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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服,想换换口味都不行;关在自家大房子里,想出来玩还得偷偷摸摸;手下多了,防这个,防那个,防的睡不好觉。
怎么想都不如我幸福!就当是发发善心去看看他好了。
韩玄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自以为我被吓到,所以也不计较我没答话,继续道:“这几日雪沂会帮你熟悉宫中礼仪。。。还有天女该有的样子。”
说着身后步出一白衣女子,颇为美貌,一双冷眸却让我升起一丝熟悉感。
“雪沂定不负殿下所托。”她竟不理睬我,只侧身向韩玄微微一福。
对之后的三日,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的
魔鬼训练
我的不详预感成了真。那个雪祈简直比冰山还冰山,一点也不留情面。
“天女大人,走路要看着前方,不要看地面。”
我知道,可是这什么破裙子,裙摆拖了方圆一米,简直可以当圆规用。不看仔细点一定会摔死!
“天女大人,走路不要跌跌撞撞的,要有稳重雍容的气质。”
我也想稳重雍容来着,可是那系起来麻烦死人的丝履,怎么穿怎么不舒服,我几乎有种美人鱼刚刚上岸的感觉。
切身感受了一句话:做女人难,做名女人更难!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仙乐啊~~
“请大人好好休息,明日一早继续。”
我哀怨无比地瞟向一直在一边旁观的杨炎,却见他眼眸之中隐隐含着笑意。
居然笑我?!呜~~我不要活了~~~~~~
突然感觉裙摆微动,我诧异地往下一看,竟发现我那平整地铺在地上的裙摆居然有一个不规则的突起,还在向我脚边前进!
惊吓之余早忘了自己穿的不是往常的裙子,快步后退的结果就是踩住裙摆整个向后倒。
一只大手适时地扶住我的腰。好吧,看在你及时救我一命的份上,就不计较你刚才笑我了。
发现罪魁祸首居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只见它眯着一双金色的眼睛瞟了瞟我,又将身子绻成一团钻到我的裙摆下,一副庸懒的姿态。
我哭笑不得。敢情它把我的裙子当被子盖?
不过这只猫怎么有那么一点眼熟?
“小姐还记得它吗?”说话的是一个红衣女子。衣裙鲜艳似火,气质却恬淡清逸。
“难道是。。。球球?”
猫咪似乎是回应一般轻轻地叫了一声。
不错,整天一副睡不够的懒猫样,一双金色的眼睛永远都是半眯着。
弯腰将它抱了起来。其他没什么变化,到是重了不少。小样~看来你的小日子过的很不错嘛。
“好久不见了,红衣。”
闻言,女子原本略显严肃的面孔变得柔和起来,唇角微弯。
“谢谢你照顾它。”我将那只胖了不少的猫拎了起来,送到她面前晃了晃,引得那小东西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
“小姐若是要谢就谢二殿下吧。”
“你是为他做说客来的?”我微微皱起眉,听到这家伙就浑身上下不舒服,“不必担心,既然我答应帮他,就一定会乖乖听话。”
红衣的脸色白了白,让我有丝于心不忍。我气他,与红衣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
“我知道小姐是气他骗你,其实当日在别院固然有试探,演戏的成分在,却也未尝没有真心。而且从始自终他都有下令,决不可以伤小姐分毫。”
他要利用我,当然不肯伤我。我撇撇嘴,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不是我说,红衣呀,忠心也要有个限度,你没看到羽飒的下场吗?”那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谁知不说还好,红衣一脸坚决道:“我决不会背叛二殿下。”
我傻了,“那个。。。我也没叫你背叛他,只不过是要你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红衣明白小姐是为我好,红衣不会将这话告诉二殿下的。”
事实告诉我们,永远不要和一个愚忠的家伙辩论她主子的好坏。
我识相地决定转移话题:“那个雪沂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国师的关门弟子。”
哎呀呀~是那个传说中的国师呢!
“呵~她只是有些心性高傲,没有恶意的
哎。。。美人嘛,总是有点心高气傲,就像羽飒。不过羽飒对我可没这么凶!(题:小姐~同性相斥这个道理懂不懂!)
“在想什么?”
“想羽飒。”我顺口答道。
没有下文。。。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回过神来一看,红衣早已离开,身边只有冷着一张俊脸的杨炎。
愣了两秒,恍然大悟,随即笑逐颜开地凑了上去:“原来你也会吃醋?”
“没有。”
“现在否认太晚了,我看出来了~”某只得意的像只吞了猫的鱼(有这么比喻的吗,汗~~)。
“我没有!”还说没有,脸色都快和衣服一样黑了。
突然间觉得心情大好。
什么皇帝,皇子,放马过来吧~WHO怕WHO!(题:某只疯了,不要理她… …#)
死士
经过三日的魔鬼训练,我终于能穿着那一身恐怖的行头走出个人样来(… …#)。
再多时间也没有了,三日后的清晨我立刻被打包丢进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说浩浩荡荡,其实也没那么夸张。这次似乎是低调行事,人数并不多,只带了少数高手。
连我坐的马车看起来也极不显眼。不过,这当然是表面现象,马车内部极尽奢侈之能事。我都怕自己这么奢侈糜烂三年习惯了,以后可怎么办?
不过奢侈归奢侈,无聊还是一样无聊。想当初还能和冉冉聊聊国内外的八卦(某人聊的八卦都已经冲出国界了。。。),或者之前还有哥哥这么个又帅又可靠的软垫(众:软垫要帅做什么?玉:帅帅的软垫睡的好啊~众:。。。这有必然联系吗?)。
再看看现在,杨炎虽名为贴身侍卫,也不可能与我同车。车中只有我和韩玄两人,温度直线下降,几乎可以看到数只乌鸦在我们头顶飞过,然后变成冰鸦掉了下来。
“小玉。。。”
我瞟了他一眼,示意我听到了。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他露出一丝苦笑。
我才不上当,谁知他是不是又在演戏。
“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你没想过,但是你做过了。。。
“好吧,我们说正经事。你的名字不可以再用了,如果不想连累你的家人的话。”
有点道理。。。“那我以后叫楚非。”
他愣了一愣,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快便报出一个新名字来。
我也有丝惊讶,没想到自己还记得那个世界的名字。想想居然也姓楚,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缘分?
“楚非。。。你还是不希望自己被当成母亲吗?”
知道他想错了,不过也懒得解释。
“我知道了,私下还是叫你小玉好不好?”
“随便。”
见我恹恹的不愿说话,他也不再言语。
偶尔偷眼看他,明明是十几岁稚嫩的娃娃脸,却凝重沉稳的像个几十岁一般。到底哪张脸才是真的他?
心中哀叹,也许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再不得已也不能把我拉下水啊~
正胡思乱想间,马车忽然一个巨震。
我从榻上滚到了榻下,韩玄伸手想捞我却没捞着。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手不够长啊~好在车内到处都是软垫,到也不疼。
“本大爷乃此山大王,将天女交出来,放你们一条活路!”
我扑哧一笑,不知为何想起一句话: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
听到女子轻轻一声冷哼,然后便是兵器相接之声。这么酷,一定是那个雪沂。
对了,我记得杨炎好象只会轻功而已。连忙掀开一角车帘,寻找他的身影。
却见他正在不远处,见我掀帘,忙道:“没事,别出来。”
我自然不会傻的冲出去。再看战况,对方十几个人,而这边出手的只有雪沂和两个侍卫而已。差异明显,高低立判。雪沂仍是那一身白衣,黑发轻扬,优美异常。
脑中灵光一闪,“她莫非就是在天女庙假扮我的。。。?”
韩玄点头。
原来如此啊,师傅口头预言,徒弟倾情上演,这对师徒也算是尽力了。
“快,立刻离开这。”话音未落杨炎已如风般卷进那凌乱的战局。
我心头一紧,却见他所到之处身边的敌人纷纷莫名倒地。雪沂等人虽不明所以,也加快速度。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方已无一人站立。
马车猛的开始向前冲起来。身旁是急促的马蹄声。
不知行了多久,终于势头渐缓,慢慢停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韩玄也像我一样一头雾水。明明刚才胜券在握,为何突然像逃命一般。
“他们不是一般山贼,是死士。”杨炎沉声道。
“他们开始的确有隐藏实力。”冷冷开口的是雪沂,“直到后来杨侍卫出声,他们似乎急了,才全力出击。”
“刚才所在之地有生长有戚草,与他们身上的紫涎相融会生成剧毒,若再晚些发现,无人能幸免。”
众人听了皆是一凛。
韩玄低眉沉默了片刻,淡淡道:“起程吧。”
众人各自归位,马车又开始缓缓行进。
我偷偷将帘子撩起一条缝,盯着不远处的杨炎“扫描”了一阵,好象没受伤的样子。看来名号所言非虚啊。
略略放心。
再想想自己,不由心下忐忑。哎,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有这种事,看来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混咯。
转头看身旁那人,轻抿薄唇,无悲无怒。暗叹一声,好定力!或许。。。是已经习惯这种事了?
一个不注意,心又软了几分。
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本小姐以后就对你好一点点吧。
正看着,他却一个回头。
我急忙掉转头来看向窗外。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最好还是收敛一点。天女与侍卫眉来眼去像什么话!”
死小孩~我反悔了!我决定一如既往的讨厌你!的
长相思
一路七昏八素的颠到了京城,居然再没出什么事。
京城的繁华还没来得及见识,就被扔进了王府。
王府的奢侈还没来得及见识,就被丢进了皇宫。
我严重怀疑这小子是不满三年之约,决定加班加点剥削劳力!
不过以现在的状况实在没有办法深入地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我正被一大群女人上下其手,美名其曰“伺候沐浴”。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些香软滑腻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然后被敷上某些香香的东西,再擦掉,再敷上另一种,再擦掉。。。至于吗?我又不是去侍寝的宫妃!(后来才知道,人家那是验身,看我的脸是不是易过容,身上的胎记是不是假的)
折腾了半天终于被允许上岸,往镜前一看,自己当真是肤白胜雪(在水里泡的),面若桃花(被她们揉的)。
亲切有礼地谢过各位姐姐对我的蹂躏,啊不,是伺候,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出去。(没办法,时时刻刻保持天女的形象啊~我容易吗?!)
夜里的小凉风一吹,果然头脑清醒了不少,泡的虚软的双腿也有了一些力气。
跟着带路的宫女七转八弯,却进了一个小亭子,嘱我稍等。
我依言规规矩矩地坐下,在那宫女走后终于小小地松了口气。
这一坐就是个把时辰。
开始还保持着坐如钟的姿态,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偷偷摸摸地四处张望了两下,确定附近似乎没人。便伸了个懒腰,开始小范围转悠了起来。
早发现空气里隐隐的浮香流动,不浓不淡,却萦绕不去。仔细一看,原来这一带都长着一种白色的小花。小小的五片花瓣拼成一朵,一点也不起眼,如普通野花一般,香味却清雅脱俗。莫非这皇宫里的野花也要比外面高贵些?
再仔细看,那小花蜿蜿蜒蜒地绕着一条小路。一时兴起,便随着那小路走了下去。
小路的尽头是一间木屋,比不得一路所见宫殿巍峨,在小花的环绕之下到也别有一番情趣。
门上挂着一块小小的匾额,上书“听风轩”,字迹清秀飘逸。
皇宫之中怎么会有这种地方?看它布置得这么“小资”,该不会是皇帝金屋藏娇的地方吧?
一阵冷汗。
正想往回走,远处忽然飘来一缕萧声。
该如何形容?我想起一句话: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日听棋声,月下听萧声,山中听松声,方不虚此生耳。
那萧声,如泣如诉,像拢着轻愁的白雾,缚着人心。不是撕心裂肺的剧痛,却如缠缠绵绵的隐伤,挥之不去。那晓月,清清冷冷,仿佛闪耀着思念的光华,高高在上笑看人世痴狂。
在这如诗如画的景致下,我居然也诗兴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