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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秦大王,双眼闪耀出一种猛兽般的火焰,呼吸急促,忽然上前一步。
她立刻再退后几步,身子几乎挨着墙壁。她已经是成熟的女人,有过两年的婚姻生活,同丈夫琴瑟和谐,享受过不知多少恩爱的鱼水之欢,一见秦大王这种眼神,怎不知他意欲何为?
更何况,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
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被撕裂的苦楚,已经深入骨髓。
只是,以前她都不曾注意到。自从自己重伤后,秦大王每天忙于奔波营救,从不曾有过任何让她不满的举动,有的,只是呵护怜惜,百依百顺。久而久之,她几乎忘记了,秦大王原是个危险人物。
最危险的人物。
不知什么时候起,忘了防备,也曾以为不需要防备了。如今,才发现自己错得厉害。她下意识地紧紧身上的大袍,恨不得那是一幅牢固的城墙堡垒。
“丫头!”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饱含****。
她一惊,嗫嚅说:“秦尚城……”
秦大王再逼近一步。
此时,她的身子已经贴着墙壁,已经没有任何后路可退。
“丫头……”
他声音浓浊,**裸的**,从眼底和声音里流泻出来,再也不加丝毫掩饰,也掩饰不住了。
她忽然想起海岛上那个可怕的夜晚,那样撕裂一般的疼痛。
不是疼痛,而是灵魂里噩梦的复苏。
她声音焦虑:“秦尚城,事情紧急,我必须马上离开,否则,苗刘二人不会放过我,我的儿子也在宫里,我更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会危及到儿子……”
她急急忙忙地说,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我会保护你,也保护你的儿子……”
“多谢你,我就先走了。”
她一侧身,要离开,可是,他的大手伸出,抵在墙壁上,整个将她圈住。
“丫头,不许走,回去危险,今晚就在这里……”
他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面上,像一团巨大的火球袭来。很是奇异。这一次,他的举动并不疯狂,声音那么轻柔,燃烧的眼神除了**,带着那么深刻的情意,绝非昔日那种不管不顾的强暴。
她心慌意乱,无比惊恐,更是要逃。
他的两只手都圈在墙壁上整个笼住她,却没有接触到她的肢体,只是密密地,将她陷在自己温柔的包围圈里,声音粗嘎,**在吼间滑动,低头,眼睛对着她的眼睛:“丫头,丫头……”
因为距离太近,他甚至感觉到那长长的睫毛扫在自己眼睛上,痒痒的,酥酥的,那么舒服。甚至一刹那间,他在那么明媚的眼珠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多么奇妙的感觉!
她慌忙地避开目光,伸出手推他:“我要走了……”
“丫头!”
她这一推,灼热的手停留在他的胸膛上,因为太过用力,透过厚厚的裘衣,将胸膛里沸腾的****的火焰彻底点燃。
他忽然挺前,她立刻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灼热顶住。
她惊吓得几乎跳起来,可是,却,一点也动弹不得。太过强大的**热流,如刚硬的铁棒牢牢将自己顶住,一动也动不得。
她呼吸艰难,头晕眼花,整个人,被他的**压迫,如一张纸贴在墙上,渐渐要失去呼吸。
他再次低头,眼睛对着她的眼睛,那么专注地看着她,好一会儿不说话,仍旧沉浸在她如小刷子一般的长睫毛和那样柔柔的摩擦和痒酥酥的感觉里。
有一瞬间,他闭了眼睛,静静地体会,仿佛那小扇子一般扇出温柔清风的睫毛是天地间最最催情最最动心的毒药。
甚至,还有她清晰的心跳,一声一声,合着自己心跳的节拍。
这种喜悦的认知令他连迫切的**都差点忘了,如果能一辈子这样随着她,一同心跳,或者一同失去心跳,该是怎样令人心醉的事情?
爱,这就是爱?
自己为何要如此爱这个女人?
就是爱她的心跳?
他忽然笑起来,喜悦地笑起来,又睁开眼睛,从她雾气朦胧的双眼里再次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的眼神表露出一生也不敢想象的那种深刻的温柔,低低开口:“丫头,丫头……”一直这样叫着,唤着,仿佛她就属于自己了,她的心她的人。
那带着热气的声音从耳膜到心灵,震撼得无以复加。
恐惧,越来越深的恐惧。
花溶没法移开眼睛,只能移开眼神,不看他。拼命扭动身子,可是,她的娇小的身子在他的钢铁一般的强大面前,仍旧如十年前一般,动也动不得分毫。
仍是如此。
只要他不放手,随时可以掠夺她的一切。
她一点也反抗不得。
心里的恐惧一点点加深,以前自己孤身一人,受了侮辱还能抱着雪耻的念头忍辱负重活下去。可是,现在自己为人妻为人母,怎能经受得起另一次的摧残?
可是,他是海盗。从来不会理会这些伦理道德,不管不顾。
只要他乐意,他什么也不会考虑。
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
那些,从来不在他考虑的范畴内。
只要他想,就要。
他的眼神愈加温柔,动作也愈加温柔,一只手牢牢圈住她,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面庞,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面上,钻进她的嘴里,掠夺着紧张的呼吸,声音有点恍惚:“丫头,我想这一刻,想了十年了……”
十年。
或许已经十多年了。
岁月无声的流失。
牵绊却总是斩不断。
他多次想过斩断,甚至想过杀她毁灭一切。可是,誓言立过了,对她的重手也下过了,生死经历了,人类的**,为何偏偏如猛虎,总是压抑不住?
甚至越来越强烈。
一定要得到,再压抑下去,自己就会如一颗火球,就在这个夜晚爆炸。
“丫头,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宁肯他不喜欢。
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唇,她却一扭头避开。他的眼神一黯,可是,丝毫也不曾冲淡这种强烈的**,依旧牢牢抵着她。
章节目录 第251章
因为挣扎,她的鬓发慢慢开始散乱,乌黑的一缕拂在前额,遮挡了那么明媚纤长的睫毛。然后,开始蔓延,一点一点地渗透到他紧紧贴着她面庞的嘴里。
他细细轻咬一下那缕黑发,发梢的清香,带着更强烈的诱惑
他轻轻吐出这丝头发,粘粘地,贴在她的脸上,乌黑和雪白,形成那么鲜明的对比。他呵呵地笑起来,用手拨开一点她的乱发,一点也不愿意那么生动妩媚的神情被遮盖。
他的手已经贴在她的眼皮上,她微微闭上眼睛,身子一阵战栗。
这样的战栗更是刺激了他,两人曾有过几个月的亲密关系,同床共枕,他对她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寸都那么熟悉,那种粉红的晶莹,微微的喘息——他忽然明白过来,那许多日子,是自己在欢娱。她呢?此时,又显得无比陌生,一时,情非得已,竟然愣住,只想:“如何才能让她同自己一样得到快乐,而不是视此事为畏途?”
不要她害怕,希望她也快乐。
这是他第一次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所以,尽管性烈如火,却没有急于强行逼下去,而是耐心地,整个将她圈在怀里,在她耳边柔声说:“丫头,别怕,我好好待你……会很好的……你一定会喜欢……”
他稍微放松的拥抱,她才喘过神来,忽然提高了声音:“秦尚城!”
“嗯,丫头……”他的身子完全贴近她,身上的**之源,牢牢地,几乎要将她的身子顶得烙在墙上,禁锢住。
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花溶满脸通红,浑身被那种可怕的气息包围,屋子忽然变成了夏天,烫得人的灵魂都要融化。
太过的危险。
他重重地喘息,她也热得额头上微微出了一层薄汗。
他的亲吻从她的额头开始,一声一声,如在催眠:“丫头,别怕……丫头,我会轻轻的……”
也许是先前粘粘湿润的发梢冷却后贴在脖子里,一阵凉意,她一下清醒过来。她拼命用手抵在他的胸膛,想隔开一点距离。
可是,天然的力气的差距,怎么能隔得开?
只要他不放手,自己休想挣扎。
无比的愤怒,被人强迫的愤怒。甚至对自己学艺的愤怒、对身为女子无能为力的那种愤怒。为什么自己辛苦那许多年,一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无能为力,不能自保?
难道一辈子也反抗不了这样可怕的情形?
秦大王被那只柔软的手抵住胸口,两人之间,有了些微的距离。他厌恶这样的距离,仿佛冷风立刻就吹了进来。
不喜欢这样,两人最好严丝合缝。早该如此了,不是么?这是自己的妻子,妻子!
愤怒的嫣红,令她的脸颊更如一只恰到好处的红苹果,他一低头,就飞速地亲吻她的嘴唇。
还是记忆里的柔软和香甜,一沾上,他几乎失魂,重重喘息着强行用舌头顶开她的紧咬的牙齿,舌头终于伸进去,牢牢吸住她的滑动的柔软,贪婪地攫取几乎快要被遗忘的深刻的甜蜜。
太过甜蜜的滋味。
他紧紧攫住,再也不放开,她的脸慢慢变得通红,呼吸不过来,身子一阵一阵地颤抖。
她闭上眼睛,忽然掉下泪来。
这一滴泪水,正好滴在他亲吻她的嘴唇上,从两人的唇间滑落到他的嘴里,涩涩的,仿佛是对刚才品尝的蜜液一般的甜美的一种冷却。
他的嘴唇离开她,怔怔地,动作依旧十分轻柔,摸摸她的温暖的脸庞:“丫头,别怕,我一定好好待你,以后,都再也不让你受一点伤害了……”
然后,一只手圈住她,另一只手却沿着脖子往下。他本是个急躁之人,生平也不曾有过这样的耐心和温柔,可是,此刻,手却甘心情愿地停留在那柔软而白皙的脖子上,轻轻抚摸那道淡淡的伤痕,怜惜地叹息一声:“丫头,以后谁也不敢再伤害你了。我一辈子,每一天都会对你很好……”
手轻轻按在那道伤口上抚摸了好一会儿,仿佛要将淡淡的伤痕融化消散,半晌,才往下,轻轻解她的衣裳。外袍已经被扯开,紧身的夜行衣下,他的手伸向第一颗扣子,解开,然后,再往下……
她慢慢开口,声音那么平静,仿佛在闲谈:“秦大王,你根本不该替我找什么灵芝,更不该多此一举救我一命……”
他一愣,手停在第二颗扣子上,一动不动。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感觉到她手上的力道,那种急于摆脱的力道,这一下,他立刻退开了半步,得不到的**,痛苦燃烧的身子,几乎快要疯狂一般,却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怔怔地看她。
丫头的性子,自己最清楚,她不乐意,再强迫她,便是极大的伤害,甚至会要了她的命。那么多的伤害,九死一生的生命,纵然此时候情如火,也绝不能再强迫半分半毫。
她依旧靠在墙上,闭着眼睛,泪流满面。
他心里一疼,那是一种极其奇异的感觉,这具柔软而美丽的身子,不仅是她的,也不仅是自己爱的,更是自己的——至少是自己身上和心灵的一部分。无数绝望悲哀的日子,自己忙忙碌碌寻找灵芝,如拯救自己一般拯救那具经霜摧残的身子。
千辛万苦,千里万里才救回来的珍贵的生命。
比自己的性命更可宝贵。
因得如此,谁忍心亲自砍去自己的一臂一腿?一手一脚?
他轻轻搂住她,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说:“丫头,是我不好。我是忍不住,我夜夜渴望你……我总是梦见我们成亲的那个晚上……每次醒来,我都要发疯……可是,我不伤你,怎么都不伤你了……”
他的拥抱已经不再有压力,困住自己的压迫感觉,那种灼热的**威胁……一切已经解除,连身边的空气,也忽然变得轻松一点。
他用自己散开的大裘将她娇小的身子裹住,伸手擦掉她满脸的泪水,微笑起来:“丫头,我给你保管这件衣裳,一定万无一失。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她一挣扎,他立刻松手,却舍不得,手还是轻轻搁在她的腰上。
她从他的怀里脱身,走开,距离他几步的距离,将外袍扣好转身就走。
他追上去,“丫头,我给你保管衣裳。”
她这才想起桌上的包裹,赶紧转身拿了,正是那套冠服,转身又走。
“丫头,太危险了,把衣裳交给我。”
她的声音十分冷淡:“不用了。”
他一怔,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丫头,我都听你的……”
“不用了。”
“丫头!”
他再追上一步,一把拉住她的手,她一挣扎,他立刻放开。
此时,花溶心里已经彻彻底底明白,他为什么会百折不挠地留在这里——他不死心,他从来也不曾死心!
也许,在他的骨子里,甚至根深蒂固地还认为自己是他的“妻子”!
他的誓言他的**,只要跟他见一次面,就多一分危险。
非是因为名节,难道竟然令鹏举姓氏蒙羞?
她咬着嘴唇,异常愤怒,又带着些微的悲哀。固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