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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替你剔乾净如何?」连华心凑上前欲吻段立霆,挑逗的舌尖轻描红艳唇线。
「不必……」费事。
人在倒楣的时候喝水也会呛到,他才发觉两人靠得太近想挪动椅子後仰时,她的唇刚好落下刷过他的嘴角,以某种角度来看真像在热吻。
而且身上还挂著投怀送抱的娇艳美女,怎么看都有点出轨的意味,取黄河之水来漂白恐怕会越漂越浊,一股醋味随风而来。
「好热的天气呀!你们会不会觉得冷气太弱,我帮你们转强些才不会酿成火灾。」
一杯加了冰块的珍珠奶茶直接飞过整间办公室,精准的命中一张欲哭无泪的无辜大脸。
人真的不是他杀的,为什么判官笔点了他死刑。
他要上诉行不行?
×××
嫉妒的滋味从没人告诉过她这么涩,难以入口的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呼应著一股往上街的酸气,五味杂陈让人心酸。
她知道风流的人难改爱偷腥的本事,以为只要不让她瞧见便能天下太平,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不在意,管他要拥抱多少女人都随他去,反正她对他的感情没他的深,随时都能轻易抛弃。
但是亲眼目睹之後,她才知感情不论付出多寡,受伤害的程度是一样难受,慕少槿觉得自己的胸口快裂开来了。
不想成为一位丑陋的女人,她心里转著一千种如何巧妙杀人的方法,方便她不见血的杀了眼前一对狗男女,让他们一路不寂寞的下地狱快活。
「妹妹呀!你千万不要误会,眼见不一定为实,霆哥哥绝对不会背叛你,你要相信我真的没乱来,我的心日月可表,山川为证,疾风厉雨也斩下断……」
「霆,你干么向个小女孩解释?瞧她干了什么好事打断我们重温旧梦的温存,简直是太不知进退了。」
段立霆的急切和慌乱让自信心强的连华心大受打击,很不是味道的制造假象故意抱著他,下让他有任何撇清的机会。
想丢下她可不成,她得不到的不如一同毁灭,她才不想让他们称心如意,反派配角她是当定了。
「你闭嘴,这里轮不到你开口。」用力扳开她八爪鱼似的双手,他大步地拉住正欲转身离开的慕少槿。
「啊!好痛。」这个大笨蛋,捉到她受伤的手啦!
两行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不知是心痛抑或是手痛,熨白了他惊惶失措的脸。
「你……你怎么受伤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伤了你?霆哥哥去宰了他!」天哪!她整只手臂都是伤,一定非常疼。
既气愤又心疼的小心护著她,快抓狂的段立霆满腔怒意直街上脑门,两眼赤红的像要见血才甘心,杀人的欲望盖过他原本不多的理智。
他捧在手掌心又宠又怜的心肝宝贝谁敢动,分明是跟他过不去,居然让她细嫩的肌肤有了瑕疵,满是血渍的令人发狂。
「不好意思破坏你们的好事,请继续不用理我,我会识趣的走开。」然後打开消防系统淋他们一身湿。
慕少槿呕气的撇过头不理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抹去不争气的眼泪。
「你喔!逞什么强,就不怕我心疼。」段立霆捉住她的腕关节,低头吻去她串串泪珠。
谁希罕。「你亲错人了吧!我可不是你的老情人。」
虽然交情够老,认识的时间最长。
「霆,你不要费事哄一个小丫头,她根本是在要手段想让你注意她。」哼!她
凭什么跟她抢男人,不过是个上不了枱面的小员工罢了。
爱搅局的连华心不想让他们太快活,自视过高的她老以为高人一等,很少会用心去查探情敌的底细,只当她是一般爱慕虚荣,白日梦作太多的小员工。
段立霆狠厉的一瞪。「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保证你会需要整型医生。」
「什么意思?」连华心下知死活的接了下一句,不相信他真敢对她动粗。
「就是这个意思。」拳头一握,他徒手打破办公室的玻璃帷幕,当场血流如注。
当下所有人都吓傻了,没人知道该怎么办,任由他的血染红地面。
连华心也是其中之一。
「你的疯病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吗?你为什么那么幼稚?」揪著心,慕少槿止住的泪又忍不住往下流。
这不是心痛而是心疼,连忙找来纸巾要为他止血,可是却被他推开。
「你相不相信我?」他是疯了,为她而疯狂。
该死的,他使什么牛脾气。「你要任性到何时?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给我一句话,你信不信我?」眼神一柔,他明白这点伤要不了他的命。
但是能换来她的关心也就足够了,证明她心中有他。
「不信,不信,你去死好了,我干么白白浪费眼泪替你难过,你……你坏死了。」呜……她再也不要理他了,讨厌鬼。
慕少槿一哭段立霆也著心慌意乱,不敢再逞英雄地连忙捉一把卫生纸按住伤口。
「好了,好了,你别哭啦!我的血不流了,你的眼泪也不准给我往下滑,我们讲和了好不好?」一碰上她,他什么原则也没有。
连面子都可以包在卫生纸里当垃圾丢掉。
「谁要……呜……跟你讲和,你是大坏蛋啦!」她用完好的手猛捶他胸口。
「好好好,我是大坏蛋,我是乌龟蛋,我是不会下蛋的万年石龟,是我不好惹槿儿难过,你罚我做牛做马服侍你一辈子好了。」只要她别再捶,他快得内伤了。
这丫头在报仇呀!这么用力。
「你骗人。」慕少槿泪眼迷蒙,哭泣的脸庞如沾了露水的蔷薇,美得脆弱。
「霆哥哥骗天骗地也不敢骗你,你是我这里的宝贝,我怎舍得让你伤心。」段立霆指著自己的心,指缝沁出的血在衣服描绘出心型。
其实心已软的慕少槿是相信他的,可是心里还是难受得要命,不想轻易原谅他。
「发誓吧!不然谁会相信。」蓦然出现的男音在一旁褐动。
「好,我发誓,今生今世做牛做马都甘愿,绝对不负妹妹,野花野草我一眼也不瞧。」反正他也没兴趣。
「多笼统的说法呀!毫无诚意,天下有多少漂亮的『美眉』,你怎么负责得完。」
「而且有谁用一眼瞧野花野草,当然是两只眼一起用才看得清楚。」
一说一合的两道声音说得咬牙切齿,好像他说得不清不楚要扁他一顿。
没回头一瞧的段立霆忍住气重新起誓,他想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员工」太无法无天了,他早晚要他们好看。
「算你们狠,我们重新再来。」他不信这次还有人挑得出毛病。
什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思心话说了一大半,他把压箱底的绝活全搬了上来,一样不缺的说上十分钟之久,中途完全没换气。
他在意的是心爱女子的反应,其他人有多远闪多远,别来妨碍他最好。
只是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逐渐扩大,仿佛有什么惨绝人寰的事要发生,不然她的小槿儿不会取下眼镜慢慢擦拭,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泪也不流了。
「段总,你似乎忘了最重要的一句话没讲。」非常亲切的女音不忘提点。
「有吗?」奇怪,这声音好熟,听得他头皮发麻。
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上天造人有他的道理,声音雷同是巧合,他不会自己吓自己,没事。
「原来你心中没爱呀!难怪妹妹会怀疑你。」看戏的人都觉得太假了。
「谁说我不爱妹妹了,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只爱她一个。」感动吧!槿儿,快投向我的怀抱。
你喔!死到临头还要宝。慕少槿将眼镜重新戴上,睁大眼睛看他的下场。
「妹妹是谁呀!又是哪个混蛋爱她?」另一道十分「温柔」的女声正打算大义灭亲。
「什么混蛋,你会不会说话?当然是段立霆爱慕少槿,慕少槿爱段立霆,我们彼此相亲相爱生一群小恶魔……」
多美好的远景呀!
「你敢说我不会说话?你真是太令为娘的伤心了。」什么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他老娘还没死。
「妈?!」
逃避现实的段立霆不敢回头,当自己没睡醒还在作梦,他不可能听见母亲大人的声音,她不是和老爸环游世界去了?
对,是梦,绝对不能醒。
「段爸,我好想扁他,希望你不要觉得太残忍。」竟敢趁他们没注意的时候偷走妹妹,罪无可恕。
什么?!段家最狠的老姜也来了?
「我老了,眼睛花了,什么也看不见。」手脚好久没动动了。
「算我一份,最近太闲懒,骨头都长刺了。」不要怪他不顾手足情义,是他不知羞耻的抢走大家的宝贝。
表情难看的段立霆转过身面对他的劫难,他有预感很难直得出去,不过试试无妨,人总是讲道理的万物之首,应该会体谅陷入爱河的男人。
但是身子一转尚未看清庞大阵容,鼻上已先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眼一眯的捂住鼻子,希望他们别对他的俊脸下手。
耳边传来一句,「开扁。」
然後他发现一件可怕的事。
原来他老爸才是真正的狠角色,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一只手就让他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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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这一群恶魔呐!下手这么狠,他们到底是报仇还是谋杀?手脚并用地欲置他於死地。
要不是他身子骨够结实,经常上健身房练练肌肉,他们你一拳、我一脚地不把他打成残废才怪,他怀疑自己的骨头是不是散了。
早预料到後果免不了一顿好打,但想像与现实也未免差得太多了吧!
本来他想大概会挨慕老大几拳,然後暍两杯慕伯母特制的杀人咖啡,再被伯父操上个几天,他的劫难终将过去,如愿地和他的小槿儿双宿双飞。
谁知他热情的招待一家人出国旅游,还附旅游资金祝他们玩得痛快,可是他们却不能体会他的用心,硬指他是阴谋份子算计他们好独占妹妹。
真的,他一点也不知道大哥和小弟对槿儿有非份之想,暗暗的布局想赢得美人心,却被无心插柳的他捷足先登,以卑鄙的手段抢得先机,难怪他们要痛下欲生地给他死好挽回劣势。
幸好他及时醒悟心中住了一个她,不然等豺狼虎豹般的兄弟出手,他只能当那个在角落饮泣的失意人。
「真奇怪,你被打得一身是伤还笑得出来,我不知道该不该佩服你。」傻子的愚勇。
嘴角为之抽搐的段立霆没力气的一睨。「慕老大,你是来说风凉话还是落井下石的?槿儿呢?」
「她在你家。」他没什么良心地一戳看来很痛的肿包。
「嘶!你……轻点,为什么我在你家,而槿儿却在……我家……」天哪!痛死了,他需要医生。
「因为她受伤了。」意思是她是大家的宝贝,所以受众星拱月的待遇接受关怀的呵宠。
而如草芥的他只好自生自灭,皮粗肉厚的人不用太多关心,即使他伤重得爬下起来。
「她还好吧?有没有问出是谁伤了她?」段立霆一副要找人拚命似地欲起身,顾不得身上有伤。
结果慕云一根手指就让他乖乖的趴下。
「人要懂得安份,你若是不轻举妄动做了傻事,这会儿你就可以旁听了。」他的份量还不够发问。
啧!风流一世却不知收敛,摘花摘过了墙成了卒子,也不想想他的辉煌纪录有多惊人,谁敢把女儿交到一个处处留情的男人手中。
揍他一顿算是便宜了他,人都快瘫了还想逞英雄,叫人好想再扁他几下,看他敢不敢再张狂。
「以多欺少不公平,我要上诉。」他有气无力的抗议著,声弱地让人几乎听不见。
「你说什么?」他轻轻地弹了他发红鼻头一下,像在警告他祸从口出的严重性。
嘟嚷的段立霆受制於人,呻吟的呼痛。「你们有替我请医生吧?」
他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成了地府的枉死鬼。
「何必浪费那个钱,我来代劳即可。」袖子一挽,慕云煞有其事的扮起医生。
「不——」他吓得跳起来,但因太痛了呈现半曲的模样。
有看过拔罐的人都知道满布淤青的身体有多可怕,赤著上半身的他起码有五、六十个大小不一的淤青,一只大大的鞋印覆在背上依稀可见编号。
三十七寸半。
外表看起来是非常严重,但大家下手还是有分寸,不会真的要他的命,仅是「教训」、「教训」而已,因此他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