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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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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面试演,一面解说,一直过了四个时辰,总算走完了十二经,饶是归燕然神功惊人,此时也有些累了,李若兰浑身淌汗,但精神奕奕,神清气爽,满心欢喜。她原先颇看不起这内家法门,只道不过是旁门小道,简单异常,谁知此刻初识,方觉其中奥妙,浩瀚无边。

    归燕然说道:“李姑娘,这十二经的走势,我已经教得差不多啦。易筋经之中,自有打熬力气,初打根基的法门。你今后小心习练,莫要急躁冒进,切忌过于勇猛。只要你依法修行,总有小成的一天。”

    李若兰原本笑容灿烂,此刻听他这么说,登时脸色一板,说道:“怎么了?师父,你想要出尔反尔。弃我不顾吗?”

    归燕然巴不得早些抽身逃脱,也不善说谎,只能默然不语。

    李若兰心头火起,只觉此人不识抬举之至,说道:“先前我拜师之时,你说过什么话来?”

    归燕然哀声说道:“姑娘,我当时可半句话都没说!”

    李若兰心知实情如此,但强词夺理,原是她的拿手好戏,小嘴一翘。眉头一弯,捂脸坐倒,哭泣道:“你骗人!你无赖!你欺负我!我要告诉爹爹,告诉你二哥,大哥!说你甜言蜜语,却心怀叵测!”

    归燕然左瞧右瞧,目光敏锐,说道:“姑娘,你在装哭么?怎么没半滴眼泪?”

    此话当真火上浇油。李若兰被他拆穿把戏,更加恼怒,说道:“你当时不是说过,传我功夫之时。绝不能有半点藏私么?如今你违背誓言,天理难容!”

    归燕然呻。吟一声,说道:“姑娘,那可全是你自说自话。我哪。。。。。”

    李若兰插话道:“咱们是不是拜过师了?你是不是受过拜了?拜师之后,你是不是传我功夫了?你一身武功,我学全了没有?如若没有学全。算不算藏私不教,说话如同放屁?你好歹也算名门正派的弟子,行事这般乖张,当心传了出去,成为武林公敌,人人除之后快!”

    归燕然不敢吭声,等她说完,这才认输道:“姑娘,我认栽了,左右无事,我把任督二脉的穴道运行也教了你吧。”

    李若兰颇为快慰,伸出小手,说道:“费了这么多唇舌,当真吃力。快快教来,不要啰嗦!”

    修习这任督二脉,则不能重施故技,用那引导真气之法,李若兰内力虽强,但任督二脉却未打通,归燕然一时半会儿也带不过去。他稍稍思索,陡然凌空一指,正中她玉堂穴,李若兰身子一麻,吓了一跳,问道:“你这是什么妖法?”

    归燕然说道:“这是任脉的玉堂穴!”又一道隔空点穴飞出,命中她紫宫穴,说道:“任脉紫宫穴”,用力轻微,只让她身子稍稍酥痒。他从指尖逼出凌空指力,但力道拿捏妙至巅毫,轻重自如,武学深湛,随心所欲,由此可见一斑。苍鹰与张君宝见了都暗暗惊叹,李若兰却只觉好玩,笑道:“归燕然,你这是什么功夫?不如也一道教给我吧。”

    归燕然不答,手指交替探出,如同蜂涌出巢,速度快捷无伦,认穴奇准无比,不停念叨:“中庭、膻中、上脘,中脘。。。。。”李若兰也真心想学,便一路记忆穴位。等来到阴交、气海,归燕然却突然一个激灵,知道下方穴道大大不雅,男师不碰女徒,女师不传男徒。

    李若兰见他突然脸红,笑道:“怎么了?任脉就齐了么?”

    归燕然说道:“没齐。”

    李若兰急道:“没齐怎么停手了?好哇,你是不是又想打退堂鼓?”

    归燕然连忙说道:“非也,非也,下方乃是女子私。密之处,我万万不能触碰。”

    李若兰哑然失笑,脸也有些红了,但她旋即宁定如常,说道:“你又没碰我身子,不过招来些微风吹拂罢了,打什么紧?你半途而废,将来我练功瘫了,那可全是你的过失。”不断催促之下,归燕然无奈,退后四步,离开老远,闭上眼睛,又点了四、五处穴道,直至她会阴穴为止,力道轻柔,报名时声音发颤。也是他对周身穴道了如指掌,内力感应如神,便是目不见物,认穴也无偏差。

    他睁开眼,见李若兰面色娇红,宛若海棠,不禁心惊肉跳,正想开溜,却听李若兰嗔道:“你眼下碰了我身子,咱们师徒名分坐实,你更不能弃我而去了!”

    归燕然如遭雷击,脸色惨白,顷刻之间竟哑口无言。好在李若兰轻笑一声,也不得寸进尺,又令归燕然传她督脉诸穴,这才高抬贵手,放他离去。(未完待续。。)

三十六 风急月冷杀伐际

    苍鹰与张君宝见两人分手,又见归燕然神情憔悴,如丧考妣,想来倍受煎熬,对这李若兰畏惧如虎,心中哭笑不得。但眼下也不忙撮合这两人,尚有要事在身,趁时候不晚,苍鹰向张君宝道别,快步返回屋中,踏踏实实睡了一会儿。

    又到午后,苍鹰起身,拍门叫归燕然起来,本以为他兀自迷茫不安,却见他神情平静,并无半分忧郁,心中称奇,问道:“贤弟,你教徒教的怎样了?”

    归燕然说道:“我教了李姑娘十二经脉与任督二脉诸般穴道,若她肯下苦功,将来定有裨益。”语气老气横秋,风轻云淡,仿佛突然长大成人一般。

    苍鹰贺道:“好极,好极。李姑娘既然遇上你这位名师,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觉得她资质如何?可否传你衣钵?发扬昆仑一脉武学?”

    归燕然答道:“反正咱们明晚就要出海啦,正是生死未卜,管她如何?”说罢神色轻松,原来他并非想通如何渡劫,而是打着逃之夭夭的主意,无怪乎如此自在。

    两人出门,南下北上,回到染林堂中,李听雨与黄松公都在,黄松公说道:“两位兄弟,今夜之事,已然安排妥当,你们于傍晚前往那无碣浪口,海滩上定然无人,你们与那管事说话,他会给你们差事,到了那会儿,你们俩可得千万小心,莫要露出马脚。”

    苍鹰喜道:“多谢李堂主,黄二爷,有你们二位鼎力相助,咱们焉能不成事?”

    李听雨笑道:“我在此人生地不熟,哪儿有半分功劳?若非黄二爷人脉颇广,人缘极佳,这事儿可委实难办。”黄松公哈哈大笑,说了几句谦辞。

    苍鹰与归燕然又道谢一番。正欲离去,忽然只听梁上传来一声轻笑,两人抬头一瞧,只见李若兰正坐在上头,一双小脚荡荡悠悠,眉开眼笑,眸光如水,心情竟似极佳,就这么一颦一笑,容光焕发。如雪莲绽放,美色不容逼视。

    归燕然如临大敌,倒飞一步,咬紧牙关,神色慌张,苍鹰问道:“李姑娘,你越活越回去了,怎么跑到梁上玩闹?”

    李若兰呵呵一笑,说道:“我这门派以往孤家寡人。独苗一个,所以得摆出宗师派头,不能轻易言笑,但眼下可不同了。本姑娘有了靠山,投了大派,也不必顾忌身份啦。”

    李听雨苦笑道:“兰儿,胡闹!你什么时候爬上去的?快些给我下来!”

    兰儿做了个鬼脸。身子一闪,如凤栖枝头,悄然落地。身手竟比以往干净利落许多,看来她经过一夜钻研,内力运转纯熟了不少,这从无到有,实有云泥之别。她刚一落地,小手往上一抬,一块令牌飞了出来,落在归燕然手中。归燕然身躯一颤,拿起一瞧,只见上头写道:“御前赤马午。”

    苍鹰只看了一眼便明白过来,问道:“你这是午缚释的令牌?你从他尸身上取来的?”

    李若兰眨眨眼,笑道:“不错,不知你们用不用得上,姑且先给你们吧。”

    她又朝归燕然望了一眼,叹道:“可惜,可惜,本姑娘今夜本想讨债,但欠债的偏偏有事不在,不知是真有要事呢?还是借口逃脱?归燕然,你说如何?”

    归燕然连声说道:“真有事,真有事,世上哪有欠债不还的道理?”

    李若兰扳着手指,依次数落道:“那欠债之人,当真可恨,他这人撒谎成性,狡猾卑劣,欺骗幼女,拐带小儿,手脚胡来,口是心非。。。。啧啧啧,身上罪过成百上千,屈指难数,不成了,不成了,我怎能轻易放过此人,让他就此逃脱?”

    李听雨见兰儿对归燕然虎视眈眈,气势汹汹,而归燕然唯唯诺诺,显然备受欺压,忍不住劝道:“兰儿,你别欺负归兄弟,他与鹏远兄弟今夜干冒大险,要做一桩天大的义举,你可莫要吓坏了归兄弟。”

    李若兰哼了一声,她对李听雨极为尊敬,不敢抗命,只能乖乖听话,往旁边红漆椅上逍遥一坐,说道:“唉,我也没法子,只能等着那欠债人回来,他此去可得给我放些心思,莫要三心两意,笨手笨脚的,若是逾期不归,我这债主心情一糟,忍不住便要将他那些丑事一股脑的说出来。”

    苍鹰哑然失笑,心想:“原来这丫头对贤弟关心的紧,心虽软,嘴却硬,要他一路小心,注意安全,却也不肯直说,真是别扭的要命。”

    归燕然也没听懂,忙不迭说道:“放心,放心,哪儿会出事?”

    两人告辞出来,来到无碣浪口,找一处简陋酒铺吃饱喝足,等了约莫两个时辰,待得暗云遮月,天黑风起,死寂无人之时,果然见海面之上有一艘庞然巨物破雾而来,停靠在深水湾中。两人急忙迎了上去,又见到陆陆续续有人朝这边走来。只听一人朝两人喝问道:“做什么的?”

    苍鹰细看此人派头,知道正是此间管事,堆笑道:“咱们得了举荐,来此找些差事。”

    那管事登时客气起来,问道:“你们俩是黄二爷推举的人?手脚挺灵巧,倒也算罢了,去搬货那边呆着吧。”

    苍归二人道谢几声,快步走到人群边上,稍稍一数,少说也有百人,全是些粗壮汉子,硬糙水手,力气十足,但其实不通武艺。只见海螺精赫然在列,他见到两人,吃了一惊,问道:“鹏远兄弟,归燕然兄弟!”

    苍鹰察言观色,知道此人根本没替他们二人说话找活,暗中冷笑一声,倒也并不在意,假装感激万分,大声道:“老海螺兄,多亏你面子大,不然咱们俩怎能来此干事?”

    海螺精眼珠一转,立时笑道:“不错,不错,我是替你们美言了几句,举手之劳,你们也不必谢我。”众人本来见苍归二人面生,心头疑惑,但与海螺精这么一叙旧,登时疑虑尽消。

    待人员齐整,万事具备,管事便喝令众人搬货:有蔬菜瓜果,干粮腌肉,大桶清水,美酒,衣衫、布料、丝绸、玉石、铁器、陶瓷、珠宝,千般万种,数目惊人,难以计量。码头上人手虽多,但忙活起来,依然劳累至极。

    苍鹰与归燕然不敢逞能,装做吃力模样,扛着重物,步履维艰,来到大船前头,只见这船如楼台高阁,雄伟壮观,刷着红漆,架着黑木,桅杆高耸,好似参天巨树,船身巍峨峥嵘,比海中巨鲸尚要大上数倍。帆布此刻收下,如同降下乌云一般,饶是海面波涛席卷,这船也只是轻轻晃动,并无半分危难。

    那管事乃是行家里手,数十年的水手,上船走了一圈,东敲敲西摸摸,稍稍发觉不对,便立时让人动手修理。一时间,这海滩边上吵嚷不断,喧嚣如雷,众船工大呼小叫,卖弄苦力,只为锱铢小利,血汗之钱,却也乐此不疲。

    片刻不停,忙了大约二个时辰,岸上货物搬了个罄尽,苍鹰心想:“这船如此之大,咱们俩如这时上船,说不定无人知晓。不过如此一来,这数月之内,只能在船上东躲西藏,心惊肉跳。不可,不可,除非万不得已,还是想法混上去吧。”

    此时寒月渐渐隐去,星斗缓缓藏起,海风宛若鬼吟,浪潮起伏不定,众帮工精疲力竭,纷纷坐在路旁,靠在海岩上歇息。突然间,归燕然传音说道:“有人来了!”苍鹰心下暗惊,拍了拍归燕然肩膀,两人悄悄找一处小山坡后头躲了起来。

    不多时,木塔上放哨探子也察觉到来人,放出一枚炮仗,升入空中,绽放开来,有如火雨。远方亦飞起炮仗,遥相呼应。那探子喊道:“是杨大官人来了!”众人这才放心下来,依旧在原地不动。

    约莫一盏茶之后,一百多位骑士纵马来到岸边,陆续停下,一位锦袍瘦子滚鞍下马,拍了拍手,说道:“大伙儿全都聚一聚,几位朝廷官爷要问话。”

    苍鹰小心窥探,只见那些骑士武功尽皆不凡,约莫有七人手足蕴力,步法极有方寸,端的是名家高手的手段,他心中提防,传音对归燕然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咱们都莫要出头。否则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归燕然大吃一惊,忙问:“二哥,他们要杀人灭口么?”

    苍鹰神情凝重,霎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众帮工聚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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