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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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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恭敬不如从命。

    来到中央一处宽敞之处,横刀而立,手中摆出的却是金蛇三式中的躺枪式。

    一声剑吟,清脆刺耳。

    一道寒芒,映入眼帘。

    剑含而不发,竟能慑人魂魄。

    我提起十二分精神,却提不出丝毫内力。每当我试图引星宿海内真气时,体内那三股真气,相互纠缠,无论那一股出来,总会被另外两股纠缠回去。

    唯独一次,在长街之上,封万里与徐开山之战中,我体内真气却能生出感应,喷薄而出,然而那种情况,随着徐、封之战结束,又归于平静。

    薛总管尖声道,看剑!

    说罢,人如剑,剑似人,人剑合为一体,向我刺来。快、灵、诡异,这是我见到这一剑法第一感觉。

    我横刀连挡,当啷一声,我连忙后退。好在薛总管并未用上内力,我却被这一震,弄得气血翻涌。

    在南下路上,徐开山曾点评过天下剑法,他说,华山剑法,剑走轻灵,以无招胜有招。可是眼前这位,走的却是短、快、狠的路子。

    我忽然想起以前在江湖野史上看过的一则轶事。

    二十年前,华山派前任掌门薛仁凤,以一套辟邪剑法威震天下,武功几欲跨入三境之外,然而却不知何故,忽然销声匿迹,莫非这位薛总管,就是当年的君子剑薛仁凤?

    思索之间,薛总管已攻出三四招,我步步支拙,无丝毫还手之力。

    这就是境界的差别,原先我还为能自创招式而鸣鸣得意,想不到在薛总管眼中破绽百出,如同儿戏。

    不过,我也不是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这几个月来,每日与徐开山对招,却也偷学了他一些刀法,在撑过前几招攻势之后,我使出徐开山的一招横刀立马,趁薛总管剑招用尽,横刀斜推,硬撼了他一记。

    薛总管脸色变得凝重,身上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势,手中长剑如同结冰一般。这道剑意将我笼罩期内,我顿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如身陷冰窟。

    辟邪剑法!

    虽不知道为何,我却从薛总管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杀机,将我压迫的喘不过气来。朱润泽眼见,连阻止道,薛仁凤,住手!

    果然是华山派前掌门薛仁凤。

    我心中闪过一股念头:徐开山与华山派有过节,而且似乎过节还不小。正是我使出了徐开山的刀法,薛仁凤才骤生杀机的。

    张幼谦喊道,你来真的啊!

    薛仁凤剑未动,身先行,带着一股透体阴寒之意,瞬间穿越十丈有余,来到我身前。

    通象境以上的法则空间。

    我见徐开山用过,封万里也用过,想不到这位当年赫赫有名的君子剑,竟也拥有自己的剑域空间。

    我几乎无法呼吸,全身被剑气笼罩,动弹不得。一道道剑气从四面八方涌入体内,顿时奇经八脉三百窍穴被阴寒冻结。

    头疼欲裂之时,我脑海中忽然闪出了一副画面。

    当日在秦淮河上,徐开山以刀作剑,使出的那一招剑法。这个画面闪过,星宿海内南天七宿瞬间变亮。

    七座星宿连成一副朱雀图。七座星宿开始剧烈抖动,如同燃烧的岩浆,无数真元从星宿海内喷薄而出。

    我脑海中有一把剑。

    我右手中有一把刀。

    我内心中无比宁静,在薛仁凤人剑将至的刹那,我以刀作剑,使出了当日徐开山对封万里使出的那一剑。

    刀剑相交,一触即分。

    轰隆。

    薛仁凤飘然后退,我却被震飞出去。真气震荡下,周围五六个牢房,石门尽碎。这里平日关押一些江洋大盗,等待秋决的死囚,见门打开,都凑在门口观察。

    有一胆大的,发疯似的往外跑,薛仁风凌空一指,一道剑意从那大汉背后透心而过,当场断气。其余人见状,连回到牢房中,如没事发生过一般。

    我以刀撑地,起身笑道,薛总管承让了。

    朱润泽神色不善,怒道,薛总管,二十年来,你在朕身边,朕许你山河气运图,让你修炼辟邪剑法第九重,可曾亏待了你?如今连朕的话也不听了?

    薛仁凤道,陛下,臣有事密奏。说罢,附耳上去,却也不知道他口中说的是什么。朱润泽眼神奇怪的看着我,问薛仁凤,此事当真?

    薛仁凤道,应该错不了。

    朱润泽嗯了一声,默不作声,却不知思索什么。就在此时,听卢、谢二人道,李公子真乃神速也,三道试题,竟用了不到两个时辰!

第72章 千万别惹处女座

    原本阴暗的大牢之内,灯火通明。

    一身破碎儒衫的李牧歌已然交卷,谢士廷、卢贯中两位文坛泰斗,正在翻阅卷宗。李牧歌是有才学,但能在两个时辰内完成三道春闱试题,也是出乎在场多数人意料的。

    李牧歌作文用的是书院常用的台阁体,这种字体艺术性略差,却胜在书写速度快,字体端正,除非对自己书法极有信心者,一般都会用这种字体作答。

    朱润泽问道,如何?

    谢士廷阅罢八股文,道,洞明书院卢院长出题向来刁钻古怪,今年这道考题,却不知道难为死多少考生。八股制艺,难在破题一句,这李秀才以一句“云台二十八将,将将何功,孔门七十二贤,贤贤何德?”直接奠定基调,确实厉害!臣评为上上。

    卢院长也道,李公子文章我也读过了,正所谓:雅学绩文;湛深经术;所撰制义;清真雅正;开风气之先;为艺林楷则,臣也评为上上!

    等阅完第二场案例研判,谢士廷又给出上上之评价,卢院长也表示附议。三科有两科评为上上,第三场策论,就算再差,得个中中,就算得不到榜首,中举应当也不再话下。

    谁料,谢士廷读完第三场《论空印案》,却没有作出评价,只是顺手给了卢院长,卢院长原本乐呵的脸忽然凝住,借助灯火,看了许久,才道,这第三场作答嘛,臣不好评判,还请陛下阅示。

    朱润泽本来心情不错,结果试卷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距离比较远,却也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不过看三人脸色,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本来谢士廷出这道题,就有些匪夷所思,毕竟是皇帝亲自办的大案,是非曲直,自有后人评论,谢士廷却在江南科考中出题,着实是一种政治冒险。

    良久,朱润泽冷冷道,李牧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数落朕的不对?

    李牧歌深吸一口气,朗声道,朝廷六部之中,户部主管户籍、钱粮、税赋,朝廷因一省、一州之过,导致天下户部官员都牵连受害,此非明主所为。

    朱润泽气的将卷宗摔到桌子上,一拍桌子,怒道:你是在质疑朕,认为朕是昏君了?

    这位皇帝平日看似和蔼,可今日是动了真怒,发起怒来,让人不寒而栗,纵是面对通象境的高手,也未曾如此令人心寒。要知道,去年他一口气杀干净户部两万多人,连眉毛都不皱一下的。

    李牧歌浑然不惧,今日之言,是草民肺腑之言,也是天下百姓欲言而不敢言,陛下,当日在天香楼,李牧歌便誓要为百姓请命,如今所作,正如初心。

    朱润泽指着他道,好一个正如初心!你是要逼朕杀你不成?

    李牧歌默然不语。

    卢院长也出言劝道,李秀才,同样一件事,站在不同的高度看待问题,会得出不同的结论。你看到的只是陛下杀了两万户部官员,便认为陛下乃嗜杀之人,你却不知,当日若非陛下决断,我大明恐怕已陷入危机之中。所以,不要轻易擅下结论。

    听卢院长如此一说,我心中奇怪,难道空印案另有隐情?沈正道之女沈千绫(沈无双)最近以来,一直在京城暗中活动,行踪神秘,却不知是有何缘故。

    朱润泽原本极好的心情顿时变得恶劣,转身而去。谢士廷问李牧歌之事,朱润泽却道,你出的好题目!

    谢士廷汗如雨下,却不知是不是为了出这道题而后悔。

    正要出门,朱润泽回过身,将那柄写着“刚而易折”的扇子拿起,放入李牧歌手中,指了指那四个字,这才离去。

    众人走后,李牧歌重获自由,我与张幼谦在天香楼设宴给他压惊,李牧歌心情却不错,我说你竟然丝毫不担心春闱之事?

    李牧歌道,前两日入狱,原以为是难逃一死,如今重获自由,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可贵之事?况且,我答卷上所言,措辞虽尖锐了些,却也是良药苦口,我一心报效朝廷,相信皇上不会体会不到我的良苦用心。

    吃罢饭已是深夜,我与两人告辞,独自回乌衣巷。

    临到巷口,却见徐若男脸色阴沉,冷冰冰盯着我。

    若男?我喜道,我等你好几日了。

    徐若男也道,我也等了你好几日了。

    话音刚落,一道青菱自徐若男袖中射出,带着凌厉的杀意,我连忙一个懒驴打滚,顺势躲了过去。

    徐若男一击不中,欺身而上,掌风如雷,冲我胸口袭来。

    徐若男武功我是知道,能与武林盟主李名秀一较高下,能在封万里剑下救人且全身而退,若真被她击中,恐怕小命难保。

    今日与薛仁凤交手使出那一剑招后,星宿海体内真气制约隐有松动之意,然而此时却不听使唤。我躲闪不及,被徐若男一掌击中胸口。

    我本以为小命要完,谁料掌心入体,竟直接冲破窍穴,进入星宿海内。饶是如此,掌风携带威力,仍将我击飞出去。

    徐若男来至我身前,眼神清冷,目光中露出一丝狠绝之意。在三生桥,她杀江流帮众人时,曾露出这种眼神。

    我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误会?

    徐若男道,误会?苏犹在、苏捕头、苏大人,我本以为你是满腔热血,一身正气的男子汉,却没料到,你这个武林败类,朝廷鹰犬,江湖走狗!

    我顿时一阵凌乱,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怎么才五六日不见,徐若男宛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说妹子,你听我说……

    徐若男怒道,谁是你妹子!我徐若男算是瞎了眼,竟轻易结交你这种卑鄙阴险之人。今日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说罢,举掌便要击下,情急之下,星宿海内真元涌动,一股磅礴之力涌出,我伸手一探,将她左手抓住,徐若男右手又打,又被我另一手握住。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紧扣她双手,徐若男身体被制,张口咬我,我想也不想,张口便吻了上去。

    徐若男满是挣扎,却被我紧紧压住。她呜呜说话,我却不肯松开。

    一阵剧痛传来,我嘴唇被她咬住,鲜血直流。

    两行清泪,从徐若男眼中流出,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我赶到她体内真气有些紊乱,时有时无,连松开她口,道,你受伤了?

    难怪如此,以她武功,本可以轻易杀死我,可却反而被我制住了。

    徐若男道,要你管!

    我说我不管你,天下谁还能管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谁伤的你?

    徐若男冷冷道,苏犹在,别在这里假惺惺,你们江湖司与武林盟作的勾当,别说你不知道。

    我说这两日是春闱,我一直在江南学宫监考,哪里有空理会这些江湖事?本来我早就找你,有些事情要叮嘱你,结果你又没现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不知道?

    我对天发誓。

    徐若男道,三日前,你派人给我送信,约我们在京口镇相见,说有要事相商,我率神教众人前去,却遭到了武林盟的埋伏。我们神教三十人血战一夜,等冲出来时,只剩下七八人,四大护法也战死两个。

    我说那时候我们都被关在学宫之内,哪里能分身去给你送信?我本来还想去找你,你们护法中有一个叫病虎杨隐的,他与外人勾结,绑架了金陵谢家之女,要挑起你们与江南武林的内斗,从而坐收渔利。当时通善寺人多耳杂,所以我才想事后找你,却没有成行。

    徐若男脸色才稍微缓和,道,若非病虎杨隐偷袭,我神教又如何能陷入如此境地。

    此时她仍被我压在身下,误会消除之后,她神情动人,开口谈吐,呵气如兰,我忍不住心神一荡。

    徐若男有所感应,顿时一阵怒意,够了没有,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连狼狈的起身,走吧。

    去哪里?

    我家。

    徐若男道,如今江南武林各大门派都在追杀我,你不怕我给你惹麻烦?

    我说我当然怕,但与麻烦相比,我更怕失去你。

    徐若男竟然沉默不语,跟着我回了家。我扶她进屋,准备给她烧些热水洗漱。

    她本来就有内伤,这两日守在我家门口,一心要杀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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