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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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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苦笑,轻轻摇头:“我只叹箭楼上的战将,不能杀敌,身已先死。”

    “哦?”白先生嘴角有笑:“说说看。”

    “箭楼高险,随风摇摆,我只须助一点点火势。”再叹一声,满目凄然:“白先生,我见过火阵里太多被烧死的人,实在惨不忍睹。”

    感慨过后,颜嵋孝一声长叹:“疆土之峰,是百姓的枯骨堆成,只为权贵享乐,连年争战,何时才有尽头?”

    这个问题,自古就有,就算再问十万年,也不会有个答案的。

    阵之右手,刀将挡路。

    阵之左手,盾将扬威。

    阵之前脚,双枪巾帼。

    阵之后脚,箭楼高耸。

    手足已明,只剩阵眼、阵心与阵魂了。

    五百阵法,玄妙难测,所以,它一定不会是独眼阵。

    “右手刀,左手盾,前脚风,后脚雨。”再念过这几句,颜嵋孝谦声求教:“白先生,再后面,该怎么念?”

    “左眼电,右眼雷。”接了两句,白先生轻轻点头:“电打流星,斧劈旱雷。”

    虽然不懂兵器,颜嵋孝总也听过兵器谱。

    顺着白先生所说,细细一想:“那么,左眼是流星锤将,右眼是开山斧将。”

    流星锤,恐怕是兵器谱中最难学的一门技艺。

    既需要灵,又需要劲。

    入门难,学成难,用好了更难。

    如此难,为什么要学这门技艺?

    因为对敌时的出其不意。

    对阵之将永远不知道流星锤是从个方向砸过来的。

    无论是谁,能以一柄链子流星锤在军中赢得大将之位的,最好不要小觑了他。

    他们寻到了流星将,果然威猛。

    跨下青花马,赤膊虬龙肉。

    链子有常人小臂一般粗细,锤头坠在地上,半陷进土。

    用这么粗的链子坠流星,足见锤头的份量。

    任谁挨上他一锤,恐怕都死相难看。

    他的人和他的锤一样高傲,白先生讨教过他的姓名,他却蔑笑一声,拖锤不理。

    右眼开山将与左眼流星将如出一辙。

    斧头有半个车轮那么大,斧刃已经有几处崩裂,斧身上还有洗刷不净的经年残血。

    开山斧将一定历经争战无数,从他布满伤痕的赤膊上就能看出来。

    他不担不遮掩这些伤疤,更将它们暴露在外面。

    只看一眼,就让人胆寒。

    问了开山将的姓名,只讨了人家一口啐。

    白先生回步的时候,面沉如水。

    怕他心中不快,乱了心法,颜嵋孝立即软声开解:“两军交战,我们是敌,今日观阵,守将不理,也在情理之中。”

    “你以为我不说话,是因为讨了没趣而不开心?”白先生扬起眉毛反问,未等颜嵋孝回话之际,他苦叹一声:“你方才叹息箭楼守将不免惨死火海,我此刻叹息左右两眼只能做我们刀下的无名之鬼。”

第二百九十三章 军法无情

    流星将威猛,开山将雄壮。

    分列五百阵法中的左右两眼。

    若没有过人的手段,怎能拿到如此重要的位置?

    白先生却偏偏未战先叹,愣说他们要做无名之鬼。

    战前壮我气势,当然于军威有利。

    可是,若是无理无据,不免有信口开河之嫌。

    颜嵋孝不敢破无把握之阵,定声切问:“难道白先生已经有了降服二将的办法?”

    “双刀破长斧,暗器打流星。”轻轻念过,白先生满面得意:“我刚好认识两个朋友,一个使弯月双刀,一个使无影暗器。”

    “有劳白先生,能否立即将二位能人召入帐下?”

    “召她们?”白先生苦笑叹息:“只能求,苦口婆心的求,带哄带骗的求。”

    既然白先生嘴里有笑,颜嵋孝也放下了胆忧。

    已有了破除左眼电,右眼雷的办法。

    再一步,就该问问阵心与阵魂了。

    这次,不待颜嵋孝求教,白先生皱起眉头:“五百阵法厉,心魂两不分。”

    念过了谒语,兀自点头:“兵者,诡道也。鬼谷子变幻莫测,虚实结合,依我所见,在此阵中,心即是魂,魂即是心。”

    “难道先生已经洞悉此阵天机?”

    第一次身入五百阵法,白先生竟然敢下断论。

    如此大才,天下无双!

    颜嵋孝双眼放光,心中暗暗立誓,待破除五百阵法后,一定要报请朝廷,给这位白先生封王拜侯。

    只要有他在,华夏无忧矣!

    未答颜嵋孝的问话,白先生微微一笑:“咱们去兵卒最少的地方转一转。”

    天色已暗,夕阳欲坠。

    辗转了许多时候,绕过了数重铁甲,终于寻到了安静地。

    地中一朵铁莲台。

    巨大,乌黑,油亮。

    铁莲台上盘膝坐着一个短发人。

    一袭猩红的血衣半挂,他是阵中唯一一个没穿兽皮的人。

    看短发人的眉目已不再年轻,近百年的沧桑岁月,刻在他眼角的皱纹里。

    他皮肤黝黑,似乎受着经年的风吹日晒。

    有颜嵋孝与白衣人在莲台下瞻仰,短发人连眉目都不抬。

    他单手盘着一串菩提子,嘴中默念有词。

    “原来如此。”

    看了少许时分,白先生轻轻一句,回步转身。

    颜嵋孝随步追问:“白先生,难道这位老者就是心魂?”

    “菩萨心,恶鬼魂。”白先生淡淡一句,随后正色轻问:“我们守城的地方,距土蕃国是不是很近?”

    虽然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起土蕃国,颜嵋孝仍然回他:“如果快马加鞭,十日可到。”

    白先生仰天微笑,重重一拍颜嵋孝的肩膀:“我们三十日内破阵。”

    颜嵋孝没有再问白先生任何一个问题。

    转回蛮军主帅大帐后,写下了破阵战书。

    这是一个总兵对一个小卒的信任。

    回转长城时,天色已经暗不见五指了。

    城际传来几声狼嚎,徒哮明月。

    进城后,白先生拒绝了颜嵋孝希望能与他同睡总兵营的请求。

    在不经意间,人已悄然离去。

    颜嵋孝回转总兵营后,一声喝令,几梆军鼓响过,各将纷纷入营候命。

    众将皆是满目欣喜,料定总兵大人观过阵后,已有了破阵之法。

    深夜召见,一定要排兵布阵了。

    一想到不日就能出城杀敌,将士们个个气血激昂。

    “蛇行将军听令!”颜嵋孝取出了第一支令牌。

    “末将在!”蛇行将军闪出身形,一声大吼,震亮总兵营。

    “命你带领步卒二百人,明晨进山抓兔子!”

    这,这,这!

    蛇行将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愣之际,颜嵋孝甩下令牌,切切叮嘱:“只许徒手去抓,不许伤到兔子。”

    “总兵大人,这……”

    “明天日落前,至少要抓回二百只兔子,少了一只,军法无情!”

    颜嵋孝不顾蛇行将军的满眼疑惑,又抽出了第二支令牌。

    “鹿跃将军听令!”

    “末将在。”鹿跃将军侧出一步,拱手见礼。

    “命你带领步卒二百人,明晨进山挖草根。”

    第二支令牌甩下,颜嵋孝气沉如山:“明天日落前,至少要挖回二百筐草根,少了一筐,军法无情!”

    军法如山,无论多么莫句奇妙的军法,作为军人,只能服从。

    蛇行将军与鹿跃将军捡起了令牌,对视苦笑,堪堪走出总兵营。

    鹰翔将军实在懊恼,本已准备好上阵杀敌,却不曾总兵大人下令让大将去抓兔子、挖草根。

    他双手抱拳,横出一步,刚要说话,又见到颜嵋孝甩下了第三支令牌。

    “令鹰翔将军带领刀斧手二百人、弓箭刀二百人,明天进山打猎!”

    大敌犯境,不奋勇杀敌,哪有闲情逸致打猎?

    鹰翔将军刚要说些什么,又听到颜嵋孝一声喝令:“我不管你打回来多少獐狍野鹿,不许打伤一只兔子,否则,军法无情!”

    “熊威将军听令!”

    第四支令牌又被甩了下来。

    “令你带领刀斧手四百人,明天在城内架起大锅,煮好盐水。”

    熊威将军上前一步,浓眉倒拧:“总兵大人!这是何……”

    “待鹰翔将军送回第一批猎物时,你负责剥去皮毛,捣净内脏,将猎物之肉煮熟,再风成肉干。”细说详情后,再掷地有声:“如果你的兵卒偷吃了一条肉干,唯你是问!”

    “大人!”鹰翔将军与熊威将军同时抱拳大吼,踏前一步。

    “抗令不尊者,立即军法处置!”

    颜嵋孝不由分说,将虎符重重的拍在大案上。

    两位将军只能咽下怒气,窝囊的捡起令牌,双双离去。

    大营中还有狼啸将军肃立,他轻轻嗤笑:“原来大人观过了敌阵后,不是想破阵杀敌,而是打算做买卖了。”

    “狼啸将军听令!”颜嵋孝甩出第五支令牌。

    “大人是想让几位将军为你打足了山货,然后卷包逃营吗?”狼啸将军不抱拳,依然蔑笑。

    “命你带领二百步卒兵,二百弓箭手,明晨进山,天上打鸟,洞里摸蛇。”颜嵋孝闻言不理,重重一声:“明天日落前,如果兵士的碗里没有蛇羹,军法无情!”

    狼啸将军一愣,似乎有些明白了总兵的用意。

    正要深问时,又听颜嵋孝叮嘱一句:“摸蛇的时候,千万小心,如果给我们的兵士炖了毒蛇,你当受千刀万剐。”

    狼啸将军捡起令牌,拱手低头:“敢问总兵大人,可曾与蛮军约定,何日破阵?”

    听出他问得真切,颜嵋孝长出一口气:“三十日内。”

    听到总兵如此作答,狼啸将军眼睛变亮,再施一礼:“末将尊令!”

    走出大营时,狼啸将军顿下脚步,转头看着颜嵋孝,郑重一声:“大人放心,我保证,这三十天里,我们的兵卒天天都有肉吃!”

第二百九十四章 黑熊

    若论打猎的技艺,一个士兵绝对比不过一个老猎手。

    但是,一群士兵一定比一群老猎手要强得多。

    因为士兵们训练有素,身体也更强壮一些。

    所以,山里的生灵遭了难。

    满天遍野的士兵。

    抓兔的,打狼的,射鸟的,摸蛇的。

    猎物被一拔一拔的运回去。

    城根下,兵卒们收拾猎物,剥皮捣心,迷漫着血腥气。

    雪花战刀变成了菜刀,将鲜肉从骨头上剔下,扔到滚沸的盐水里煮透。

    再用枝条将熟肉穿起来,架到高处风干。

    野味腥骚百里,咸肉香气也百里。

    兵士们忙得热火朝天时,颜嵋孝步入其中。

    熊威将军迎了过来,咧嘴大笑:“要不是狼啸将军和我等说了大人的用意,我等还在心里骂大人呢。”

    果然是将军,有武者的豪爽,有军人的直率。

    无奈一笑时,又听熊威将军说:“大人,有刚煮好的狍子肉,趁热尝一口?”

    昨夜总兵大营内,曾切切下令,无论哪个士兵偷吃了一条肉,都要唯熊威将军是问。

    身为下令者,又怎能以身犯禁?

    颜嵋孝没接这一句,看着锅内的油花,皱眉问:“熊威将军,能不能将熬好的肥油,也保存下来?”

    “大人是怕冬天短了油用?”熊威大人挺起胸膛:“没问题,只要在肥油里再多加一把盐,一定能存得住!”

    “将腌好的肥油凝好,用麻布包成巴掌大的肥油包,清点好后,再入兵器库。”

    肥油不入粮库,而入兵器库?

    真是闻所未闻。

    正要说出疑问时,听到颜嵋孝轻轻一句:“熊威大人,肥油包入兵器库这件事,只能你自己知道,万万不能掉以轻心,有劳了。”

    巴掌大的肥油包,居然关乎军机秘要?

    颜嵋孝踱步而去,再往深处走走,想看看军士们围猎的场面。

    目送他远去,熊威大人转头喝令小校:“你带二十个人,去给我找一堆破麻布。”

    “破麻布?”小校生怕自己听错了,连忙跑过来,到近处听。

    “能找多少找多少,越多越好!”

    “真的是破麻布?”任谁也懂不了这种事,炖肉的时候去找破麻布。

    “少废话,快点去!”

    熊威将军抬起了腿要踢,小校带着纳闷一溜烟的跑了。

    绵山荒野,兵士围猎。

    初冬之时,鹿群迁徙,兵士们寻着鹿蹄踪迹追觅。

    从蹄印的杂乱可知,这是一个很庞大的鹿群。

    如果猎到了这群鹿,再制成鹿肉干,也许够全军吃半个月的。

    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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