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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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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素嗤地笑出声来:“你这是当做饮酒了,还摆出一副先干为敬的模样?壮士,可还要再来一碗?”

“女壮士,男壮士我已不行了。”花清越眉眼轻弯地答道。

苏陌素的笑容却是微微一僵。不知怎的,她就想起花清越三番四次说的“猪蹄”理论了。

自己在他心中,要么就是“猪蹄”这般,要么就是个壮士?

苏陌素有些微微赧然,索性将话题转移开来:“你方才说到曹氏有孕的事情,我倒是想到如何让小王氏自己找****来了。”

“你是说以求子神医的名头为引?”花清越之前倒是想过这一招,不过小王氏的禁闭却让他又不太看好此法了,他提出疑问道,“只是小王氏如今已在你父亲面前失宠。连近你父亲的机会都没有,试问她如何再起求子的念头?”

苏陌素摇了摇头,答道:“内宅深宫的女人,都是最难死心的。只要她心不死,我们就能引动她。”

既然苏陌素这般信心满满,花清越便当机立断,不再给她泼冷水:“那便从曹氏那边入手。曹氏虽然这个孩子没有保住,但有了一次甜头,肯定还会想要第二次。到时候,只要曹氏求医的信透露出去,小王氏那院子也肯定有所动静。”

苏陌素点点头想要开口,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真是保暖思睡眠,苏陌素觉得不仅是知画,自己对于这花府似乎也生了不少依赖感和安逸感。

“夫人早点休息吧。”尽管苏陌素迅速捂嘴,可花清越依然看清楚了苏陌素的哈欠。他也知道,昨日到今日,苏陌素心中的那根弦都绷得不松,如今好不容易她能松下一刻,他自然要让她休息。

苏陌素本想出言挽留,但她却也瞧见花清越眼底的青色。尽管花清越面色中尚未现疲惫,但显然他的身子已经极累。

为花清越考量,苏陌素便也不再否认自己的疲倦了。她应道:“那我就先休息了。夫君你这些日子都因为叔祖父那边不得休息,今日若是可以,也早早休息为好。”

花清越站起身,答了声“我意亦是如此”,就打开苏陌素的房门走了出去。

花清越才走出去,院子里的小丫鬟便进来将苏陌素桌上的残羹剩菜收拾一净。

躺到床上,苏陌素困意却没有先前那般浓烈了。

她没有将床边的帘幕放下,浅白的月光便从窗口透了进来,照到了床上。

手臂从锦被下伸出来,苏陌素能看到自己的手被月光照得近乎如雪。

手指之上,苏陌素是有注意用药的。她裸露出来的脖颈和手背、手心这些地方都与脸一样,用了使之黯淡的药粉。从手背往上,到了手肘更上,苏陌素都没有用药水遮掩原本的肤色。

他的手也很白。

苏陌素突地就在心中发出一声这样的感慨。

花清越的眉眼在她面前渐渐清晰。一张白润如玉的脸庞,一双墨染点漆的眸子,一张娇嫩如女子的唇……最是夺目的还是他那睫毛。真是长得超乎常人啊!

苏陌素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这个自己虚幻出来的影子。她毫不怀疑自己的手能碰触到那个睫毛。

只不过幻象终究是幻象,她终究还是不能知道那长长的睫毛碰在指尖上,是柔软如羽毛还是有所坚韧。

夜间的风一日比一日的凉,那透着冷意的风吹得窗户噗噗地作响。

苏陌素掀开锦被,站起身。她赤着脚套进鞋子里,走向窗边。

窗外月光倾泻而下,那片白色的笼罩地方,显然比房中那一缕的余光要大得多。

苏陌素看那银色的月光便起了几分兴致。她将自己的古琴从柜中抱出,又把琴架支好。

试着拨了两个音后,她轻轻拨动起琴弦。

这弦用起来似乎与过去有些不同。

音色更为润滑了一些,手指拨动时也无涩然之感。苏陌素一曲既罢,就又想起了花清越。

“夫人房中那张古琴我已经修好了,希望夫人不要嫌我多事……我看那张古琴虽然琴弦断了,但观其痕迹,想来是夫人极常用的。”

其实那时候花清越这样说时,苏陌素确实说不太愉悦的。在她看来,嫁入花府的她仍旧是她苏陌素,而不是花夫人。所以花清越给予的所有关怀,都让她有些别扭,甚至有些怀疑。怀疑对方为什么要付出。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适应了、接受了这种付出。

苏陌素的手重新放回琴弦之上,她再次拨弄了一曲。

两曲既罢,夜也已经深了。苏陌素站起身,将先前未曾关紧的窗户再次关好。

放下支撑窗户的木头时,苏陌素在廊口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夫君?”

苏陌素打开门,走到了房门外面。

花清越没有想道苏陌素会出来,他见她衣衫单薄,忙解下自己身后的披风给她系上:“是我扰了夫人雅兴了。”

“并没有。反而是夫君你,是不是被陌素吵醒了?”苏陌素一边问,一边看向花清越。

他穿的已不是日间见过的那套墨绿色长衫。虽然如今身上这套,依然是墨绿色,不过观腰带、袖口,都明显是不同的。

“我是才从外面回来。”花清越并不打算隐瞒苏陌素。

从苏府这趟回来后,花清越能够感觉到苏陌素对自己的隔阂似乎要淡了一些。他对这种变化乐见其成,更不愿意自己影响到苏陌素这好不容易树立的信任感。

“曾祖母原是准备去季兄院子小住的,如今她却留在了苏府。虽然曾祖母那边肯定会派遣人去告知,但我本就要去看看叔祖父的病情,就索性再向季兄解释了一番此事。”

花清越顿了顿,望向苏陌素:“我略提了曹氏小产的事情,这样季兄那边也可安心曾祖母爽约并非是岳丈不快。另外,岳丈托付的那件事,也算是妥了一半。”

苏陌素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花清越的盘算。虽然此盘算不差,但是涉及到她表哥季应承,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夫君是准备消息从表哥府上放出?”

花清越并没有否认:“我与季兄透露了这个意思,想来他很快便会寻机会让下人将此消息流露出去。”

“其实我们府上与表哥那边,也没有什么差别。”苏陌素仔细想了想,暂时倒未觉得对季应承有什么不利。只不过她有些不太认同花清越将承诺的事情推到别人那边。

花清越也明白苏陌素的意思,他本不想解释,可想到日间苏陌素说过的话,他还是主动分析道:“我在曾祖母与岳丈面前主动揽下放出消息一事,一来是为了避免放消息的人不靠谱,说了不该说的话,二来也是为了让曾祖母安心。曾祖母那样说,终究还是在担心我口无遮拦。”

“揽下之时,我便考量过两条放出消息的途径。但是无论是经由哪一条,我都不曾考虑过从花府直接放消息出去。”花清越望向苏陌素,见对方脸色并没有十分明显的不悦,心中不自觉微松了一口气。

“若是我还不是苏家婿,或是你尚未进花府之时,这消息由花府流露都无甚关系。但你已嫁入花府有段时日,若你继母谋害你姨娘腹中血脉的消息是从花府传出,对你却是有害的。”

花清越话尚留了三分遮掩,苏陌素却已经明白过来。

她未嫁进来前的花府就和现在的表哥府上一样,虽有伺候的下人,但却没有管事的女主人。男子重功业,对内宅之事不甚关心极其正常。是以,这样只有男主人、尚无女主人的府上有什么消息不甚流露出来最是正常,也最是无碍。

反之,若像现在这般,她苏陌素已是花府夫人。尽管她依然没有全盘接手内院,但外人却是不知。到时候一旦消息由花府下人说漏嘴,普通人看来,她苏陌素便是治家不严、无贤德之能。而稍微心思复杂的人看来,则疑她一个替母谋划、只为同时扳倒嫡母和非自己亲生姨娘的阴谋诡计也是不一定没可能。

“是我误会夫君了,陌素错了。”想到自己并未显露,却实实在在心中存在的不满,苏陌素就十分歉疚。她上前一步,朝花清越行了个扎扎实实的礼。

但这个礼却没有行完,就被花清越挡住:“夫人莫自责。此事是我的错。夫人才说过,我们彼此间要坦诚相待。我却尚未将此事同夫人说了,就自行去做了。所以还是我的错。”

苏陌素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之人,她摇头否认:“夫君无错,是陌素的错。”

第248章 绝望

“小王氏腹中胎儿是死胎这一事,并不是我所谋划。但这次事件的引子——小王氏乳母李氏磨镜之事却有我的促成。李氏曾侮辱我的贴身丫鬟知书被我亲眼撞见,因此李氏这一丑事我早早知情。”

苏陌素将自己谋划中已做的、未做的种种都说给了花清越听。

“我原不想自己出面扳倒小王氏。李氏恶行是我刻意算计给苏蔓玖知道。自小王氏腹中有孕后,她在苏府的跋扈一日胜过一日,我原以为苏蔓玖定忍受不了她几日。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王氏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触到苏蔓玖的逆鳞,一个平日性情不好那般不好的人,竟能生生对小王氏忍了又忍。”

“你上次装病也是为了逼得苏蔓玖对小王氏提前下手吧?”花清越问道。

他见苏陌素神色中有所肯定,便径直往下说道,“想来你嫡姐苏蔓玖未必是对小王氏尚有包容之心。但凡热衷阴谋诡计者,莫不是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苏蔓玖这般忍耐,也许就是为了逼出其他人来。”

“不过你倒不必心忧。此事你所做的并不多,我又有插手,几番力量同入,定要让她迷茫上一阵。”

花清越是有意开解苏陌素,但苏陌素如今心态已与往日不同,她不准备一退再退,是以也不在乎苏蔓玖是否会看穿自己。

“陌素心中已无甚担忧,过去我是希冀对方主动放弃算计于我,故而一再闪避,如今却知这等心思只会让人觉得好笑。”她的话语中有往日未曾有过的坚决,“我已不准备避让苏蔓玖,我不会给她反击我的机会。”

“我会帮你。”花清越没有多说,但这一句已经足以表明他的态度。

苏陌素回望花清越,月光之下,如玉的少年郎立于她面前,眼神中除了真挚就是包容。

他为什么要帮自己,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

苏陌素决定暂时不去探究这个问题。

有时候,真相并不能解决一切。

就像苏府那些突然知道真相的人。他们并不因为得到真相,夜里就得到了安心的睡眠。反而与平静相反的是,或者有人在伤怀,或者有人是绝望。

小王氏还是被扶回了正院之中,服侍她的人除了少了一个早已不能做什么的李妈妈,并无任何变动。

芳草的焦心已经写到了脸色。她看着双眼呆滞,口中依旧在喃喃有词的小王氏,简直一刻也不想呆在房中。

“芳菲,你先照顾小姐,我去熬药。”

借着熬药的名头,芳草根本不等芳菲回答就急忙冲出了房门。

她捧着药罐子,心里却比喝了药还要苦。

自己明明立了大功,在老爷和老夫人面前指证了败坏苏府名声的李氏。老爷和老夫人也杖毙了那令人作呕的李氏,这分明是印证自己做的没错。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来服侍小王氏?

芳草想不明白这一点,也不想想明白。她拿着那把扇灶火的扇子,飞快地扇动了几下。

灶台里的火焰很快就旺盛了起来。那带着红色的火光跳得老高,药罐上也有隐隐的热气透出来。

“我才不想那么快回去呢!”芳草发现灶火旺盛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她啐了一口,忙从另一个没有火苗的灶台中舀了一碗冷灶灰出来,盖在跳动的火苗上。

“芳草姐姐,你这样会把火扑灭的。”灶房的小丫鬟善意地提醒道。

芳草翻了个白眼,本不想理会,可她心思一转,带着笑容解释起来:“红儿你这是没有熬过药呢。但凡熬药,不能用大火煎熬,需用中火煨着,这样才能将药性煎熬出来。”

芳草说着,又舀了一碗冷灰倒进去。一个火苗突然炸出声来,噼里叭啦地把灶灰扑了芳草一脸。

“咳咳咳。”芳草简直烦闷得不行。她把手中地碗往地上一摔,碗当即碎成了好几片。

叫红儿的灶房丫鬟忙走过来:“芳草姐姐,要不我来帮你看火吧。姐姐要是不放心,就在旁边指点着红儿。”

芳草眼珠转动了一圈,把扇子递给红儿,笑容愈发可亲:“那可真是辛苦妹妹了。”

“不、不、不辛苦。”小丫鬟显然受宠若惊。

芳草坐在灶房丫鬟旁边,一边同小丫鬟说些熬药的事情,一边夹杂着私心问道:“红儿,咱府上这些人你最佩服谁?”

“我可最佩服大小姐了。每次有什么难事,感觉只要到了大小姐面前就不足为虑了。就拿昨日的事情来说,夫人突然发作,我们这院子可都吓坏了,但大小姐一过来,大家就有了主心骨,不慌了。不说别的,就是大小姐来得这般迅速一点,就让我很佩服呢。”

芳草说话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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