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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钟珍非但没有逃走,还时不时的从地面上钻出来,冲着木婉宁胡乱丢了些石头,口里几里哇啦的骂得极其难听。
什么乌龟王八蛋,祖宗十八代之类的,反正想到什么骂什么。
木婉宁此时的火气已经冲破头皮了。
此时的战场已经不是在木婉宁的私人院落了,已经扩大到外间,不少其他同住桂园的弟子也得了消息,知晓竟然有人挑衅木婉宁,都站得远远的瞧热闹。
此处乃是一等弟子的院落,一共有二三十个弟子入住,除了个别与木婉宁有些交情,其他人无比对此女厌恶之极。见她被骂得极惨,个个心中都在拍手叫好,满心无比痛快,恨不得也冲上去骂个几句。
花间阁将一等弟子抬得高高的,为的就是她们能安心培植七情果。都是些十岁上下进的门派的穷家小户的女孩子们,长期被门派高看,很是习惯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
大家自视甚高,可偏偏中间掺杂了个二等的木婉宁,并且还时常在她们眼前耀武扬威,长久下来真是忍得十分辛苦。
除了个别刚入门时日比较短的,是个人都都晓得,木婉宁这个二等弟子的身份,还是依仗哪位修为强大姑母才弄到手的。她不但从不缴纳门派任务,而且据说养出来的果子与四等弟子差不多。
暗地里,大家都揣测此女必定是修了恶,怒,欲等三魄,因此果子才奇烂无比。
这群一等弟子中好些人刚入门的时候,吃过木婉宁的亏,此时恨不得招呼大家一起上前,将她给狠狠揍一顿。
刘裕如也在其中,她从钟珍手里买过陆天颜的画像,隐隐揣测,这场争斗说不定与陆师兄有关。
木婉宁相貌甚美,眼界甚高,脸皮又厚,去年还缠着蒙国的皇孙,今年一路跟着陆天颜,明年又不知道会打谁的主意。
她瞧瞧地与旁边几个交好的弟子一顿耳语,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消息传得无比迅速,没过一会儿,传言已经完全走样,变成了木婉宁极其不要脸,偷恋陆天颜,想要他的画像将整个卧房挂满。却是不肯花灵晶买,用非常手段强迫画师钟珍。
且不管大家如何议论纷纷,钟珍见事情闹大了,嘿嘿笑了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将事情摆在明面上,到时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木离愁就算势力再大,还能当着全门派的人将她杀了不成。
假若真的这么不要脸面,花间阁的名声早臭成渣了,哪里会象传言的那样是个正道门派。
骂得差不多了,钟珍再次钻到地底,她当然不会用杀掉伍艳丽的老法子干掉木婉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路用挖土宝朝着原先木婉宁的内院挖去,寻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使出丁健成教导的法子,将头顶的石板慢慢弄得软了,又取出短剑破开石板上的那层玉石。
这间屋子据伍艳丽所言,木婉宁时常将一些不听话的丫鬟或者是一些得罪她的小弟子们强行押到里面。但凡进了这房间,便从未见过有活人会出来。
这也是为何钟珍心急如焚,完全不敢耽搁时间,几乎是毫无准备的情景之下,直接闯入木婉宁的院落。
房中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白玉案子,上面躺着一个人。不用仔细看,她已经瞧见一心惦记的竹豆,顿时肝胆欲裂,愤怒得几乎吐血。
如果说这世上,她最恨谁,钟珍一定会大声的指天怒吼出三个字:木婉宁。
恨意熊熊燃烧,她几乎不能自控,拳头捏得骨节生疼,只想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将木婉宁剁成肉沫子。(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邪门术法
钟珍发誓此生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景象。
打断人的腿脚根本算了不了什么,便是将人的脑浆给拍出来,也比不上眼前的画面。
竹豆被绑在白玉案子上,胸口被剖开,心脏中塞着一枚玉颜果,热腾腾的心血源源不断的往果子里输送。不知道用了什么法门,她本人还未完全气绝,看情景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两眼悲伤绝望地流着眼泪。
还能活下来吗?钟珍不知道,可她想试试,无论如何也要试试。
一剑削断捆绑的绳索,取了一件备用的衣裳披在竹豆的身上,将她抱起。
钟珍哪里敢立刻取出心脏中的那颗果子。取出来了,整颗心便烂掉了,肯定立刻毙命。
这次却并未从地下走,她抱着竹豆堂而皇之走的正道。
木婉宁还在外间搜索着钟珍,院子里只有几个丫鬟婆子,惊恐地望着钟珍怀中浑身是血的竹豆。其中有几人曾随着木婉宁去钟珍的院落拿人,自然晓得血人是谁。
被关到主院里最内层的那间小屋中的人,从来没能够活着出来。谁也不知道木婉宁时常在那间屋中到底做什么,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被外衣挡住,她们看不到竹斗心脏中的那枚果子,如若瞧见,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睡个好觉。
不过,就算是没有看到竹豆,这些人晚上睡觉多半不安稳。越是助纣为虐的人,越是心虚。做噩梦的时候恐怕也比常人要多得多。
走到外面的大园子里,只见除了木婉宁,还有新来的几个帮手。其中竟然有一名以土行之力修行的女弟子,已经朝着土里钻进钻出好几次,四处搜寻钟珍的影子。
十来丈远的地方,或坐或站,有不少弟子们在围观。
“不用找了,我就在这里!”钟珍一声怒吼。
那些围观许久的一等弟子们早已经看见钟珍抱着个血人出来,心想定然是木婉宁作了什么孽。将钟师妹的什么人给抓来折磨了,难怪她要闹这么一出,感情是用的调虎离山之计。要偷偷溜进去救人。
奔赴到一干弟子聚集的地方,钟珍满含悲愤说道:“大家都来看看,原来木婉宁的玉颜果是用活人的心脏养出来的。”
她掀开挡住竹豆身子的衣裳,众弟子已经看得清清楚楚。顿时脸色大变。不少人已经忍不住干呕起来。还有新来没那么久的小弟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腿软站不住。
钟珍愤慨高呼:“木婉宁,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如此丧尽天良,是我正派弟子所为吗?我钟珍今日将一条命放在这里,本就不顾生死前来救人,你就算杀了我灭口。难不成还能将在场所有人都杀光不成。你做下连邪派都不齿的事情,总会被传扬出去。”
木婉宁面色极其难看。本来想先下手为强,将竹豆的身子轰烂再说,可此时已经为时晚矣。
唯今之计,先将钟珍杀了,剩下的那些人,交给姑母解决,不管是杀了,还是用什么其他法子威胁她们,总之此事绝对不能透露出去。
她冲着几个传信鸟招来的同党大喝一声,“愣什么愣,还不赶紧给我先杀了钟珍。”
那几个手下虽然向来以木婉宁马首是瞻,可眼下的事情也太大了。
如果没有血人的事情,就算当众杀了钟珍,有木婉宁挡在前面,事后惩罚一番肯定也就过去了。可是以心脏之血滋养灵果,一看就是邪门歪道的路数,木婉宁这个罪名比杀个一等弟子要大得多。
况且这里还有二十多名其他的一等弟子,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竹豆,她们杀得完吗?
见手下帮凶们面色不好看,犹犹豫豫,木婉宁脑子一热,口不择言恶狠狠的厉声说道:“门派向来都是用这个法子养灵果,又不是我创的。你道为何我姑母被门派如此重视,灵果成熟之后,接下来用人血养殖,都是她负责。”
“婉宁你给我住嘴!”天空中传来一声怒喝,一道剑光闪过,飞剑上降下一位盛装美妇,瞧着三十来岁,与木婉宁有五六分相似。不用说肯定是那位木长老。
为什么先来的是她?钟珍心中一阵叹息,恐怕今天要将命丢在这里了。
早知便不能将如此重要的事情托付给陆天颜。那人平日里总是笑得假模假样,让人瞧不明白,不知他心中转的什么念头。
她全盘的计划,全部都依托在这个姓陆的身上。到如今还没看到岳美善师叔的影子,也不见什么其他的门派大人物到场。
可是不托付给陆天颜,钟珍也完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人敢与木离愁作对。
花间阁中,能面见炼魂期长老的人没有那么多,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去找粪姑。不过粪姑住得也太远了,飞奔过去都得要至少一个时辰不止,实在不方便。
据伍艳丽说,粪姑在长老和老祖们心里,虽然是个丑角,可丑角往往才能笑到最后。
史书上都说了,皇帝不是最大的,懂得花言巧语的弄臣才是。虽然粪姑不见得有那份心机,却占了个名头,给门派的那些大头目们带来不少新意。
钟珍头一次觉得心生绝望,即使当众杀了李独秀,被刘斗魁打了一掌,她都没觉得自己会死。
听了这么大一个门派秘密,来的又是木婉宁的亲姑姑,她绞尽脑汁的想办法,都觉得丝毫没有活路,已经彻底走到绝路上了。
正派之所以被称为正派,因为他们修习的功法堂堂正正,不涉及残害生灵。
就算有些残忍好杀者,只要所习功法无不妥,杀人放火无所谓,只要开口闭口为民除害,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便可。旁人就算质疑也没法子拿他怎样。
邪派同样也是杀人,却被人诟病,提起来就嗤之以鼻,其原因当然是修炼的方式极其不大妥当。
比如说血修,浸泡在兽血或者人血修炼。尸修,用尸体散发的气息修炼。
而用人血培植灵果,比吸收尸气还要下乘。前者是用活人,后者乃是用的尸体。如此邪得不能再邪的术法,即使是个刚入门几天的修行者也知道。(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要命的续命丹
本来只是想救下竹豆,钟珍没料到她竟然被施了这种邪恶的手段。
之前还以为是木婉宁作孽,或者与那位姑姑有关,可万万没有想到,堂堂名门正派花间阁,竟然隐藏了这么大一个骇人听闻的秘密。
更要命的是,愚蠢之极的木婉宁将这样大的秘密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口而出。
在场的人有二十多个人,还有几个弟子身边带着丫鬟,这些人恐怕一个都活不了。
木离愁阴沉着一张脸,打量了四周震惊无比的眼神。心中烦恼不已,婉宁这孩子。。。唉,真是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却长了一副猪脑袋。
暴露心血培植灵果的事情,这事还真是十分棘手。这里知晓内情的人是全部杀了,还是全部关押起来?
木离愁心想,就算全力施为,说不定会有好几人能够走脱,反而将事情闹得更加不可收拾。
当务之急,还是先稳住众弟子的心神,叫她们不至立刻逃跑。
走到木婉宁的跟前,木离愁猛的挥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你从哪里学来的邪派术法,今天我不打死你,就对不起木家的祖宗。”
木婉宁一张白生生的俏脸顿时红肿,五个手指印清晰无比。她全然被打懵了,平日只有她甩别人巴掌,那张脸还没试过被另外一个人煽,这会儿才晓得脸上挨巴掌,滋味极其不好受。
待要分辨,刚张开嘴说了半句话。“姑姑,这不是你教我的。。。”
木离愁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再次厉声喝道:“还不给我住嘴。做错了事情不能总往别人身上推,即使我是你姑姑,这次也不能姑息。”
要不是木婉宁是她私生的女儿,给哥哥养大的,冒称是侄女,木离愁现在就一掌拍在她脑袋上,将这蠢货给当场宰了。
年纪大一些弟子的已经猜测到心脏养果子的内幕。浑身发冷面色苍白。花间阁竟然有这样的辛秘,这。。。岂不是邪派的手段?
用这种骇人听闻的手段培植果子,残忍恶心。亏得她木婉宁还能吃得下从人心里掏出来的玉颜果。
看着木婉宁那张精雕细琢的脸,光滑细腻,如上等白玉,明明连一丝瑕疵都不见。可人人都觉得她的嘴角仿佛挂着的刚吃过人的血丝。
那些炼魄初期与钟珍差不多年纪或者更小的。就更加无措,甚至还以为这只是木婉宁私底下做的,胡乱攀咬,连她那位长老姑姑都不知道内情。
所有的一等弟子们几乎从未出过门派,有的也就是回家探望过家人,根本就不晓得修行界的残酷,并不以为会因此被灭口。
只有钟珍曾经在外间混过一段时间,又是个好奇心极其旺盛的人。没踏入修行行列之时,就听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传言。据说不管是正派还是邪派。修行之人将人的性命看得极淡,杀人跟踩蚂蚁似的,完全不当回事。
邪派的人不讲虚名,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