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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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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风鸣鹤就将达天卫的重组工作娓娓道来,江晚听的昏昏欲睡,西风却听的津津有味。一边暗自惊奇于这风鸣鹤的手段,知道这老家伙定然是在不受待见的几年里,仍然保存了一定的实力。不然这才几天时间,他怎么也不可能将达天卫重新建成这个规模。

风鸣鹤报告完了,自己也觉十分得意。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这里江晚得了西风的眼色,只好咳了一声,温言道:“老侯爷果然是老当益壮,不负朕望,这达天卫短短时间内能有此起色,着实不易。”虽然江晚政务不通,但好歹先帝在世时,也受了许多年的储君训练,装模作样还是能来得的。这些日子端坐朝堂之上,每天把西风批复的奏折看一遍,再听她说一些个中缘由道理,加上老臣们都知道他亲政之初,不肯为难他,因此到现在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让老臣们都以为大顺朝气候未尽,皇上再经过一些时日的磨练,必成一代明主。哪里知道被他们赞许不已的那些处置都是皇上身边的容妃娘娘做下的。

第88章

风鸣鹤得了江晚的鼓励,更是又得意又感动,忽听小于子在外面道:“回皇上,方道长求见。”那江晚正巴不得找个理由溜出去,听见这话哪还会犹豫,立刻抬起脚溜走了。剩下屋内风鸣鹤忧心忡忡看着他的身影,对西风道:“娘娘,皇上还是痴迷修炼之术,这可怎生是好?”

西风笑道:“侯爷莫要担心,皇上最近接见那些方士的时间已经大大减少了,本宫委托皇上为天下百姓做好用的木犁,占据了他大半时间,何况还有朝堂之事要处置,他哪里有三头六臂,能在这样情况下兼顾修炼呢?”说完见风鸣鹤的脸色似乎变了变,几度张口却都是欲言又止,她心中奇怪,便微笑道:“侯爷有话但说无妨。”

风鸣鹤这才站起来道:“启禀娘娘,娘娘让老臣帮着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当日泄露了茉莉姑娘身份的,乃是一名宫中女官叫做司徒蕊,听闻她素日里待人宽厚亲切,似乎不太可能故意进谗言谋害茉莉姑娘,不过这是老臣的一面之词,娘娘自该再探查一番方可做决定。至于另一个泄露了茉莉姑娘家世,以至于让那小豆子有机可趁的,说来惭愧,乃是当日达天卫南镇抚司的统领,是一个太监,叫做言无双的。自从达天卫失势后,大家的地位都一落千丈,那言无双也自然不能例外,想来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收了人家银子,将茉莉的家世情况泄露出去,给了人可乘之机。”

西风一听他报的是这件事,登时心情就激荡起来,从座位上霍然站起,风鸣鹤不敢抬头,却也能感觉到她情绪上的剧烈波动。好半天,才听这年轻而又厉害的娘娘长长吐出一口气,沉声道:“本宫知道了,多谢侯爷替本宫打听得这个消息,本宫在这里代屈死的茉莉谢过侯爷了。”

风鸣鹤连连摆手说不敢当不敢当。因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疑惑,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娘娘,请恕老臣多言,皇上从亲政以来,政绩斐然,老臣十分欣慰,只是有一处疑惑,皇上的墨宝虽然众多大人都未见过,但老臣早年跟随在先帝身边,偶尔也曾有幸见识过皇上的字迹,似乎与那些奏章所批复的,大有不同,但不知……”

西风从没想过自己代江晚批阅奏章的事儿能一直瞒下去,尤其是瞒过眼前这位老人。不过风鸣鹤这么早就察觉出了端倪,也是令她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人家可算是皇上的亲戚了,别人不知道字迹他还能不知道?因只是略想了一想,便微笑道:“侯爷洞若观火,本宫佩服。”

聪明人之间不必多说,只需一句话,风鸣鹤便明白了,倒吸了一口冷气。却见西风面不改色的走回座位坐下,轻声道:“皇上第一天亲政,本宫十分替他担心,见小于子言辞闪烁,就去御书房探望皇上,结果却见他案上小山般的奏折,耗费半上午时光,却一本未批。风侯爷,虽然本宫说的这些话你未必理解,但是本宫仍是要告诉你,人力有时而尽,并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作为皇上,他又何尝不想英明睿智,将这个国家朝政治理的井井有条?然而他志不在此心不在此,即使再怎么努力,却也终是无可奈何。不然太后如此平庸,皇上也明明知道她并不能将大顺朝治理的更好,为何却迟迟不肯亲政?如今逼不得已,皇上亲政,却对国事一无所知,对木工钻研却是一点就透,这实在也是叫人唏嘘,本宫不是在为自己辩解,当日本宫的义父柳先生也曾说过,要本宫尽心辅佐皇上,勿生二心,若敢学武氏临朝,则义父他老人家也必然不肯饶恕本宫。本宫对义父,乃是无上之敬;对皇上,更是无上之爱。这份感情,怕侯爷和义父未必理解,也不求你们理解。本宫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中间不愧自己的良心。侯爷若有疑虑,达天卫依然恢复运作,尽可查看本宫所批复的奏章,若有一点异心,本宫任凭侯爷处置。”

风鸣鹤虽然一直存着疑虑,但是终究没有从西风和江晚口中得到证实。今日一听之下,实无异于五雷轰顶。然而听西风这番言辞掷地有声,想起她当日为了茉莉之事悲愤失态,很明显这女子是一个性情中人。俗语说,巾帼不让须眉,英姿飒爽,竟是在她美艳却又坦然的面庞中尽显无余。何况老侯爷心里也很明白,江晚实在不是一个治国的料子,因踌躇良久,方站起身朗声道:“娘娘这番话,老臣记在心里。皇上和娘娘在朝中根基未稳,老臣会尽一切所能替皇上娘娘遮掩分忧,惟愿娘娘谨记今日之言。若他日有违,也休怪老臣不敬。”

西风笑道:“老侯爷请放心,本宫定不会给你不敬的机会。请先坐下,本宫还有一件事要托付侯爷。”说完将柳明枫和沈明阁去扬州查盐税的事情说了出来,这是于国有利的大事,风鸣鹤自然满口答应。西风并没有将随后就要开展的改革之策告诉他,想当年风鸣鹤对先帝何等忠心,哪可能会同意这种连先帝都反对的改革?反正柳明枫和沈明阁要把扬州的烂摊子收拾好,总要个一年半载的时间,有了这段时间的缓冲,自己和江晚也可在朝中站住脚了,到那时即使风鸣鹤反对,倒也不怕。

因将风鸣鹤送走,又去素日理事的照月轩坐了一坐,期间办理了几件事,见一切井井有条,这才回到明漪殿,恰逢江晚回来,她便笑道:“方道长找皇上是有什么事呢?”

江晚苦笑道:“道长说我道心未稳,如今荒废了许久,再这样下去,就要与长生无缘了。朕想着这阵子也的确有些不像话,偏偏木犁也要时间,上朝也要时间,御书房里还要陪爱妃一起做做样子,却哪来的时间修炼?”

话音未落,就听西风笑道:“呸,那方道长当真是说话不嫌牙疼,与长生无缘?这古往今来,他倒是找一个和长生有缘的皇帝给我瞧瞧?也不用是皇帝了,就是他们那些道观中的老道,让他找一个白日飞升位列仙班的我就服他,他自己还得不了长生呢,倒有脸在皇上面前大言不惭。”

这话由别人来说,江晚不知道要怎么生气,偏偏西风是他最爱的人,又一向在他面前放肆惯了,从不小心翼翼的措词,因此也不觉得这忠言逆耳,只是笑道:“爱妃这样说,未免有失偏颇,难道道家就像你说的这样一文不值了?”

西风就拿起自己给未出世的小皇子做的那件肚兜绣着花,她于女红并不擅长,这也不过是份心意,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肚兜,还是含烟帮着裁出来的。因便一边绣一边娓娓道:“倒也不是说修道就是一文不值的。只是臣妾还是那句话,要想得道成仙,必须清心寡欲,像方道长他们这种到皇上面前做官的道士,平日里未必不钻营,三清祖师能看得上他们?也不是臣妾说嘴,皇上自己想想,那佛门中还时常听说有高僧坐化尸体不腐的,佛骨舍利也是真实存在的,这道教如今却是繁荣,何曾听见过这种事?”

江晚笑道:“爱妃莫非是信佛的?要让朕转信佛教?”一语未完就被西风啐了一口,听她笑骂道:“别歪曲我的意思,依着我,只信自己,自己不努力,却把希望建立在那些飘渺的满天神佛上,可不是笑话呢?我只是这样打个比方。按说道教难道就比不上佛教,没一个得道成仙的吗?固然不会,只是即便有,也是在名川大山之中,世外桃源之内,你我碌碌凡人,短短几十年,尽心做好自己喜欢的事,已经是福分了,也许下辈子运气好,能一出生和佛道结缘,修行一生,落个飞仙美梦或去极乐世界,这辈子嘛,却是难难难……”

江晚一笑,心里也觉西风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却觉得她终究是有眼不识泰山,那方紫华和王全等人的神奇手段他之前也见过,不说别的,只说这个扶乩,就每次都说中自己心事,若不是有点道行,焉能办到?但他也不愿和西风争辩,只是将话题转开,说起含烟未出世的宝宝。

西风听他问离宝宝出世还有多少时间,不由得笑道:“亏你快要当爹的人了,总算还记得这个。不远了,怕是再有一个多月,含烟就能生产。现在产婆什么的都已经找好了,我也不让含烟再做别的活计,只安心待产就好。后宫这些事务皇上不必操心,你就专心将那个木犁鼓捣出来就成,再有两个来月就是过年了,年后就要开春呢,我只怕皇上时间不够用。”

江晚凑到她眼前坐着,笑道:“放心,春耕前必然把成品给你。”因又去看她绣的花儿,赞叹道:“这绣的真好,什么时候也给朕绣一个?”说完听西风笑骂道:“这可是来臊皮我呢?我这功夫,能大致把花绣的像朵花就不错了,鸳鸯绣成鸭子那都是好的,还能承你一句赞?再说了,皇上这么大个人,戴兜子像什么话?这东西只有小孩儿戴着才有趣好看。”

江晚笑道:“谁说大了就不能戴?以前乳娘还在的时候,每年都给朕绣几个,说是夏天蹬了被子,也不会凉到肚子,这还是娘亲在世时吩咐她的呢。自从乳娘去了,便没人再给朕想着这个。”说完,却见西风抬头看了他一眼,抿嘴笑道:“说的这样可怜,值个什么?你要是喜欢,臣妾便给你做几个,只是怕皇上到时候嫌我手艺不好。”

“怎么会嫌弃,欢喜还来不及。宫中绣娘虽多,绣的也好,却又怎么比得上爱妃那一针一线里包含的情意。”江晚搂着西风,看着她在那柔滑的布料上飞针走线,忽然轻声道:“西风,你百忙之中还不忘给小皇子绣这个,可是心里也喜欢孩子吗?你放心,总有一天,咱们也会有孩子的,只不过现在时候未到罢了。”

西风叹了口气,放下针线道:“谁知道呢?从皇上册封我为妃之后,这也有几个月时间了,可是就一点消息也没有。只是这儿女缘分,终是不能强求的。我只觉得辜负了你,听见姐姐们说,你那时候忙着修道,于男女之事极为淡薄,所以她们才无所出,可如今我心里是知道的,夜夜欢爱,哪里有半点淡薄?偏偏我还是这样,怎么能让我一点也不心焦?再这样下去,人家更要说我独占君宠,却是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果然该死了。”

江晚冷哼一声道:“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朕的事情,何用她们指手画脚?只是朕没想到,西风你何等洒脱一个人,原来心里却也藏着这样心事,若不是今日相询,想来你也不会主动和朕说这些话。也是,含烟如今就在明漪殿内,你看着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心中难免黯然,朕看她如今待产在即,不如另辟宫殿居住吧?”

西风吓了一跳,连忙道:“什么话?我心里酸楚又不是因为含烟,难道没有她,我就能生出孩子,能不酸楚了?实话和你说,含烟这性子就像绵羊似的,我就是一头狼,她如今在我这里,那些蛇虫虎豹魑魅魍魉才收敛着不敢动手,一旦去了别处,不是我自大,怕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难道我还日日守着她不成?那倒不如在明漪殿里。”

江晚笑道:“朕不是关心你吗?朕知道你心里不自在,又说朕对含烟怎么这么无情?只是朕说过,这心不能分两半,若不负你,则必负她们,不负她们,则必负你,没有两全其美之道,既如此,朕也只能听凭心意,不负你了。”说完也是长叹一声,扶起西风道:“你做的时间久了,歇歇眼睛,着什么急呢。”

西风果然就放下绣棚,微笑道:“皇上的心思,臣妾都明白,请皇上放心,不必去为我和含烟的事发愁。将来小皇子出生,虽然不是我的孩子,但却是皇上的骨肉,到时这明漪殿里添个小家伙,也是日日欢声笑语不断,岂不是好?臣妾也觉着活泼呢。“

江晚道:“也罢,既是你这样说,那朕自然从善如流。”因此这一节也就揭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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