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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张嘴就问候我死不死,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天地间,唯有师姐做的出。”
采星师兄说话还是那个德性,傻乎乎的真有趣。
又逗笑了摘月。
俏笑过后,摘月娇嗔:“我还以为你被黑无常杀死了,害得人家为你掉眼泪,你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回来找我?”
“还不是为了给师姐抢回无常斩?”采星苦笑,长长叹一口气:“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晚上师姐要是陪我喝酒,我就说给师姐听。”
“油嘴滑舌!”摘月嘴里骂他,唇角挂笑,再打他一拳,扬起纤眉:“我给你炒八个菜。”
正中妖界后的重逢,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笑话。
怎么会这样?
探云的眉目已呆。
我死后重生,偶得无常斩,本来想讨师妹欢心,却被白无常抢了风头。
可是师妹为什么叫白无常做采星师兄呢?
探云满心疑惑,纵到两人身边,在摘月耳边轻问:“师妹,你难道没有认错人吗?”
“哎呀,我光顾着高兴了,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
摘月喜乐一声,对探云介绍起白无常:“这位师兄是荡魔仙,法号是采星小童,是九天荡魔祖师的门下传人。”
说完这一句,又对白无常介绍起探云:“这是我数不清的同门师兄中的一个,法号是探云天神。”
听了摘月的介绍,白无常急忙深施一礼:“多谢探云师兄一路护送我到百态观,却不曾想你是摘月师姐的师兄,真是失敬失敬。”
我护送他?
这是什么鬼话?
这更让探云满心疑惑。
该死的白无常,他是在讲鬼故事吗?
第三百八十一章 英雄清白
菜香酒浓,白无常坐在香阁里。
香阁粉纱缦帐,处处飘香,它的主人,一定是个美丽的少女。
如果主人不美丽,也不是个少女,那就太煞风景了。
星繁月明,此时是美丽的夜,当然不该有煞风景的事。
你没猜错,香阁的主人,就是百态观的摘月仙子。
摘月仙子也没有骗采星小童,她果然炒了八个菜。
所以,才有现在的香阁风景。
对坐红烛下,酒浓不独饮。
摘月本来不饮酒,但今日与采星重逢,有一种劫后重生的喜悦。
再加上无常斩失而复得。
最主要的是,她没能扛住采星的软磨硬泡。
所以,她此刻,也端起了酒杯。
像猫儿一样,采星每喝一杯,她只用舌头舔一舔。
菜没吃几口,酒已喝了两壶,采星双眼醉笑,摘月粉腮已红。
“菜吃到了,酒喝足了,你总该和我说说,抢回无常斩的故事吧?”
抓起一块肥猪蹄,啃得满嘴流油,采星香的心满意足,说起那天发生在正中妖界的事。
我带着师姐的无常斩,去找黑无常下战书。
却遇到黑无常与正中妖祖断山力王决战。
要不是被白无常拦着,我也上去参战了。
他说的那么认真,却惹摘月暗自偷笑。
摘月见识过黑无常的本领。
素手皮鞭,凌空飘雪,像一个冷傲仙子。
以采星的三脚猫本事,怎么能斗过黑无常。
现在说参战这种话,不过是事后吹大牛吧。
摘月替采星斟满酒,嫣然一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采星眉飞色舞,将那一场决战,说得惊心动魄。
塌了半边山,
鬼雾遮青天。
天雷勾地火,
鬼使斗妖魔。
白虎现真身,
无常锁幽魂。
一招红颜胜,
天火炼乾坤。
这一番描绘,栩栩如生,引摘月无限向往。
那时,摘月就在山中,却没能亲眼见证无常屠妖,这是无法重来的遗憾。
采星饮了酒,继续说故事。
黑无常斩了断山力王后,取了妖祖内丹。
白无常切切叮嘱,说出当时的厉害。
若是仅凭黑无常,无常斩或许能有胜算。
但黑无常融合了妖祖功力,这是双倍的厉害,无常斩必败。
白无常劝我带师姐暂且离去,待将无常斩修炼的更精进一些,再找黑无常算辱骂菩提老祖的旧帐。
我立即骂白无常涨敌人气势,灭自己威风。
可能是我争吵的声音太大,竟然被黑无常听到了。
既然被他发现了,也不必再躲,我拔出无常斩,向他下战书。
他却不懂规矩,突然对我痛下杀手。
白无常帮我硬接了这一招,怕黑无常再害我,用鬼步迷踪**,将我送到西南妖界。
瞬间被他丢出万里远,我几乎四分五裂,吐的死去活来。
我本是荡魔仙下凡,本以为西南妖界会给我面子,谁知道妖性毒辣,竟然想抢师姐的无常斩。
我只有一个人,他们有万只妖,我拼死一战,却也斗不过他们。
只好用了缓兵之计,暂且献出无常斩,保住性命,找到机会再拿回来。
摘月连连点头,随机应变,的确是采星的风格。
至于他说独自与万妖拼死一战这回事,全当做没听到吧。
采星喝了一口汤,润了润口干舌燥,继续说这段故事。
我在西南妖界蛰伏许久,时刻找机会,要拿回无常斩。
但西南妖界的妖祖是个识货的,他知道无常斩是无双宝物,所以藏得特别隐秘。
我虽然大概知道,他将无常斩藏在哪,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那里的看守太多,如果一朝失手,机会不可再得。
不得不说,采星的确讲了一嘴好故事,尽管无常斩此刻就在摘月手中,她依然听得惊心动魄,关心着无常斩能不能被采星拿回来。
她又给采星倒了一杯酒,催他把故事说完。
若想取回无常斩,本来机会渺茫,却有天赐良机。
西南妖界失心疯的竟然要换妖祖,所有妖怪都在忙这件事,我趁乱下手,一蹴而就。
说到这里,采星得意,端起酒杯问摘月:“我不负师姐所托,终于将无常斩送还到师姐手里,为了回报我这一份辛苦,师姐该不该陪我喝一杯?”
摘月俏笑,陪他端酒,扬起纤眉:“喝酒不急,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和探云师兄遇上的?”
采星如果想喝酒,就算没人陪也会喝,满饮此杯后,他重重一声叹。
我们的相遇,是一个冷血仇杀的故事。
刚刚说过,西南妖界更换妖祖,撒下英雄帖,邀请仙妖来见证。
在来西南妖界的各条路上,都发生了屠妖大案。
所有幸存的妖,全说杀人凶手是黑白无常。
西南妖祖封了妖界出路,要彻查此案,却又接二连三的死人。
凶手就藏在妖群里,却不知道是谁。
那时妖心惶惶,人人自危,也许明天死的就是自己。
在危险时刻,一个道士对西南妖祖说,这是你们妖鬼斗,与我仙界无关,你们关上门自己算账,我不陪你们淌这条浑水。
也许是西南妖祖,看出道士的法力不高,没有能力做下如此大案,所以干脆任由他离去。
在道士离去前,我也和西南妖祖讲道理,我亦是仙界中人,凭什么放他不放我?
我说得铿锵有力,让西南妖祖汗颜,所以我和道士一起离开西南妖界,只是他们不知道,我偷偷带走了无常斩。
直到无常斩回到师姐手中,我才知道,道士就是探云师兄。
摘月低眉一笑,笑采星往自己脸上贴金。
探云和他说着同样的理,人家是法力不高,他却铿锵有力。
再喝一杯酒,采星皱眉头:“师姐,你觉得白无常会是凶手吗?”
“不会!”
摘月的答案,才是真正的铿锵有力。
“白无常是英雄,英雄不会无端杀人!”
采星点点头,敬摘月一杯酒:“师姐,现在所有人,都说黑白无常是凶手,唯有你我不信,我决定彻查此案,还英雄清白。”
采星看似懦弱,却有公道情怀。
这一句话,让摘月感动,她豪饮一杯,呛出眼泪:“我和你一起查案,还英雄清白!”
第三百八十二章 仙鬼一战
在正中妖界时,摘月与采星曾经患难与共,陪他们同渡难关的,还有地府白君无常。
摘月只在迷离间,偷看过白无常一次。
那时,白无常在助她炼就无常斩。
记忆中的一袭白袍,被映成金色。
英雄无畏,舍己为人,这是摘月对白无常的全部印象。
如今英雄落难,被指责成杀人凶手,她怎能不管?
而且管得心急如焚,摘月抓起无常斩,要连夜起身。
有门规管着,摘月也只能披星戴月的走,像上次偷偷溜下山一样,
采星不甘落后,率先推开房门。
眼睛里看到几十个偷听的人。
采星愣住,摘月愣住,偷听的人群也愣住。
谁能想到他们正在喝酒,好端端的突然打开房门?
“师兄们,这是什么意思?”
摘月心跳如兔,怕师兄们是受师父之命前来管束自己的。
回想刚才,自己做的也确实太离谱了。
深夜留男人在香阁,给他炒菜,陪他喝酒。
现在,又随他下山。
掰着手指头也数不清,自己犯了多少条禁律?
摘月问的颤颤巍巍,师兄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有的讪讪作笑,有的立即逃走,就是没人敢回答摘月的问题。
看这个场面,这群男人是来偷听女人私房话的。
采星暗藏笑意,好一群有心无胆的窝囊废。
借着月色迷离,男人们几乎逃光,只留下一个没逃,挺胸抬头,大义凛然,好像把偷听当成一件光荣事。
没逃的人是探云,他在窗根下听了个大概。
在听到白无常对摘月胡编故事的时候,早已按捺不住了。
要不是来偷听的师兄弟太多,要给师妹留着面子,他早就破门而入,戳破伪君子的真面目。
现在人已逃光,只剩下三人对峙,探云英雄大吼:“白无常,你花言巧语骗我师妹,还要不要脸?”
见到探云目光狠瞪自己,采星浑然不解,话音委屈:“探云师兄,你是在说我吗?”
还敢装糊涂?
探云气冲如牛,上前一步,将摘月护在身后,反手拔出利剑,点向采星咽喉。
一声龙吟震天,探云的手中剑碎成粉末。
一束冰蓝耀星空,是摘月仙子拔出了无常斩。
“师妹,你!”
探云摔掉剑柄,嘴唇气得哆嗦,双手点指白无常,急说分明:“他根本不是天界荡魔仙,他是地府白无常。”
师兄说这种胡话,摘月根本不想理他。
没好气地赏他一个白眼,转头对采星说:“别理他,我们走。”
采星摇摇头,苦笑:“多谢探云师兄,将我错认成白无常英雄,但我真的不是,所以不敢冒名。”
肺子几乎要气炸了,探云手里没有剑,只能两眼冒火:“白无常不是英雄,是卑鄙小人,是杀人凶手!”
面对他的暴跳如雷,采星身在客地,只能沉声叹气。
他敢侮辱我心中的英雄?
摘月自小就受尽师兄们的宠爱,怎肯承受半点委屈?
她呵斥一句:“没人理你这个疯子。”转身就走。
见到师妹走向山门,探云想追,却被采星一把搂住,在耳边嬉笑:“你没说错,我是白无常,现在,你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吧?”
“师妹,师妹!”探云扯着脖子喊:“你快转头看看,白无常已经承认了。”
摘月没好气的转过头,见到眼前场面后,更是娇面飞红,气不可出。
采星脸色苍白,满脸冷汗,卧在地上,勾成一只虾米,声音极其痛苦,仰望探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师兄为什么要对我痛下毒手?”
你!
探云脑子一片空白,刚才他动也没动白无常,是他自己突然倒下的。
“采星,你怎么样了?”
摘月纵到采星身旁,双膝跪下,要将他扶起。
看采星痛苦的模样,摘月垂下珠泪。
“我心口疼,师兄点了我的穴道,封住我的心脉。”
采星顺势将手搭在摘月肩上,抱了个香玉满怀,任她扶起自己,无力说着委屈:“师姐,怕是师兄不舍得你离开他,所以才对我生气,还白无常清白的事,就让我自己去吧。”
采星越是这样说,越惹摘月难过。
难过之情转为愤恨,摘月怒斥探云:“你对我的心思我懂,但我告诉你,我们之间不可能!”
采星搂着摘月,摘月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