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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手中让人放心。”
“不妥!”旁边一名白发老妪慢条斯理说:“郝天豹未经九哥认可,名不正言不顺,会让其他家族笑话的。我看好月晨生的孩子,已经请高人仔细看过,资质不说绝顶也相差无几,更加难得的是,母亲与父亲根性极佳,长大之后必成家族栋梁,这孩子才是九哥一脉血缘至亲。”
“喂,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将沐风城的来源忘掉了?”独臂女尼冷笑道:“我们这一脉才是沐风城的主人,说好了到日子就归还,人丁不旺勉强过继一个小鬼算怎么回事?从老到小都那么赖皮,让贫尼所不齿。”
三方都有底气,都想占据沐风城。
事实上,沐风城远非一座城那样简单,周围广阔疆域全是辖区,有无数灵脉矿脉,还有众多前人洞府旷世机缘,每年的产出超乎想象。何况城中还有不低的税费,每过三个月举行一次法会赚得盆满钵满,更不用说那些拍卖会了。
李辉抱起肩膀看向三方家老,这些人倚老卖老溜缝捞好处最在行,为了获得沐风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得小心提防。
果不其然,三方眉来眼去,不知道暗中如何传音敲定细节,竟然突然调转矛头道:“沐风城暂由大家共同执掌,以一年为限期看成绩说话。如果郝文通真有城主风范,日后我们自然要全力辅佐,礼敬三分!可是他再胡作非为,没有一点励精图治的城主气象就休怪我们无礼了。”
这叫联合施压,将期限定为一年,如果顺利的话,足够他们连消带打清理干净老城主留下的势力了,用心颇为毒辣。
李辉倒是觉得不错,通过这一年时间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麻溜风紧扯呼,他还要去天界神州呢!六百年前的天界神州恐怕更加危险。
他愿意,郝月林可不答应。
这位郝家的绝美女子忽然踏前一步,面带愠色说:“诸位家老未免管得太宽了,通弟做沐风城城主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点头。之前他是少主,太祖父身故之后自然要升为城主。今天晚上就滴血进入天魁灯,留下本命烛火照彻沐风城。”
“不可,万万不可!”
“小丫头你疯了吗?沐风城是郝家的,你们这一脉只是代为掌管,就算滴血进入天魁灯,以他的修为能做什么?”
“胡闹!天魁灯事关重大,关系到家族数百年大计,老祖宗们不可能将族运押在一个万象期修士身上。”
李辉皱起眉头,他服用转生丹后,脑子里凭空多了许多认知,其中就有对于天魁灯的描述。
沐风城是一件超大型灵宝机关,天魁灯正是控制沐风城的核心,可以说拥有天魁灯才算真正拥有沐风城。不过郝家布置多年,哪怕无数天才鬼才贡献智慧,仍然无法克服操控众多灵宝的负担问题。
另外祭炼天魁灯,修为不能太高,因为修为太高会压制它的灵性,可是修为不高又无法发挥威力,所以需要选择一名潜力巨大子弟,在宏…法期之前滴血认主,从最初的法器开始培养。
多年来,郝家高层一直在物色人选,可惜经过层层筛选没有一人可堪大用,以至于此灯沉寂百年依然无灵。
“丫头,我们各退一步,郝文通可以做城主,不过必须由我等共同辅佐,以避免胡作非为。”
郝月林看向妹妹郝月晨,讥诮冷笑:“牵家带口回来就忙着争权,恐怕诸位家老从我太祖父重伤之日起就开始算计,真难为他老人家坚持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给他人作嫁衣裳。”
“哼,不要得寸进尺。”三家共同施压,郝月林面色变了几变,最后看向李辉,也就是今天的角逐焦点郝文通,若有所思道:“看来不打开闸口将各位放进来,诸位家老不知道要闹到何年何月。这沐风城真是香饽饽,你们总觉得有厚利可图。那好,诸位就派人过来共同打理这份家族产业吧!不过我有言在先,以一年做期限,如果沐风城不能蒸蒸日上,你们就自动退出,否则兵戎相见。”
“你……”众家老愤怒,这是他们开给郝文通的条件,这丫头居然反将一军,真是可恶至极。
李辉看向在场人物,总觉得这场戏并未结束而是刚刚开始。郝月林绝非易与之辈,如此一来沐风城成了角斗场,多方势力相互倾轧,刀光剑影转为暗处。
第605章 如鱼得水的新城主
转过天来,郝文通的便宜太祖父尚未入葬,经过诸位族老议定,新城主顺应大势走马上任。
郝月林有意想看看李辉有何作为,所以交付了城主府一应手续之后,便做出一副功成身退的姿态,退往幕后不见踪影。
偌大的府邸,李辉成了第一人。或者说在整个沐风城,他都是第一人。至于有多少门人供奉信服,不用多做期待。
所有财物都在郝月林和族老手中,他这个城主在城中修士眼中或许高高在上,在郝家连菜鸟都算不上,城主府只是一具空壳。
不过能有这个壳子,李辉已经十分满意了!
壳子等于什么?等于郝家的金字招牌呀!他发出的第一道城主令昭告全城,对城中住户商家自发吊唁缟素表达谢意,新城主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免去半年税负。
本来想免一年,可是他这个城主受到限制,最多免税半年。
“嘿嘿,半年就半年吧!传我命令,变卖府中一切可以变卖家当,什么花瓶啦屏风啦,统统送到拍卖会挂单,就说本城主励精图治,要计划修建一系列对民众和商旅有益的设施,日后施政皆严于律己,宽厚待人,勤于自省,惠及民生。”
这个口风一放出去,有商家看热闹,有商家却觉得机会来了,赶紧去找那些帮助城主府拍卖家当的拍卖会。
找来找去,终于在沐风城的犄角旮旯,将这家刚刚登记在案的拍卖会找出来,统共不过三进院子,那个寒酸就不用说了。
李辉这位新鲜出炉的城主有话说:“老子一穷二白,他娘的郝月林够绝,居然连门房烧开水的仆人都收了回去,让我咋办?整个城主府如今空空荡荡,也就留下一些花盆屏风,说严于律己,勤于自省那是没有办法,再省也省不出啥东西来。”
局面看似窘迫,不过李辉清楚,世上从来不缺善于专营的商人,也不缺那些有魄力舍得投资的金主,坐在城主这个位置上,不是他找钱,而是钱找他。
所有人都低估了这位新城主,花盆和屏风在那个三进小院子中硬是拍出了天价。
最为重要的是,所有花重金竞拍的商人,名字被齐齐整整记录在案,他们感到非常舒坦!
就在所有商人以为这就结束了,负责登名造册的修士起身说道:“府中物品有限,我看诸位没有尽兴,不如就将这家拍卖行一起卖掉吧?”
“这是啥意思?”在场商人集体发傻,不过有聪明人立刻反应过来,这家寒酸到不能再寒酸的拍卖行才是今天的最大彩蛋。
“我出五万方上品妙玉……”
有人开头就预示着这家拍卖行不愁卖,关键是三进院子还是租的,等会离开直接把杵在门前的木匾扛走。
说实在话,商人们疯狂竞价拍的就是这块木匾,它代表往后城主府与外界的沟通通道,哪怕倾家荡产也要拿下,到任何一家钱庄都能借出钱来。
商人们不傻,虽说李辉什么话都没说,可是他们心领神会做他们该做的事情。
等到供奉将收入带回城主府,心里正在感叹小城主会赚钱的时候,还是那座尽可能缩短租期的三进院子,已经杵上第二块牌子。
“债券司?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经过一些说书人和小乞丐口口传颂,沐风城居民知道了债券司这个地方,城主府发放灵符债券向天下所有人借钱。
“真新鲜,城主府向我们升斗小民借钱,每个月只给三厘利,这位小城主也太抠门了,很多钱庄都给四厘利。”
“嘁,那些钱庄可不接待我等升斗小民,总要十家八家富户共同筹措才能吃到四厘利,如今城主府与人方便,只认债券不认人,而且听说债券有面值的,还有辨明真伪的灵纹,是真正的利民便民之举。”
城主府的宣纸全让某位手痒的宗主给裁了,制成灵符债券发售出去。
九芒大陆的钱庄太过高大上,居然不做升斗小民的生意,以郝家沐风城的信誉做担保,李辉敢说不出两个月,灵符债券就会在郝家的地盘上兴盛起来,如果操控速度足够快,可以占领其他家族的债券市场,想想就令他热血沸腾。
集腋成裘,聚沙成塔,此等路数屡试不爽。
九芒大陆太富有了,哪怕升斗小民放到其他大陆都是富翁,进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归?
郝月林收走了财权,想要晾一晾这个冒牌城主,结果万万没想到对方不但本领精湛,掠夺起钱财来更是堪称大能,不知道之后谁给谁难堪!
李辉制作了各种面值的灵符债券,等到手中有了一笔钱财后,他开始制备专门给商人使用的宝符债券,另外接见了买下拍卖行的豪商。
“给城主大人请安。”胖胖的豪商进入城主府被仆从引入书房叙话,这让他十分开心,按照规矩只有心腹才能进入书房,说明他这步棋走对了。
“你叫铁一心?希望你一心跟随我的脚步。”李辉将胖豪商招到近前,嘴唇微动传音:“合作是相互的,第一次合作就用债券练手。帮我高价收购债券,将债券的价格炒上去,翻两倍刚开始,翻五倍不算多,翻十倍小意思,价格越高越好。”
“什么?城主大人您这样做不是要赔上全副身家吗?”胖豪商觉得这位新城主何其愚蠢?
“你再想想?”李辉笑道。
“呃!炒高,五倍,十倍……”胖豪商看到桌面上的一沓灵符债券,吓得一激灵,瞪大眼睛差点叫出声来,颤颤巍巍跪倒在地传音道:“属下明白了,决定权在城主大人这里,将灵符债券的价格炒高,您才好暗中出手汲取财富,一手出一手进暴利滚滚,那些小民和富商看到有利可图必然盲从追利。只是这样一来总有一天回归真实,城主府和郝家难免名誉受损。”
“好,反应很快,肯定有人因为贪婪倾家荡产,将这些人组织起来按照我的要求,组成分级帮会,我不与小民商人争利,掏的乃是十大家族的腰包。”
第606章 再不能动他
这天清晨日头尚未升高,郝月林一副村姑打扮,拿着篮子在乡间小路上袅袅而行。
路上的人对她视而不见,莲足直到一座偏远小院的门外,这才停下。不等她抬手敲门,院落传出话音:“进来吧!门没锁。”
郝月林推门走入院落,只见一位白发老者正坐在磨盘上修炼,脑后出现青红色光晕,与佛门的佛光相似,本质却不相同。
“焦爷爷,之前送过来的东西可曾看明白啦?”郝月林香汗淋漓,坐到磨盘旁的木墩上,以她的修为走到这座院落竟十分吃力。
“唉!你要是早些将此物送来就好了!”老人像是遇到了难事,愁眉苦脸,抖了抖袖子取出厚厚一叠灵符债券,对郝月林说:“此符看似简单,内中义理却高明得令人费解,如果没有看错,此人每次绘制灵符时喜欢准备一捆符纸,然后碾碎符墨以印诀直接印在符纸上,所有符墨依次渗透,他甚至不用拆开成捆符纸,这灵符债券就成了。”
“这……”郝月林惊得合不拢嘴,很难想象世上有人可以如此制符,再想想这些债券掀起的风暴,从家族上上下下赚取的好处,以及即将赚取的好处,简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老人摇头苦笑:“这债券本是最简单的暗徽符,用作保密通讯,经过此人之手居然形成两套暗徽交替变化,老夫费了好大力气才破解一张,结果第二天自行演化出了第三套暗徽。据此估算时间越长,暗徽套数越多,直到存满十二套无解为止,其符法真个高明。如果发售债券的当晚你找上我,或许可以遏制住此符,如今黄瓜菜都凉了,此符通行天下已经成了气候。”
郝月林豁然起身,冷哼道:“真是反了天了,我收了财权竟然来这招,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我的脸是不是?”
老人若有所思,等到郝月林发泄一通,神情凝重的说:“恐怕你拿他没有办法了,一个半月时间布局至此,此子已经有恃无恐。”
“不可能,我有手段钳制他。”郝月林怒道。
“哈哈哈,老夫倒要问问月林,你怎样钳制他?”
“我在他身上和体内做了手脚,而且篡改了他的主修功法,还在府邸中安排了暗线,只要我想,随时可以取他性命。”
“如果真的这样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