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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嫡多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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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定,她一定要和母亲杨氏一起活着到达凤阳府!

她可以做到的!

“阿九,你又给徐世子送了什么?”马车辘辘而行,杨氏见韩凌一副出神的样子,又想起适才兰亭冰湖畔,那个送了她一只红匣子的蓝衣红氅的阳光少年。

他送韩凌木匣子,韩凌也送了他一样东西。杨氏不知道那是什么?

韩凌尽量平复不安的心神,望着杨氏一笑:“是一个药方,徐世子身体不适,有顽疾,阿九曾经看过一本书上记着一种药方,可以去百病,所以记了下来,希望能对他有用!”

“那个药方上所记载的药材就是你要找的那三种吗?”杨氏没有去怀疑女儿何时看过这样的书,也没有去多想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阿九是她的女儿,她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女儿。

就当是她在梦中得了神灵相助吧!据说嵇叔夜创广陵散也是因夜宿月华亭,抚琴以感化神灵,梦中得了神灵点化,才有了创造这首旷世名曲的灵感!

阿九是不一样了,但不管她怎么变化,都是自己的女儿。

韩凌点头:“是,那三味药材很难找,阿九一时也找不到,所以不如给他药方,也许凭他自己的能力人脉可以找到!”

“那昨天,你让娘亲送给你清落姑姑的锦囊里又是什么?”杨氏见女儿已能坦诚的回答她的问题,又接着问。

韩凌想了想,答:“清落姑姑是一个性子太柔弱的人,如果不懂得宫中生活的技能,恐怕她活不过半年时间,我在锦囊中给了她一些学习技能保全自身的法子。”

“娘亲可知南朝后主陈叔宝,他有一位极得宠的贵妃名张丽华,那个张丽华有一项技能……”

韩凌说到这里,杨氏讶然的接道:“你是说魇魅之术?”

韩凌点头:“是,今上信方士,若是清落姑姑会魇魅之术,料事如神,通达天意,那么她不只是能得到皇上的宠幸,而且更会得到其尊敬!娘亲也知,后宫中的女人单靠美色是不行的,清落姑姑要想在那个地方活下来,就必须有过人之处,而且是直抓皇上弱点的过人之处!”

“皇上的这个弱点,就是信方士,能知过去晓未来的方士!这个弱点就是救我们杨家的唯一生机。”

“可是你清落姑姑方才入宫,皇上怎可能信她?”杨氏目光中露出质疑。

韩灵笑道:“这个娘亲不用担心,皇上能下旨封清落姑姑为贵妃,而且这么急召她入宫,必是已然信了她一大半,这之前,父亲已经做足了准备的!”

“那这种魇魅之术灵验么?”杨氏又担忧的问,“阿九你又怎会知魇魅之术?”

怎知魇魅之术?韩凌唇边浮起一丝苦笑,前世她也是深受其害啊!那个她信了一辈子最后夺了她夫君的女人焦婉婷便是会这种魇魅之术!

大概是为了得到她的信任,焦婉婷亦将易容与魇魅之术都教给了她,虽然很有可能她也不过是施舍一般的教给了她一点皮毛而已,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足够用已!

毕竟,她也是知晓未来的!

“娘亲,这个也不难的,民间有一种杂技演术,就跟玩魔术一样,只要会使障碍法,掩人耳目,也是可以骗过一些人的,就比如说,在宣纸做成的信封中放一封信,让你猜这信中写了什么,只要你用手沾上一点油,在宣纸上抹过,那字便可显现,大约就可知了。”

韩凌说到这里,看着杨氏吃惊的表情,狡黠的一笑:“阿九也就是打个比方而已。”

杨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马车里一时寂静无声,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喧嚣锣鼓声传来!

韩凌打开了一侧的车帘,仰首一望,出现在她眼前的正是一座两层三丈高的白玉楼,楼前的牌匾写着“樱士馆”三个鎏金大字,两侧还有对联——

仲夏之雪,云上之光。

簌簌飘零,积于北窗。

切,什么樱士馆,附庸风雅哗众取宠罢了!

韩凌放下了车帘,马车继续沿途前进,只不过,前方不知发生了什么,人群拥挤了街道,寸步难行。

而就在韩凌走在定安街道上从樱士馆的门前经过时,徐舒玄来到了樱士馆。

樱士馆因馆中培植一种极名贵的樱花而出名,这种樱花如同仲夏之雪,只开二个时辰便会凋谢!

所以好风雅的名士们在一品这种奇异樱花之后,就在那门前题了那四句词。

此花就取名为“仲夏之雪”,却很离奇的开在寒冬之季。

徐舒玄应邀来到了面朝街道的一间雅间包厢,那间包厢之门正对楼中别院,那些正开得如千层堆雪云上浮光的樱花林。

陪徐舒玄来的依然是南楚,但是南楚将他送到包厢后,便自觉的离开了这里,孤身站在廊间等待。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廊门大开,便已闻得言藩的一句吟唱入耳传来。

徐舒玄进入包厢,就见言藩穿着一身绣龙文的华丽锦袍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他也在面前的一张桌子上摆了个炭炉,炉上架着一只紫砂壶,壶中沸水汩汩,热气腾腾。

雾气缭缭,炭火熔融,整个包厢之中也似暖泉流淌,令人十分惬意。

“每次到魏国公府,舒玄都会亲自为我烹茶,东楼的茶艺不如舒玄,但亦想聊表心意。”

言藩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已示意身旁的小厮关好了门,并将徐舒玄推到了桌前。接着,他又命令一小厮抱了一只精美的青瓷坛过来,只见那小厮将泥封一揭开,顿时有馥郁清香充满整个包厢。

“秋藏冬发,春酝夏成,云沸潮涌,素蚁浮萍,尔乃王孙公子,游侠翱翔,将承欢以接意,会陵云之朱堂。”言藩吟吟唱作了一番,一边倒酒,一边抬起眼来对徐舒玄一笑,“陈思王的酒赋中所说的绿蚁酒便是这个了!”

那只眼睛分外明亮,却如毒蛇一般直探人内心。

若非徐舒玄有足够的胆识和定力,也许都会被他这一瞥吓破魂胆。

徐舒玄亦笑着接道:“谢灵运说过: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健独占八斗,东楼以绿蚁酒相邀,其盛情难却,实令舒玄受之有愧!”

“君候多壮思,文雅纵横飞,舒玄之才可比当年的陈思王,当受得起!”言藩说到这里时,已一手端着一只酒盅向徐舒玄这边走了过来,他将其中一只酒盅递到了徐舒玄手上,忽然沉下声音问道,“舒玄,你觉得我们之间的情谊还有多少,我现在还能信得过你吗?”

徐舒玄接过酒盅,手轻轻一顿,眸中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原来东楼是想考验我们之间的情谊?”说罢,他毫不犹豫的将满盅的酒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洁白如玉的脖子淌了下来,打湿了如雪的狐裘绒襟,他长睫如扇,鼻若悬胆,就是如桃的唇瓣也似染了胭脂一般。

双腮飞上一片嫣红,他再将空了酒盅放在了桌上,“是什么事情令东楼对舒玄有了如此质疑?”

☆、第036节 送美姬

言藩的目光紧紧的盯在徐舒玄的脸上,他看人从来不避讳,亦不会给人一丝躲闪的机会,他的目光不仅如毒蛇亦如明镜,通过对方的眼睛直探人心底,不管你有多少密秘,在他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必然无所遁形。

言藩从来都很自信自己有这样的本事,世上之人无一可以欺骗到他!

然而,他从徐舒玄的这双眸子里依然看不到什么,这样一双黑得纯粹湛然无波的眼睛,除了潋滟美绝不可方物,便无其他任何一丝不安的情绪在里面。

言藩注视了他良久,确信他并无心虚,便笑了一笑,说道:“昨日酉时正在真武庙胡同里发生了一起命案,七名武士,全部死于一剑封喉,这种干净利落的手法,江湖上并不多见,据我所知,能使出这种剑法的人不出三人,而其中一人便是曾经号称江南第一剑的南楚。”

“六年前,我以万金求英才,本想将南楚收为我府中门客,没想到竟遭到他断然拒绝,后来我才知,他投靠了你,做了你的护卫。”

“东楼是想说,那七名武士为南楚所杀,而这桩命案是我主使的?”徐舒玄看着言藩,微笑着问。

言藩见他笑得淡然若水,也笑了一笑,反问:“是你主使的吗?”

是你主使的吗?这是一场心理挑战,谁怯惧退缩了,谁就会输!

而这个时候,你不能避而不答,亦不能做出任何动作来掩饰。

掩饰也是一种欲盖弥彰的表现!

所以徐舒玄也很坦然的直面言藩的注视,他再次微微一笑,亦反问:“不过是一起江湖仇杀的案件,东楼为何如此看重?”

当他反问这一句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

那声音来自于门外的走廊,而南楚正守在走廊之中。

徐舒玄现在彻底的明白了言藩邀他此行的意图,而他心中的疑问也在此刻得到了验证——

那些东瀛武士果然是言藩放进京城的!而言藩竟然也真的在与倭寇勾结!

昨晚,他让南楚去给内阁首辅杨奕清送了一句话,这句话的大致意思是暗示杨奕清集结朝中忠义之士上疏言菘父子通倭。

犯上作乱、通倭是皇上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只要有查出实证,言菘父子必定会在皇帝心中失去信任!原想不过是虚打出来的一招,只要能让皇上怀疑到言菘父子,那个多疑的皇帝必定还会联想到杨家的冤案也许与言菘父子的谋划也有关系!

毕竟杨家军是倭寇最憎恨的一支大眳强悍的军队!如果言菘父子通倭,那么他就有了一个十分说得清的陷害杨家军的理由!

假如言藩今日不请他来樱士馆,这些还仅仅只是他的猜测而已,未想……

徐舒玄不禁心中冷笑,然而,无论他心中是多么的惊涛骇浪,面上依然淡然如云,柔若春风,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有时候连他自己也很诧异,这种掩饰情绪的习惯到底是什么时候培养出来的?

也许……就是从姐姐死的那一刻开始吧!

“弟弟,永远不要让敌人看到你的害怕和软弱,我们徐家的人是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所以姐姐宁可选择死,也不会向这些小人低头!”

“宁与燕雀翔,不随黄鹄飞!”

想到姐姐临死前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他的心中便是遽然一痛,眸色中也仅仅流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凄伤黯然。

言藩看着他脸上温润的笑容以及那一抹稍纵即逝的忧伤,心中似有不忍,又笑着回道:“皇上命我负责京城的冶安,这种夜间行凶的事件,我不能不管。”

徐舒玄停顿了一下,管理京城日常冶安是五城兵马司的事情,而五城兵马司隶属于兵部,言藩这么说,难道是皇上连兵部的部分职权也交到了他的手中?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没有去点破,而是微笑道:“那便辛苦东楼了!”

“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乃臣下分内之事而已。”言藩忽然招手唤来一小厮,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后,那小厮点头离去。他再笑着向徐舒玄问道,“舒玄,在这京城之中,你我并称才俊双杰,不过世人皆道你为英才,而我为鬼才,我很想知道,在同一件事情上,你这英才与我这鬼才之间的见解有何不同。”

顿了一下,他喝了口茶,润了润嗓音道:“我听说杨奕清,也就是我父亲的死对头现在已集结了一群所谓的廉正清官欲上疏为一桩冤案申冤。”说到这里时,他特地观注了一下徐舒玄的神情,但见他面色依然无波,又笑着接道,“他们所说的这桩冤案亦是我审定的,早已过去三年,乃是杨继盛的案件,倘若他们真的翻了案,于我言藩必然不利,舒玄觉得东楼应如何应对此事?”

门外的剑鸣呼啸声还在继续,偶尔能听到南楚厉喝的声音,南楚除非不出剑,出剑必会死人!

看来,直到现在南楚还未利剑出鞘,然而他也能赤手空拳去应付那个试探他的人。

徐舒玄心中微舒一口气,但脸上笑容却是淡然无痕,他答:“东楼何须应对,他们这是在自寻死路!”

言藩微愕,但脸上已浮起了笑意,他问:“此话怎讲?”

此时,言藩先前支使出去的那名小厮已推门返回,他身后还带来了一名美姬,那名美姬抱着一架焦叶琴款款行至言藩的面前,欠身施礼,以极其柔媚的声音低唤了一声:“言公子。”

言藩声音一顿,轻笑了一声,他并没有抬头看那美姬,而是抬手示意她坐在一旁抚琴。

那名美姬应命,朝着徐舒玄看了一眼,眸中波光流转,媚态十足,她特意选了个离徐舒玄比较近的位置,席地而坐,将那蕉叶琴抱在了膝前,一双纤手抚在莹莹闪闪的银丝弦上,缱绻撩拔,一曲美曼清妙的琴音便流淌了出来。

那美姬还在唱歌,唱的依然是“仲夏之雪,云上之光。簌簌飘零,积于北窗。中夜思君,辗转彷徨。涕泣如雨,湿我裙裳。”

徐舒玄没有仔细去看那美姬,他并不知道言藩此举是为何意?所以他也保持了沉默,没有再说话。

而言藩竟然丝毫不在意有人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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