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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爆炸、燃烧,三息后,甚至尸首也没留下,只有灰烬随风飘荡湮灭。
哪里见过这种手段?这根本就是传说中的神仙。“撤,我们快撤。”众人再提不起任何斗志,全部转身分散逃开,连头也不敢回。
“不知好歹。”老者摇头说道,也没兴趣去追杀这些蝼蚁,自言自语着拉着缰绳驾驭着白马行远。见秦锋还愣在原地,“还不快跟上。”才又转头不悦呵斥。
看来一时不能与家人汇合了。秦锋回过神:“哦,是。”连忙拉过一匹遗留的马匹上马紧跟着老者身后。
……
二者走的并不快,气氛却有十分压抑。
但终究是被救了一命,酝酿了许久,秦锋终于出言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感谢仙长的救命之恩。”心中同时也隐隐亢奋不已,就连浑身的伤势也不觉有恙。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有如此福缘,居然遇上了一位仙人。
惜字如金,老者只是点了点头:“嗯。”
“敢问仙长尊姓大名?晚辈秦锋,能有幸遇上仙长这般的神仙人物搭救真是三生有幸。”对于老者的无礼,秦锋不敢有丝毫不满,又是硬着头皮找着话题。
适时,老者睁开着微眯的双眼,手抚着一尺长的胡须边道:“老夫叫贾清,你叫我贾道长便可。另外我救你一命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你得随我去做一件事。”
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是因为自己有修仙的根骨本这神仙看中了吗?秦锋一愣:“嗯,不是要收自己为徒吗?”却还想着如同说书人口中,仙人看见一个男子骨骼清奇便收入为徒……看来是不会有这么顺利呢。
不过这神仙般的人物需要用上自己,也是大机缘了。秦锋急忙扣住胸口保证道:“道长若需在下做什么事尽管吩咐。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在下也在所不辞!”
不用再去远游了,梦寐以求的仙缘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秦锋暗下决心,定要在这叫贾清的道士手中学得仙术。但同时心中也存了一分机警,毕竟单凭这道士先前的行事,可不像是仁德之辈。
但现在想太多也没用,不管怎么样,只要将他吩咐下来的事办漂亮。到时贾清高兴之下即使不收自己为徒,但毕竟是仙人,随便赐下什么以作犒奖,那可也都是无上至宝。就像刚才那个火球,世俗间的武功就没有哪个能有这般的破坏力与速度。
“这事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贾清却是卖起了关子,挥着手中拂尘遥指前方:“前方有个叫做慕仙镇的小镇你可知?你且在那等候我的吩咐,到时我自然会来找你。”又是拿出一张黄色符纸贴在秦锋身上。
还不等秦锋好奇摸去,便隐去不见。瞥过秦锋惊愕的面容,骄傲道:“到时候我要寻你的话,自然便能找到你。”
忍住心中惊愕,秦锋不敢多问,恭敬的回答道:“晚辈明白了。”
“嗯。”对于秦锋恭敬的态度,贾清满意的点头,“那就这样吧,我还另有要事要做,就先在这里暂时分别了。”说罢便调头转个方向离去。
终于是见到了神仙的手段。“……”秦锋目送着贾清离去,心中升起了强烈的渴望。犹如一只井底的青蛙,偶然跳到了井外见识了另外一番天地,心中对这神仙般的法术钦慕不已,手中的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深深陷入皮肉渗出鲜血也是犹然不知……
路过一个农舍,秦锋去“借”了一身衣物。并没有从正门进入,寻到无人只有丈余高的低矮城墙,跃起,轻松的便混入了慕仙镇,不敢在城内到处闲逛,果断的找了家普通客栈住着,等候贾清前来。
直到足足过了四天,待秦锋担忧着是不是将自己放弃了。
砰。
已是凌晨时刻,窗户无风自动竟然被推开。浅睡的秦锋连忙起身一看,正是那贾清立于窗前。
秦锋连忙作揖:“道长!”
“嗯。”大约是遇事不顺,贾清的脸色有些阴沉,寻了个椅子坐下,严肃道:“我要你帮我打听个事……”但听徐徐而道,竟是与自己有关。
贾清索要打听的,便是那突然出现的年轻高手为何愿意去帮助乾帮。
秦锋一听,便有了**分的把握:“明白了,就请道长安心恭候消息。”
“可不要大意了,我不想见到任何意外!”当是极为重视,贾清又叮嘱着:“嗯,此行我不方便太过于方头露面,你是个江湖人士这正好是你的强项,一定要给我办好!”
“明白!”这并不难,甚至在乾帮的核心成员中,还有以前黑蛟帮的卧底。秦锋自信道:“道长放心,那神秘人与之接触的帮会,我可是熟悉的很。”中寻思着如何再问问道长关于修仙的轶事。
“如此就最好。”贾清却猝然起身,一刻也不愿多待,跳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秦锋关上窗户,心中暗暗念想:“是什么东西让贾道长都想得到?”
又记得那时那个年轻高手对凌易说的话,好像是叫他去收集某种东西。难道是那传说吃了能凭空增加功力的天材地宝吗?想到江湖上的那些神奇的传闻,秦锋的心中也有些激动。如果真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自己帮贾清搞到手,说不定贾清真会传自己那神仙法术。
但是贾清这人给秦锋的感觉,简直视凡人如蝼蚁。秦锋忘不了当日贾清在哪峡谷中杀死那邢军的态度,真是犹如杀只猪狗。更是连招揽自己的方法,也是挟恩图报。
这样的人只有为他立下功劳才有可能获得赏赐,但更有可能被杀人灭口……想的太远了!秦锋摇摇头,这是不能拒绝诱惑,也无法拒绝:“别管那么多了,先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再说。嗯,先四下打听一下情报。如果没有进展,就拿那副帮主张远开刀得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如果肯能的话,最好能先一步自己搞到手中!”
……
一连几天,秦锋没有带上那招摇的重刀,只是用江湖上流传的简易易容术给自己画了妆后,四处打探情况。果然,在乾帮有了一流高手势力甚至其背后势力的支持后,收拢了大批地盘,其中黑蛟帮的地盘更是一点不落的全吞下。如今慕仙镇的所有0帮派都是已乾帮马首是瞻,甚至听说有些弱小的帮派以后每月还要为之上贡!
“诶,听说了吗?乾帮的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到处收购玉石。特别是那些富户地主之家的什么家传宝玉更是强取豪夺。难道乾帮要转性做玉石买卖了吗?”正在酒肆吃饭的秦锋,又听见有人议论这话题。这事可成了慕仙镇的重大新闻,几乎在哪里都能听到。但这次……
“呵!你懂什么!”交谈的二人衣着不凡,其中一个秦锋认识。是当地的地主,而另一个虽然同样衣着华贵,却显得风尘仆仆,很显然是个商人。
“乾帮的事我也听说了,过不我知道他在找什么。”商人洋洋得意,却又显得小心翼翼,左右看了下觉得好似没人偷听才小声的说道:“那是仙家之人要的东西!他们管这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对了,灵石。你若是去东秦帝国腹地多去逛几座大城你就会发现几乎每座城都有仙家之人的弟子把守。平日什么都不管,但城里每批出入的玉石和药材都必须经他们把关才行!听说这东西跟他们的修行密切相关。也就是这慕仙镇地处偏远。这不,到现在了才好歹来了仙家之人。哈哈,这样也好。有了仙家之人镇守这里,还有什么宵小敢胡作非为!”
“那是,这不你看!连那横行霸道的秦锋都吓得连夜逃跑了!哈哈!”地主对商人的话很是赞同,哈哈大笑道。“可惜啊,我估计我这辈子是见不到什么仙人了,要是有仙人稍微眷顾一下我张家,那真是……”
这如这些坊间流言。秦锋通过自己的门路得到的消息也无不是雷同。
不动声色,心中已然有了决断:“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乾帮最近一直在收集玉石。原来这俗世中仅供把玩的石头对这些仙人有这么大的用处!不知那是什么玉石?想来应该是非同一般才对,看来还真只有找乾帮高层下手才行。嗯,果然还是要找那张远的麻烦。”
……
接下来犹如一只猎食的的孤狼,秦锋一连五日都在暗处盯着张远,了解其日常行踪。
也许是除掉了乾帮这心腹大患,又有一流高手撑腰,乾帮已然成了慕仙镇的龙头无人敢惹。形势一片大好之下。彻底放松了警惕,整日花天酒地。随身只是跟着两个帮众而已。
此时秦锋,已经在花街守了一整日,已是入夜,于阴影中紧盯着眼前灯火通明的青楼。
饿极,然附近根本没有什么小食的摊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里是乾帮的地盘,不敢去随便暴露找人去买些食物,更不敢离开,因为说不定这个色中饿鬼会什么时候出来,毕竟眼下正是自己跟踪五日来出手的最佳时期。
取出了最后剩下两片指母般大的肉干,吃下去可以还可以再撑一会,如果再留下一片等饿极了再吃还可以更多支撑一会。
想了想,并没有选择后者,因为秦锋是很重视仪式感的人。目标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一边揣着剑、一边又惦记着怀中的肉干。这可不像剑客,更像是流寇。这样的话,会影响自己的气势与招数,假使面对旗鼓相当的对手,这将是致命的破绽。虽然张远可称不上这样的敌手,但这已经成为了习惯。
所以最后一片,也充分咀嚼后吞入了腹中,没什么水分,烟熏味甚至让喉咙也有些发干,但味道却让人回味无穷,如果再来一壶酒……
突然就此时,三更夜深无人的青楼门前走出了一位劲装男子,秦锋顿时精神一振:“来了。”
第七章 灵石
满身的酒气,张远在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搀扶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花楼:“啊哈哈!好好好,明天我还来!……嗝。”
嘶哑入玻璃摩擦的嗓音分外刺耳,还有哈出的口气,熏臭难闻。
但张远不以为尴尬,反倒瞥见着左拥右抱,浓妆艳抹强颜作笑的小美女,不禁更加的洋洋自得。如今乾帮已经掌管了慕仙镇,就连官府也要马首是瞻。
不过倒也有自知之明,对此,已经年过四十的张远早已没了什么雄心,难道还能坐上帮主位置不成?只想舒舒服服的过完这辈子了。
又指使着随从。“呃!六子啊,明天我们再来。到时候,把那个什么秋月带到你那空宅去。到时候我……”不知又在想什么,张远一阵淫笑。
极尽作谄,连躬着腰,“好的。明早我就把事办好!”被唤作六子的男子殷勤地说着,还把副字去掉。引得张远又是得意地大笑。
“呃!”张远又是打了个嗝,或许是酒精的缘故精虫上脑。还没走几步左手从揽住的女子腰间拿下,毫不顾及地摸着裆下,淫笑着:“哎呀!我现在就想那秋月了,赶紧的。去把她带过去,我要好好和她好好谈谈心!”
张远又转头唤道:“六子,你去给我家里那母老虎报个平安,就说我要和大哥彻夜畅谈帮会今后的发展,今晚就不回家了!”
六子拍着胸脯:“好勒!张帮主您放心便是。”边说着又向花楼上走去:“那帮主你先在这等会,我先去把秋月接下来。”
……
就现在。秦锋正发愁如何将随从在没有察觉预警的情况下解决,没想到自己就离去了。
再不顾及蹲在花楼前的两个车夫。秦锋从角落悄无声息地急步走从张远后背,并同时惊喝道:“张远!”
惊得双肩一抖,“谁,谁叫我?”酒精麻痹下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张远不爽答道,迟缓的转过头。
适时秦锋作手刀斩去喉径。
推开那两个白痴般尖叫的娼妓,接住双眼翻白晕厥的张远,退入巷道中的阴影中。
待六子领着秋月从花楼里出来:“咦,人呢?”却哪还有张远的人影。只有吓得瑟瑟发抖花的两个娼妓,与两位一脸惊惧的轿夫。
……
哗。
一桶冷水惊醒了张远。
“哈欠。”响鼻喷到一半戛然而止,喉中犹如一团火在烧灼,“呃,呃……”张远发着呓语不明的咳嗽,愈是咳嗽,那被秦锋手刀斩中红肿的喉结便愈是疼痛。
好一会,终于回过神来。却见自己在一个废弃的宅子里,自己正背靠在一个井边,四肢都被死死的绑着。
“是你!”张远惊惧道。
手中破烂的木桶一丢,“是我!”秦锋有些不屑地看着张远。
说话间,张远张开大嘴似要呼救。秦锋霎时抬脚。
“唔。”
沾着泥土的鞋尖踹开门牙,没入张远腥臭的大嘴。
鲜血混着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