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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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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得意的拍着手,笑对煮茶爷爷招呼:“爷爷,成事了!”

    煮茶爷爷放下了扇火的蒲扇,解下了腰间的围裙,缓缓起身。

    此人手长脚长,骨骼轻盈,走起路来似乎是贴地飘行,也是个身怀绝技的江湖异手!

    煮茶爷爷对兰衫小姑娘挥了挥手,笑说:“不义之财,取不伤廉,去吧!”

    高兴的点了点头,小姑娘对黑无常咯咯一笑,说了句:“不许笑我哦。”这才施展轻功,奔着那伙倒下的人方向去了。

    望向背影,她的身法突然变得轻盈,已不像刚才端茶倒水那样的步态沉重了。

    只用了七、八个纵跃,便跳出了几十丈远。

    到了那伙人的身边后,她像往菜篮子装菜那样容易,将他们身上的财物全都装到了自己身上。

    煮茶爷爷走向黑无常,与他同桌而坐,笑眯眯的问:“怎么样?老汉这一手还看得过去吧?”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已。

    倒也不在意自己方才喝的茶水里有没有迷药,凡间的药,怎么能迷翻鬼使?

    端茶便喝,反问煮茶爷爷:“樵夫也是假捕快?”

    煮茶爷爷嗑着南瓜子,连连摇头:“如假包换,樵夫是真正的大内府的人。”

    哼了一声,黑无常再问:“既然是真的官差拿贼,你怎敢说你们取的是不义之财?”

    “少年人初入江湖,不懂险恶,你以为那些捕快是什么正人君子?”

    煮茶爷爷堆起皱纹,笑说:“遇到穷犯他们自然交公结案,但遇到富贼,他们难道不会拿贼取货吗?刚刚若不是你掏出金锭子来结账,他们又怎么会邀你一道同行?你当大内府的人,肯为你做免费的保镖吗?”

    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说道。

    只听不语,又听他说:“若不是有老汉插手,那伙强人一定在林子里等着你身上的金锭子呢。”

    端碗喝了一大口茶,再问老汉:“我喝的茶里有没有迷药?”

    轻轻一笑后,煮茶爷爷从腰里摸出一包药粉,放到桌上:“一个锅里煮出来的茶,你喝的怎么会没有迷药?只不过我这迷药,药性醇厚,久而不发,发而难醒,所以你现在还不妨事。”

    将药粉推向黑无常,笑劝:“只需将这包解药倒入你的茶汤里饮下,你刚刚喝的迷药自然就消除了。”

    拿起纸包,慢慢打开,药粉颜色火红,气味浓呛。

    再看向煮茶爷爷,只见他一双眼睛炯炯放光,其意难测。

    人间狡诈,难不成,这包才是真正厉害的毒药?

第八章 杀人意

    毒之一物,生长于天地,最为自然,其性却最阴险。

    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树上爬的,地上跑的……只要你敢踏步于荒野,便处处可见毒物横行。

    就连不会动的植物也不例外,小小一根毛刺,就能取走你的性命。

    越是娇艳的,越是要命的,常走江湖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鹤顶红、夹竹桃、剪刀树……这些听似漂亮又乖巧的名字,在江湖中,却是让人真正闻风丧胆的煞星。

    此刻,纸包里盛着浓密的红色无名粉沫,就躺在黑无常的手里。

    黑无常看着粉沫,煮茶爷爷看着黑无常。

    凡间的迷药,翻不倒阴间的鬼使,如果这包粉沫真的是解药,黑无常也大可不必服下。

    但阳世的毒药,也弄不死丰都的无常,如果这包粉沫真的是毒药,服下去也无妨。

    偏偏小爷生性孤傲,将火红的药粉全都倒进了茶碗里,又将茶碗推向煮茶爷爷。

    煮茶爷爷会意,随手拎起水壶,将茶碗注满。

    粉沫被水冲调后,只冒了几个泡,便融于无形。

    红如鲜血的颜色已消失在了茶水里,无处可寻。

    冲好水,将茶碗推回黑无常。

    嘴角扬起冷笑,随手端起茶碗,刚要凑近嘴边,突然听到背后有人醉呓:“好酒当如是,一醉经万年……小二官儿,莫要手懒,添酒、添酒!”

    寻声望去,这几声醉语,是一直伏案大睡的茶客所出。

    只见他肩膀微耸,动了动一身懒骨,这才慢慢抬起头来。

    单手抚着额头,以肘支着桌面,看了看自己在茶案上留下的一滩口水,苦笑自问:“咦?方才明明与李太白饮酒对句,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就换了地方了呢?”

    这声音分外熟悉,又见这人背影懒散,形骇邋遢,便已知是谁在此了。

    不屑的冷哼一声,放下茶碗。

    这人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水,又将沾染在手掌上的口水抹在头发上,醉语连连:“罢了,罢了,诗仙既然已不胜酒力,愚兄也不再强求,你先走一步便是了。”

    想来这人刚刚在梦里与李白饮酒。

    好叫人笑,居然有人在梦里还会饮醉。

    他抻了抻懒腰,转过身来,现出一张风度翩翩却又迷醉半醒的脸。

    果然是另一位森罗鬼使白君无常。

    见到黑无常眼前有茶,微微一笑,踉跄的走了过来。

    端起了茶碗,搓了搓额头,叹说:“无酒有茶,也了胜于无,至少能一解口干舌噪。”

    刚将嘴唇贴近碗边,又听到煮茶爷爷劝阻:“朋友,这碗茶你喝不得。”

    转头看向煮茶爷爷,面现疑惑:“难道是怕老弟没钱会账吗?”

    不急不徐的抽出腰中烟袋,蓄草、点火,待吐出一口浓烟后,才回他:“朋友若是行路口渴,腰中又一时不便,老汉将整个茶摊子送给朋友又有何妨?只是这碗茶……朋友却当真喝不得。”

    “怎么?”白无常仔细端量一下碗中茶汤,只见茶水清亮,没有半分不妥之处,再笑问煮茶爷爷:“难道这碗茶格外珍贵?是撒了金粉的?”

    呵呵一笑后,又回:“朋友能梦会李太白,也必定是个不俗之人,何必句句不离铜臭?我劝朋友不喝这碗茶,是不想让朋友做夺人之美的小人,这碗茶,是老汉特意为这位小哥调制的。”

    看了看黑无常,只见他面色如旧,沉声不语,只做听客,也不道破白无常的身份。

    白无常也乐得装傻:“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办了,老兄调了茶给小哥,茶就是小哥的了,我现在要讨了这碗茶喝,就不是你我之间的买卖了,而是我和这位小哥之间的买卖了。”

    顿了一下,又笑问煮茶爷爷:“对吗?”

    被他狡赖的无词可答,煮茶爷爷阴沉下一张脸,吸着嘴中的烟袋。

    不知道他又在卖弄什么玄虚,黑无常也懒得为一碗茶听他们之间无聊的言语,哼了一声:“喝便喝,废话多。”

    “是、是、是。”白无常连声点头:“有茶代酒,须当一饮而就。”

    抬起手,就要饮下时,却手上一滑,整碗茶被泼在地下。

    茶汤落入草间,顿时沸腾,有微风助势,燃起火来。

    火苗摇曳直纵,爬上了白无常的长袍。

    回头一眼,立即大惊失色,反袖拍打着火苗,边跳边喊:“不得了,不得了,居然火烧屁股了。”

    这碗浓茶,果然剧毒无比!

    黑无常阴冷的看着煮茶爷爷,心下愤恨。

    我不过是看到了你们爷、孙俩摆茶劫财,你居然就要置我于死地,居心未免太过歹毒!

    这种人,岂能再留着为祸阳间?

    杀心暗起,煮茶爷爷却好像浑然不知,看着故意作相的白无常,提起水壶轻轻一挥,自壶嘴里射出一道水箭,扑灭了他袍子上的烈火。

    老着声音问:“丰都的孟婆,是你什么人?”

    烈火已逝,白无常顿时心安,抚了抚胸口回神,反问:“丰都的孟婆,是你什么人?”

    互问如出一辙,让黑无常倒吸冷气,难道这包药粉竟然是孟婆所调制的?

    孟婆舞毒,三界变色!

    阴间孟婆的毒,专药各路大罗金仙,谁敢相与?

    虽说孟婆在丰都只是个连司职都没有的角色,但三界中却谁人也不敢小觑了她。

    她于药性、毒理的造诣已至化境。

    若有神佛练功入魔,不能自救,唯有找到孟婆,才是最后的希望。

    黑无常锁眉,心下唏嘘,若此毒真是孟婆调制,刚刚饮了下去,恐怕已经肠穿腹烂了。

    凡人怎会得到孟婆的毒?

    难道这老汉也与丰都有什么关联?

    紧盯煮茶爷爷,黑无常满目阴郁。

    老汉重重的咂了几口浓烟,在鞋底子上磕灭了烟袋火,站起身来,哼了一声:“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两位请吧。”

    老汉逐客,白无常却面带喜色:“甚好,甚好。”

    自怀里摸出白羽扇,勤快的为黑无常煽风,催促说:“小哥若是歇够了,咱们一同上路可好?”

    黑无常缓缓起身,垂下缠在小臂上的铁索,盯着煮茶爷爷:“我岂是你想请就请,想送就送的客?”

    煮茶爷爷后退一步,瞄了瞄黑无常的黑色索链,反问:“你想怎么说?”

    嘴角微扬,笑意阴冷:“嘴中救人,却暗自落毒,如此卑鄙的行径,须不能纵容。”

    轻抖手臂,将铁索垂在木凳上,一张上好的木凳便立即化做灰烬,消散在半空中。

    亮了这一手后,向后轻轻一跃,冷声逼问老汉:“亮出你的兵刃。”

    未见这少年人周身散出法气,尽然能将一条木凳消散于无形,好个身手不凡!

    大敌逼势,煮茶爷爷也不慌张,立眉反喝:“怎么?讲打吗?”

    黑无常不喜多言,既然已动杀念,又怎会轻易收回。

    他素来不会趁人不备,冷起双目,又再逼促:“亮出你的兵刃。”

    局面已僵持不下,难以收拾。

    白无常轻咳一声,迈出一步,刚要插嘴说和,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娇笑的喊着:“爷爷、爷爷、莫伤了我的小哥哥。”

    回身看去,见到兰衫小姑娘刚得了满满的财宝,欢笑着向这边赶来。

    也不见她怎么匆忙,几个眨眼的功夫,便依偎到了煮茶爷爷的身前。

    撒娇的搂着煮茶爷爷的一条胳膊晃了晃,红着脸看了看黑无常,咬着嘴唇说:“你……你快赶路吧,天地间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的。”

    自黑无常坐到这个茶摊伊始,兰衫小姑娘始终对他关爱有佳,不曾有半点无礼。

    黑无常纵然高傲,却也是非分明,他不能对兰衫小姑娘恼怒。

    但若要他平白放走想毒害自己性命的人,却是不能。

    阴沉着声音,对兰衫小姑娘问:“你爷爷方才想毒杀了我,我岂能妄而不闻?”

    兰衫小姑娘对黑无常俏皮眨了眨眼,吐了吐舌头,笑说:“你这人真坏,我爷爷方才是好心,是想去除你中的迷药,如果你是凡人,用了方才的药粉,那便是解药,但如果你不是凡人,用了方才的药粉那才便是毒药。”

    说到这里,兰衫小姑娘撇嘴叹气,指了指黑无常的头顶,又说:“你头上没有黑气,没有金光,没有白光,哪个能看出来你不是凡人?我爷爷一时不察,只是把你当作凡人来救,难道我爷爷想救人,也该死吗?”

    她明眸皓齿、面色天真,不像在巧言强辩。

    黑无常不免心中动摇,难道方才那煮茶爷爷真的是只有救心人,没有杀人意吗?

第九章 九天香

    女儿家如果生得一副妙嗓,自然莺莺燕燕,美不自胜。

    兰衫小姑娘不但天生怜音,还妙语连珠。

    柔软的三言两语,像红酥巧手,抚平微动杀念的心。

    尽在婉转间,波澜平息。

    再刚硬的心,也渐得温情。

    他不是一个易为美色动容的人,但在她的微笑间,恨意消逝。

    也许她还有一招摄心法,能与人的心灵对话。

    能随手取就孟婆的毒,本就不是凡人,又能以数十字之功尽消杀意……

    她不简单!

    她究竟是谁?

    黑无常凝回心神,微微侧目,再仔细商量兰衫的她。

    墨发如漆,简单一束,几缕青丝前垂,遮挡不住如月的额头。

    睫毛如扇,瞳中有灵气,像点星,明亮。

    短襟兰衫,没有首饰相衬,无妆无色,正如稀世之玉,无须打磨。

    酥手软若无骨,细踝洁如天云,粗布绣鞋,不染凡尘,更显得几分精神。

    见他不再说话,只细细的端量自己,不免被瞧得局促。

    纤眉微蹙,桃面飞红,轻咬樱唇,想再与他说些什么,却羞的无话。

    扭捏间,从腰里抽出一方兰帕,托在手掌上,将碟中的蜜饯梅子一颗、一颗摆在手心里,挽好了一个小包袱。

    强忍娇羞,挪了几步,凑近他,将小包袱塞到他手里,细不可闻,轻说:“带着,渴了就吃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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