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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往远里去查探周遭动静,炼魂初期可以达到二三十丈远罢了。
不过眼下钟珍却觉得很稀奇,她开始还不熟悉,慢慢地竟然可以查探到几里外。近处的的蛇虫蚂蚁都能感觉得到,远了就模糊一些,不过至少会晓得有人没有人。
途中竟然还与别人的神识给撞上了,那人的神识给了善意的意思,便马上换了方向。
钟珍还不晓得该怎么用神识表达情绪,不过她不着急,慢慢就学会了。她心里还挺激动,实在是因为外面的世界太有趣,连自己不是大活人这事都忘了。
等看到人烟的时候,她又激动了,是个很普通的小村子,全部都是凡人。
她二话不说闯进人家的厨房,想偷些食物。李怀虚在镜子里“嗤”地笑了,钟珍虽然晓得他在笑什么,但是不试试总不甘心。
她抓起一个半个加了菜的面饼子,掰开一小块,往嘴里送去,虽然牙齿可以将饼子咬碎,却尝不到味道,也无法吞下去。
千头万绪,无法弄清楚,不过刚偷了天玄宗的镜子,钟珍觉得应该得跑得越远越好,虽然人家肯定不知道是个元神偷的,可难免会派出大量弟子四处搜寻。
神识搜来搜去的,万一给人发现有个到处游荡的元神,用魂幡之类的法宝给收进去,那就糟糕之极。
从小鬼的口中得知,天玄宗位与这片大家称为“南疆”的中间位置,建在一块灵脉上佳的宝地上,再往南去一万里地,还有一个更大的门派叫做九天道宗,往北的话却只有一些中小门派。
钟珍直接往北而去,新来乍到两眼一抹黑,当然是往修士实力稍微弱一些地方跑。
这天她稍微扫一下,便觉察到一股强大的神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感受到对方似乎很有恶意,忙将自己的那一道给收回来。
她很些不安,大家神识范围这么广,总觉得就好像没穿衣服在外面奔走,总是会被人发现。不过既然人人都这样,估计早习惯了,只是她新来乍到,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摇了摇头钟珍仍旧朝着北方而去,先找个修仙者比较少的地方,对付炼气期的修士会比较简单点。至少能偷一些储物袋,看看人家的法宝,或者弄一些介绍修仙界的书籍便最好不过了。
一道黑乎乎的光团突然从她头顶疾驰而过,光团后方还带着一缕长长的黑烟,仿佛一条大尾巴似的。
黑色光团刚过去,后面紧接着来了一个穿着蓝色箭袖长衫踏着飞剑的年轻男子,仿佛与对方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一脸狠厉咬牙切齿地追着。
这是在打架了?钟珍暗道,可是黑色光团没那么大,瞧着也藏不下人,这可稀奇了,难道是个妖兽,可为什么隐隐约约却在黑烟中瞧见一张人脸。
妖兽有点像乾坤镜里的变异兽,从一阶到九阶,据说到了三四阶的妖兽就十分厉害了,相当于筑基修为。
还没等她往别处跑开,却听见一声惨烈的叫声,黑烟被那男子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给抽到,跌到地上,体型顿时少了一半。
“你跑不了,鬼灵门的人,一个都跑不掉,我萧不凡若不将你们杀得一干二净,寸草不生,就愧对我萧家二百五十六人。”
黑烟里面传出挣扎的叫声,似乎痛得十分厉害,嘶哑着嗓子大喊:“萧不凡,我又不曾参与萧家的灭门,况且已经被你杀了,连元神都不放过,这算什么。”
“哈哈哈哈。。。”萧不凡大笑,笑中却带着无限的悲愤,“我萧家连刚出生的幼儿都被你们杀死了,你说你该死不该死!”
黑烟在地上翻滚挣扎,好几次几乎飞起来,却仍旧是无力地跌倒在地,好似被什么困住了一般,“别杀我,我。。。我有一张藏宝图,不过图给我毁了,路线只有我自己知道。”
萧不凡冷冷说道:“这种鬼话我已经从成百上千的人口里听过了,我若是有藏宝图,决计不会毁了,谁都知道任何藏宝图里一定还有其他蹊跷。说谎都说得这么蠢,难怪会投入鬼灵门,受死吧!”
他手里握着一条黑漆漆地鞭子,长达两丈,如闪电似的朝着黑烟抽去。
“不要。。。”
黑烟如同从来都为存在过似的,消散得无影无踪,地上只剩下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袋子。
萧不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了那团黑乎乎的元神,却没有立刻离去,他怔怔地站在当场,突然流出眼泪,“娘,婶婶,凡儿不孝,让你们死得那么惨。。。”
站了良久,他才捡起地上的袋子,开始清点里面的物件,口里念叨着,“一个金丹长老就这么点东西,五万下品灵石都不到,幸亏招魂幡的等级不错,应该有不少不下十万阴魂。不过鬼灵门的人,萧某让你们阴魂都做不成,个个都要魂魄灰飞烟灭。”(未完待续。)
第三零四章 隐身符吗
钟珍一动不敢动,神识彻底不敢放出去,生怕萧不凡发现旁边还有个类似元神的东西。
她暗叹运气真差,真是好死不死的,怎么会碰到这个狠角色!
萧不凡自感身世了一下,似乎并不打算走了,丢了几个五颜六色的旗子在地上,便坐到旗子中间,手指飞快地弹了几个银灰色的石头到旗子边上。
钟珍便见一道光幕升起,将此人给全部挡住了,心想这应该是防御阵法了。
走还是不走呢?这人万一打算一直呆到明年吃年夜饭的时节,难道她还得等到天荒地老不成。
听到萧不凡手里有魂幡,钟珍心中忐忑之极。此人从鬼灵门的金丹修士那里搜来一个有十万阴魂的招魂幡,打算用来补充他自己手里的魂幡,那么他手里的那个魂幡等级定然更高,简直不晓得有多少阴魂。
她犹犹豫豫的,终于还是觉得不能再耗下去了,反正对方似乎根本没看她半眼,说不定先前根本就没有用神识扫她这个方向。
萧不凡就算刚才没用神识扫,等下未必不会,还是早些开溜比较妥当。
想起那条黑乎乎的鞭子,钟珍就觉得心惊胆战。如此诡异,随手抽一下,金丹元神一瞬间就化为乌有,她这个筑基元神更不用提了,肯定死得非常难看。
就算不杀,丢到魂幡里更要命。
听李怀虚说,很多修士手里都有这种东西。里面的阴魂都是互相拼杀吞噬,自相残杀,跟吃人丹似的。
钟珍这些日子尽从那些前来挤精血的口里听到萧不凡这个名字。全部都是一些让他们看不惯的事。
什么为人狂傲,下手狠毒不讲情面。其实最让那些人看不惯的却因为此人是个炼丹高手,却十分抠门,从来都不打折扣。外加萧不凡有钱得很,手里法宝多得要命,层出不穷。
金丹中期修为,连金丹后期的修士都搞不过他。
不过传言这种东西。最多只能信一半,钟珍从小就从男阿婆口里听来这个道理。
她想了想那些修士的言谈,琢磨了一番。萧不凡虽然不见得是个好人,却也未必是个坏人。
不过只要是得罪他的那些人,下手丝毫不容情,杀人收魂。一点都不含糊。
至于没有得罪的。却并无什么大碍。
换了她自己,手里珍贵的丹药凭什么要便宜卖了,东家不买,还有西家,那些个修士抱怨得似乎没道理。
朝着防御阵的相反地方向,钟珍慢慢地挪动着脚步。
刚走了两三步,就见那道光幕打开,萧不凡对着她的方向说道:“你看了这么久。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走了吗?”
糟了。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在这里,钟珍气闷不已,之前怎么不说,等她站了许久打算走才开口。
她忙说道:“着实抱歉,晚辈只是路过此地,不想打扰了前辈您。”
萧不凡却是没听到她说什么,“还不开口?你倒是有些本事,一个孤魂野鬼竟然能藏匿身形,区区筑基元神不赶着回门派寻养魂之物,大摇大摆到处走动。再不说有什么目的,我立刻用打魂鞭将你抽得魂飞魄散。”
一听这话,钟珍原本没那么忧心,此刻却急得一头大汗,大哥,我早开口了,可您没听见啊!
虚实之间,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真是麻烦事,到底该如何与人说话呢?那团黑烟似乎能发出惨叫还能说话,显然并无这方面的困扰。
她闭目凝神,抽出一道神识,朝着萧不凡而去,发出一丝善意。
萧不凡愣了,忽然觉得好笑之极。
通常大家赶路的时候,习惯隔一段时间看看四周是否有人,如果撞到别人的神识便会发出这样的讯息,表示并无恶意,只是路过。
难道对方不是个元神,是个大活人?
修士死了后如果元神没有当场跟着被灭,逃逸出去通常会带着一团色泽不同的烟,用眼睛都可看见。
萧不凡顿时了然,这个筑基修士肯定用了什么神奇的隐身符。
他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么稀奇的隐身符。佩戴在身上,竟然显得好像是个元神,虽然比一般的元神要凝实不少,可是却好似没有身体。
瞧这隐身符看来也有缺陷,不能阻隔神识探视,并且这名筑基小辈眼下应该是说不了话。
小小筑基修士敢站在离他不过二十丈外之处观战,胆子不小。
钟珍见萧不凡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顿时松了一口气,她赶忙顿下身子,捡起一条树枝,在地上写字。
“前辈,晚辈原本只是在赶路,恰逢前辈驾临,却不是有意叨扰,还请恕晚辈不知之罪!”
她特地卖力地将字写出一股磊落之意,显得极其君子。
乾坤镜里的字与镜子外的字并无区别,口音虽然有一些区别,但是区别不算特别大,写字就更加无碍,只能用这个法子与对方交流。
萧不凡金丹修为,二十来丈的距离,自然将地上的字看得一清二楚。字写得很大,生怕他瞧不见似的,书法却是极好,在修士中并不常见,显然是花了不少功夫。
一般也只有那些世家子弟才会花时间在这些字啊画的上面,再有就是修仙之前,在凡俗中读过些书的人也懂得几手琴棋书画。
最重要的是,这些字瞧着就显得很君子,一股子坦荡之意,他虽然没读多少书,一手字臭得厉害,可活得够久,见识多广,一眼就看得出来了。
这年头不见得真的字如其人,伪君子多得很,不过七八成准还是有的。再则人家一个小修士又没得罪他,战战兢兢地站了许久也不敢走。
能写出这样的字,是邪修的可能性及其之小,萧不凡想了想便不打算再为难此人。
钟珍曾经扮演过慕容卿尘,她那一手丹青当然很能拿得出手,字却无法匹配,因此不得不每天苦苦练字,不写上几个时辰不罢休。
慕容公子的身份是高贵的世家子弟,胸有邱壑,心怀天下山水。她借鉴了朱子陵与阿婆的字,顺带又临摹了一些宁国书法大家的帖子,算是学有小有所成。
萧不凡看完钟珍写的字便说道:“你是使用了什么隐身符,倒是十分有趣,可惜用了竟然不能开口说话。不知还有没有多的,我倒是想购买一些,什么价格你随便开口!”(未完待续。)
第三零五章 都不要脸
隐身符。。。他以为我是个修士,钟珍听了这番财大气粗的话,啼笑皆非。你若想隐身也使得,提剑插进自己的心口,死了留下元神就行了。
不过似乎修士死了,元神也不能隐身,先前鬼灵门那个金丹修士的元神带着一点都不能避人目光。
她继续在地上比划,“前辈,晚辈的隐身符只有一张,不知晚辈能告退了吗?”
萧不凡本来稍微有一丝好奇,想看看这人的真面目,不过他一堆要事在身,刚才在防御阵里将新弄的阴魂全部转到自己的魂幡里,马上就要离去。
区区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还不值得他大惊小怪。
“报上姓名门派,自行离去!”
钟珍用树枝写道:“前辈,晚辈姓钟,其他的却不方便透露,着实有难言之隐,不然也不会使用这张唯一的保命隐身符。”
姓钟的人虽然不如姓李姓王的多,却很常见,修仙之人那么多,此人又是个小辈,鬼才知道是谁。萧不凡懒得再继续问下去,摆摆手,“算了,你去吧!”
听说可以走了,钟珍大喜,掏出长剑一脚踏上去,嗖地往前狂飞。
她飞一阵很快就停下来了,灵力用光了补充起来很费灵晶,她一点都不敢瞎浪费。
站定脚步,钟珍心中很是不解,为什么从未见过萧不凡,却觉得他看着很熟悉。必定是与从前见过的什么人有几分相似,她拿起树枝在地上比划了一下萧不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