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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均知此话不假,经过帝台山上一场大战,归燕然如此神功,不久便会传遍江湖。逍遥宫众人互相使眼色,神色极为自豪,心想:“归教主武功之高,比之昔日周行天,只怕尚要强上半分,为人却更为忠厚,实乃我逍遥宫之福。”章斧山本对归燕然不怎么佩服,经此一役,终于心服口服,打从心底钦佩。
其余人又向逍遥宫众教徒千恩万谢,这才离去。
逍遥宫众人回到帝台山上,只见这阁楼飞檐迎风,玉阶临危,层楼盘山,云屋皓轩,那明斯克定是花费无数银两,将这些阁楼修得如同宫殿一般。
李若兰喜道:“爹爹于江南各处皆有大宅园林,但没一处比得上这里。”想起以后与归燕然、韩霏住在此地,真是神仙般的日子,不禁喜形于色。
章斧山道:“教主,此间大事已了,请恕属下无礼,得快些赶回广东,面见皇上,禀明此事。皇上得知有天下第一高手相助,心中必也欢喜。”
归燕然想起山海门的太乙、飞蝇,自己此刻武功虽高,但万万挡不住他们随手一击,忍不住嚷道:“天下第一,如何敢当?世上胜得过我的人数不胜数。”
众人大笑起来,以为他谦逊过头,但也并不多言。归燕然又道:“章叔叔当以大业为重,你这就快些去吧。”
章斧山又朝他一拜,身子一晃,转眼已在远处。(未完待续。)
二十二 喜迎新婚金口点惊心
众教徒在议事堂坐定,归燕然坐在太师椅上,望着堂上诸人,愣愣发呆,不知该如何开口。众人见他这幅局促模样,无不滑稽,心中却并无半分不敬之情。
李若兰道:“燕然哥,鹏远大哥,咱们还得去找安曼呢。华姑姑,这玄天楼中之事,还请姑姑费心照看了。”
夺魂这些年来一直住在不见天日的洞穴之中,此刻回了玄天楼,登时想起身为教主夫人之乐,欣喜之余,一口答应下来。
苍鹰急道:“老子。。。老子不去!”去见安曼,必然要去平嵩山,那可是推他入火坑,正所谓“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等苦差,他是万万不干的。
归燕然见苍鹰如此,顿觉好笑,说道:“二哥随我们走上一遭,又能怎样?同去,同去,定要同去。”
苍鹰肃然道:“老子贵为逍遥宫暗夜右使,左使不务正业,老子正应当挑起重任。更何况。。。。哼哼。。。哼哼。。。。”
归燕然奇道:“更何况什么?”
苍鹰朝夺魂望去,说道:“哼哼,有些人老子心里没底,如此一走,只怕又生出事端。”
夺魂微微一笑,说道:“你对我心里没底么?”
苍鹰只求不去平嵩山,随口胡诌,口不择言,说道:“这我可说不清楚了。但某些人为了儿子女儿,连杀人放火都做得出来,嘿嘿,留此人在这儿,说不定直接投降,将玄夜教大好江山,拱手相让,也未可知。”
夺魂眨眨眼,笑道:“鹏远小侄对某人儿女之事。想必熟知在心了。不知贤侄如何得知?往昔又有什么经历?”
苍鹰心下一惊,暗想:“这婆娘倒不可招惹,以免她将我的事抖出来。”夺魂、归燕然、韩霏知道他往昔之事,但李若兰、腾千录、夺魂一众下属却丝毫不知,苍鹰忐忑不安,干笑几声,说道:“小侄开几句玩笑话,姑姑怎地当真了?”
夺魂懒洋洋地动动手指,轻挑秀发,笑道:“贤侄在地宫之中救我性命。我感激不尽,尚未来得及向你道谢,你愿留下来陪我这老太婆,我自然欢迎之至。我可有说不完的话要问你呢。”
苍鹰被她盯得心头发毛,暗想:“这老妖婆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岁出头,容貌可美得紧。她糊里糊涂,可别把我当做周行天,整日价纠缠不休,动手动脚。那老子可要被逼跳楼了。”脑中乱七八糟,念头不堪,又想:“便去了平嵩山,少说话。少做事,他们也认不出我来。况且老子手持金羽剑,乃是藏剑冢的高手,哪里是什么苍鹰了?”
他计较已定。当即说道:“既然燕然你舍不得老子,老子便陪你走上一遭,又有何妨?”
归燕然大喜。与韩霏、李若兰商议一番,韩霏多年跟随韩琼,实有经理治家之才,片刻间便安排妥当。令夺魂留在玄天楼,腾千录等人返回九江,向李听雨、韩琼告知此事。苍鹰、韩霏、李若兰、归燕然一同前往平嵩山,拜会九婴,邀请安曼。
。。。。。。
四人下山之后,找到坐骑,一路朝东北前行,经汉中、长安、潼关、夏西,旅程顺利,奔行迅速,行了约莫大半月,来到洛阳城外,正想进城瞧瞧,忽然听见远处有兵戈之声,四人心生好奇,前去勘察,只见一片农田之中,有三十位粗豪汉子正在围攻一人,众汉子手持钢刀,喊杀急促,步履忙乱,互相援护颇有章法,当中一人从容不迫,随心而动,举止甚是潇洒。
归燕然与李若兰看清那人面貌,又惊又喜,齐声道:“安曼!真是安曼!”
被围攻之人转过头来,见到归、李二人,也是一声惊呼,面露狂喜,笑道:“你们果然来看我啦!”
众汉子见有机可趁,瞬间冲了上去,安曼哼了一声,陡然加速,从众人头顶一跃而过,同时刺中数人胸口,她落在众人之中,身子一转,剑光成圈,惨叫声中,又有数人中剑倒地。有一人朝她砍下一刀,安曼一声轻啸,闪身避过,眼疾手快,在那人钢刀一侧推了一把,内力到处,那钢刀登时震裂,而那汉子口鼻出血,眼见不活了。
余人见安曼这等神功,心惊胆颤之下,纷纷转身就跑,安曼身子一晃,冲上几步,虚劈数掌,将远处三人击毙,随后回身刺剑,将身后偷袭那人刺死。她又追杀一阵,将众汉子杀死大半,喘了口气,擦擦汗珠,这才来到归燕然等人身前,握住李若兰的手,笑道:“好师侄,好哥哥,你们真的没骗我。我这些日子来,天天惦记着你们,不过你们怎知我在这里?”
李若兰道:“我们想去平嵩山找你呢,没想到在洛阳碰上你。倒也省得咱们不少力气。”
归燕然道:“妹妹,半年不见,你内力愈发深厚啦。”
苍鹰心想:“不错,她此刻内力之深,只怕更胜过九婴,纵跃出剑皆加倍迅速,她这体质,即便在睡眠之中,亦会吸取天地真气,化为己用,自然而然便进境神速,前途不可限量。”
安曼见李若兰穿着漂亮,归燕然也打扮一新,微觉好奇,她依照江湖规矩,向苍鹰、韩霏问好。拉着归燕然、李若兰走到一旁,在花丛中坐下,问道:“你们俩最近怎么样了?”
李若兰面现红晕,羞涩不语。归燕然道:“我与兰儿要成亲啦,我们是来给你送喜帖的。”
安曼“啊”地一声,瞪大美目,笑道:“你们。。。。你们俩要成亲?可别。。。可别骗我。”
李若兰急道:“我们怎会骗你?”摸出喜帖,递到安曼手上,安曼一瞧,自也替他们两人欢喜,但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不免有些失落。
李若兰道:“安曼姐姐,你左右无事,不如这就随咱们一道回九江吧。”
安曼大喜,腾地站了起来,说道:“好好好,这就回去!”但转念一想,又皱起眉头,叹道:“我可不是‘左右无事’,还有要务缠身,颇有些麻烦呢。”
归燕然问道:“什么要务?是刚刚那群恶汉么?他们三十多人围攻你一人,当真可恶至极。”
李若兰笑道:“你见妹妹被围攻,心疼得要命,若是我被人缠住,你这焦急之情,可就大打折扣了,对么?”
归燕然惊道:“哪有此事?我自然也替你着急。我先前见你被那恶女人制住,差点儿急的吐血呢。”
李若兰心中喜乐,抿嘴浅笑。
安曼说道:“那些汉子叫做新安响马帮,是新安旁无法无天的强盗。九狐姐姐让我随鬼魅姐姐一同来此,务必要将这些强盗剿灭。”
李若兰“啊”地一声,叫道:“鬼魅?可是雪莲派中人称水莲仙子的鬼魅女侠么?她也随你前来了?”
苍鹰在远处偷听,闻言一乐,心想:“水鬼这名字多威风?她偏偏要叫什么水莲,当真牛头不对马嘴,差劲,差劲至极。”
安曼叹道:“还有一位老先生,叫做关山月,九狐姐姐说:咱们两位姑娘家,出门在外,颇为不便,需要有人照顾。而关山月对洛阳周遭了如指掌,就把他派了过来。”
苍鹰心想:“关山月这老头倒也命苦,年纪一大把了,还要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
就在这时,又有两人朝这儿走来,正是鬼魅与关山月,苍鹰见到鬼魅,顿时气往上冲,心想:“若不是这丫头多嘴,老子也不会担上淫。贼的污名。”见她此刻容颜如昔,笑容绽放,似乎颇为喜悦,但这女子心机深沉,表里不一,苍鹰也懒得多想。
归燕然等人站起身来,向鬼魅拱手问好,鬼魅听安曼引荐,笑道:“莫不是江南鼎鼎大名的江浔八友,离弦剑归燕然归少侠么?这位自然是人称彩虹剑的李若兰李姑娘了?门主对你的功夫赞不绝口,自愧不如呢。想不到江南之地,会有你这等绝色佳人,偏生武功又这般高强。”
李若兰喜道:“九婴门主谬赞了,水莲仙子剑法高超,咱们远在江南,也时常听见你的侠名。”又拉着韩霏过来,各自客套几句。
苍鹰站在远处,板着脸孔,扮作清高模样,鬼魅与安曼以为此人脾气古怪,稍觉不满,便对他熟视无睹。
关山月朝李若兰、归燕然、韩霏望去,嘟囔几句,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李若兰问道:“这位前辈有什么话说?”
鬼魅笑道:“关老夫子一直神神叨叨,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关山月道:“三人同行,喜事将近,公子艳福不浅,却不知祸事将近。”
李若兰与韩霏吓了一跳,皆想:“这老头儿怎知道咱们的事?只怕真有些法力。”韩霏与归燕然之婚约方才定下,李若兰从未对外人说过,这关山月竟能算出此事,卜卦之能,犹胜雪冰寒远矣。
韩霏颤声道:“关。。。关前辈,你说的祸事,又是什么?”
关山月道:“不吉,不吉,大大的不吉。为师不师,徒则不徒,道之不存,难求圆满。背婚弃妇,不详之人,强求姻缘,岂能如意?”说罢哀声叹气,连连摇头。
这几句话一说出口,李韩二人如闻霹雳,各自心惊,手心冒汗,李若兰急道:“你。。。你怎知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她好事将近,最是疑神疑鬼,心中一直暗暗担忧自己曾拜归燕然为师之事,此刻听关山月提起,只吓的惊魂不定,心神不宁。(未完待续。)
二十三 孤庙纷纷雨
韩霏亦吓得花容失色、惶恐不安,她笃信宗教,本就有些疑神疑鬼、忌讳极多,虽未曾同周瀚海同床,但既然被周瀚海休了,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并非清白之躯,远配不上归燕然。眼见这关山月言之凿凿、高深莫测的模样,如何能不惊的六神无主?
李若兰道:“关先生,那。。。。那你说可怎么办?”
关山月道:“婚嫁,婚嫁,婚者,女昏也,嫁者,女家也,佛语有云:‘入世则昏,出家则醒’,你二人姻缘将近,意欲好事成双,但世间哪有这等如意之事?”
李若兰听得头晕脑胀,一拍大树,怒道:“我求你给我出出主意,不是让你满口之乎者也的胡扯!”
关山月吓了一跳,连声道:“姑娘别急,别急,山人自有妙计。”
李若兰与韩霏同时道:“快说!”
关山月道:“山人掐指一算,知道西南十里之地,有一处尼姑庵,名曰‘静泉庵’,最是纯洁净土、无垢妙境。两位姑娘如欲婚后美满,不生祸事,需得在庙中沐浴斋戒,三天三夜之内,不得与夫婿见面。”
李若兰喜道:“这好办,韩霏姐姐,咱们这就去静泉庵住上三天,只吃素,不沾荤,三天之后再去找燕然哥。”
韩霏问道:“不知可否要剃发?”她心底不安,总觉得此事太过容易,她若能与归燕然长相厮守,便是自残躯体,亦不在意,何况区区剃度?李若兰闻言大骇,急忙冲关山月摇头。
关山月道:“倒也不必如此,只不过二位入庙之后。需得向庙中老尼守情师太道明缘由,恭聆法华心经,心诚则灵,心不诚则不灵,信则有,不信则灾难近矣。。。。”
苍鹰见关山月眯着眼睛。摇头晃脑,暗暗好笑,心想:“关老哥定是与尼姑庙的老尼姑是老相好,两人之间颇有些不清不楚,他让若兰、韩霏入庙,只怕是送给老尼姑一桩大生意来了。”但转念一想,又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