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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盘古大神之外就没有谁成功过,即便是当年的三清圣人都不敢尝试,所以虽然经过了这么悠久的岁月,冥河教祖的修为仍然是停留在金仙后期,连大罗金仙都算不上,但是仗着幽冥血海,圣人之下无人能制。好了,你先离开这里吧,现在正午已过,阴气开始上升,再在这里呆着会遇到危险,等到明日一早便可到古战场外围磨砺养道心,只有道心坚定,才可前往幽冥血海救人。”
“好吧,就依你吧。”敖丙见这里的戾气果然浓郁了不少,一旁的郑伦早已抵挡不住,渐渐有入魔的迹象,轻轻叹息了一声,就提起郑伦离开了涿鹿山,将郑伦放在冀州侯府外,便自离去。
“离磨砺道心还有将近十个时辰的时间,现在我们该去哪里?”敖丙见时间还长,一时之间倒也无事可做,不由得踌躇起来。
就在这时,敖丙忽然看到在冀州军营方向忽然冲出来一支队伍,当先一名大将,率领着这支队伍向西南而去。
令人怪异的是,这支军队竟然一出军营就换下了百姓的装束,将平常惯用的武器尽皆藏起来,却换上了犁锄之类的青铜农具!
“不知道冀州侯苏护在搞什么鬼?”敖丙想了想,便化作郑伦的模样,赶到那名大将面前,向其探听消息。
敖丙看到将旗上打着“赵”的字样,便知这当头的将领姓赵,便缓缓走上前去,大声说道:“赵将军,别来无恙?”
当头的赵丙见来者是督粮上将军郑伦,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行礼道:“原来是郑将军,末将赵丙有礼了。”
敖丙却笑着牵了赵丙的手,说道:“都是自己人,又何必多礼?不知将军这次要做什么大事?竟然还要全军化装成百姓的模样!”
赵丙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将军不是外人,末将告诉你又何妨?其实末将这次是奉了侯爷密令,化装成乱民的形象,暗助西伯侯进攻崇城。”
敖丙皱眉说道:“崇城与西岐俱是一镇诸侯,侯爷为何厚此薄彼?”
“呵呵,将军您又不是不知道,侯爷本来就与北伯侯崇侯虎有隙,我们侯爷一向正直,总想着顺天应民,推翻残暴的北伯侯,现在好不容易西伯侯讨伐崇城,自然是要我们帮上一把。而北伯侯毕竟是一镇诸侯,侯爷自然不好明着打,所以便差末将前去相助。”
“原来如此,那就恭喜将军了,此次立下大功,侯爷自然少不了封赏。”敖丙拱了拱手,又和赵丙客气了几句,这才离开。
敖丙离开之后,不由得微微冷笑道:“如果说苏护正直,那绝对是胡扯,我看他的目的无非是想要乘乱取利,不过目前以他的实力,想要占领崇城或者冀州之外的北海地域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苏护出兵崇城的目的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向西伯侯献媚。如此看来,这老小子也想道万一成汤江山保不住,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可是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不暗中收留妲己,等到自己投靠西岐的时候再用妲己来证明狐妖的身份呢?”
却听得白水泽嘿嘿冷笑道:“这还用问吗?你刚才所说的做法需要担当多大的风险?首先诸侯们会不会相信妲己有真假?就算是相信,你既然知道了,那么早又干啥去了?为什么非要到大势已去的时候才说出来这个秘密?分明就是贪恋权势!如此一来,就算是西岐会接受他,也肯定得不到重视。而如果他装作不知道妲己是假的,到时候直接叛出朝歌,天下诸侯肯定会认为此人正直无私,为了天下正道连女儿都肯舍弃,连国丈之尊也能舍弃,这对于他苏护正直无私的形象该是多么有力的提升?同时,堂堂国丈都投靠外敌,这对成汤的打击该是多么的沉重?就算是从这一点来说哦,西岐也必定会重重封赏。”
敖丙不由一怔,点头叹道:“你说的果然有道理,我还是低估这贼子了。不过无论他再怎么钻营,将来也必定到头一场空。其实不说他中途会不会死去,就算好好的活到周室破了整个成汤天下,将来也必定没有好下场,嘿嘿,为了富贵连自己的亲生女都不认,这样的人又有谁敢重用?”
白水泽不由赞叹道:“你说的没错,所以这苏护虽然精于算计,最后却仍不可避免自取灭亡。”
敖丙沉吟了片刻,轻笑着说道:“这一次我要赶到两大诸侯交战的战场看一看,这一次北伯候父子要遇难,北伯候之弟崇黑虎将会继承北伯候之位,虽然外界盛传崇黑虎贤能,可我总是感觉这里面应该是一场阴谋。”
说完之后敖丙就收了白水泽,借土遁往崇城的方向赶去。
约莫行了一盏茶的功夫,敖丙收了土遁,发现前面矗立着一座关卡,城内士兵戒备森严,便以为离崇城不远了,就兴冲冲的向关内走去。
就在这时,一位大将挡住了去路。敖丙见这员大将面如蓝靛,发如朱砂,面相甚是凶恶,手提一条狼牙棒,座下乌骓马,声如雷鸣,大声吼道:“来者止步,前面是青龙关,没有天子令牌,一律不准通过。”
敖丙闻言,顿时哭笑不得,自己已经万分小心了,没想到这次土遁还是出了偏差,竟然来到了青龙关。
刚想转身离开,却听得白水泽说道:“此人身上有大妖血统,可惜命不久矣,否则的话将他收作弟子,倒也是一大助力。”
敖丙不由得一怔,随后笑道:“不知将军尊姓大名,可愿与贫道做个徒弟?”
第一百零二章 门下大弟子
那位大将听了敖丙的话不由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哪里来的野道人?竟敢到这里来消遣老子?也罢,今天左右无事,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说完之后提着狼牙棒就向敖丙打去。
敖丙将身躲过,然后笑着说道:“将军且慢动手,不如先和贫道打个赌如何?”
那位大将疑虑的看着敖丙,大声喝道:“打赌?嘿嘿,老子一声最擅长打赌,至今还未曾输过。你且说说,我们打什么赌?”
敖丙笑道:“就读我们之间的输赢,如果今天贫道输给你,就将这件宝物相赠。”
敖丙取出来七尺混天绫,对着那位大将一抖,就见漫天红影,大地震动。
那位大将的瞳孔中立刻一缩,知道这件宝物必是一件奇宝,便说道:“如果我输了,便做你的弟子,是也不是?”
敖丙笑着点了点头。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答应下来。”那位大将眼珠子转了转,又说道:“既然你想收我做弟子,自然要凭真本事获胜,如果靠着法宝取胜,我可不服你。”
敖丙不由呵呵笑道:“你放心就是,我既然决心要收你做弟子,自然会让你彻底心服,绝不会用法宝取胜。”
那位大将一听便放下心来,笑着说道:“如此才算公平。休走,先吃我一棒。”
说完之后举着狼牙棒就猛然向敖丙砸了下去。
敖丙却是轻轻一跃就避开了这刚猛的一击,那名大将的攻势顿时落在了空处。
那名大将哇哇大叫不已,举起狼牙棒就是一顿乱砸,可是以敖丙的身手,怎么可能让他一个普通的金丹一转修道士给砸中?虽然就算被他砸中了,凭着自己的**玄功和锁子黄金甲,也决计不会受到一丝伤害,但是敖丙现在正要立威,自然是让他连衣角都摸不着。
两人一直战斗了上百回合,那名大将见自己始终无法碰到敖丙一丝一毫,不由吼道:“你有种的不要躲,与本将对拼三百回合。”
敖丙嘿嘿笑道:“既然你有此要求,那贫道就如你所愿,从现在开始,我若躲避一下,就算输了这场赌赛,如何?”
那名大将哼道:“如此自然最好,你可记住自己的话。”说完之后不分好歹,举起狼牙棒就向敖丙的顶门砸去。
敖丙一声轻笑,从豹皮囊内取出来九股托天叉轻轻一挡,只听得金铁交鸣之声大作,那名大将一声大叫,手中狼牙棒被抛飞,落到了城墙之上,将坚硬的城墙都给打坏了一角。
那名大将呆呆看着鲜血长流的虎口,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我风林力能扛鼎,手中狼牙棒有一千八百斤,力气之大连张将军都自愧不如,你一个普通的道人,如何竟有这般的大力?”
敖丙笑吟吟的赶上前来,对着对方说道:“原来你叫风林,可是风后的苗裔?怪不得具有上古大妖的血统,怎么样?可服了我吗?如果不服,咱们继续打来。”
风林讶异的看了敖丙一眼,不由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风后的苗裔?”随即又笑着说道:“想必是因为本将姓风,你又看出我有大妖血脉,这才猜出我是风后苗裔,这也不足为奇,虽然你力大,我却是不服,如果你能挡住我的秘术,我才能彻底服你。”
“哦?那贫道就领教领教你的秘术吧。”敖丙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丝毫没把风林的秘术当一回事。
风林见对方如此轻视自己,不由得心下暗怒,暗暗决定接下来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无知的道人。
风林轻轻后退了几步,骑上了自己的乌骓马,对着敖丙说道:“那道人,你可敢追我?”
敖丙笑道:“有何不敢?”说完之后也招来了白水泽,翻身骑上,然后纵骑狂追上来。
风林见敖丙所骑异兽,心中更是火热,暗暗盘算这一回必定要将那道人打伤,诈说宝物有毒,乘机骗取他的坐骑。
见敖丙果然追了上来,风林心中大喜,口中念念有词,张口喷出了一道黑烟,只见黑烟化作了一张网,里面献出碗口大小一粒红珠,乃是风林的本命妖丹。风林对着敖丙一指,就见此妖丹迅捷无伦的向敖丙面门打来。
“哼哼,你这道人被我本命妖丹打中,就算不死也会重伤,且看你今天有何面目收我为徒?今日我不仅要了你那一条红丝带宝物,连你那坐骑也要想办法骗到手。”
风林得意的看了对面的敖丙一眼,连忙打马跑过去,生怕对方落败之后逃走,不兑现赌约,却猛然感到心神一震,抬眼望去,发现自己的本命妖丹打在对方的面门,对方竟然浑若不觉,伸手将自己的本命妖丹抄入手中。
风林不由大惊失色,本命妖丹落入对方手中,等于将多年的苦修付诸东流,慌忙之下连忙调动元神力量,企图收回本命妖丹,却发现如同蜻蜓撼柱一般,那本命妖丹在对方手中丝毫不动,只好苦笑着说道:“我认输了,愿意做你弟子,望老师念在弟子多年修行不易,把本命妖丹交还给我。”
敖丙笑道:“你既为我弟子,此丹自当奉还。风林,贫道乃龙海龙王三太子敖丙是也。我师乃是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你既为我弟子,自然要受到师门传承。为师算出你不久之后当有杀劫临身,不如弃了这官位,随为师修行去吧。”说完之后就将本命妖丹交还风林。
“久闻老师大名,如雷贯耳。只不过…。。”风林面露难色,轻轻叹道:“弟子虽然有意追随老师修行,奈何这关中主将张将军待我不薄,今日一旦离去,心实不忍。”
敖丙缓缓说道:“贫道久闻青龙关张桂芳一向豁达,你今请辞,必定不会留你。我还有一句话需要你传达,请张将军以后如果在战场上遇到一个脚踏风火轮的,务必要小心,因为此人能够克制他的秘术。”
风林闻言大惊,他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够克制张将军的秘术,便骑着马进了关内。来到了主将府中。
片刻之后,张桂芳竟然亲自出关迎接敖丙,对敖丙恭敬行礼道:“晚辈张桂芳参见前辈。”
敖丙见张桂芳银盔白甲,英气勃勃,相貌堂堂,再加上对方甚有礼数,连忙还礼道:“张将军客气了,贫道也是修道未久,怎当得前辈二字?”
张桂芳说道:“前辈有所不知,家师乃是东海金鳌岛姚宾,一向与前辈平辈相称,家师一直嘱托晚辈,如见前辈,需要恭敬。晚辈平素也佩服前辈的英雄气概,今前辈又指点晚辈前途命运,敢不恭敬?”
敖丙连忙道不敢当:“张将军的修为已是金丹五转,比起我都高出了一大截,怎么敢以前辈自专?更何况令师姚前辈,我都以长辈之礼待之,今后你我请以平辈论交,如果再如今天这样,真的是折杀在下了。”
两人又都谦让了一番,张桂芳见敖丙执意不肯自称前辈,再加上对方的修为确实不如自己,便依了敖丙,以兄事之。
敖丙见退让不过,只好答应了下来。
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张桂芳忽然说道:“小弟听闻兄长欲带风林前去修行,这是美事,小弟自无不可之理。小弟这就将风林之事交付清楚,放贤师徒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