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来粒将来应急,其他全部给抛售了。
收购了上千粒人丹,这位二掌柜脸色都不变。很和气坦然地付了灵晶,仿佛卖给他的都是普通丹药似的。付钱很是爽快,一万多灵晶一点都不看在眼里。钟珍很是心安,看来的确是真的在收购,没进什么黑店。
可是这个店铺竟然卖人丹,如此倒不好区分到底是不是黑店了。
她出了内室,见毛利裘还在等着,取了十粒丹药给他,“拿去。算是你的引路费。”
没有这人,哪里容易这么快找个大店铺将手里的“人丹”给卖空了。
宁国与蒙国,大陆上两个唯一的国家。钟珍还以为都差不多,晚上驾驭着飞行法宝,飞了几天之后,便发现两国的风俗实在相差很远。
宁国男子不论老小。都是白白净净。脸上刮得干干净净,仿佛胡子这样东西压根就不存在。就连早上赶集,去镇上卖菜的乡农,也是面上无须,还会戴着帽子遮挡阳光,据说是免得被晒黑了。
反观北方的蒙国,普通男人到了差不多岁数,要是不留点胡子。肯定被人诟病,被骂没男子气概。娘娘腔什么的。说话还得大声大气,在家里被媳妇扭红了耳朵,到外面肯定会说耳朵是被蚊子咬的。而且男人倘若肌肤太白了,定然会被人笑话,被人说是小白脸兔儿爷之类的。
钟珍啧啧称奇之余,发觉大街小巷的女子极少出门,便是有也只是一些年岁较大的中年女子或者是穷家小户的女儿。
但凡便是小家碧玉,也肯定会戴面纱或者帷帽。
钟珍终于明白为何朱老爷会说,其实去了宁国,没有面具也无人认得。想想也是,头上戴个帷帽,谁瞧得清真面目。
普通人也就罢了,连修行的女子也不例外,最让她觉得稀奇的是,见到某个修行的姑娘竟然是坐着轿子出门,身后还跟着四个凡人丫鬟。
即使是炼魄一层的修行者,一步也能当凡俗人的三步,那姑娘炼魄三层的修为,便是不使用灵力,速度也比坐轿子快好几倍。
坐轿子。。。钟珍无语之极。
虽然她孤陋寡闻,却也晓得修行者多锻炼体魄,体格强壮骨肉结实,连灵力吸收会快一些。
然而坐轿子的修行者,钟珍不知道该怎么想,只觉得这个国家充满矛盾,让人困惑。
不过事先已经发觉不对劲,将面具改成了少年的模样,白白嫩嫩的倒是符合国情。
这天钟珍连日赶路,困乏不已,找了间客栈住下。其实睡在地底也使得,可是地下总归会有些蛇虫蚂蚁,而且又没有床铺,外加上偶尔也想吃口像样的热汤水饭食,洗个热水澡。
她睡得迷迷糊糊地,突然闻到一股甜香,顿时醒来。修行者便是睡觉,也会警觉,不过虽然醒了,却觉得手脚酸软,使不上力。
身体仿若如那次中毒一样,气息被阻,十分不通畅。
这是给人给阴了?钟珍心中大惊,赶紧运起灵力,试图将这股被阻的气息给驱逐出去。正在此时,门闩被人在外面被一柄利刃切成两段。一蒙面黑衣人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那人没走两步,突然一声闷哼,赶紧跃起,半空中却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口中骂了一句便再也没有声息了。
钟珍总算松了一口气,在窗边和门边摆的东西总算有用。
她在屋子内还放了好几个自己弄出来的尖刺毯子。其实也就是用翻地龙身上砍下来的刺,取了最上面尖尖细细的部分,炼制到一张结实的兽皮上。
生怕自己忘记了,不小心踏上,特地摆在门窗附近,离床沿远远的。
尖刺不但锋利,并且还抹了些沼泽地寻来的毒草汁液。这种毒草还是她从那本草药书籍里看到的,恰好在沼泽看到一小片,小心翼翼的采了。草药的叶子能入药,但是茎中的汁液,只要扎进人的肉中,沾了血就会让人会使得人麻痹倒地。
对付高阶的修行者用处不大,却能阻档一下,倘若是一般的炼魄中期或者初期的炼魄者,必定会站不住倒地。
钟珍此时倒是不着急了,催动灵力解决体内的毒,反正实在不行,还可以将黄毛给唤出来,将珍宝袋叼过来,弄一粒解毒丹吃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手脚恢复自如,她从床上一跃而起,也没点亮桌上的油灯,取出照明珠,挂在手腕上。
她看了看,这人也不算是小毛贼了,炼魄四层的修为,一张脸白中带着青色,眼圈发黑,倒有点像尸修,只是没那么瘦罢了。
对付这种修为比她差了无数阶的人,钟珍连绳索都不消取出,将他从尖刺毯子上提到一边,便开始搜刮他身上的财物。(未完待续。)
第一九七章 宁国的风俗
旧珍宝袋倒是有一个,里面却只有几枚灵晶,两样完全看不上的法宝,便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尤其画册不少,好些十分花俏的男子衣衫,还有一些钟珍看不大明白的物件,一条条的白玉棒子各种尺寸都有。翻开其中一本画册,她顿时震惊了,愣在当场,竟然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钟珍只扫了一眼,便觉得眼睛十分难受,不愿再瞧下去。
看来此人不是来劫财的,竟然是来劫色的。
她用面具将弄了个少年的面孔,与从前的女扮男装可不一样,彻彻底底便是个少年,脸上的轮廓分明,应当什么破绽都没有。
这人倒是好眼力,竟然给瞧出她是女子,看来有些门道。以免将来会被别人也看出破绽,钟珍便猛地一脚将他踢醒,想问问她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喂,你是来做什么的?”
那人浑身被毒得麻痹了,那一脚虽然疼痛,却倒忍得住没大喊大叫。偷偷潜入客栈的客房之中,自己是个做贼的,哪里敢叫唤。
“我。。。我是来偷东西的。”
“老实点,不然我先砍了你一条腿。”钟珍取出匕首在那人腿上比划着,突然嘿嘿地邪笑了两声,将匕首移到那人中间的腿上。
轻轻一划,裤子便破了一条小半尺宽的缝隙,就差那么一丝,此人就终身无法使用某些物件。
青白脸修者吓得一脸冷汗,这可是他最最重要的东西。没有这个,以后活着也没什么味道。
“饶命啊饶命,我见小公子容颜俊俏。便想来半夜来瞧瞧,只是看看,别的不敢做。”
“你叫我小公子?”钟珍不由得疑惑,难不成此人前来劫色,竟然没瞧出她是女子。
“不不,不是小公子,是大公子。小的真是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
此时再不明白,便是个傻子了。钟珍恍然大悟,这人竟然是个好男色的。想不到宁国的采花贼也是别竖一格。她刚才没仔细看那些画册,此时突然想起,似乎画中的人物都是瘦瘦扁扁的。
再问下去没什么必要,钟珍一掌劈下。将那人打晕过去。然后毫不犹豫手起刀落。将那人的某条害人的腿给切了。
地上都是血,这客栈也没法子住了。她将那人珍宝袋中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丢到地上,将个差不多是空袋子的珍宝袋给收了。几枚灵晶也是钱,她完全不打算留下给此人,将袋子塞进靴子,收起尖刺毯子便溜得无影无踪。
这些日子看得也太多了,宁国的风俗还真是让钟珍弄不清楚。
此地便是长谷山脉附近的一个小镇子,离大梁城倒是不远。想起在地底遇到的那个孟来宝,她记得那小子挺上道。看着也机灵,肯定什么都晓得。
她生怕往后会露出许多马脚破绽,多打听点当地的情况为好。再则也得等几个伙伴前来,总得有个固定的地方歇脚。
大梁城在长谷附近很有名气,并非是因为它与此城的名字一样很大,而是此地居住的几乎都是一些小修行世家,仿佛是怕冷一样,抱成团取暖。
此城一共也只有一百多户人家,可这一百多户人家,每家每户人口众多,能修行的都修行,不能修行的开酒楼饭铺绸缎庄,总之此地彻底没有外来人口。
一百多户人家,听起来好似一个村庄似的,其实不然。此地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横七竖八的大街便有十几条,更别说那些小巷子胡同。
大大小小的孩子们满大街的跑,也不怕被人拐去卖了。
钟珍随便拉了个半大不小的少年向他打听孟家在哪里。
“哪个孟家?虽然都是一个家族的,但是分了五处住。”
钟珍想起孟来宝说的,“就是人丁兴旺的那个孟家。”
少年一瘪嘴,一脸不高兴,他也不看看自己才炼魄二层,问话的人修为比他高得多。“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找。”说罢就想跑。
钟珍一把拽住少年的衣服领子将他拖住,“你明明知道为何不说,肯定是与孟家人打架输了,害怕那家人不敢说。”
“谁说的,我才不会与他们家打架,孟家最不讲理了,人又多。打个架都要叫上几十人一起。”
“原来你真知道他家在哪里。你放心好了,我是去找那家人讲理的,有个姓孟的小子从前得罪了我,这次来是讨债的。”
少年一听顿时高兴得不得了,忙将孟来宝家的住址,详细地说了个清清楚楚。生怕钟珍寻不到,还从自家店铺里拿来纸笔,画了个地图。
不过没有这副地图,还真不大好找。大梁城就好象是无数个小集市给拼凑到一起的,走一段便有个热闹的去处,接下来便是七弯八拐的小巷子一堆。
如果不小心走错了某条小巷子,进去之后,根本就拐不出来,里面很可能到处都是死胡同。
钟珍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看着地图一点点摸索,拐了至少二三十个弯才寻到。
她刚走到巷子口,旁边一个小侧门打开了,里面“噗”地一盆污水便冲着她的面门泼过来。
脚尖一点,便轻易的避了过去,她本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无礼,却见那侧门咣当一下关上,只留下地上一滩看着十分可疑的水,里面有几片烂菜叶子还有刚刮下来的鱼鳞。
钟珍这才意识到,巷子里坑坑洼洼,积了些水渍,味道极其不好闻。也是因为在沼泽地呆得久了,闻惯了腐臭味,先前竟然没发现。
天气寒冷之故,没有那些苍蝇蚊子前来,也不是太臭。
没想到走了两步,突然另外一个小门打开,又是一脸盆污水泼出,这是这次泼水的人倒是没立刻就关上门,劈头就骂道:“你这泼皮是什么人,跑到人家后巷子做什么,难不成想偷鸡摸狗。”
是个年纪差不多有三四十岁的女子,面色白皙,胭脂水粉一概不缺,抹得十分精致。
头发也梳得油光华丽,闻得到一股桂花香,还戴着几枚看得过去的簪子珠花。虽然污水泼得那么爽快,但是她自己身上穿得倒是很干净,一身枣红色掐腰棉衣,下身一条马面裙子还绣着梅花。
年纪不小,打扮却是显得年轻。(未完待续。)
第一九八章 错辈份了
感谢寻梦依然的月票,以及九月青果果的打赏啊!
******
钟珍见是她是个凡俗人,肯定看不出自己有修为在身,便笑嘻嘻说道:“这位大婶,我是来寻孟来宝的,不知这里是不是他家。”
大婶,谁是你大婶?女子心中火气顿时往上窜,却发现眼前的少年有几分俊美,顿时掩住口轻轻一笑,“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少年郎,这位弟弟别见怪,姐姐向来不是这般讲话,只是后巷无人前来,但凡有人必定是些不怀好意的登徒子。”
说罢她眼波流转,抛了极其明显的媚眼给钟珍,“这位弟弟面生得很,生得也怪腼腆俏皮的,不知是哪里人?”
宁国人都是这么稀奇的么?什么叫“腼腆俏皮”,真身莫名其妙。
钟珍被她那个媚眼搞得一身鸡皮疙瘩,也不敢继续打听下去,怕她说出什么更离奇的话来,忙说道:“既然这里是后巷,我去前面看看。”
她急急忙忙地往外走,那女子在后面追着,娇喘吁吁地喊道:“弟弟别走啊,我带你去寻孟来宝,别人不知道他,我还不晓得么。”
钟珍闻言不敢搭腔,被她一口一个娇滴滴的弟弟给吓得不轻,生怕这女子突然扑上来,诬赖她调戏良家妇女。
绕了一阵还真的给她找到一个比较大的门,见门前竖着两只石狮子。地上没有污水和烂菜叶子,街面也宽一些。应当不是什么后巷子了。
门是敞开的,里面进进出出的人不少,还有小孩子拿着糖葫芦什么的。冲过来跑过去。
钟珍左右看了看,想寻个人问一声,恰好见孟来宝青从街尾走来,一只眼睛被人打青了,一边走一边口中似乎还在骂人。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