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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四章 倒是个风雅的
尴尬地笑了笑,钟珍搓了搓双手,扭扭捏捏地讲道:“随便补那不还与从前一样,穿一穿就破了。我如今跟随在独孤将军身边做个副手,隔几天就得上战场冲灵力阵,不瞒您讲,你看看我这脸色,吐了几天的血,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陈铁锤忍不住笑了,“我再适量添两样好材料。”
“原来您是给我开玩笑的。”钟珍见陈前辈面上露出一丝几乎看不出来的调侃,心想原来这位也喜欢拿人开涮,以前还以为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
反正暂时也没地方去,钟珍便帮着马洛干活,免得人家说她占了便宜还游手好闲。
只是她又不懂这些到底都是些什么材料,便不停地问东问西,搞得马洛极其不耐烦,“打造法宝的材料千千万万,一时半会儿哪里教得会,你改天自己去买本册子慢慢看。一边呆着去,别打扰我做事。”
他从前也喜欢自己炼制点东西,可惜吸收尸气只能炼制骨头,一直是个遗憾。不过对这一行着实有兴趣,就算不能炼制法宝,也会捧着世面上能买的有关炼宝的书籍,读得津津有味。
炼宝材料价格等都是如数家珍,给陈铁锤干活,极其得力。
钟珍被马洛嫌弃,一点都没有不高兴,心知他肯定是因为自己占了便宜,心里不痛快。反正下次来他说不定就忘记了,眼下还是不要自讨没趣。
修行者手里的法宝损耗不小。随便打个几架,品质不好的就会烂掉,得重新再买或者去修补。看着堆成山的破法宝兵器。钟珍不由得眼热,炼制法宝还真是个非常赚钱的行当。就算是随便学两手,能自己修补法衣铠甲,也能省下不少灵晶。
她将脚步慢慢地挪到陈铁锤那边,见他已经开始在溶化材料。知道陈前辈不喜人打扰,不敢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瞧着。
火炉烧得一点都不旺。不是寻常金黄色的火焰,乃是带着一丝青蓝色,一团小小的火苗在诺大个炉子上。显得非常突兀。
她实在好奇,不敢发问,忍得十分辛苦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连呼吸声都放得很小。
火苗虽然小。但是熔炼材料的速度着实不慢。已经看到变成了一团缓缓流动的汁液。
正在这时,也不见陈铁锤摸珍宝袋,手放在丹田上,一柄似铁非铁,似金非金的锤子出现在他手里。
“啊。”钟珍再也忍不住一声惊呼,前辈竟然也懂得腹中藏宝。
“去那边呆着,你这件铠甲只要一个时辰便炼制好了。”陈铁锤皱了皱眉。
钟珍欲言又止,憋了半天。还是冒着被骂的危险问道:“陈前辈,我瞧您手里的锤子似乎不是从珍宝袋中取出的。敢问是何缘故?”
陈铁锤看了看手里的锤子,刚才全神贯注的,忘记身边有人,竟然将腹中藏宝的事给人瞧见。
“这个你不用问了,大人的事小孩不懂,不许对别人提及。”
换了别人钟珍恐怕还不大放心,可是陈前辈的人品极其之佳,她四下看了看,凑近了些,压下声线,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都看见了,是从丹田里拿出来的。我听说过这种能用丹田放置法宝的事,可就是不明白这个缘由。前辈丹田里除了自己放进去的法宝,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原来钟丫头丹田也能容物,陈铁锤立刻就猜到了。看了她一眼,平常修行者绝对不能有此能力。先前倒是看走眼了,没发现这姑娘也是对某一道极其痴迷的人。瞧她不像懂得炼丹,也不会炼法宝,却不晓得是那一行。
“你平日里除了修炼,还喜欢做些什么?”
这个倒不用多想,钟珍答道:“晚辈喜欢画些上不了台面的画,对雕刻也略有心得。”
这就是了,倒是个风雅的,还真是半点都瞧不出。陈铁锤上下打量了下钟珍,再次确定她身上看不出什么文人雅士的风采来,继续说道:“我只知对某一道极其喜爱,如炼宝或者是炼丹之人,能有此技能,想来你因对画之一道痴迷,因此也能以丹田容纳法宝。”
“嘿嘿。前辈猜出来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丹田里有一幅山水图。”
喜欢画,肚子便有山水图,那么如邓长老那种喜欢女色的,难不成丹田里有个大美人,钟珍仍旧是觉得颇为费解。
“什么山水图?”陈铁锤不解,为何她能瞧见丹田。
“哦,我早发现能将法宝放入丹田之中,不过前些日子竟然能模模糊糊瞧见丹田中有一幅山水图,那些收入体内的法宝,都在图中放着。”
“你是如何瞧见的?”陈铁锤吃惊不已,哪里有人能看见自己的丹田,这也太稀奇了。
钟珍此时也发现陈前辈似乎并不能瞧见自己的丹田,心想原来他没往丹田里塞灵晶。这人是个炼宝师,灵晶多多,竟然还这么小气舍不得多放些进去,也好扩大丹田容量,就算当个珍宝袋使用也好啊!
她便将此事说了说,“。反正多塞些灵晶进去,我也不记得放了多少,估摸着有个两千来枚。”
陈铁锤若有所思,想不到还有这种窍门,对钟珍打扰他炼制法宝也不在介意,很爽快地讲道:“改日我再为你打造个像样的法宝,算是欠你的。”
前辈欠我什么?钟珍又些不明白,不过既然能从陈铁锤这里弄一件好法宝,那简直比什么都强。
她笑眯眯地道谢,站在旁边继续观看对方炼制法宝。
其实按道理来讲,不管是炼宝还是炼制丹药,都是独门手艺,吃饭家伙,哪里能让人随便观看。
她一点都不懂这些规矩,还以为就跟自己一样,如果有人在旁边看她画画,肯定不介意,还会觉得很荣幸,觉得人家很欣赏。
陈铁锤倒是略有些介意,一来独门手法不能然人看,二来站在这里实在很打扰,就算不说话,也好似有个苍蝇趴在肩膀上。
他忍了又忍,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她既然痴迷画道,与炼宝风牛马而不相及,单是看两眼,也学不了什么去。(未完待续。)
第一六五章 补血气的汤
一锅慢火熬出来的土龟汤炖得十分彻底,除了大厚壳子是硬的,肉都炖得烂烂的。
老赖倒是有两分手艺,竟然吃不出土龟的土腥气来,钟珍很是真心赞叹。不过平时却没见给军士们烧出来的大锅菜有这个味道,要么是懒得尽心,要么大锅做出来的菜肴都是一个味道。
她喝了一碗,便对帐中瘸子与王老六等人讲道,“大家也不用客气,都来喝一点,多添些水在里面,弄稀一些,说不定每个人都能喝一小碗。”
瘸子心想这倒是个理,正准备去拿碗添水,老赖忙拉住他的胳膊,“慢着慢着,土龟汤是补血气的。大家都是些大老爷们,在军营里也不方便,喝了汤晚上睡不着,还得去洗冷水澡。”
瘸子不明就里,“军营有什么不方便的,吃喝方便得很,我本来隔天就去打井水用凉水冲澡,你们不喝,我随便喝一点吧。”
他在厨房转了几个时辰,一直闻着汤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咽下不少口水,馋得都不行了。
老赖无奈地将他拖到一边,有些话不能当着姑娘家的面讲,对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瘸子恍然大悟,的确不是很方便啊,媳妇不在身边,等这场仗打完了,回去看看媳妇,到时候弄些土龟汤来喝喝,说不定能抱个大胖小子。
钟珍莫名其妙,她耳朵灵光,老赖的声音虽小。却也听了个模模糊糊。仿佛是说什么,血气太旺,媳妇不在身边。憋得难受之类的。想必是男人血气本来就比女子旺盛,没病没灾的,喝了反倒会多出毛病来,没媳妇照顾不方便。
喝了一碗又一碗,连肉都给吃光了。
热汤下了肚子,钟珍顿时觉得暖和得不行,满脸红光。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这些天因为吐血太多,总是有点脚步虚浮,这会儿仿佛完全好了似的。
想不到一只土龟有这种功效。都算不是变异兽,她琢磨着以后要是瞧见了,多抓一些回来搁着。
等下次受伤失血过多,仍旧炖汤喝。
还没受伤便想着怎么补身子。钟珍倒没想到那上头去。脑袋似乎有些沉,便朝着那口她一直用来睡觉的铁锅走去。
她刚躺下没多久,睡眼迷蒙之际,便看到一个梳着飞仙髻的姑娘朝她走过来,耳边有个温柔之极的声音在说话,“钟姑娘,你可睡着了?独孤将军有要事寻你去,他刚要人领取了赏钱。吩咐我来唤你。”
听说有赏钱拿,钟珍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多谢这位姑娘再次跑一趟,我这就去。对了,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先前倒是不记得问。”
这女军护仍旧是最早那个鸭蛋脸的美貌女子。
“不敢,小女子姓岑,岑半夏。因家中擅长炼制疗伤丹药,取名为半夏,乃是一味药材。”
钟珍哪里知道半夏全夏的,只觉得这女子这般美貌,又没有平常美貌姑娘那种说不清的傲气,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让人心生好感,因此多嘴问了一声。
“岑姐姐想必是家学渊源,怪道在军中给人医伤。”
这次因为与人搭了话,又问了名字,她便不好拔腿就跑,将人丢在身后。
外面一片漆黑,虽说军营甚为安全,可全部都是些粗鲁男子,岑姑娘这么好看的大姑娘,有修为在身却是不高,万一给哪个不长眼的好色将领给撞见,拖到暗处可不好。
岑半夏提着一个精巧的莲花琉璃灯笼,身姿袅袅在钟珍前方两步远的地方带路,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修行者均是用一些各种照明的珠子挂着手上照明,如这般打灯笼的却是少见,钟珍多看了两眼,竟然发现这灯笼是一样法宝。看来这位岑半夏并非是个普通人,头上戴着法宝首饰,连提个灯笼都是法宝。
“听将军说钟妹妹极其勇武,乃是女中豪杰,真让人佩服。我却是只晓得一些医理,不懂上阵杀敌,便是想帮着将军做些事也不成。”
“你做的事比杀敌还重要呢,独孤大叔与人拼斗全然不顾性命,回回都是战得力竭浑身是伤,想来岑姐姐隔些天就得忙碌一番。”
岑半夏掩嘴一笑,“可不是,我一向随着将军南征北战,已经不下几十次见他倒地不起,到现在还拿不起筷子呢!”
“不是有另外一位姐姐喂给她吃吗?我今天都瞧见了,大叔还真是艳福不浅。看来我也得什么似乎混个将军当当,也有像岑姐姐这么温柔和气的姐姐将饭喂到口边。”
“钟妹妹定然能如白云大统领那般,做个女中豪杰,给我们姑娘们扬眉吐气。”
左前锋营是属于精英编制,统领全军一万多人的统领,却是一位炼魂中期的女将领。
虽没见过那位白大统领,钟珍却已经听闻多次,却完全没什么人说她好。尤其是火头军营里年纪比较大的如老赖等人,一听人说起白统领就浑身发抖,赶紧关门闭户。
便是独孤破城提起此人,也是一口一个恶婆娘,十分不喜。
路途不算近,按照钟珍的脚程,原本用不了这么许久,可岑姑娘走路慢悠悠。姿态好看是好看,就是实在让人不耐烦。
钟珍喝完土龟汤便一直觉得头晕晕沉沉,浑身燥热,随意敷衍着与岑半夏说话,脸上觉得越来越烫。伸手摸了摸脸,猛然发觉脸比平常圆了许多,用手按了按,竟然又涨又疼。
“岑姑娘,你且停一下,瞧瞧我的脸是不是肿了。”
将灯笼举到钟珍的面前,岑半夏仔细看了看,果然是肿得厉害。其实不仔细看,也能瞧见,比从前多了一半的肉,红通通地,好似一个刚煮出来的猪泡。
“哎呀,可不是肿了。”
两人加快了步子朝着独孤破城的单人营帐而去。
“哈哈。笑死我了,你怎么变成个猪头了,是给谁打成这样?”独孤破城笑得嘴都歪了。要不是胳膊动不了,他真想过去用手指头戳一戳钟珍那张涨得圆溜溜地脸。
不但脸肿了,身子也肿得厉害,幸亏钟珍并未穿铠甲,乃是穿着军中配给的黑衫裤,宽宽大大,不然肯定挤不下。
“定然是叫那锅土龟汤给吃坏了,从前也吃过,却不曾变成这样。岑姐姐你晓得医理,快给我瞧瞧怎么治。”钟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未完待续。)
第一六六章 无礼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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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凡俗大湖边土龟哪里能同沼泽地的相比,个头不但小了许多,年限也浅。从前那次家中断了肉食,熬了好大一锅,与阿婆两人慢慢喝,足足喝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