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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木汐笑道:“哎呀,这不是李丞相的掌上明珠李小姐嘛,在下真是有眼无珠,方才多有冒犯。”
李紫苑笑着走来,过来就是一掌,石木汐早已察觉她的杀气,便巧妙躲闪,顺水推了她,见她重心不稳,快要跌倒,又搂着她的腰,场景暧昧难寻。
“李小姐可别摔着,在下秦若水,我可是闻着姑娘的美貌,才来参加这倾城派的拜师大会的。”石木汐小心翼翼地将李紫苑扶稳。
“你,男的?”李紫苑惊讶地看着石木汐。
见她扮着女装,但这行为举止,谈吐武姿,还有那名字都如同男子。
“李小姐,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其实啊,这寻,弄拜师大会呢,是我委托的。因为想到他若是开了拜师大会,小姐您便一定回来,而且还会多住几日。
不然,像您如此尊贵身份,怎么会轻易露面,更别提能和在下这无名小仙见面了。
只是在下一直听闻,这李丞相不仅权倾朝野,地位尊贵,而且家中更是有位天仙娇女,有着倾城之容貌,蝶愧之舞姿,在下也名铁血男儿,怎能不为之所动,怎能不一睹红颜。
这不只有请求寻兄相助么,但是寻兄不想我的真实身份曝露,以免众仙对他参加大会之事,有不必要的争议。
无奈之下,在下只能男扮女装了,但仔细看的话,您应该能察觉出来吧。”
李紫苑听到如此赞扬,加上对自己如此痴迷的男子,不免得沉醉其中,便考虑到自己的形象。
被石木汐如此一说,倒真觉得她有几分阳刚之气,又听到他是古尚寻的友人,便立马放下架子,
心想:想要古尚寻能心甘情愿娶自己,他身边朋友的口碑一定很重要。
慎重考虑后的李紫苑客套地说道:“其实秦公子不必如此麻烦,既然是寻上仙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紫苑的朋友了,”
李紫苑又转而小声的在石木汐耳边细语道“这拜古尚寻为师之事,还请秦公子美言几番了。”
“哈哈,这好说好说,只是,在下今日能一睹李小姐风姿,便可为您出生入死了,何况是这区区小事呢。只不过,今日这事…”石木汐巧问着。
“这点小事我又怎会放在心上呢,只是没想到这寻上仙居然会为了你参加拜师大会,你到底是用何种方法让他答应了?他可是从不收徒的。”李紫苑又有些怀疑,谨慎地问道。
“哦!这啊,是在下用了个计谋,在下散布了寻私收了一名女徒弟,还拿了他给我的手帕为证明呢。
这传的满城风雨后,寻也百口莫辩,但也不能乱了秩序,便答应参加拜师大会。”石木汐灵活地运用着自己的事迹,编造着。
“这我有听说!没想到是你设的计谋,真是害的我爹也中了圈套。”李紫苑恍然大悟道,一不留神说漏了嘴。
“李丞相也知道?”石木汐好奇地问道,觉得事有蹊跷。
“哦。。这。。”李紫苑发现自己漏了嘴,便拐弯说道“听闻这女子被仙童害了,我爹以为她是古尚寻的弟子,便发动手下搜查,最后找到了那不法仙童,将他处死。将尸体交还给了倾城派,另外还亲自将那名女子护送了过去。”
“这样啊!李丞相真是圣贤之士啊,难怪李小姐心胸也如此宽广,饶恕了那名女弟子。”石木汐奉承道,想着自己遇害那天,周围无人,这权高位重的李相权怎会为了古尚寻,亲自救默默无名之辈。
自己与那仙童也是无冤无仇,不曾相识,当天散布谣言后便遇害,这背后定有人指使。抓住仙童后无论如何应该由倾城派处理,这仙童居然被李丞相直接处死了。
而且整个倾城派弟子都没在山里找到,反倒这外人找到了,另外这李紫苑品行如此恶劣,相必这当爹的也好不到哪去。
如此一来,只能是这李相权以徒弟性命来要挟古尚寻。
石木汐终于想明白了,古尚寻不收徒,只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徒弟被这样的人加害,并不是因为仙乐,并不是讨厌自己而针对自己,才不收自己为徒的。
她感觉自己的负罪感一下减轻了,也更加坚定了要拜古尚寻为师的心。
“呵呵呵,秦公子真是会说话,说的小女子都不好意思了。”李紫苑害羞地说道。
“哎呀,这光顾着和李小姐交谈了,都耽误您的事了,寻那边我定会为李小姐转达的,放心吧。”
“这就拜托你了,小女子就先告辞了。”李紫苑有礼鞠躬,转身又焰气高涨地命令着,“还不快走。”
丫鬟们随着李紫苑的身影纷纷入车,车夫驾车远去,石木汐松了口气,想这仙界竟和人间一样,权贵之力横压,苦的永远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
由此她更加相信,萧炙为她讲解仙乐的那番话,所谓的美好,只不过是有美好向往之人,支配强大的力量而形成的美好。
石木汐仰天长息:
我,石木汐,定要将那至高无上的仙乐学到,安定天下,惩不法之徒,往和平之世。
——次夜,吾愿为君谣仙乐。(求收藏,会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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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烟消云散是欣喜还是仇怨
“谢谢你们,谢谢。”余小渃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连声道谢着。
“没事,没事,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吧。”林景月看着余小渃手里残缺的手链,问道。
余小渃点了点头,露出了些哀伤,便说道:“这是姐姐留给我的遗物。”
“啊?遗物啊,怎么回事啊。”林景月进一步询问着,余小渃想起那片片血染之景,哽咽不语。
石木汐慢慢走来,将手搭在林景月肩膀上,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继续追问了。自己温柔地对着余小渃说道:“既然是重要的东西,那么一定得修好才行,一定要保护好才行,而对于小渃的姐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了,不是么。”
余小渃震惊了一下,低着头,点了点,
“喂,小鬼,你在那边墨迹半天,都和那恶女说了什么啊?”秦元鹊点着石木汐的鼻子,问道。
“只是以秦若水的身份,骗了她心罢了,权高位重之女,必然,这虚荣心也是少不了的。而且为男子夸耀一番比那女子夸耀,来得真切,效果更为显著。
另外,这重仙子女不都冲着古尚寻前辈去的么,只要再伪作是古尚寻的友人,不就自然受到尊重了。
而且她也会为了自己的形象,不得不收敛娇贵之气,就会将今日之事作罢了。”石木汐慢条斯理地分析着,又皱了皱眉,
疑惑道:“只是,我不明白,这李丞相为何要威胁古尚寻前辈,难不成和仙乐消失有关么。”
“啊…那么,小水上次被误传是古尚寻宗师的徒弟,结果就遇害了,是李丞相所为啊。”林景月惊叹地说道。
这件事深深地刺痛着秦元鹊,他想起了萧炙对他说的话,当自己眨眼的瞬间,手无缚鸡之力的石木汐可能就会收到伤害,自己的做法究竟是对还是错。
“我也只是猜测,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吧。”石木汐已经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因为她认为仙乐之事,属于天界纠纷,与自己无关。
而那古尚寻不肯收自己为徒,不肯教仙乐,定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只要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安全不再受到威胁,想必古尚寻便会教自己仙乐的。
秦元鹊担心地对着石木汐说道:“这李紫苑既然来了倾城山,想必那李丞相也会随之而来,我觉得,小鬼还是先用秦若水的身份,避免李丞相认出,从而拆穿,也降低了他会再次加害你的可能性。”
石木汐点了点头,笑道:“梳妆打扮,姓秦,名若水,”她又转过头问着余小渃,“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看你也像倾城派的新弟子。”
“小女叫余小渃,十年前被静心掌门收留,今年准备参加拜师大会的,择学练气,不过由于体质特殊,就一直呆在练气总堂修行,很少出来,所以也好奇这外头的弟子都在做些什么,毕竟总堂的师兄师姐们与自己有一定的隔阂,他们任务也很繁重,很少处在一起。”
“咦,那和湘绫一样呢,都是被静心掌门收留着的。”林景月对着岳湘绫笑道,岳湘绫也点了点头赞同着。
“我们边走边说吧,小渃应该还没吃饭吧。以后你出来,直接去闺院找我们便可,等下我们带着你好生参观一下这中岛。”石木汐温柔地说道。
余小渃高兴地点了点头,问道:“还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呢?”
“这是林景月和岳湘绫,属于仙剑;这呢,是个游医,秦元鹊,他并没有入派;这是李云涵,我叫石木汐,你叫我小水便可,我们俩是属于法术。”
石木汐依依介绍了过来,几人也纷纷有礼的问好,伴着飘零的残叶,漫步其中,心灵,思绪也仿佛如同落叶,自由扶风,无拘无束。
杯盘狼藉之余,几人依依散去,石木汐同林景月和岳湘绫回到了房内,她笑看着林景月痴梦午睡,岳湘绫望着香包洋溢笑容。
石木汐打开抽屉,看着古尚寻的那份信,便提笔回复:
天涯若比邻,
如今所悟,
情谊永存,执念勿断,信任于心。
保重身体,勿过度奔波劳累,以免积劳成疾。
小水如今在寻梦途中,既有严师,亦有挚友,
严师如山,巍峨不失稳重,冷峻不失温柔,
虽处处以寒颜相对,但小水能感受其中温暖,拒人于千里,只为御人于每刻。
令人万分敬仰,
其,今日并非吾师,而他日定是。
勿念,
水字。
石木汐收笔封信,利用第一次收信时,所提的回信方式,将信放入流动的水中,信便水化升空,寥寥而去。
石木汐便拿着信准备出门,面前仿佛出现了秦元鹊,点着她的玉鼻,对她说着:“梳妆打扮,姓秦,名若水。”
她笑着,又回到房里换了一身男装,将头发全束上去,只可惜还没能拿到男子的派服。石木汐打理好后便走出了门,漫步悠悠地来到了枫林间,在那边有条浅河。
她慢慢走到了一颗树边,停了下来,望了望那根枝干,想起萧炙从树上跌落时的情景,不禁低头一笑。心中或许有些小小的期望,希望抬头时,能见着那阳光的面孔。
但事违人愿,抬头那一瞬间依旧是空荡的一片。
石木汐摇了摇脑袋,喃喃自语着:“我这是在想什么呢,送信要紧,送信要紧。”
便拿着自己的信,来到了河边,感触着微微沁凉的水,将信小心翼翼地倾躺着,见那水缭云烟慢慢散去,才起身回头。
“啊…”
一声女子的惨叫从对面的林间传来,石木汐蜻蜓点水,横步而过。她微微感觉到李紫苑的气息,便随着气息方向而去。
见到一名中年男子,身穿贵服,抽打横踢着李紫苑,弄得她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住手!”石木汐瞬移到李紫苑面前,挡开了李相权的掌气,怒斥道;“身为男子竟然,欺辱一名弱女子,你可知道她是何家的千!”
李相权冷笑着,一脚横踢,石木汐想利用真气行针,让他肢体不能动弹,谁知这李相权灵气强大,将石木汐的真气直接排了出去。
“咳咳。”石木汐被李相权踢倒在地,收了内伤的她咳了些残血,虽然身心狼狈,但眼如刀刃地盯着李相权。
“你是什么东西,我教训我的女儿,还用你这外人来管?”李相权掐着石木汐的脖子,将她拎起来,说道。
李紫苑仔细地看了看石木汐,发现她正是中午所遇的秦若水,便无力地爬向李相权,求饶道:“爹,求求你,放过他。”
“没用的东西。”李相权一脚将李紫苑踢开,她虚弱的身体滚转了两圈,气息奄奄地趴停在地上。
石木汐想着,这样下去,非得死在李相权手里不可,便冷笑道:“原来是李丞相,听寻提过您,不知这寻,若听闻了此事,会是什么反应?”
李相权抬了抬眉毛,奸笑道:“你这样的杂种也认识他?这可太好了。”
李相权拿出一颗药丸,往石木汐嘴里一塞,将她重摔在地。
“咳。。哈哈,李丞相给的这糖泥味道不错啊。”石木汐若无其事地笑道,心想这必定同上次的毒药一样,看来想要挟古尚寻的人,真是他了。
“你怎会没事!”李相权惊讶地望着石木汐,想着这绝心散服用立刻中毒昏厥。
“哈哈哈”石木汐笑着站起来说道;“作为寻的朋友,若没有些特殊本领,不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