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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涛和蔼的接过花生米摇头道:“快了!你爹啊,很快就会官复原职了!”
“是吗?”段鸿砚兴奋的抱着老人的手臂诱哄:“爷爷您好厉害,快告诉我,您要怎么做啊?”
“小孩子,你现在该做的是好好学习,大人的事,你还是别问的好!”
“哼!不说算了,我是想多学学您而已,好增长自己的见识,竟然您一点也不在乎砚儿,砚儿不问就是!”话虽如此,但却不再剥花生,不高兴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段云涛见孙儿不高兴,顿时急了,快速哄道:“你别不高兴啊,砚儿,那爷爷告诉你了,可千万不能说出去知道吗?特别是你身边的那些朋友。”
“嗯!我绝对不说,我这么爱爷爷,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笑颜再露,幸福的望着老人。
“是这样的,爷爷呢,其实早就接到了线报,这公孙离炎回朝时就说要派兵攻打帝月国,加上杭野在这时离开军营,三日前我就命你爹去军营了,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在边关率领大军迎战,爷爷告诉过他,先打一小仗,赢了后,即便杭野有圣旨,到了军营,只要输一场,将士们都会把他推下来!”
“哇!爷爷想的好周到,可将士们也得听圣旨的啊!”
段云涛挑眉:“到时候爷爷说的话就是圣旨!”这一仗要胜了,恐怕全天下也都只会歌颂他,那皇帝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傀儡。
加上对方如今又将太后得罪,苗贵妃倒下,他身边还能有谁?将士们也不听杭野的,就苗树明那几个人……不足挂齿!
“爷爷,您是想当皇帝吗?”段鸿砚皱眉。
“倘若他要对你姑妈不好,爷爷就可以推翻他,后立下诏书,我孙儿就是皇太子了,怎么样?高兴吧?”
段鸿砚捏紧小手,并不是太懂,但都说篡位是要灭族的,爷爷这么厉害,即便篡位了,也应该能成功吧?
皇太子,哎!现在他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阿樱。
“好了,以后这种事不要知道得太多,爷爷不是不告诉你,而是因为不想有人伤害你,如果你什么都知道的话,那肯定会有不少人去亲近你,套你的话,你要不说就会对你不好,天色不早了,去睡觉吧,先亲爷爷一口!”
段鸿砚嘟嘴在老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后听着老人的笑声离去,爷爷,对不起!这次是孙儿主动要告诉别人的,孙儿无法拒绝,无法拒绝……
翌日。
“莲妃娘娘,您先吃完再去吧?”
大中午的,不吃饭就要去看杭将军凯旋吗?小宫女有些自责,一定是自己让人准备的膳食不合胃口,这么久的相处,她最喜欢这个主子了,从来不打骂下人,还对她们很好,教他们防身之术,所以对方的身体状况,他们是很在乎的。
虽说皇上有打娘娘三十大板,可娘娘没有像其他娘娘那样哭哭啼啼,很是让人佩服,也明白皇上是爱着娘娘的,否则今日就不会邀她去御花园见大将军了。
阿莲对着镜子看了看,后抬手摸向小脸,如此一看,真的连一个婢女都不如,可是那个男人曾经却很是爱慕她,虽然只是曾经……
“走吧,我不饿!”
带领着四个宫女和两个太监缓缓移向御花园,不知道皇上为何要她去,只知道自己很不想去,不想再看到那个人,那个明日就被封为大元帅之人。
绣珍房内,挽香梳妆好后就急急忙忙道:“我去一趟御花园,你们先吃吧!”
柴雨和大伙面面相觑,什么事比吃饭还重要?不过也不用太担心,现在挽香手持免死金牌,一般人不敢拿她如何。
而且皇上又因为她和太后闹翻,把太后都禁足了,可见皇上更不会伤害她,再说了,皇上还有求于挽香呢。
如今呢,太奇怪了,她只知道皇上很爱挽香,可为何又不封挽香为贵妃呢?这样一来,就不用成天在这里忙碌了,见到一些小妃子都要下跪。
即便挽香不愿意,那是挽香不愿意,可皇上也不愿意封妃吗?那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挽香做了贵妃,她们也就有了庞大靠山。
御花园。
炎炎夏日,连蜻蜓都惧怕被烈日灼伤翅膀,纷纷躲在了荷叶下,只有蝴蝶儿和蜜蜂儿还在辛劳的采集花蜜,知了四处高歌,叫嚣着夏天的到来。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
波烟亭内,元玉泽和杭野对坐,四周十六位宫女服侍,个个脸上都带着笑容,杭将军打了胜仗几乎人人皆知,谁不振奋?
更希望他能永远这么英姿勃勃。
挽香躲在不远处的假山后偷看,看着两个男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就仿佛回到了从前,这两个人经常在家里玩耍的,一晃都十年过去了呢。
杭野不也像往日那般稚嫩了,此刻才算得上是个男人,瞧那威风凛凛的坐姿,虽不及元玉泽的俊美,却也是难得一见的霸者。
举手投足都变了呢,变稳重了,看来当初他不是搬家了,而是找到了洛儿,被封为将军,住去了边关。
“哈哈,皇上,你都不知道,当时多兴奋,兄弟们一拥而上,吓得贼寇四处逃窜,打了半个月就缴械投降了!”
杭野摸着平滑的下颚,一手举着酒杯,碰撞后一饮而尽,甚是豪迈。
中上等的姿色,却也是人中龙凤。
元玉泽满意的点头,扬唇道:“你说得朕都想去带军打仗了!”
“皇上要亲自去,估计都不用打,对方就立刻吓破胆了!”
“你可别恭维朕!”元玉泽摆手。
“末将岂会是恭维?皇上您好歹也是学了两年武功的,现在怎么样?有空切磋切磋?看看咋俩谁更胜一筹?”杭野玩味的挑眉,说实在的,要不是这个自小的生死之交,哪有他的今天?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小时候就有人算命过,将来是大将之命,还真给算对了。
就在元玉泽要答应时……
“莲妃娘娘到!”
杭野缓缓偏头,脸上的笑顿时凝固,后惊愕的起身,瞬也不瞬的望着越来越近的盛装女人。
挽香捂着心脏,太激动了,终于见面了,早就猜到这杭野是这种表情了,只可惜你彻底的错过了。
阿莲没有去看杭野,而是走到元玉泽身边弯腰欠身道:“臣妾参见皇上!”
元玉泽起身上前拉起阿莲的手,后安置在自己的腿上,端起玉杯向杭野介绍:“此乃朕前不久刚刚封的爱妃,还不叫嫂子?”
杭野捏住酒杯的手全数泛白,张口不知要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她怎么成妃子了?木讷的坐下,看着女人道:“嫂……嫂子!”
阿莲闻声望去,笑着也端起一酒杯温柔的敬上:“久闻将军大名,如今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本妃敬将军一杯!先干为尽!”说完就伸手用长袖挡住,饮下琼浆玉液。
挽香瞅着男人搂住阿莲腰肢的大手,心再次抽痛,就说嘛,即便他如何的爱她,始终都会成天周旋在别的女人身边,心里再怎么爱有什么用?他的人永远也不会属于她。
无力的走出,一步步落寞的上前:“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将军,参见莲妃娘娘!”
元玉泽搂住阿莲的大手紧了一下,刚想松开却又再次搂紧,见女人一脸的忧伤就抿唇道:“你怎么来了?”
杭野将目光自阿莲身上移开,在看到云挽香时再次起身惊呼:“挽香姐?你怎么在这里?”说完就急忙过去捏着女人的肩膀细细的打量:“好久不见了!”
“是啊,十年了,杭野,你过得好吗?”挽香起身苦笑着看向杭野,见他点头就笑道:“你小子行啊,都混到将军了,马上又要封你为元帅了,以前我做梦都不敢想你居然会做元帅!”
“以前我也不敢想,你过得好吗?”
“还行吧!”
杭野深吸一口气,转身冲元玉泽拱手道:“皇上,您终于如愿以!”
“杭野,坐吧,云挽香,你且去弄点小菜来,农家小菜,亲手去做,为朕与杭将军下酒!”元玉泽适时打断,冲云挽香摆手。
“奴婢遵命!”欠身后离开,真的好像回到了从前呢,好久没做过下酒菜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等女人一走,杭野就不解道:“皇上,既然都破镜重圆了,您为何还让她做个任人使唤的奴婢?您不是一直!”
“都下去!”没等杭野说完,元玉泽便冲周边的宫女命令。
本来还以为会听到什么天大消息的宫女们无奈的撤退。
阿莲淡漠的看了杭野一眼,真是可笑,原来真的不在乎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事,很想离开,奈何又被元玉泽紧紧搂着。
并不明白元玉泽这么做的目的,可这里面定有含义。
“怎么?还不能让人听吗?”杭野拧眉,他不是一心想娶挽香姐吗?一直忙碌,没时间讨论这个话题,既然如今见到了,那就得将这事给办了。
“慕枫说……她……十年前有和他好过!”元玉泽长叹一声,可见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杭野顿时明了,不满道:“那就是个孙子,他的话你能信吗?你掉下悬崖后,挽香姐一个人坐在门口等了你一个晚上,我去的时候她还坐那里,一起去找你的,她以为你死了,声音都差点哭哑,眼睛都肿了,说什么也不肯回去,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和慕枫好?”
元玉泽捏住酒杯,声音变得有些沉重:“她……真的不肯回去?”
“废话,现在虽说你是皇帝,可咱俩从小一起长大,生死之交,哥们会骗你吗?挽香姐一辈子就为你一个人而活,连我都羡慕你有一个这么伟大的姐姐,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去喝花酒吗?你骗她说是去请朋友吃酒,问她拿了二十两,你知道那二十两是怎么来的吗?”
这云洛祈现在怎么变得疑神疑鬼了?以前不这样啊。
元玉泽不屑的猛喝了一杯,笑道:“家里又不是没钱!”爹娘死的时候留下的够他们两个花到三十岁了。
杭野皱眉长叹:“这事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一直没告诉你,怕影响你学习,可以说你们家那时候确实不穷,但是挽香姐为了把伯父伯母留下的钱给你未来考取功名,把钱都留了下来,你平时在外挥霍的,都是她去山上挖药卖的钱,在你挥霍的时候,她就在深山里采药,这些事我想她都没有和你说过吧?”
这么好的姐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即便她以前有和慕枫好过,可这恩情摆在这里,飞黄腾达了,也不至于让她任人使唤吧?
果然,元玉泽垂眸陷入了沉思,眼眶也开始泛红,呼吸带着颤抖。
“我爹娘都常说,将来娶媳妇,就娶这样的女人,哥,兄弟劝你一句,要懂得珍惜,错过了,就真的没了,说真的,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她云挽香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到,她和你在一起时,几乎连说一个字,都是因为你,她从来没想过她自己,有一次她说她想买一件裙子,要八十两,都拿着钱去服饰店了,后又空手而回,把钱给了你,要不是我刚好在服饰店碰到她,都不知道这些,回家后把钱给了你,那时候我也不懂事,还怂恿你请哥儿几个去吃饭,长大了,想想这些,真的很羡慕你,真的,她一直就在背后默默的付出,你都没有感觉到吗?”
阿莲怔住了,两滴泪顺着眼角滑下,如果她有个这么好的姐姐,别说对她好了,就是把心掏出来送给她也愿意。
更何况还没有血缘关系,挽香是怎么做到的?忽然感觉手背一凉,垂头看去,大颗泪珠正顺着自己的指缝下滑,皇上……哭了吗?
“她……只是想朕出人头地,好给云家争光!”既然如此,那阿樱又算什么?她亲口承认的,如果她真的爱他,就不会承认,可她从来就没说过喜欢他的,真的不想再像十年前那样,太痛了。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她永远都只当他是弟弟,多么希望曾经不是姐弟,有几个人能承受被同一个人连续伤害两次?
再陷进去,然后又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走吗?那他呢?再去跳一次悬崖吗?
杭野揉揉刺痛的太阳穴,摇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如今满脑子都是她的不对,那么我说什么你还是觉得她不对,总之,哥,这是个好女人,真的,她值得任何一个男人捧在手里呵护,你要非觉得她对你好是有目的的,那你自己就去好好的想想,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如果那时候我有现在的想法,肯定揍你,没事就爱打架,每次都是她背着你去看大夫,要不是她,也没有您的现在,就算是她对你好,是为了光宗耀祖,那也是你应该的对不对?人家因为你,父母都没了,一个人当爹又当娘,一个母亲养个孩子,也不过如此,哪个儿女不该对父母好?不该回报?”
元玉泽伸手摸了一把俊颜,再抬起时,眼眶内确实血红一片,这些话,要是别人说,他并不会当回事,可杭野说,他知道就一定是对的,无奈道:“那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有一个六岁的女儿?曾经还滑过胎?慕枫说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