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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婴孩一瞬间便嚎嚎大哭,在男子怀中婴孩手舞足蹈像是怕极了秦锋。
“乖,不哭,不哭。”男子自然不明所以,极力安抚着婴孩,转身向偏屋走去。“奇怪,这孩子平时不怕生的啊?”男子摸不着头脑,边走边说。
秦锋也没当一回事,只道是婴孩爱哭闹而已。“砰。”合上房门,实在是有些疲乏,难得的没有修炼功法。掏出乾坤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今日收获的战利品。一堆灵石、少量平日修行能用上的丹药、少量咒符,还有一些鸡肋一般的材料和法器,倒没有出乎秦锋的意料之外。
唯一算得上收获的只有庞修的乾坤袋,没有任何法器只有一堆暂且不知效用的法宝和丹药,却有一物颇为神奇。一颗透明的宝珠里面锁着一息燃烧的苍蓝火焰,想到那庞修是以火系功法闻名,这一物定然不凡。秦锋一时捉摸不透便将其放入怀中乾坤袋。
又是摸出许烛临死时给自己的兽皮,秦锋的见识倒是要比许烛高出了许多,仔细一观便发现这块兽皮并不简单。若是只用灵识观察,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压,这绝对是一只洪荒猛兽之皮。
秦锋大感好奇急忙一观,不信这么一块珍贵的兽皮只会记载一个炼气术。“不可能。”秦锋粗鲁一观,合上兽皮,心中根本不信,这里面一定另有玄机。用尽了能想到的各种办法,水渗火烤滴血……却没有一招管用。
“算了!管它的,日后机缘到了,说不定自然就知道了。”不知为何,秦锋睡意愈发深沉,自从修真开始便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或许是今日实在太累了吧,这么多波折,甚至还死了一次。”秦锋暗想道,一手抚向自己的胸口。却感到心脏没有在跳动,而是用缓慢蠕动的方式,运转着全身的血液。“哎。”秦锋皱眉叹出一口气,倒头睡去:“也不知是福是祸!不过这仇,一定要报!”
入夜三更……
“喂,喂。”臃肿的妇女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下定决心推囊着身边的男子。
“干嘛啊,贼婆娘。”男子朦胧道,睡得正香时,任谁被叫醒自然都会不满。
“哎呀。”妇女逮着男子腰间的肉轻轻一扭。“哎哟。”男子吃痛一轻叫:“贼婆娘,你疯了!”
“你个死鬼!”妇女轻啪男子一记,凑在耳边:“我告诉你啊,今晚来我们家投宿的人可是有钱的紧。我可是看见他包里有好多的银子啊。要是是我们了的话,我足够我们去城里买房子了。”妇女自然不知道秦锋有多少银子,甚至压根也没见过秦锋从包里摸出银子。在贪欲的诱惑下,故作夸张的说道。
“真的?”猥琐的男子突然有些动心,转念一想又是惧怕摇头道:“不行,不行。若是我真的去偷了,明日一早那旅者就会发现银子丢失,到时候报官府,官府肯定就只会怀疑我们。偷盗可是重罪啊,少说也要判罪十年劳役,在那种地方我这身子骨可是活不下来。”
“瞧你这出息!”妇女骂道:“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吹牛能能把天都吹破,一遇到正事就怂,真是个怂包。不过就是一个外地人你怕什么?到时候得手了我们死不承认,甚至倒打一耙他又能如何!你去不去?不去,明天我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以后你一个人过!”
心中且更是打着如意算盘,早就看不惯了这个连泼皮都不如的男人。心中暗地里盘算,若是成了,可是不知这旅者有多少钱财,这人虽然风尘仆仆,可他那衣料的材质看上去可是比当地的财主的穿着还要好啊。若是不成,那也没有损失,即便出了什么事,也大可全推在这个窝囊废身上。
“好,好吧。”犹豫了半响,男子被鼓动,也是贪恋这些财宝。起身轻轻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咔。
简陋的卧室并没有门杠,足足花了五分钟男子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微微探出半个脑袋,正见秦锋正侧身面壁酣睡。脱下的衣物随意的放在枕边。
“真是天助我也!”男子心中暗喜,真是太简单了,只许要轻轻走过去把衣物抱走,大把的钱财就可到手!男子缩手缩脚小心走向秦锋,唯恐将秦锋惊醒,终于还是有惊无险的走到床边,一把抱住秦锋的衣物。
“太好了。”男子心中激动不已,暗喜道。又是望向秦锋,却见秦锋的头正悄然无声的转过望着自己。男子一惊之下吓得汗毛炸起,再也看更是寒到了骨髓,秦锋的身子依旧侧对着墙壁,脑袋却扭着一百八十度看着自己,这是人能做到的吗?“鬼,鬼。鬼?”男子吓得舌头直打颤,秦锋依旧没说话。双眼如同带有魔力一般盯着男子,瞳孔死死地注视着自己。
“鬼啊!”男子再也难以压抑住内心的恐惧,高声嘶叫着,划破寂静的夜空。
然秦锋依旧没有苏醒,只有魔鬼般的双眼依旧冷冷的盯着男子,怡然不动。“鬼,鬼!”男子终于回过神,丢下秦锋的衣物,转头就跑。
从始至终,昏睡过去的秦锋仍然没有动作。直至男子离去,这才缓缓闭上,身子犹如毛虫翻身般一滚,这才和颈部契合。
此刻发生之事,秦锋自然是不知。从生命本源初始的本能正在激活、改变。
“哎哟!”妇女原来一直在客厅中等待,男子一头将其撞倒,依旧是头也不回。“死鬼,你疯了吗!”
“鬼啊!”男子好似真的疯了一般,面部呆滞骇然,状若疯狂。“砰!”笨拙的提开门杠,转身冲出屋子。“砰!”临走狠狠带上房门,好似能把这鬼封印一般。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失心疯啊!”妇女被这男子吓的有些心悸,嘴里喃喃骂道。心中害怕又好奇,探头望向秦锋酣睡的卧室,却见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秦锋依旧睡的正香,侧身对着房门一脸平静,地上散落着秦锋的衣物。“呸,睡得还真香!”妇女吐出一口唾液,神经倒是大条,转身回到屋内继续睡觉。
却是不知自己的莽撞差点遭来灭门之祸,还好秦锋的灵魂已然沉睡,难以受到外界干扰。秦锋身躯的本能虽然“苏醒”,见这男子没有威胁到自身的安全也就没有任何动作。这才让那这婆娘的男子保住了性命。
若是当时换作是秦锋醒来的话,恐怕当场便起身收了这对狗男女的性命。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人真的比鬼还要更可怕。
“我的衣服怎么在地上?”太阳已悬挂至正午,秦锋才终于醒来。也是此次受了致死的重伤,自从修真之后,还从来没有睡的这么久过。转头待穿起衣服,却见衣服掉在了地上。
急忙一摸腰间,乾坤袋依旧牢牢的套着。“我自己弄下去的?”秦锋有些疑惑,自己向来警惕,不可能有谁能偷偷潜入自己卧榻之处,自己还无法察觉。丝毫没有怀疑到这屋内的夫妇身上,他们可没这能耐,自己好歹也是个修士,若能悄然无息的潜入自己身边,少说也得是个筑基期修士。
“莫名其妙!”秦锋想得头都有些发晕,也没想到为何衣物会散落在床边。最后自己牵强的归结于是自己熟睡之时无意识的将衣服丢到了床下。利索的捡起衣物穿起,走出房门。
吱呀。
秦锋推开房门。正好正对着太阳,一缕阳光照射在脸上,秦锋赶忙用手遮挡,竟有些刺眼。
“我睡了究竟有多久?”
“是他,就是他!”猥琐的男子突然高声尖叫道,畏畏缩缩的躲避在一群衙役之中,还有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巫婆,手上拿着一个瓶子,见秦锋一走出来,便在那张牙舞爪的起舞,口中念叨着不知哪国的语言,倒是滑稽的很。
“他就是你说的鬼?大爷我还没听说过有鬼不怕太阳照射的!”一个看似衙役头目的男子嗟道,一脸痞相。
秦锋一见,心中莫名觉得烦躁。话也不愿多说一句,直径欲越过篱笆走出去。老巫婆却急忙迎上阻拦,如一个疯子一般跳跃的同时还从手中的破瓶子中向秦锋丢撒着不知名的液体。“滚开!”秦锋皱眉,随手一推。
“哎哟!”老巫婆被推倒在地,滚了数个跟头,一时站不起来,这个年岁没死就算不错了。
“喂!站住!”秦锋根本不予理会视一群衙役为无物,激的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衙役们火冒三丈,一众人手持利器急忙追上去。秦锋步子迈的不大,但一群衙役始终也追不上,一直被吊在身后。追了近有五分钟,感觉肺都快跑炸了,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放弃,秦锋却是突然停下。众衙役心中既喜又怒,又鼓劲急忙追上去围住秦锋。
秦锋扭头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不屑道:“自寻死路。”又向四周望去,皆是一片绿意葱葱。“这里倒是是个好地方,你们就在此安息吧。”
“放肆!”衙役头头喝道,一个眼神,与一众衙役一同冲向秦锋。
“呜,呜!”一时间棍棒利器舞的隐隐生风,秦锋背着双手,闲庭信步间从容躲过。
“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秦锋开口,口气好似的随意打招呼一般,随手中最后的一个印式变幻。
砰!
一记火球直径飞出,炸死一个站立的稍远的衙役。这只是开始,两只双手好似化作了灵蛇,专咬敌人的喉咙。
咔,咔,咔。
秦锋脚下声风,在人影中不停划过,一双灵巧的双手总能准确迅速的扭断敌人的喉咙。
“这,这!”转眼间就只剩下衙役头头还活着,倒是机灵转身欲逃,刚一转身,便看见秦锋的脸,差点一头撞上。
“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秦锋说着,右手一伸一抽。
“呜啊!”衙役头头的胸口被破开一个大洞,一颗鲜血淋淋的心脏被秦锋握在手中,微微举起。衙役头头无力的跪在地上,一双手高高撑起想要拿回心脏。
“嘎!”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叼走秦锋从中的心脏一口吞下。
“我们走吧。”秦锋擦拭着手中的血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道,一人一鸦消失在山林中。只留下一个专食人心脏的恶鬼的传说。
……
天地之大,竟无自己的容身之所。秦锋突然生出这种感觉。苦笑的着摇头,不管如何还是先离开赵国,至于复仇,现在似乎还为时尚早。对付那凌风仙子,至少也得同样的达到结丹期才行。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秦锋依旧沉着漫步。急骤的雨滴低落在秦锋身上,却都被一层微不可查的护盾挡住,竟无法打湿秦锋的衣裳。又是行了一个时辰,才发现一间废弃的佛庙。庙内只有一佛主的佛像,彩漆已经掉落大半,剩下的也是在斑驳的点缀在身上,若是望向佛像的脸,看上去就好似在哭泣一般。
秦锋登上台子,倚靠着佛像说道:“看来你也是混的不怎么样啊!”不想在泥泞的泥地行走,索性就在这庙中继续修炼凝元真诀。双腿盘曲,双手放在膝盖,双目紧闭,再加上一身蓝色长袍好似一个修炼有成的道士,只是在这佛家的庙宇中打坐似乎有些违和感。
秦锋这一运转功法,却是有了不同的感觉。秦锋不知为何,好似对修真有了不同的感悟。好似多了一双“眼睛”,好似在从另一个角度观察到了一些真相。平日里对修真的一些错误理解还有一些不解的疑惑,一时都全部想通。“嗯?这样运转功法好像有些不对?”虽然仅是瑕疵,但却是一个“后门”。
“哼!”秦锋冷哼一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姜宙不放心自己,将那功法故意做出一个破绽传给自己,若是哪天撕破脸皮,姜宙便可以以这个“后门”轻易制服秦锋,难怪当初那么痛快的就将这强大的功法传给自己。想到此处,秦锋更是仔仔细细的运转功法的同时并且检查参悟,灵魂的注意全被都集中运转功法。这一次的修炼却是所获甚多……
十天之后……
一人一鸦,已然不知行出了赵国不知多少里,穿过赵国的边疆。竟然来到了一片没有边际的沙漠之中。烈日高照,狂风卷着砂砾呼啸,视野所及之处没有一丝人烟,好似来到了世界的尽头。恶魇在天空盘旋,试图找些野味打牙祭,却是一无所获。秦锋的脸色依旧沉着,手中握着一个破旧的地图,不时打开翻看,改变前行的路径,这是从这里的一个导游的手上购买,地图的中部画着一个鲜红的大叉,说是有一只无比强悍的妖兽。多番打听,秦锋猜测可能是一只筑基期的妖兽,而秦锋正是为此而来。估计许烛到死也没有想到,那个记载着一个普通炼气术的兽皮,竟然是一个几乎与姜宙同样古老的修士的传承之物。
七日前。
秦锋就在那废弃的佛庙之中。正在清理战利品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