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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还是不善于撒谎。
路越走越偏,童小野也没有点破,跟着她一路无话,终于来到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
“小野,师傅跟师兄就在前面,你自己过去吧,我就不进去了。”王山妙急急的说完,一转身就跑了。
童小野静静的等在原地,估摸着王山妙已经跑远了,才放声道:“林虚道长,不如出来一见?”
她终于明白为何会有关于宁远的谣言出来,而王山妙为何莫名其妙的来找自己。
她曾在青木洞府用过疾风扇,那扇子出自神锤堂,腥臭味又极其独特,林虚只要去神锤堂随便逮个人问问,很容易知道自己的来历。
再诱骗王山妙把自己引到这荒郊野岭,可不是正好独吞隐身法宝。
如果她真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念着与王山妙在神锤堂同甘共苦的情谊,又急着跟师傅师兄解释宁远的事,说不准就真的被骗进去了。
童小野早就看出王山妙不对劲,想着就算王山妙要算计自己,也请不来什么真正的高手,所以没有犹豫就过来了。
没想到事实果然如此伤感。
前面的小路细细长长,童小野根本没打算继续走,跟着王山妙来到这里已经是极限,她可没兴趣自己钻进什么法阵陷阱去。
林虚哈哈一笑,从山间缓缓的走了出来:“你果然来了,没想到你这小滑头还是个重情重义的。”
童小野撇撇嘴,没有理会林虚的嘲讽,反而笑嘻嘻的道:“林道长,我抢了你的灵兽袋,不是把灵石还你了嘛?你用毒蜂蛰我那么惨我都没找你算账,你怎么反倒找我麻烦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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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再回神锤堂
一想那两百块儿灵石的羞辱,林虚纵使城府再深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小杂种,以为你爷爷我差那点儿灵石?青木那老东西拿你没办法,道长我可不怕你,识相的话乖乖把法宝交出来,老夫还能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果然是为了隐身的法宝,这些老头子们为了独吞宝贝,一个个把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倒省了她不少麻烦。
童小野瞪了他一眼,如意乾金棒忽的变大,直接往他脑袋上砸去。
林虚却比青木老怪聪明的多,他的手段本不是直接打斗,身子轻灵一闪,无数毒蜂密密麻麻的向童小野飞来。
童小野心中有些焦急。
她现在的身体强悍如同极品防御法器,自然不惧怕那些小小的毒虫,只是筑基期修士都能御剑飞行,她却是万万飞不起来的。
这林虚看起来是个胆小谨慎的,万一被他看出自己的虚实,逃走拉拢其他高手来对付自己就不好了。
她有隐身法宝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绝对会是个天大的麻烦。
到处都是嗡嗡乱叫的毒蜂,童小野身影如鬼魅,唯恐被虫子撞上,自己没被蛰到,反倒把虫子给撞晕就不好了。
林虚老道绝壁会看出问题。
她的身子极其灵巧,毒蜂飞来飞去都一只都没挨着她,林虚只当她害怕,心中更加得意,站在飞剑上放出各种飞虫,除毒蜂外。毒蚊子毒飞蛾都出来了。
天空中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各种恶心的虫子,童小野打了个冷颤,眼见着避无可避,直接催动了隐身法诀。
小小的身子忽然消失,林虚的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
此地已被他用法阵封锁,那小贱人怎么也逃不出去,他的毒虫千千万万,迟早都能把她毒死!
一直站在半空中很耗费灵力,他索性跳下飞剑。以各种毒虫护着身体。亲自寻找童小野的踪迹。
反正他身体周围的毒虫有一米厚,谅那小贱人也不敢冲上来。
童小野等的就是这一刻。
悄无声息的闪到林虚身后,乾金棒冲天而起,狠狠的敲上了林虚的脑袋。
道修的身体都脆弱的很。林虚应声而倒。连一声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
漫天的蚊虫失去了主人。顿时四散开来飞向远处,但没飞多久,似乎撞到了什么无形的屏障上。又重重的弹了回来。
童小野知道,这便是林虚设下的困阵。
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力降百巧,她连林虚都直接拍死了,难道还会怕这小小的阵法?
随意选了一个方向走过去,直到感觉到一层透明的阻碍,她挥起乾金棒,狠狠的敲了过去。
一声巨响后,仿佛气球爆炸般,被困住的蚊虫冲天而起,飞向了远处的天际。
童小野收回乾金棒,放了一把火烧掉林虚的尸体,然后捡起了他掉落在地的灵兽袋与储物袋。
慢慢悠悠的走出山路,一眼就看到了紧张等在路口的王山妙。
见出来的人不是林虚,王山妙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尖声叫道:“你怎么还活着?”
童小野默然。
隔了很久,她才幽幽的开口:“师姐,咱们之间就算有了罅隙,也不至于到生死相向的地步吧?”
王山妙呆呆的看着她,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在万金浅的寿宴上大闹一场走了,你走的倒是轻松,你不知道等待着我的是什么!”
她抱着头坐在地上,哭的很是伤心:“所有女修都欺辱我,她们打我骂我,还说我不知廉耻上赶着给道修做炉鼎,连李师兄都看不起我。。。呜呜呜。。师傅嫌我不争气,可是我,我一个低贱的体修,又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情愿从来不认识你,若不是你把那些女修全得罪了,她们凭什么把气都出到我身上?”
女人坐在山间大声的哭泣抱怨着,巨大的打击之下,她不住口的抱怨着,仿佛要把这些年的不如意一并释放出来。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就是没有灵根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连爹娘都看不起我,嫌我没有灵根丢了他们的脸,可是我也希望有灵根啊。。。呜呜呜。。。我为什么就没有灵根呢。。。”
哭了一会儿,仿佛想起了什么,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忽然扬起一把土狠狠的扔到童小野身上,红肿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满脸的恨意毫不掩饰。
“都怪你!都怪你!林虚道长说把你引来就给我上好的双修功法,不需要灵根也可以,呜呜。。我多年的梦想啊,就这样被你给毁了,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童小野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她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弱,才淡淡的问道:“师姐,他们都看不起你,你自己看得起自己吗?”
王山妙呆呆的瞪大眼睛:“我没有灵根,拿什么看的起自己?”
“去你娘的灵根,老子没有灵根的时候,不照样过的好好的!”童小野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看到王山妙依旧满脸恨意,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灵根已经成了王山妙心中的最大的执念,一听说有不需要灵根就能修仙的功法,她什么都顾不上了,连曾经亲密的小伙伴都能轻易出卖。
王山妙是二阶武者,来到无灵之地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二阶武者。
并不是她不能进阶,而是担心进阶后长了一身的肌肉,不被李少飞所喜爱。
但她从来就不想想。若不是因为喜欢她,李少飞身为三灵根的道修,怎么就愿意放弃门派中优越的生活,甘愿陪着她在无灵之地度过余生呢?
况且就算是二阶武者,只要肯下力气动脑筋,把郭媛媛孙师妹之流狠揍一顿毫无问题。
不过是一群资质垃圾的凝神期道修而已,王山妙常年在地火炉中锤炼剑胚,力气大身体又足够坚韧,还穿着胡不归精心打造的护甲,只要心够狠。拼着被飞剑割伤的功夫。完全可以将那几个凝神期女修揍的她妈都不认识。
自家师傅胡不归又极其护短,把那些女人狠揍几次下来,童小野就不信了,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羞辱她?
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还没动手就先退缩了。这样的人。就算有灵根又有什么用?
想起王山妙自诩低贱,童小野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也是个体修。撑死修炼的苦逼一点,怎么就低贱了,青木老怪跟林虚两个筑基期道修不照样被她凭着蛮力打死了!
王山妙依旧呆呆的坐在地上擦泪,对童小野的话毫无所觉。
不过是个自怨自艾的可怜虫罢了,童小野也懒得理她,叹了口气,快步离开了古道山。
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光顾着跟王山妙生气了,还没问问师傅在哪里呢!
王山妙既然能来到五贤镇,想必师傅他们都过来了,师傅一向待自己极好,说不定有机会蹭蹭拍卖会什么的,没准能碰到炎倾瀚呢。
她赶忙将小黑毛放出来,催促着它去闻王山妙的味道。
小黑毛不爽的抽了抽鼻子,带着她一路搜寻,终于跟上了王山妙。
王山妙一路上边走边哭,足足走了小半天,才到了一座有些荒凉的高山前。
她擦了擦眼泪,又取出小镜子整理好妆容,这才取出一个小小的绿色牌子,在荒山旁的古树上划了一下。
忽然间景象大变,一个古朴而庄严的巨石牌楼呈现在眼前。
万青谷。
原来八大宗门的入口都是这样的,没有腰牌根本无法进入,怪不得体修们心心念念的都是进入宗门,哪怕做个最低等的记名弟子也在所不惜。
童小野跟在王山妙身后悄无声息的进了万青谷。
即使在云天峰附近,万青谷的驻地也是山谷的形状,四面环绕的大山巍峨雄壮,谷中山清水秀,有鸟兽在草地上玩耍,空气中隐隐有着一丝灵气,实在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沿途的风景如此美妙,王山妙却像个心虚的耗子一般,碰到人就躲躲闪闪,实在躲不过去就直接跑,在道修们的嗤笑与鄙视中,王山妙擦着眼泪,终于有惊无险的到了一处有些清冷的山头。
看来这里就是胡不归师傅的所在的神锤堂了。
这里的格局与苍凌城神锤堂很像,简单古朴的建筑,地下也有五层,引入等级不同的地火,到处都是乒乒乓乓的声音,看来大家都在忙着炼器。
在最底层的石室里,童小野看到了好久不见的师傅。
胡不归一直忙着炼器,从粗胚到凝练,一个接一个的飞剑在他手中成型,童小野在门外等了多久,他就炼了多久。
她不由的有些诧异。
神锤堂什么时候这么忙了,需要师傅这样日夜不停的辛苦?
她还想着趁师傅出了山门的时间,装作偶遇跟他打个招呼呢,师傅要是整日的炼器不出去,自己还哪有偶遇的机会?
又等了一周的时间,师傅还是一刻都不歇息,童小野皱皱眉头,不由的有些担心老头子的身体。
纵使修士的身体比凡人好上许多,也禁不住这样没日没夜的操劳啊,况且炼器是件极耗费心神的活儿,师傅精神力不够了就靠着打粗胚的功夫恢复,这样熬下去,身体迟早会出问题。
童小野摇摇头,无奈的离开了炼器室。
师傅不出去,她也只能从师兄们方面入手了。(未完待续。。)
113 重操就业
说起来,师傅这么辛苦,对童小野而言反倒是一个机会。
看这模样万青谷急需很多兵器,光凭着师傅一个人忙不过来,她也是打造粗胚的好手,能帮师傅很大的忙,说不定还能因此混进万青谷。
神锤堂里一片忙碌,周清不在,李少飞正忙着将收集来的材料归类整理,薛师叔在隔壁的大锅前熔炼杂质,只有王山妙一人挨着李少飞呆呆的坐着,时不时帮李少飞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妙儿,你要是不累的话,不如去帮师傅打造些粗胚吧,他老人家已经不眠不休辛苦了一个月了,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恐怕吃不消。”李少飞接过王山妙手中的帕子,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
谁知他刚一说完,仿佛捅了马蜂窝一般,王山妙尖声哭叫起来:“你又让我打铁,你们只会让我打铁,那些师姐师妹,哪一个用得着打铁,为什么偏偏是我一个女子去打铁!你嫌弃我皮肤又黑又粗糙,不就是因为打铁打的吗?”
说着说着又开始擦眼泪。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开玩笑的话你也当真!妙儿,你最近怎么了,以前不是干的好好的,最近门派下的任务多,师傅一个人忙不过来,他一向照顾咱们,咱们总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师傅分忧解难。”
“力所能及?什么叫力所能及?因为我没有灵根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只能做苦力打铁吗?我帮你洗衣服做吃的擦汗难道不是力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