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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挑了挑眉,对着手机另一头道:“临时改变主意不去阅江楼了,你找个夜场,今晚我做东。”
那一头明显愣了一下,而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阵惊呼:“我擦!你还是我认识的秦深么?居然主动邀请我去逛窑子?”
☆、【029】第二重人格搞破坏
“我擦!这还是我认识的秦深么?居然主动邀请我去逛窑子?”
废话,也就只有秦深那闷葫芦会自命清高,太过呆板,死守着封建教条那一套,对于伪舅甥关系都有所忌惮,也因此至今除了沈尽欢之外连其他女人都没碰过。
不对,就连沈尽欢,秦深也是沾了他的光,不然他几时有那胆量去碰她?
秦时回神眯了下眼睛,语气冷冽:“你爱去不去。”
“去去去!大爷我就爱找乐子,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去接你。”
“市人医。”
“好,我马上到,你等着。”
“”
秦时挂了电话,嘴角笑容更加深刻。真好,难得能够占据主人格这么久,不给秦深制造点麻烦实在对不起他这番辛苦。
“欢欢,你怎么才回来呀?”沈尽欢到家后,火儿从卧室里出来。穿着标志性的蜡笔小新睡衣,小手揉着眼睛,显然睡得迷迷糊糊的。
沈尽欢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乖,去睡觉吧,妈妈洗个澡就来。”
“唔,好,对了欢欢,王玲阿姨给家里打电话,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今晚不是一起去吃饭的吗?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孩子天生聪颖懂事,从王玲的一通电话就能预测出了事情确实令人惊讶。
沈尽欢蹲下身子,本想亲一亲儿子的脸颊。但一想到自己的嘴唇被那男人亲过,立马停住了,她看着火儿这张与那男人七八分相似的脸,叹了口气:“没事儿,妈妈临时有点事情和王玲阿姨走散了,待会儿妈妈给她回个电话。”
“哦”火儿黑曜石般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而后突然盯着她脖子上的一片红印,眨了眨眼,“欢欢,你脖子上有小草莓~”
糟了,一定是那变态留下的!沈尽欢脸色瞬间爆红,她急忙伸手去挡,结果火儿却人小鬼大捧腹大笑:“哈哈哈,欢欢原来今晚去约会啦,欢欢,你是要给我找爸爸了吗?”
记得她生日那天,的确承诺过儿子要给他找一个爸爸,沈尽欢目光柔软,抬手宠溺地揉了揉他的短发:“淘气,快去睡觉。”
火儿不依不挠,小手拉住她的手掌:“王玲阿姨说,你今晚去见了一个孙叔叔,那个孙叔叔怎么样呀?有我爸爸帅吗?”
沈尽欢一听到孙纯杰,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抖了抖肩膀,说:“别听你王玲阿姨乱说,没有的事,妈妈今晚是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哦~看朋友看出小草莓了哦~”火儿眼睛一眯,颇有几分秦深的架势,沈尽欢心里咯噔一下,这下都不敢面对自己的亲儿子了,她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推着火儿:“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话,赶紧去睡觉,不然妈妈要生气了!”
“知道啦知道啦。欢欢恼羞成怒咯~”
“”
这熊孩子,小小年纪,都是谁教他的这些啊?
沈尽欢眼角抽搐了下,如此看来,火儿的心理肯定是健康的,顶多比同岁孩子成熟一些罢了。绝对不会有精神类的疾病。
沈尽欢将火儿哄回房间之后迫不及待去洗澡。
她要将自己洗干净,不然实在太恶心。
脏,她身上很脏,到处都是那个男人的气息,霸道、猖狂、凛冽、肃杀总之一切令她厌恶的词汇,那个男人都毫不吝惜地演绎了一遍。
沈尽欢开着冷水,站在莲蓬头下,任由冰水打在脸上、身上,冻得牙齿发颤也不让开。
她洗了好几遍,用搓澡巾一遍遍擦洗自己的身体,一想到自己被那个神经病抵在路灯杆上上下其手,她便觉得恶心反胃,双腿也不由地打颤。
可恶,他五年前毁了她一次,见面之后连句道歉都没有,竟然又想再毁她一次!更可笑的是,他竟然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自居!他凭什么?!
沈尽欢咬牙切齿,偏偏自己对那男人无可奈何,她是生活在底层的蝼蚁,命贱不值一提,而他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王者金主,勾一勾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弄死她。
怎么办?
这么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她已经招惹上了那个变态,若是继续待在S市。只怕后果不堪设想。沈尽欢闭上眼睛,黑发濡湿搭在肩头,她伸手捂住脸,内心疲惫不已。
可是秦深,姑且叫他秦时吧,秦时说了。让她老实待着,他会主动来找她,若是想逃天涯海角也有本事将她抓回来!
对于秦深如今的能力沈尽欢多少是有些忌惮的,她既然已经暴露身份,若他成心找她,她就算躲到地球反面去。他也能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她。
沈尽欢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很久,久到浑身冰冷,自我感觉没了秦时身上的味道之后,她才开始擦身子穿衣服。
站在梳妆镜前,她双眼放空神情迷茫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身材曼妙凹凸有致。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也因此一眼能看清自己脖子上那一一道道深红色的印记。
小草莓
沈尽欢心里一寒,她慌忙用手去搓自己的脖子锁骨,将那一大片的肌肤都搓得通红,疼得吸气眯眼,她才姑且放自己一条生路。
这具身体。被同一个男人玷污了两次,想想也是可悲。
沈尽欢洗完澡之后轻手轻脚回到房间,不一会儿她的手机便响了,她看了下,是王玲打来的,当即火冒三丈。从卧室出来站在客厅接电话。
“你居然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沈尽欢咬牙切齿,今晚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王玲的错,若不是她事先招呼不打私自给她安排相亲对象,她怎么可能被孙纯杰刁难?又怎么可能在阅江楼碰上秦深?
千错万错都是王玲的错!错在她一厢情愿自以为是!
王玲在那一头显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尽欢听见她那边乐声嘈杂,想来她应该还在百乐门赶场子,便气呼呼道:“罢了,你我姐妹缘尽于此,以后”
“欢欢!你胡说什么呢?孙总其实还挺不错的,我知道我先斩后奏很不道德,但我也是为你好啊,你想你现在被秦深盯上了。怎样才能摆脱他?”
沈尽欢一愣:“怎样?”
“结婚!为今之计只有尽快结婚,找个男人嫁了,秦深就会对你断了念头!”
沈尽欢心里一滞,闷闷的不舒服,她敛眉,对着窗户上自己的影子。说:“那你也不能擅作主张安排那种猥琐男给我!你是不知道,那孙纯杰就是个变态伪君子!今晚如果不是碰到秦好人相救,我他妈怎么死在孙纯杰手里的都不知道!”
“什么?我操TNND,他居然是这种人?欢欢,你没事吧?你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这种人。”
“整天出入百乐门的男人。能有几个是好人?王玲,你识人不清我也不与你计较了,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再有下次,我们姐妹也做不成了!”沈尽欢如是说道,声音在窄小的房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今晚是真的九死一生,若不是碰上秦深出手相救,她肯定会被孙纯杰玩死,当然,秦深也不是什么好人,在医院里也将她折磨得半死不活。
“欢欢,你别这件事我们明天见面再详谈吧,你给我说说清楚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儿,我现在还很忙,客人点了我的场子,我得过去了,拜拜哈~”
王玲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一听那声音便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她都差点命丧黄泉了,她还有心思去接客!
哎!
沈尽欢重重叹息一声,仰头看着窗外的星空,也不知道,秦深现在有没有恢复正常?万一他在回去的路上再发病
算了沈尽欢,你可真贱!事到如今那人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彼时,城市精彩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千夜夜总会钻石VP包厢内酒色生香,灯光灰暗,气氛淫靡。
沈让与秦时两人怀中各坐着一位妙龄女郎,女人柔若无骨的手软绵绵地挂在他们脖子上,含情脉脉的眸子如水一般凝视着他们。
这两个男人,长相都是极其俊美的,沈让又是这里的常客,几乎无人不识其财大气粗的身份。
沈让一脸风流,逗弄着怀中女郎,他斜睨过去,却见秦深岿然不动,任凭那女郎怎么卖弄风/骚。他眼中一点情/欲都没有,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似笑非笑地看着。
“阿深,你这一点儿也不配合啊?素久了总要开个荤,何必憋着呢?”沈让出言调侃,目光微转。瞥见他脖子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当即吃了一惊,拂开身上的女郎,将秦深拉了过来,“啧啧。这伤口,怎么像是人咬的?”
秦时眉梢轻挑:“不关你的事。”
“沈尽欢咬的呀?”沈让笑得一脸欠抽,秦时瞪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沈让一拍手:“何路说的呗,能让堂堂秦总亲自送去医院并且放我鸽子的女人,除了沈尽欢外还能有谁?”
“”想不到秦深那家伙对沈尽欢如此在乎,呵。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秦时玩味勾唇,眸中掠过狩猎的光芒。
☆、【030】你和秦深旧情复燃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可真不厚道啊,和我这么多年交情,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沈尽欢这号人物?”沈让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脖子上的咬伤,故意旁敲侧击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秦时瞟了他一眼,哼了哼声,懒得搭理。秦深和他交情深,并不代表他秦时就得买他的账。
沈让自讨没趣,他重新坐了回去,那脱光了的女郎又坐到了他腿上,搔首弄姿。
“阿深,你今晚找我是为了何事?我在阅江楼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都不来,最后还是何路告诉我,我才知道出了事情。”
秦时敛去眸中狡黠,随口敷衍:“忘了。”
“你不是一向自诩过目不忘么?哈,我看是事关沈尽欢,你不好意思问出口吧?”沈让笑了笑。俨然看穿了他的心思,秦时沉吟片刻,继续保持沉默。
沈让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丢给他:“喏,照片其实一直在我这儿,我是故意骗你被沈尽欢拿走的,为的是给你们制造点儿机会,不过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你和她这是要天雷勾地火的节奏,用不着我在一旁煽风点火。”
秦时接过照片,借着包厢里五颜六色的灯光,将相片上女孩的容貌看得分清。
这居然是沈尽欢的照片!秦深珍藏版?
秦时修长手指攥紧照片边缘。却是小心翼翼不敢弄坏分毫,他也不想去问沈让到底怎么回事,毕竟他的身份比较尴尬,言多必失,万一被沈让发现他不是秦深,那可就麻烦了。
秦时将照片放在衬衣胸前的口袋里,最贴近心口的地方,沈让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眯起眼睛,面上神情高深莫测。
沈让:“阿深,我得提醒你一句,若是有在乎的人那就尽早抽身,不要再去招惹林笙箫,她父亲林建东可是不好惹的。”
秦时闻言乍然眯眼,林笙箫?他倒是第一次听说,看来这秦深还真不简单!不光对沈尽欢牵肠挂肚,外面还养着另外一个小情人!
秦时唇角拉开邪魅的弧度。
既然沈让说林笙箫的父亲不好惹,那他不给秦深惹一点麻烦岂不是对不起他?
“秦总,是奴家将您伺候得不好吗?”身上女人使尽浑身解数,无奈男人却坐怀不乱。秦时闻言眯眼望着她浓妆艳抹的脸,顿时一阵反胃,一手将她推开:“滚开!”
这等庸脂俗粉,也就沈让这种油头粉面的人不挑食!他秦时可没这么重口味!
沈让绷直了身子:“阿深,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这千夜的姑娘虽不及百乐门,但也是顶尖货色,若是入不了你的眼大可让她们退下,咱们兄弟俩单独聚一聚,又何必这般不懂怜香惜玉呢?”
秦时冷哼了一声:“沈让,你就不能长点出息么?放着偌大的万盛酒店不好好经营,整日不务正业流连烟花柳巷算什么?”
“阿深,”沈让皱眉,轻轻推开身上女子,眸中多了一层薄怒,他声线低沉充满磁性,“你说话可掂量清楚了。”
秦时心中得意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我难道说错了么?”
“阿深,我看你今晚喝多了,我派人送你回去,我们下回再聚。”沈让朝两名女郎使了个眼色,二人欠了欠身,捡起自己的衣服悄悄离开包厢。
秦时站起身。屈指扫了扫裤子上的褶皱,说:“送就不必了,我的车就停在门口,这千夜的女人确实差了些,赶明儿我请你去百乐门再聚。”
“”
秦时说完抬步便走,一点儿情面都不留,沈让愣在原地,眯着眼睛凝视着他的背影。
不对劲,秦深一般很少说话,今晚怎么忽然之间讲了那么多?而且态度也明显和往常截然不同。
以往他就算不喜欢这种地上,表面功夫也做得极好,绝不会像今晚表现得如此抗拒,还有他临走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