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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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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中,我也是最乖的那个,索性就乖到底。

    轻饮一口酒,弯起笑眯眯的双眼,脆生生的回他:“记住了。”

    问题结束了,星月已漫天。

    白无常提酒走到海浪边,举目望尽满天星,回头看着三人,朗声笑言:“过了子时,就会有暴雨降临,你们可别湿透了衣衫。”

    傻瓜,夜空里没有半片云,怎么会下雨呢?

    抱着酒坛笑个没完,石史诗沾去眼角泪珠,似乎在笑白无常说醉话。

    海面映着点星,银波微荡。

    在银波的深处,遥遥见到几盏渔火摇曳。

    会不会是渔家满载鱼虾,破浪而归?

    看着渔火渺渺,白无常的醉意更深。

    眯起笑眼,一口气饮光坛中酒,将酒坛抛入深海,几声豪气的英雄大笑。

    大步走回篝火旁,醉望三人,笑说:“临别前,我还有好礼相送。”

    一跃到马车旁,挥扇如刀,切断了马缰,任由马儿踏浪远去。

    从车厢里翻了些事物后,他再跃了回来。

    手里提着一把细剑,两个包袱。

第一百零五章 新娘

    星月映海,银沙细腻,一副柔情的景观。

    在篝火旁,白无常将细剑递到石史诗的手里。

    剑尾一条红头绳,随风轻摇。

    抽出剑来看,一束冰蓝耀目,似乎要与星月争高下。

    “好像真是宝贝呢,你舍得送给我?”

    笑饮一口酒,石史诗醉眼朦胧。

    “是暂借给你防身用的,等渡过了羽妖之灾后,我立即收回。”白无常依旧嬉笑,好像醉得快睁不开眼睛了。

    不就是一把剑吗?真小气,不给就不给,谁稀罕呢?

    刚想把剑撇到一边,白无常又将一个包袱递给石史诗,笑得更浓:“从里到外,红通通。”

    他在说什么醉话呢?

    打开包袱,看到几件红衣衫。

    突然想起来,在八方堂结亲夜时,曾和他说过要穿红衣服迎亲,没想到,他竟然记得,竟然守约。

    只是,他什么时候去弄的红衣衫呢?

    刚要张嘴问他,白无常又将另一个包袱递给了蛇王女儿,连连叹气:“只可惜,我没有福气看到你凤冠霞帔的容颜。”

    放下酒坛,蛇王女儿也解开包袱,火红的盖头,火红的嫁衣,火红的绣鞋,还有火红的小衣。

    赏够了蛇王女儿的娇羞,白无常摊开空空双手,醉语笑言:“马车厢就是新娘的轿子,童男童女只能在车外望星了。”

    扔下这句话,他醉步离去。

    石史诗将双手拢在嘴边,高声大喊:“你去哪?”

    他头也不回,朗声大笑,答案被风送了回来:“蛇王千叮万嘱,出嫁当日护嫁人不能在场,我去找个有肉吃的地方,再痛饮八百个回合……”

    醉步摇摇,他的身影慢慢融合在月色里。

    抓起一把沙,扔向他去的方向,被风吹散。

    调皮后,石史诗坐回原位,仔仔细细的查看包袱里的衣物,果然一应俱全,从里到外都是新的。

    拣出了童男的红衣,递到黑无常手里,飞红的一笑:“黑君哥哥,真想快点看到你穿红衣的样子。”

    接过红衣,黑无常饮尽坛中酒,轻轻点头:“一刻后,我们新装相见。”

    他跃向星月,高去无踪,想是要找个有遮挡的地方换衣去了。

    望着星空,石史诗流出眼泪,黑君哥哥,黑君哥哥,黑君哥哥……

    真想把你的名字念上千遍万遍,可惜,时候不多了。

    抹去泪花,石史诗拉着蛇王女儿的细手,眨眼一笑:“新娘子,我们也去车厢里换新衣吧。”

    银沙上,留下两串儿娇小的脚印。

    没到一刻的时间,篝火旁,已守候了一个红衣少年。

    他遥遥望向马车厢,等着人儿归来。

    黑夜里,慢慢走近两个人。

    一身雍容华贵,蛇王女儿面色飞红,被石诗史推着,婷婷立在红衣少年面前。

    嫁衣火红,绣着一只金色凤凰,几欲飞舞。

    凤凰的眼睛是红宝石造就的,流光异彩,好像要说人言。

    本就天生好容貌,再有凤衣陪衬,更显得她举世无双。

    从她身后跳出了石诗史。

    重新梳理了头发,细细编了两条长辫。

    星眸含笑,粉颊春色。

    她醉了,醉红了脸,也醉红了心。

    仔仔细细的打量过红衣少年,石史诗痴痴笑着:“黑君哥哥,以后,你应该做红无常,你穿红色,实在太美啦。”

    美?

    她又何尝不是呢?

    赏够了新娘,石史诗又拉着她回到车厢,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你要做最乖、最乖的新娘,不叫你,别出来哦。”

    不等蛇王女儿再和她说私房话,石诗史跑回了篝火旁。

    还有两坛未喝完的果子酒,石诗史再递给黑无常一坛。

    两坛轻轻一碰,她得意的笑:“陪我喝。”

    酒坛倒灌,浇湿了新衣,浇红了薄唇。

    明明已经醉了,她却继续强撑饮酒,似乎被懒酒鬼带坏了她。

    羽妖一案,即将了结,最后放纵她一次又能如何?

    二话不说,黑无常陪饮,直到酒尽坛空。

    擦干了脸上的酒浓,石史诗又哭又笑,一手搭上黑无常的肩膀:“黑君哥哥,你今天真乖,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天天这样就好了,以后我们……”

    语未尽,声音哽咽,她转过身,双肩微动,似在哭泣。

    恶贯三界的羽妖子时后就会现身,也许,她真的怕了。

    沉声定语,黑无常安慰她:“我在你身边。”

    是,你在我身边,可你却不知道,我很快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沾去泪,她转过身,给了黑无常一个最美的笑容。

    放肆的拉起他的手,明眸闪烁:“黑君哥哥,你陪我拜一拜吧,保佑咱们都平安。”

    来不及等他的回答,石诗史对着星月,深深的一拜,笑着说:“谢天!”

    见黑无常没动,石诗史皱起眉头,撇了撇嘴:“哟,刚刚还夸过黑君哥哥听话呢,怎么这就变了呢?”

    拗不过她,就随她心意吧,也许拜过后,她会觉得平安一些。

    黑无常终于也对着星月陪她深深一拜,轻言:“谢天。”

    你真傻,你在说谢天的时候,我心里可是在说,一拜天地。

    谢过了天,石诗史又背对着海,面向礁岸,再一拜:“谢地!”

    只能随她再拜,石史诗在心里甜甜的说,二拜高堂。

    拜过了地,侧转过身,对着黑无常美美的一笑,软软的一拜,声音娇嫩:“谢人。”

    黑无常回礼时,她终于在心里说出了那句最渴望的话,夫妻交拜。

    黑君哥哥,你可知道?我已经悄悄的做了你的新娘。

    你一身红装,我一身红装,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你要活的红红火火。

    一定要做到!

    黑君哥哥,真的不想离开你,但是,恐怕不成呢。

    我知道的,我这个新娘是假的,以后……以后,你一定要娶一个比我漂亮的新娘,不然,我真的不甘心呢。

    答应我,黑君哥哥,好吗?

    泪珠儿串成帘,遮起俏丽的脸。

    就这样凝视着他,印在心里,千秋万世。

    随她哭,随她看,黑无常低眉不语,心中暗暗立誓,斩杀羽妖后,我一定带你天下太平。

    无语听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风袭来,听到几声闷雷。

    抬头看,星月已被乌云遮蔽。

    海浪呼啸,只一瞬间,潮汐涌退。

    子时到了!

    逼视着黑礁岩,眼见着它自海浪里越来越挺拔,慢慢现出它潮湿的躯体。

    潮汐退,暴雨起,透过雨帘看到一朵红色珊瑚镶嵌在黑礁的最深处。

    “我们一起去摘掉这朵血珊瑚。”

    黑无常拉着石史诗的手,向黑礁走去。

    牵我的手,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牵我的手,也会是最后的一次。

    心里落泪,嘴角却笑,任他牵着,走向海角。

    血珊瑚一除,羽妖即会现身,黑无常杀意四散。

    弯腰摘下血珊瑚,天色大变。

    暴雨更盛,电闪雷鸣。

    凶狠的劈向海面,激起巨浪无数。

    将石诗史紧紧的护在身后,黑无常放出眼中鬼火,凝视波涛翻滚。

    一丛邪风,卷起一束黑水,直扑马车厢。

    来了!

    黑水快捷如电,有闪雷助阵,恐怖万分。

    再快的电,也快不过黑君无常的铁索链。

    人未至,铁链响,缠住黑水,将它牢牢锁紧。

    一招毙命,黑无常将全身的阴煞都注满铁链。

    一瞬间,鬼火映亮了天,照透了海面,碧森森的闪耀在天海间。

    黑水几番挣扎,妄图扑向马车厢,但已被铁链锁的气短。

    “出来!”

    一声彻天怒吼,黑无常刺向黑水,单爪成勾,要抓出羽妖的真身。

    水之一物,可被万物容,又可融万物。

    装到圆盆里,水就是圆的,装到酒樽里,水就是方的。

    黑水被锁在铁链里,像一条巨虫,恶心的左摇右摆。

    爪风已至,黑水终于放弃了挣扎,乖乖的挨了黑无常的鬼手摘心。

    手探进了水里,抓碎了黑水。

    半空中,黑水化做烂泥,溅落了沙滩。

    自烂泥里挣脱出一道细光,蜷缩着要钻入大海。

    “好奸滑!”

    冷声一笑,黑无常的铁链狂舞,追着细光缠去。

    一条铁链,七折八拐,竟然铺满了海与岸之间。

    连着天,织就了一张不可钻破的铁网。

    细光已经无路可逃,急得四处乱蹿。

    “受死吧!”

    又是一声喝令,黑无常胸膛起伏,自口鼻里喷出惊天鬼火。

    鬼火森森,有暴雨助阵,将天海间燃成了绿色。

    正在专心御敌时,突然听到脑后风响。

    看也不看,回手一招迎风,不管是谁做乱,赏你见识一下我地府的无坚鬼手。

    鬼手像碧玉,劈碎风声。

    风声四散,稀稀啦啦的喷溅出许多腥臭之物。

    有人向我泼粪?

    好肮脏!

    心念一转的时间,细光突然钻进沙里。

    想遁地而逃?

    你却不知道鬼使是遁地的行家!

    一声冷笑,挥手劈开银沙。

    正要入地拿他,突然听到凭空一声大喝:“小爷,我来助你!”

    喊声未止,一道白影鬼魅钻进沙里。

    懒酒鬼来了!

    黑无常不肯落后,随影而入。

    银沙被暴雨浇透,冰冷。

    再冷,还能冷过地府的空气吗?

    湿沙咸涩,寸步难行。

    再难走,还能难住森罗的无常吗?

    眼见着一个身影在沙里穿行。

    白无常抢在前面,一把抓住行沙人的后领,破沙而出,将他提了出来。

    东海羽妖,终于见面了。

第一百零六章 巨蛇

    东海有羽妖,祸害已千年。

    黑白君无常,送嫁斩魔王。

    历尽险阻,终于不负所望,白无常自沙里将羽妖提了出来。

    凌在半空中时,黑无常的铁链又自冷沙里刺出,直追羽妖。

    为三界除害,他早已等不及了。

    羽妖有手段,否则怎能为祸一方?

    虽然上被白无常提住,下被铁索追赶,仍能反招。

    一招引来天雷,织就了一个雷茧护体,将自己保全。

    怕雷电反噬,白无常只能撒手,黑无常的铁链却不肯饶恕,像一支无坚不摧的钢枪,刺破雷茧,直取羽妖的胸腹。

    危急中,羽妖弃茧而逃,跃进乌云。

    想从森罗无常的手里逃命?

    笑话!

    一白一黑两道电束,直破黑云深处。

    连天暴雨,被鬼火烧的惨绿,在乌云深处传来一声怒喝:“小子们瞎了眼,居然坏我大事!”

    的一声巨响,震碎了乌云。

    自云深处落下了三道身影。

    溅起沙泥无数,直破天际。

    白无常双目惊诧,直盯羽妖,大惑不解:“怎么是你?”

    一道闪电劈亮夜空,终于看清了羽妖的面目,竟然是正西妖祖吞鹰蛇王!

    蛇王舞袖,驱散暴雨,点指黑白二君怒喝:“千秋功业,毁于一旦!你们居然放跑了羽妖!”

    凝息不语,黑无常负起了手,死盯着吞鹰蛇王。

    对着白无常大叹一声,蛇王又斥:“我伏在沙里拦截,后有童男,前有蛇祖,量这羽妖无处遁逃,却不想被你破了局。”

    以扇做伞,白无常遮住了头,满脸委屈:“跑了羽妖,大家都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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