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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点。
正因为管理松散,谁都可能是长生楼的人,所以非常不好剿灭,也没有人敢惹,生怕被灭族灭门派。
纯阳老祖是雇用了长生楼,亦或他本人就是长生楼的幕后之人?
苦茶没有想太久便抬起头来,见钟珍一副很有主意的模样,已经将所有人分成了三拨。
“禅师,我先走了,咱们在下个修仙城见。”
似乎海祖吩咐你要听我的话吧,苦茶哭笑不得。
这么多人使用传送阵,费用客观。如果由他发号施令,大约还得从钟珍手里“化缘”弄一些灵石使用。苦茶心想大概是这个缘故,这姑娘便直接自作主张,免去他没灵石的尴尬。
不过这是苦茶自作多情了,钟珍压根没想那么多。主要是看见别人将她的灵石往传送阵中投,最好还是第一个离开,免得看着肉痛。
分批到达下一个修仙城,大家便得找地方住。
元婴修士如独孤破城都受不了连续使用这传送阵,更何况这些老弱妇孺们。
不用说此城也有人在传送阵附近监视。苦茶看都没看四周是否有可疑的人,浩浩荡荡地带着一干人,寻了一处价格相对便宜的客栈,包了一间附带防御阵的大院子。
当然是将所有人集中在一起才比较安全。
李永安等人此刻才算松了一口气。
三人聚在一个房间中,商量了一下后续的计划,最后决定采纳独孤破城的策略。
“大禅师,这里有两张传音符,先给枯木禅寺的人传个音吧!”钟珍将传音符递过去。苦茶与枯木禅寺熟得很,没怎么犹豫便马上将其中一枚发给了某个认识了几千年的大禅师。
四天后一干人再次出发,又走了三个修仙城之后,大家便分头行动。
苦茶大禅师一人能挡住一大片天,因此他独自一人。而钟珍与独孤破城自然是组在一起。
其实有可能的话,钟珍宁可破城兄能随海祖去东海,不过她提都没办法提着句话。
不管是什么原因,即使是为了他那男子汉的尊严,也无法将他拒之门外。大家都是老伙伴了,一起上阵的兄弟兵,她无法开口。
总之保住这位仁兄的一条命就好,钟珍暗道。
她偷偷查看了一下储物环中的疗伤丹药,数量还剩不少。谁知道独孤破城会做什么,他虽然是个谨慎的人,却也是个很拼的人。
不多准备点丹药,难道还得扛着浑身不能动弹的他到处走动不成。(未完待续。)
第六五二章 空无一人的小门派
有流星当苦力真是方便,不用耗费灵气,速度又快,两人均是赞不绝口。
不过流星也有不方便的地方,他并不能无限变大,人太多了坐不下,坐四五个人就有些拥挤了。两个人却是刚刚好,一前一后,一人调息另外一人以神识注意周遭动静。
学会了《大自在清净诀》,钟珍只要有机便会诵读。如果遇见纯阳老祖或者是长生楼的人,此物就是她的杀敌绝招。
这天傍晚夕阳西下,流星飞得累了,便停了下来悠闲地飘着。他夹杂在一堆其他的普通云朵中,映得满身通红,顺便冒充晚霞。
原本在戒备的独孤破城见钟珍缓缓睁开眼睛,紧绷的面孔松懈了下来,笑着对她讲道:“看你如此抓紧一切时间修炼,其实用不着那么紧张,有我呢!”
“我们要对付的很可能是化神老祖。”钟珍悠悠说了声。
她抬起头望着漫天彩霞,心想真是美得紧,如果天天能与流星结伴,没什么挂碍地到处闲逛,那小日子比眼前这晚霞还美。
“我们不是一件想好了办法吗,咱们只是诱饵,不有还有苦茶大禅师压阵么。再说有流星在,只要虚晃几招就跑,怕什么。”
“破城兄,想不到你也能出谋划策啊!”
这次的计划是独孤破城的主意。
独孤破城不服气地讲道:“这叫什么话,我好歹也是做过将军当过皇帝的人,别的事不在行,行军打仗还能对付得过去。”
“嗯,这个我却是不行,虽然懂得设陷阱揣摩人心,打仗却是不在行。当初守着沼泽地的一个小山包,成天提心吊胆,生怕手下的士兵们被我瞎指挥害死。只有朱老爷那人,大约是样样精通。”
独孤破城哼了一声,“什么叫样样精通,他修为那么差。”
钟珍轻轻笑了笑,故意逗他,便继续讲道:“这也怨不得他,摊上一个三灵根的身体,前头那人又是个散修,没有人传授正统的修炼之道。他这是厚积薄发,先将底子炼牢靠了,往后还是能追上你的。”
独孤破城昂起头,“我就不信他会比我厉害!”
“那可不一定,修仙很讲究天道感悟,你感悟一个给我看。”
独孤破城哑然了许久,悻悻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天道感悟,不过从前在乾坤镜中,经常会灵光一闪,莫名其妙就升阶了。往后肯定也会忽然之间就成了化神老祖的。”
钟珍不再打趣,面对说多了让他会产生什么心境上的困扰。凭独孤破城万事都可以丢开的性子,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得不防。
就比如她自己,面对杏花老祖,总觉得底气不足。说什么都觉得自己有可能错了。
实在是这世上的聪明人太多。
不过,她暗道,不怎么聪明不要紧,自以为聪明的人往往才是笨蛋。对旁人算无遗漏,最后漏掉的就是自身。
前车之鉴就是朱子陵了。
再则,寸有所长,尺有所短,独孤破城便是那显得很短其实很长的“寸”。
钟珍笑着说道:“破城兄,我一向觉得你是修炼天才,别说化神了,往后还能到炼虚,合体,大乘,最后变成神仙!”
独孤破城再次哼了一声,“听着就敷衍得很,你和朱子陵两人总是爱捉弄我。为何我总觉得你们两人之间有一些我不懂的默契?他做了什么你马上就明白,你有什么想法,他大约也能猜到。”
钟珍眨了眨眼,“因为我与他就好象是兄弟姐妹。”
“那我呢?”
“你和他也是好兄弟啊,好兄弟彼此互相信任照应,喝酒吃肉。”
“酒。。。。。。”独孤破城听到一个酒字,就仿佛口中含酸,忍不住想畅饮,马上将先前的不快给忘记了。
面对独孤破城渴望的眼神,钟珍无可奈何,将碧绿色的小葫芦取出,抛过去给他。
酒不多了。
“少喝两口,留着在关键的时候补充灵气。”
“嗯。”
独孤破城应承了一声后,忙将小葫芦送到嘴边狂喝了一大口,如火烧的酒滑过喉咙,带着滚滚热气落入腹中,他顿时浑身舒坦。只是喝过之后,却依依不舍地看着小葫芦,极其舍不得将它还给钟珍。
这呆子,真拿他没办法。钟珍带着温柔的笑意,摆摆手,“你收着吧,算是这次你帮忙的酬劳。”
“哎,真的。还是你好啊!”独孤破城毫不犹豫喜滋滋地收起酒葫芦。他此刻倒是想起正事了,“对了,净莲派还有多远?”
“差不多了,从这会儿开始我们得小心行事。”
。。。。。。
连绵三五个并不算高的山头,修建着几座朴素但是尚算巍峨的青石宫殿,其中有两个宫殿却坍塌了一大半。剩下的那几座虽然没塌,飞檐上却有许多乌鸦栖息。
喜爱食腐的乌鸦们,时不时发出“嘎嘎”的惨厉叫声,在满山的空寂中透着无限凄凉和诡异。
绕着宫殿不远之处,都是一些普通的木头阁楼,显得有些年份的。山头附近还开辟了一些田地,种植着许多不太值钱的灵草或者是灵谷。
田地已经有许久无人打理。
这是个小修仙门派,却空无一人。
正是初秋时节,南域并没有中天州冷,不过满山的树叶倒是落了不少。
一袭青衫的慕青松踏着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一步一步地爬上山。
他并未飞行,大约是习惯见山就爬的缘故,不管是眼前的山,还是心中的大山,都用自己的方式在爬着。
这次他前来,是想查探净莲派的弟子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青石宫殿很结实,虽然是小门派但是存活多年,因此殿堂的用料并没偷工减料。石板上均刻有吸收天地灵气的阵法,这种阵法虽然不及使用灵石催动的大阵,但是不会那么容易打烂。
至少不会被一个七阶妖兽一掌打掉大半边,碎掉的石板很均匀,每一块只有拳头大小。
这是化神期的手段。
地上有干枯的血迹,只是不见碎尸。慕青松抬头被他惊扰的却盘旋不肯离开的乌鸦,深深叹了口气,大约尸体被乌鸦给啄食了。
“不对!”
整个门派没有半具骸骨,即使被乌鸦啄食,定然也会留下骨头啊!应该是已经有人来过,并且毁尸灭迹,只是将大半坍塌的宫殿痕迹忘记抹去了。
慕青松仔细地查看,却仍旧留心着周遭动静。此次前来的确是有些冒险,因此避开了最后那座被灭的修仙城,而是来到这个不大起眼的小门派。
有人!
他忙收敛了气息,将身子藏在一株大树后面,顺便丢下一个隔绝神识的小防御阵。(未完待续。)
第六五三章 那是一场屠杀
慕青松发觉有人前来,即刻隐匿了身形坐在防御阵中,改为内呼吸,连眼睛都闭上了。整个人化为一根木头桩子,只是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界任何细微动静。
来者还有不少距离,是从空中而来。因为飞行速度很快,呼啸的破空之声不小,倘若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名刚踏入元婴期的修士。
那名修士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后,便降到净莲派的主峰,站在坍塌了主殿上方。
这人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慕青松从对方飞行中的灵气使用,还有那一声声的脚步,可以判定对方在修为上不及自己。
“我实在不信是珍宝干的,她怎么可能杀这么多人。”元婴修士自言自语说道。
来人是洪天明。
他睁着一双纯净的双眼环顾四周,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满山连尸体都没瞧见半具,根本无法查探是否是钟珍下的手。
他曾经在天香鸳鸯潭中见过钟珍杀人,也见过那些人的死状。
慕青松一直在聆听,听到洪天明的自言自语,心想这声音似乎听着耳熟的很。别人是过目不忘,他却是过耳不忘。况且这名男修即使自言自语,声音也好生洪亮,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原来是他!
慕青松很快就想起来了,当初去天玄宗投精血,恰好遇到一名性子爽了的修士,叫做洪天明的。
大家等着天玄宗的修士们打开通道,洪天明与他搭上话。因为性子投契,投完精血之后,两人结伴四处畅游了一番。
慕青松自然不会忘记他还喝了人家的灵酒。那味道真是相当不错,他一直惦记了许久。
这种灵酒钟珍也有,当初还帮他撑台面,在给妙音岛几位修士送别小宴上,送了大伙儿两杯。
当初慕青松就已经疑心两人大约相识。
只是他却不知道,钟珍和洪天明的酒均来自酿酒的大师俞凌。
原来洪道友也怀疑此事不是钟珍所为,特地来瞧瞧。慕青松放下心来,将防御阵收了,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洪道友!”他高声呼喊了一声。
“谁?”洪天明朝着发声的方向望过去,见一道青影飞速而来,看着有些面熟。
他认识的人很多,不过这年头高阶修士就那么一些,虽然做不到过目不忘,但是一些比较特别的人还是记得的。
“啊,原来是苍穹剑宗的慕道友,真是许久不见了!”洪天明面带惊讶。
在这个连鬼影子都看不到半个的地方,忽然碰见一个差不多两百年前见过的人,真是有些惊悚。
中天州苍穹剑宗名声甚好,乃是正宗的名门大派。再则洪天明记得慕青松性情颇为豪爽,与他极其投契。虽然心中忐忑,却并为怀疑什么。
两人寒暄了几句,说了些互相恭喜对方步入元婴期的闲话,便直接切入正题。
慕青松问道:“原来洪道友与钟道友结识,她与我也是好友。不知道友怎么看此事,真是钟道友所为吗?”
原来如此,洪天明心想,竟然与自己抱着同一个目的而来。“宗门的腾龙祖师推测说应该是她,我也不清楚,因此来看看罢了。”
洪天明与钟珍相处的时日并不长,但是他喜好凭直觉行事,一旦相信一个人便很难打消那人在心中的印象。
尤其是两人一道在天香鸳鸯潭中,钟珍小心翼翼守着他后背,分毫不敢大意的模样,让洪天明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