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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揭下这道悬赏令的第五天,杨王终于发现一个可疑男子。
这名男子一直在跟踪着杨王。
落魄到身无分文的杨王不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恻目,能把主意打到他身上的要么就是没眼光的脑残匪类,要么就是听闻要来抓他而前来报复的那个虞玉。
可杨王偷偷打量此人几番,此人跟画像上有点差别。画像上的虞玉是个肥头油面的大胖子大只佬,并且面目凶恶;而眼下这人虽说同样是大只佬,但身形之间流露出一种无比的健硕和张狂的蛮力。
“看来此人不是虞玉。”
就当杨王判定此人不可能是虞玉的时候,从街对面走来三个年轻的女子,当中一个身材修长,体态袅娜多姿,脸上更是明媚艳丽不可方物,特别是胸部异常饱满丰挺,随着她走路的步伐颤盈盈的仿佛用手一抓就会爆出水花。
“啊——,不好啊,快来人啊!”
当这三名女子转入街边一条小巷后,杨王发现一直在跟踪自己的那个大只佬竟然转过身色眯眯地跟进那条小巷子里。
没一会,小巷子里就传出惊恐的呼救声。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光天化日之下有人非礼女子啊!”
“玉莹,玉莹——快来人呐,玉莹给人抱走啦——”
ps:官毗罗、伐折罗、迷企罗、安底罗、頞你罗、珊底罗、因达罗、披夷罗、摩虎罗、真达罗、招杜罗、毗羯罗、金刚菩萨摩诃萨
第二十四章 揭锅盖
杨王追入小巷,刚才一起走入小巷的三名女子只剩下两名。
这两名女子惊恐万分,有一个更是吓得唏唏唧唧地抽泣了起来。
小巷的尽头处,被杨王误以为是来跟踪自己的那个大只佬正扛着一个女子急速地离去。
此人又高又大,碘着大肚子,肩上扛着一人,却同样急步如飞,一人高的墙头他竟然轻轻松松就翻了过去,真不知道此人的飞升术修练到了哪一层了。
“小兄弟,这五天来你的飞升术就晋升到这点程度?”看着杨王施展飞升术慢悠悠地逾过这堵墙头,体内那个秘密用挖苦的语气道,“我要是你师父,非得气死过去。”
知道这个老家伙是恨铁不成钢,杨王也就不去顶嘴,加上他本来也不是什么贫嘴聒噪之人。进城这五天来,杨王花一天工夫强行晋升,却不得不花四天时间来恢复强行晋升带来的内伤。
他现在的飞升术修练到了第八层,这在城堡里头依然是挨揍的货色。
翻过了高墙,抬眼四看,没了那个大只佬的踪影。
前面是第六区与第五区的交接处,有近三里的空旷处,堆了近三十堆柴草。
“一定是藏在了这些柴草当中。会在哪呢?”杨王走向就近的一堆柴草,刚刚绕到这堆柴草后面人就愣住了。
柴草堆后面藏着个青年人。
这青年人正聚精会神地张望着那条纵向穿过这三十多堆柴草堆的马路,突然惊觉有人靠近,立马吓了一跳。
杨王由上往下看着这个青年人,这个青年从下仰上看着杨王。
“嘘——”这个青年人反应迅速,不等杨王出声就一把拉下杨王并用手按住了他的嘴。
“兄台在这是要干嘛?”掰开对方捂嘴的手,杨王询问道。
“一会有官饷车经过,我们劫车。小兄弟到此有何贵干?”
原来是劫匪。
“我来抓人!”
唰!
半截雪亮的刀刃从这个青年人的腰间露了出来。
一个劫匪一听到杨王说来抓人,如何不紧张?
杨王听说过刀,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刀,忍不住赞道:“好刀!哦,兄台别紧张,我是来抓摧花狂魔虞玉。”
“抓虞玉?凭你——?小兄弟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个青年人将拔出半截的刀收进刀匣里,用看蛇精病的眼神看着杨王。
“放开我,快放开我!救——”
突然一声嘶力竭的呼救声传来,却在别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强行终止掉了。
“在这附近!”杨王听出是那个被掳走的叫玉莹的女子的呼救声,赶紧从柴草堆后立起,又被那个青年人拉下。
“别坏咱们的好事,等咱们事了你再去抓人不迟。来了,官饷车来了!六个普通官兵不难对付,都是飞升术修练到第八层的货色。难对付的是押送车左右两边的那两个家伙,半只脚踏入了化气期的角色,有点难啃!”
一辆平板马车在八个官兵的护送下进入到这个由三十几堆柴草堆包围起来的圈子里。
这个青年人刚刚说完,就听见一声急促而显亢奋的口哨声突兀地响起。
“动手!”
嚓嚓嚓!
十条人影一下子从十个柴草堆后面扑了出来,当中就包括杨王身边这个青年人。
杨王是第一次碰上打劫的场面,一颗小心脏“砰”地就跳到嗓子眼上了。
“不好,有劫匪,组队,护车!”守在官饷马车右侧的那个看样子是领队,一声喝令之下,另外一个副手及六个官兵立马成内八字地护在了马车的两侧。
“猪腿子,这车官饷由老子替你们护送到第六区,你们八个猪腿子现在可以滚了。不滚吗?兄弟们,亮家伙,一个不留,上!”跳出来的十条人影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一声吆喝,跟着齐刹刹地听到“唰”地一响,十条人影十把雪亮的刀刃就亮了出来。
杨王怔住,虽说杨王是第一次碰见打劫的场面,可从这十个劫匪整齐拔刀的动作里看出这伙人经过长期磨合极具默契,而且他们是有底蕴的一伙人:在这块面积不大的飘浮大陆上,刀与剑都是奢侈品。这伙劫匪人手一把雪亮大刀,可谓是“拿着贵重的作案工具前来抢劫”了。
很快,在这十条劫匪如狼似虎的扑势下,原本就在人数上处于劣势的八名官兵很快就被大卸八块掉六个;这六个飞升术修练到第八层的官兵,几乎都是同时遭受两把大刀的屠戳,连反抗、还击都没多几下就被砍倒。而在这六个官兵被砍瓜切菜般的屠杀过程中,那个领队跟副手一直是手按刀柄分毫未动,气闲淡定如同观戏一般。
这两个头目官兵都是飞升术第十层的实力,而且是后期,十分接近化气期。
化气期的修练者实力到底有多强大,举个小例子就足见一斑:同样是把飞升术修练到第十层的抢风,但在蔡刀的豪取明夺之下连半个反抗都不敢,乖乖地把到手的二百两银票拱手相让;甚至连两队官差人马碰上蔡刀都是直接掉头开溜的份,就是因为蔡刀的实力踏入了化气期,拥有十二层境界的飞升术,与他相比简直是两种世界的人。眼下这两个头目官兵虽然还不是化气期的实力,可却是有半只脚踏进了化气期,所以他俩有恃无恐,在飞升术一到十层的衍生期里面他俩站到了顶峰,自然在面对这十个凶残的劫匪时淡定自如、面不改色了。
扫了扫底下同伴的残尸,脚踏血泊中的两个头目官兵用不屑的眼神扫视着围拢上前来的十个劫匪。
这十个劫匪虽然围个瓮中捉鳖之势,可是他们个个都知道这两个死剩下的家伙的实力,个个不敢冒然第一个攻上前去,只是手执还在流淌着血液的雪亮大刀团团地转动着。
双方僵持片刻,可这片刻之间杨王感觉气氛无比紧张,仿佛过了足足一天。
“救命,救命!不要,不要,啊——”
就在这血腥味浓郁的紧张气氛之下,那个叫玉莹的女子再次传来声嘶力竭的呼喊声,声音充满了恐慌、愤怒和挣扎。
杨王听到一阵短暂快速的撕剥衣服的声音,而这个叫玉莹的女子好象正遭受着非比寻常的折磨,尤其是“啊”一声惨叫之后,就不断地传出呻吟声,显得痛苦无比,好象正被凌迟处死一样,不由得揪紧了心。
比起不谙男女之事的杨王来,这十个劫匪可是经历过女人的男人,自然听出那是男女在激烈肉搏。在这等凶杀血腥的场地里竟然有男女在激烈媾合?这让人情何以堪?十个劫匪不由得脸色有些异样了起来。
唰唰!
两道刀光骤然闪起,两个劫匪就同时身首异处,一下子变成两具肉尸瘫倒在血泊中。
就在劫匪们脸露尴尬之色的一瞬间,两个头目官兵蓦地拔刀——
两道刀气弥漫的刀光一闪——刀出,人头落地,快速得让人无法呼吸!
“不好!”剩下的八名劫匪惊觉过来,当先离两个头目官兵最近的两个劫匪立马提刀猛劈。
当当!
只看见这两个头目官兵手一动,不等当先两名劫匪提起雪亮的大刀,就将这两个劫匪连人带刀拦腰截成两段。
快!狠!猛!
竟然连人带刀截断,这是什么刀?
“不好,是纹花刀!”转眼间剩下的六名劫匪同时暴退开去。
两个头目官兵的手中各多出了一把精致的刀来。
刀身通体雪白,一点杂质都没有;比劫匪们的手中刀有个明显不同的是,这两把刀的刀身竟然有纹络,呈现出一种花朵绽放的姿态。
“纹花刀,比咱们手中刀还要硬,价格更是咱们的三倍,每刀都是上百两,也只有官府和城堡世家才用得起。”满脸横肉的劫匪头头十分忌惮地道。
眼前这两个头目官兵,实力站在了衍生期的顶峰,如今手里又多出了纹花刀这样的兵器,能把手中刀截断,怎么不让这伙劫匪忌惮和紧张?
“一、二、三、四、五、六!副手,咱俩分了,左边三个归我,右边三个归你!”领队官兵一说完,手中长刀猛地砍向当首的劫匪头。
满脸横肉的劫匪头举刀一挡,刀身在纹花刀面前脆如饼干,一下子被切分为二。劫匪头实力看样子到了第十层初期,反应够快,身体的支配也够快,一下子就侧闪了开去。但他这一闪,实力比他弱下的后面一名同伴却遭大殃,被领队官兵一刀捅入肚子,抓着刀柄就势往上一拖,顿时来了个开膛剖腹,肠子、血水、五脏六腑一下子全滚流而出……
第一次目睹到如此血腥、残酷的厮杀场面,杨王有点窒息的感觉,一双手掌都冒出了冷汗。
死剩下六名劫匪,现在又有两名被放倒在血泊中。
两个官兵头目三次出手,仅仅三个呼吸不到就惨杀掉六名劫匪;满脸横肉的劫匪头头这会脸上的肌肉一阵跳动,大概这次损失太过惨重而且情况比之以往更加凶险,以致让他生出悔恨的情绪来。能干到当老大的份上自然胆识和毅力过人,这劫匪头头没少经历过凶险的场面,可今天这场面却着实震慑住了他。仅仅三个呼吸之间,六名手下就惨死在自己的眼前,如何不惊?如何不惧?
“就凭你们几个也配来劫取官饷马车?现在给你们四个一条活路——”领队官兵将手上纹花刀一抛,滴溜溜地像风车一样转了五六圈后,唰地一下准确无误地插入了别在腰间的刀匣里,双腿左右跨开,指了指胯下,“从官爷我这下面钻过去,官爷就饶你们四条猪命!”
“大哥,士可杀不可辱,咱们拼了命不要也要讨回这个尊严!”三个劫匪神情激动,十分不愤地冲着满脸横肉的劫匪头头吼道。
这些刀口上舔血的劫匪们,最看中气节与尊严,岂容得了这领队官兵如此污辱?杨王心中暗暗称赞一声:“是条汉子!”
“不是你的菜,就别揭锅盖。现在锅盖揭开了,却发现菜吃不到嘴,还把嘴烫伤了,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马路远处响起,接着杨王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蔡刀!
ps:不枉费阿弥陀佛为我等众生弘发48大愿!
第二十五章 设下的圈套
“蔡刀?”满脸横肉的劫匪头头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他的神情就好象母猪遇到屠夫一样老来捉自己的孩子却又无法痛打它一顿让它后怕不敢再来,神色之中流露出畏惧却又无可奈何。
杨王这是第二次碰见蔡刀,不知道蔡刀在这城堡里乃是一大恶人。而他的“恶”也是恶得有名堂:善也欺,恶也欺,只要他想欺就谁也阻挡不住他。
这伙劫匪就没少跟蔡刀打交道,好几次他们踩好点结果给蔡刀捷足先登,要么就是拼杀到最后结果被蔡刀强行把猎物从嘴里掏了走,简直就是为蔡刀作嫁衣,成了他不花钱的佣兵打手。
“这么好的刀给你们一使都成烂刀了,可惜啊可惜……!”
蔡刀走了上来,从地下捡起一把截断了的刀,口上一直在“可惜”“可惜”地说着。
“你是什么人?”站在领队官兵左手边的那个副手官兵一脸不屑地问。
“我是你老子!”蔡刀“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