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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赖心里向苏灿竖了大拇指,而听懂的人则纷纷点头,没听懂的人则使劲抓着头,他们已经被苏灿的话绕糊涂了。
“大当家既然已经选择了退,那咱们跟着究竟该怎么办?”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语气中没有对乌赖的不满。
苏灿把眼光再次投向乌赖,笑道:“你们都听见大当家的选择了,大当家他肯定有自己的主意,咱们还是看大当家的意思吧。”
聪明人都晓得什么时候该显山露水,什么时候该收敛克己。
不是每个人都敢赌,大当家都像刑问天一样,因为没有大当家敢赌,每个能重用的手下,都像魏狐狸一样。
他们那种组合,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乌赖见苏灿圆满地完成了任务,而且适时的把话题和重点交给了自己,方才被三封信搞坏的心情,稍微好了点,说道:“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不打的情况下,还要保全咱们金乌帮的面子!这样的法子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四方会谈的时候,让拾柴帮加倍地付出,他以前让咱们金乌帮损失的代价。这样一来,无论对外对内,都说得过去!”
“好法子!”众人赞道。
面子很重要,但只要是在人心目中有价值的,都同样有东西可以代替。
有些时候,面子与利益之间是划上等号的。
比如说,以后有人质疑金乌帮:
格老子的,你金乌帮白在江湖上上混了这么久,还是坤字位帮派呢,被人家一压,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怎么说,你们也应该有配得起自己身份的尊严呀?
金乌帮就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
我们没有尊严么?没有面子么?我们在三大帮派的压迫下,还可以向他们要求加倍偿还我们的损失,而且成功了。你可以做到么?我们金乌帮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你这种人能理解的。
按乌赖的计算,若会谈的时候,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金乌帮的声望将不降反升。
“若是他们不同意咱们的要求呢?”
“没办法了,只剩下死拼一条路了!”
第六百零九章 会战
十一月二日凌晨,道上很多苦候了一天的人,还没搞清楚金乌帮为什么从丐帮总舵退了兵,为什么至此再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那让后世啧啧称奇的会战,已经拉开了序幕。
就在魏狐狸等到十一月二日凌晨,金乌帮还没采取该有的行动的时候,第一次忘形地在刑问天拍桌而起,大叫“不好!”的时候,拾柴帮代表的“反刑”联盟,进行了针对刑天门的第一波进攻。
连后世专门研究武林战史的军事家都说,七帮主胆色之高,江湖上无人能出其左右。
能高振自家士气,重创敌方信心的第一战,成则威风,败则扫地的信号战,他就敢拿刑天门最强开刀!
这也是在会战中期,魏狐狸要让七帮主活得那么狼狈的主要原因。
因为七帮主这一次的行动,让刑天门一开始就很被动,在双方对战中,刑天门的人心理上,就落了下风。
问江湖上的所有人:“谁是刑天门最强?”
答案就只有一个:“刑天门最强的有两个人,因为类型不同,无法分出高低!刑天门最强――魏狐狸与兰疆,一文一武,一个是中流砥柱,一个是定海神针,都缺一不可!”
“不好?怎么了?”刑问天被魏狐狸的失态,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魏狐狸的脸色,比之前金乌帮包围丐帮,又不见动静时,难看了很多,他咽了一口口水,道:“金乌帮被拾柴帮说服了!”
“什么?”
刑问天胖胖的身体,在听到魏狐狸的这个推断后,竟然很敏捷地一跳而起,失色道,“怎么可能?”
“不可能,也变成可能了!”
屋子里十分柔和的烛光,现在在魏狐狸的感觉中,竟然是那么的刺眼,他莫名地闭上眼睛,道:“若是引剑门真和拾柴帮、江字世家同盟了,那金乌帮被说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也不可能啊!引剑门怎么可能……”
不假思索地说出这个词,让刑问天顿了一下,继续道,“不管是江半仙还是孔彰,还是乌赖,还是陈太极、陈数,哪个不是成了精的人,为什么一个个都被那个不足二十岁的孩子,掌控在手中?我真的想不通。”
“呵呵……”
魏狐狸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竟然失声笑了,他说道,“天哥,冷静一点。不要当那个七帮主是什么所谓的孩子,否则,咱们怎么可能一次次在他身上失败,脸面越丢越大?咱们一定要把他当成是,他在江半仙心中的那种人。他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武林奇才!要引起足够的重视。”
“他跟江字世家的关系不说了,说现在吧,他要说服鹰盟,不难,因为鹰盟也是咱们目前最大的敌人;在和引剑门联盟的可能下,说服金乌帮,不难,因为引剑门有的是银子,一定可以满足金乌帮的任何条件,甚至还可以拉拢金乌帮,进入他的联盟!若是后者真的实现了,这将是叫咱们以后最头疼的一点。”
“咱们将面对三个乾、坤字位上的超一流帮派,一个一流帮派,一个准一流帮派的挑战。”
魏狐狸叹了一口气后,再说道,“后面这些条件要成立,就要说服引剑门!可是要说服引剑门,却是难上加难的……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仿佛和这场战扯不上边儿的引剑门,竟然成了关键中的关键!”
刑问天无力地坐了下来,自语道:“难……难……难……还是让那小子办到了!他是怎么办到的呢?”
面对刑问天的询问,魏狐狸只得摇着头,苦笑道:“虽说孔彰不甘心自己手底下缺少高手,又一心想摆脱引剑门在江湖同道心中‘只有钱’的印象,一直在找机会,可是很明显,这次不是最好的机会。因为鹰盟跟江字世家、拾柴帮就算同盟了,也只有各自为政,这样就不能保证一定能击败咱们。而且,四方城城主选举在即,咱们实力的多少,对成功率有很大的影响,但又不是完全影响,所以究竟是沈大人当选,还是陆啸坤上位,没有人能在现在,做出绝对保证。他孔彰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与拾柴帮恩怨一笔勾销,还冒着得罪咱们的危险,与之同盟呢?对此,我现在心里还是个问号。”
把注意力全放在洪琪身上的刑天门,怎么可能想到孔彰走这步棋,还因为拾柴帮首脑人物之一的段少平,是孔彰的准女婿。
有这层关系,又有这个机会,孔彰怎么可能不去抓?
“算了,这个问题现在追究也没有用了。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心中,是否已经有了对付这一局面的计划?”
刑问天江湖大佬本色,拿得起、放得下,转过那一点疑惑,直接问出,关于刑天门是生是死的大问题。
魏狐狸点点头,在桌上扫了扫,说道:“天哥,现在情况很复杂,其实又很简单。虽说咱们还不晓得,突然变成关键的引剑门,为什么会那样做,但是咱们心里明白,这都是拾柴帮从中搞得鬼。只要能干掉他们的七帮主,就能把他们的联盟崩开一个大洞。那样,比起现在想来的困难,要容易一大半了。”
“这个江湖上没有长胜的人,那个七帮主在咱们身上,已经占尽了优势,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死的时候,享受到不是常人才能享受到的痛苦!”
刑问天深信不疑,“那现在……”
“现在咱们要走的第一步棋,便是尽量修好与崔家堡的关系,然后团结阡梓城大部分帮派,作为咱们的后盾。”
多年的风风雨雨,完全造就出了现在的魏狐狸。
在每一件事发生后,他都会很自然地,把这件事发展下去产生的不同结果,加以分析,再找到应付的法子,所以刑问天一问,他便马上答得出。
这些步骤,都是他在得知金乌帮围住丐帮时,就想到的,他又道,“只要咱们能挺到针对那位七帮主的局,完全布好的时候,咱们就胜利了,到那时,也是咱们刑天门一飞冲天的时候!”
不用刑问天再问为什么,魏狐狸下了最后的总结,他道:
“七帮主一死,就如同毁了他们联盟的大脑。”
“单凭陈太极与江半仙……呵呵,我用尽所有的精力,还是可以应付的。”
“我最怕的,还是那位七帮主的年轻,莫名其妙的心态,以及无法预测的手段!”
“自从上次咱们刑天门被拾柴帮勒索后,你经常把那个年轻人挂在嘴边,虽说手下的那些人表面上没什么,心里其实都觉得你小题大做了。说实话,连我也不例外。但是当这一切发生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明白,真正有远见的,还是你呐!”
刑问天对魏狐狸的态度,已经不能用欣赏来形容了。
魏狐狸却苦笑了一下,说道:“天哥,别夸我了。你可知我现在后悔什么吗?就是我看得太远了点儿。我算准了拾柴帮会有今天的局面,咱们刑天门可以容忍到这个时候,杀掉他们的七帮主大振声威。可惜,这次行动,咱们失败了!所以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应该在查明他的真正身份后,第一时间把他做掉!”
“呵呵,你有错,那我也有错,你这个提议当初我也是赞成了的。”
刑问天笑道,“现在一切都过去了,都发生了,咱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魏狐狸用力地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感激。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就是刑问天的这种包容和鼓励,让他有今日的江湖地位和声望。
他道:“那位七帮主这几步,都赶在了咱们前面,如今情况比较困难,咱们也要抓紧时间,我先给阿风(崔家堡智机堂堂主)打个招呼,然后马上赶去见他,只要把他说服了,那崔大当家(崔家堡堡主崔震)那边,就应该没有问题了。”
“去吧!”
刑问天同意了,随即想起了什么,问道,“兰疆呢?”
“哦,听说今儿个是他一个情人的生日,不知跑哪里去了。天哥找他有事么?”
魏狐狸这颗脑袋,真是什么都装得下,连这点小事,也记得清清楚楚。
“没,我只是想叫他这几天都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
刑问天摇摇头,说道,“我怕拾柴帮的那位七帮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你下手!”
“若是你出了事……”刑问天脸上的郑重,显而易见。
“没事儿,这点我也想到了。”
“我会注意的,若是兰疆他不在,我也会把老刘带在身边。”
“这里毕竟是阡梓城,若是他们一击不中,就别想离开了!”
“而且,咱们双方还没有正式开战,他不应该从最难的开始。”
“因为,首战失败了对他们士气的打击,是不可估量的。”
从这句话就已经注定,这个江湖终有一日是属于拾柴帮和七帮主的。
连七帮主唯一的对手——魏狐狸,都已经算不准疯狂的他会怎么做,还有谁能阻止得了他呢?
第六百一十章 断臂
“兰疆大哥,这首扬州慢如何,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要唱小曲儿给我听……”
一个面目姣好,身材苗条,上半身却出奇丰满的女子,在这间厢房里又一首曲子响起时候,坐在紧搂着她的兰疆怀中,撒着娇。
兰疆哈哈大笑着,随手在她身上捏了一把,说道:“你叫我杀人、抱女人还行,唱小曲儿?那你们准备捂耳朵吧!”
“嗯……”
女子娇嗔了几声,一面往兰疆怀里钻,一面自个儿唱起小曲儿来,而就在兰疆准备帮她和声时,厢房的门却一下打开了。
“公子,你们要的酒。”
一个仆人打扮的男人,端着四、五坛好酒走了进来。
“格老子的,谁要酒了?”
兰疆好不容易起来的兴致,被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仆就这样打断了,当然火起,顺手就把手边的花盆子,向那男仆甩了过去。
可是接下来的发展,让兰疆以及他的手下人,都愣了一下。
那就是这个男仆,竟然很有胆色地晃了一下身子,把呼啸而来的花盆子避开了。
“格老子的,不想活了!”
竟然这样不给面子,几个兰疆的手下已经站了起来,准备给这个男仆更大的惩罚。
男仆不为所动,俊朗的脸上露出酷酷的一笑,把手里托着的盘子,向兰疆一群人砸了过去。
那五个酒坛子就这样撞在桌上、地上,摔得粉碎,酒水四溅中,整个厢房顿时弥漫着刺鼻的酒味。
“格老子的,这是老黄酒!”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地站了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