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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心里微微一动:“你从没有过女人吗?”
容瑾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只用力的将宁汐搂紧。上辈子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没动过男女之情。当然,他绝没有异常的性取向。只是从没遇到过让他心动的女人而已,更没有过亲吻触摸一个女人的冲动。而这辈子,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人,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去碰别的女人?
今晚,不仅是她的初夜,也是他的。
宁汐咬着嘴唇,眸子里的笑意悄然溢出了眼角。
容瑾似是猜到她在笑什么,低头咬了她翘挺的鼻子一口:“笑什么,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吗?”
宁汐的脸腾的红了。若比脸皮的厚度,她哪里是容瑾的对手。这样限制级的对话也能信口拈来……
可今晚一直被他压制的死死的,心里实在有些不甘心。
宁汐鼓起勇气提出质疑:“你说你没有过女人,可为什么刚才……这么熟练?”
这种质疑,无疑是对他最大的赞美,容瑾略有些自得的挑眉笑了:“没做过,不代表我不会。”在资讯发达的现代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这些都不懂。况且……
“我找了几本春宫图,研究好久了。”容瑾声音暧昧极了:“每次看的时候,我都在心里默默的‘演练’……”比当年读书的时候还要刻苦,效果当然斐然。
☆、第三百四十八章 新媳妇
红烛燃至天明。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棂之际,宁汐便醒了。初醒的那一刻,脑子里有些混混沌沌的,下意识的伸了个懒腰。
咦?这光溜溜的一片是什么?宁汐闭着眼摸索片刻,终于迟钝的反应过来。她手中摸到的温热光滑分明是一个男人的皮肤……
“媳妇儿,你再这么乱摸,我可不敢担保你还能不能按时起床去给爹敬茶。”一个慵懒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熹微的晨光中,容瑾的笑容分外明亮迷人,眼里满是餍足,神清气爽。他早就醒了,却没舍得闹醒怀中睡的香甜的宁汐,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熟睡的娇颜,只觉得此生再无所求。
宁汐彻底清醒了,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昨天夜里,他简直是需索无度,她被折腾的四肢酸软,到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现在更是全身都酸痛难受,尤其是那里……
宁汐略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腿间一阵刺痛,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容瑾见她蹙眉,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还不都是你……宁汐不无委屈的低语:“身子好痛。”
容瑾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傲气和别扭,立刻陪笑哄道:“都怪我,都是我不好,经验不足笨手笨脚的,弄疼你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以后当然不会再这样疼。初夜的疼痛只有一回罢了!
宁汐瞪圆了眼睛,轻轻的哼了一声。白皙柔滑的俏脸染上两抹浅浅的红晕,被褥稍稍滑下一些。露出一小截光裸的胸脯。
容瑾初尝男女欢愉,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半遮半掩的风情媚惑,忍不住俯头,在她的肩颈处轻轻的啃咬。宁汐细细的呻吟了一声。这声娇吟听在容瑾的耳中。不啻于催情的猛药,心里一热,已经压到了宁汐的身上。
两人俱是全身**。这样紧密的相贴,立刻惹出了一团燥热的火苗。
容瑾低喘着磨蹭了几下,灼热硬挺的某物在她腿间蠢蠢欲动。
宁汐不安的扭动身子:“别胡闹,我们该起床去敬茶了……”剩余的话被吞没在唇内。然后便被卷入**的狂潮里。
这次和昨晚的感觉又有些微的不同。昨夜的容瑾还有些青涩和笨拙,可现在却自如多了,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挺动身子。一入到底。
这一次,果然不怎么疼了……
宁汐模模糊糊的想着,很自然的用双腿夹紧了容瑾的腰。容瑾受了这无言的鼓励,顿时激动起来。双手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腰下大肆鞑伐。不一会儿,宁汐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正要要紧时刻,门忽然被敲响了:“少爷,少奶奶,时候不早了,老爷已经命人来催了。”
宁汐从激情中陡然惊醒,瑟缩了一下。容瑾被夹的舒爽无比,不由得喘息了一声。然后身子一僵,热液全数射进了宁汐的体内。
门外的人分明能听到屋内的动静“不同寻常”。却还是坚持着又敲了几声。
容瑾略有些不耐的扬声道:“别催了,这就起了。”
门外总算没了动静。
“都怪你,”宁汐脸红的能滴出水来,恨恨的拧了他腰间一把:“快些起来。”新媳妇让一屋子人等自己,真是丢死人了。
容瑾慵懒自得的笑了:“迟一点怕什么,爹和大哥二哥他们不会说什么的。”边说边退了出来。随手拿起床边的毛巾为她擦拭干净,然后便殷勤的要为她穿衣。
宁汐红着脸把衣服抢了过来,背过身去一一穿上。
容瑾欣赏着宁汐线条优美的背影,忽然又觉得心里痒痒的。却也没再闹腾,估计再闹下去,宁汐就真的要恼了。嗯,来日方长,以后机会多的是……
等两人衣服都穿的差不多了,几个丫鬟鱼贯而入,捧了热水伺候两人洗漱。
宁汐虽不习惯被人这么伺候,可时间急促无暇多说,也只得任由她们折腾。梳妆好了之后,她静静的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只见镜中的女子长长的乌发挽成一个斜斜的发髻,上面插了支精致华丽的金钗,耳边戴了一对珍珠耳环,手腕上套了对玛瑙对镯,腰间系了个精致漂亮的香囊。星眸闪耀,红唇润泽,薄施脂粉,明媚照人。初为人妇,风姿卓越,眼角眉梢尽是无法言语的风情。
容瑾嘴角噙着笑意,定定的看着宁汐。心里满是骄傲和自得。
宁汐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又不是没见过我。”
容瑾不正经的调笑:“我媳妇儿长的这么美,我多瞧几眼怎么了。”
论脸皮厚度,宁汐显然不是容瑾的对手,最多轻飘飘的娇嗔几句瞪上一眼罢了。所谓打情骂俏,就是如此了。容瑾眉眼舒展,眼神温柔极了。
旁边的丫鬟都在偷笑。原来高傲难缠的少爷也有这样柔情蜜意的一面啊!
翠环也在笑,可笑容里却有一丝苦涩和落寞。
宁汐看在眼底,却什么也没说。和容瑾一起出了屋子,去拜见长辈。
众人早已等候多时,见新婚小夫妻姗姗来迟,俱都露出会心的笑容。尤其是萧月儿,冲宁汐挤眉弄眼的笑。宁汐本就心虚,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目光,脸若火烧一片红霞。脂粉也遮不住那份娇羞。
容琮倒也罢了,容钰却忍不住调侃道:“三弟,你也太不像话了。让我们等了你们这么久。”至于为什么会等了这么久……大家都懂的。
容瑾懒懒的挑眉:“大哥别笑话我了,当年你和大嫂成亲,起的比我还迟吧!”
此言一出,容钰倒也罢了,可李氏却陡然红了脸,忙扯开话题:“弟妹该敬茶了。”
宁汐巴不得有人快些岔开话题,垂着头和容瑾一起走上前,端端正正的跪下磕头敬茶。容将军瞄了宁汐一眼,笑着喝了口茶,然后便赏赐了见面礼。是一对和田玉的手镯,成色极好,显然价值不菲。
宁汐心里暗暗咋舌,这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容钰等人都准备了见面礼,宁汐也算小小的发了一笔。等到了萧月儿面前,宁汐落落大方的喊了声“二嫂。”
萧月儿笑眯眯的应了,一旁的荷香将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捧了过来。
宁汐瞄了一眼,见是又大又厚重的木盒,不由得一愣。别人的见面礼都是小而贵重的精致物件,这个大木盒子里装的会是什么?
萧月儿冲荷香使了个眼色,荷香便笑着将木盒子打开。里面赫然并排放了几把刀具。每一把都比普通的小巧轻薄,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打制出来的,闪着冷幽幽的光,显然不是凡品。刀柄上都刻了小小的宁字。
宁汐的眼睛一亮,欢喜的接过了木盒,舍不得移开视线。
她天天和刀具打交道,自然是识货的。这一组刀具和普通的刀具用料大不一样,刀口薄薄的,看来锋利之极。刀身也打制的十分精巧,曲线流畅,堪称完美。不知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觉……
萧月儿见她如此喜欢,心里也十分得意,笑着说道:“这是京城最出名的巧匠打制出来的刀具,既锋利又轻便。捧着银子也难买呢!”她料的不错,宁汐果然很喜欢。
宁汐喜形于色,比起刚才收到玉镯金钗之类的礼物要高兴的多。
李氏忍不住笑道:“早知你喜欢这些,我送你一口玄铁做的锅就是了。”
此言一出,惹得众人都乐了。
宁汐羞赧的笑了笑。虽说她不是忸怩的性子,可毕竟是新嫁过来的媳妇,哪好意思调侃回去。
容瑾很自然的上前一步,将宁汐护在了身后:“玄铁可遇不可求,大嫂这么慷慨大方,我就代汐儿先谢过大嫂了。”算是为宁汐解了围。
李氏微微一笑,不再多说,心里却着实羡慕宁汐。容瑾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可对宁汐却是全心全意的呵护。
萧月儿显然也生出了同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忿忿的瞄了容琮一眼。
容琮被瞪的莫名其妙,凑过去低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自打萧月儿有了身孕之后,容琮对她十分的迁就。
萧月儿轻哼一声,将头扭了过去。
容琮被弄的一头雾水。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绷着脸不高兴了?
碍着众人都在,容琮也不好多问。待吃了早饭回了院子之后,容琮才耐着性子问道:“月儿,谁惹你不高兴了?”
还能有谁?萧月儿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控诉:“你!”
容琮一脸的无辜:“你这么说也太冤枉我了吧!自打你有了身孕之后,我连应酬都推了,每天回来陪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说的理直气壮,殊不知萧月儿耿耿于怀的正是这一点。她本就爱使小性子,之前一直忍着,可怀了身孕之后却情绪不稳喜怒无常。见容琮还是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萧月儿又是委屈又是懊恼,气的跺了跺脚。
容琮不假思索的嚷道:“你动作轻些,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第三百四十九章 女人的心思真难懂
萧月儿的眼里迅速的蒙上了一层水汽,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盈盈欲坠。
容琮压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了她,一脸的无奈:“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总这么发脾气,对腹中的孩子可不好……”话还没说完,就见萧月儿气呼呼的转头就走,容琮有些慌了,扬声问道:“喂,你上哪儿去?”
萧月儿头也不回的扔了句:“我去散散心,不要你管。”
容琮眼睁睁的看着萧月儿走了,只觉得无辜极了。好好的,萧月儿这是发哪门子的脾气?
满腹委屈的萧月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宁汐。
容瑾对打扰浮起恩爱时光的不速之客很是不满:“二嫂,你有什么事?”
萧月儿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当然是有事来找宁汐。”哼,过河拆桥的家伙!也不想想要不是她从中出力,哪有他现在怀抱软玉温香的光景。
容瑾还待说什么,宁汐忙笑着站了出来打圆场:“好了,你先忙你的去,我和二嫂说会儿话。”边说边冲容瑾使眼色。没见萧月儿眼圈红红的么?分明是哭过的样子。又特地来找自己,肯定是诉苦来了。
容瑾满心不情愿的点点头。
刚成亲,他除了和心爱的小妻子亲亲我我哪还有别的事可忙。想来想去,也只能去找大哥二哥闲聊打发时光了。
容瑾一走,萧月儿也绷不住了,抽抽噎噎的又哭了起来。
宁汐忙关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二哥惹你生气了?”
萧月儿边哭边点头。宁汐用帕子细细为她擦了眼泪,柔声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听。”
萧月儿抽抽搭搭的说道:“他只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关心我……”从刚才两人闹的口角就能看出来了。容琮对她谦让,也只是因为她怀了身孕罢了:“……我嫁过来快一年了,他对我不温不火的,哪有容瑾对你这般上心。不管什么事都是我顺着他的心意。他从不知道关心体恤我。现在对我好些,不过是因为我怀了身孕。”
宁汐听了半天才知道怎么回事,哑然失笑:“你也太钻牛角尖了。二哥不爱说甜言蜜语,不代表他没这份心。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萧月儿忿忿的反驳道:“我这哪是钻牛角尖。事实就是这样。他根本不在乎我,他在乎的只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宁汐耐住性子笑道:“你这么想可不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