片红润,更是偏向了左侧。
“太后娘娘息怒!”
在大门外的仁福等人都全体战战兢兢的劝阻,天啊,太后还是头一次打皇上呢。
元玉泽捏紧双拳,抿唇转回头挑眉笑道:“母后,请回宫!”
“你……你知不知道娇儿只是听到那贱婢辱骂哀家,所以处决,那你的意思是宫里任何人都可以背后辱骂哀家了?”太后见他如此,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一点也不孝顺。
苗温娇吞吞口水,怎么办?太后怎么可以打皇上呢?真的气得这么凶吗?
“如今朝中岌岌可危,天星国派兵随时准备进攻,儿臣正在想对策,难道母后要因为此而陷国家安危于不顾吗?”男人同样怒目而视,凤眼微眯,可见也气得不轻。
太后先是愣了一下,但面子却过不去,捏拳道:“今天哀家就问你一句,要哀家还是要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元玉泽深深闭目,睁开后便冷哼道:“看来母后是需要好好静养了,来人啊,将太后送回栖凤殿,没有朕的旨意,不可再踏出!”
“皇帝你……你……说什么?”太后向后一个仓促,头上步摇不断的晃荡,后伸手扶上额头,转身道:“你行……你行!”
“母后……儿臣扶您……啊!”
“滚!”没等苗温娇过来搀扶,太后就伸手狠狠的推开,面部扭曲的指着倒下的女人怒吼道:“每次都因为你,以后休要再来找哀家!”
没一个省心的。
望着老人离去,苗温娇急得额头冒汗,怎么又是这样?母后怎么能说她不对呢?她也是为了她好,而且不是她自己要来的吗?不是她自己也恨云挽香吗?
怎么出事了就来怪她呢?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真的知道了呜呜呜呜皇上,看在臣妾滑胎不久,饶了臣妾吧呜呜呜皇上!”苗温娇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元玉泽淡淡的俯视着女人,后转身毫无感情的挥手:“退下!”
“皇上呜呜呜臣妾!”
“朕叫你退下,是不是也想永远被禁足?”
元玉泽突然转身怒喝,后才抬脚踹了一下凳子,这才阴着脸走到龙案后开始翻开奏折,几乎全是边关告急,想不到这公孙离炎表面唯唯诺诺,内心居然如此黑暗。
苗温娇不敢再发出声音,哀怨的望着那张俊美容颜,呵呵!元玉泽,天下有比你更狠的男人吗?
擦掉眼泪,抽泣着离去,每一步都显得失魂落魄。
“蒋太医!”仁福见蒋博文匆匆而来就赶紧行礼。
“嗯!”蒋博文挎着药箱,一进院子就看到苗温娇正用一种极为森冷的目光看他,有些不明白:“微臣参见贵妃娘娘!”
“呵呵蒋太医!”苗温娇深吸一口气,后无力的笑出,就那么瞬也不瞬的看着冲她弯腰的男人,边点头边越过:“行,你们都行!”
蒋博文蹙眉,这话什么意思?转身道:“娘娘此话怎讲?”
苗温娇斜睨向身后,扬唇道:“以后别叫我贵妃,我只是个才人!”只是个才人。
“那恭送苗才人!”蒋博文这才明了,看来后宫又出大事了,等女人消失后才急匆匆走进大殿,拱手道:“微臣参见皇上!”
元玉泽抬手:“起来吧,博文,公孙离炎准备攻打帝月,你有何看法?”
蒋博文不敢置信的抬头,就说吧,那个时候不该那么莽撞的,这才多久?这消息也太快了,烦闷的走到椅子上落座,揉了揉眉心抬头道:“听闻杭野明日便进宫了,到时商量一下看看,如何?”
“那朕立刻召集群臣,听听他们的意见!”
“如此甚好!”
宣政殿。
“皇上,这一仗不可打,现今我国不论是兵力还是财富,都不如敌国,这公孙离炎想要的无非就是绣珍房宫女云挽香,皇上可将此女送去!”
段云涛上前认真道。
苗树明此刻很是精神不振,女儿倒下了,似乎觉得自己都矮了一截,却还是上前附和:“是啊皇上,为了一个宫女开战,着实不妥!”
“请皇上下决定!”
群臣叩拜。
元玉泽抿唇不断叹息,许久后才冷冷的看向下方:“倘若他要的是皇后,难道朕也要相让吗?”
“这!”段云涛擦擦冷汗,这什么意思?要打吗?
“想要宫女是假,想要吞并帝月国才是真,难道诸位爱卿当真以为他会为了一个宫女而挑起战争?无非就是抓着根鸡毛当令箭!”元玉泽不动声色的看过每一个大臣的表情。
而没等他说完,段云涛便抬头道:“皇上,不管是不是真,但他的名义就是如此,咱就把云挽香送过去,看他还能说什么!”
“是啊皇上,他要,咱就给他!”
元玉泽头疼的抿唇,这些人为何没一个有胆魄的?拧眉道:“倘若他要一心想开战,即便把人送过去,他还会以帝月国羞辱他们而继续,诸位不妨想一想,朕把人送过去就代表了惧怕,胆怯,那只会更令他们肆无忌惮,爱卿们可说‘为了一个女人开战不至于’,那么公孙离炎能坐到龙椅上,也并非池中之物,汝等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为何却还要开战?”
“皇上如此说,也有几分道理!”段云涛抿唇开始沉思,记得女儿说过,那云挽香曾经帮过她,且还是在困难的时候,不免有了点恻隐之心,拱手道:“臣赞成开战,倘若这公孙离炎一心想吞并,今天要个宫女,明天要个太监,后天就不知要啥,若一直忍让下去,唯恐吾国人定会纷纷投靠过去!”
闻言,元玉泽终于扬起了唇角:“段爱卿能明白这个道理朕倍感欣慰,并非实力不如人就得苟且偷生,说不定最后到底鹿死谁手呢,待明日杭野回朝,再来探讨如何击退敌人,退朝!”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绣珍房。
“天啊不好了,天星国准备攻打我们呢!”阿兰边放下绣线,边紧张兮兮的看着大伙。
大伙全体抬头,都有着不敢置信,这……是要开战了吗?
云挽香捏住针的手抖了一下,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开战呢?这公孙离炎不像这么莽撞的人啊?
“而且听说公孙离炎就要挽香姐,但是皇上不让,说明天杭将军一回来就商讨如何击退敌人呢,挽香姐,皇上是真不想你离开了!”阿兰嘟嘴怜悯的看着挽香。
而柴雨却笑了起来,虽说很多时候皇上确实不讨喜,但对挽香是真的很上心,宁愿开战也不忍让,要是换做别的宫女,肯定就不会到这种地步。
说起来,还是有点羡慕的。
挽香抿唇低头继续刺绣,心里很是甜滋滋的,虽说为了自己要血流成河,有些为难,但元玉泽是因为她而开战的,倘若公孙离炎是坏人,那么此刻就会更开心了。
哎!这可如何是好?
“娘!我回来了!”阿樱笑眯眯的进屋冲母亲比了个OK的手势。
“嗯,对了,你跟我来!”拉起女儿的手走进里屋。
“这是什么意思?”阿兰学阿樱,不明白。
厢房内,挽香将十几套漂亮衣服送到了女儿手中,温柔道:“这是皇后娘娘送的,好不好看?”
“哇!好漂亮啊,娘,这都是给我的吗?那我分给妹妹一半!”天啊,好漂亮的花啊,料子也好滑,只是阿焉会穿吗?曾经皇后娘娘那样去吓她,慎重道:“娘,就说这衣服是您做的!”
“为何?”
阿樱抓抓后脑,后拧眉道:“知道阿焉为什么一直生病吗?因为……因为以前是皇后娘娘把她放蛇堆里,吓得她一直生病的!”
挽香目瞪口呆,见女儿没有撒谎的迹象就点点头:“好吧,就说是我做的,拿去吧!”段凤羽居然做过这等事?一个孩子,她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哎!人无完人,后宫太可怕了,越来越觉得永远都不要住进去才好,免得哪一天就因为争宠而害了身边的人。
怪不得柳若云那么憎恨,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释怀吧?怪不得她一心想往上爬,不爬就无法保护自己,更无法保护自己最爱的人。
这些女人为了争风吃醋,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呢。
杭野明天就回来了,阿莲,你现在又在想什么呢?不管如何,她还是相信阿莲还深深的爱着杭野的,只是老天爷最爱捉弄凡人,见不得人们太过幸福。
丞相府。
夜里,书房内,段鸿砚不断将剥好的花生米送进段云涛口中,弄得老人乐不可支,仿佛此刻正被幸福包裹。
段鸿砚边剥花生边斜睨了坐在一旁的老人一眼,后故装作无所事事的模样问道:“爷爷,您说要怎样才可以做一个聪明人?听有人说您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是真的吗?”
“那当然,什么难事到了爷爷这里,那都是小事一桩!”段云涛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大手扶着胡须,真要比起来,他也不比那皇帝差,上次不过是太大意罢了。
乳臭小儿,有你哭的一天,胆敢对羽儿不好,定要你一无所有。
少年单手托腮撅嘴道:“什么嘛!爹爹现在连个将军都做不到,何来的厉害?您要厉害,那快让爹爹官复原职,成天在家里,我脸上都没光!”
段云涛和蔼的接过花生米摇头道:“快了!你爹啊,很快就会官复原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