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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有那些懦弱胆怯之人,也只是占小部分,刘希看人的眼光还算不错,因此韩禹还没表现出不满,就有人直接把那人的话呛了回去:“就算要撤退也要拼上一场再说,现在孰胜孰负还未可知,你们别尽说些丧气的话,这分明是为自己找借口,要这么贪生怕死来当兵做什么,还不如回家抱孩子!”
“你说什么!你这个莽夫只知道用蛮力行事,凡事多动动脑子,咱们现在撤退并没有什么可丢脸的,只是策略问题而已,不都说了等到实力足够的时候再找莽贼讨回来!”
……
这么多人,你一句他一句,争的相当的激烈,刘秀听了一阵才开口阻止:“好了,都别争了,此时我已经有了决定,这一战咱们应下了!”
刘秀说着看向方才那些坚持撤退主张的属下和幕僚:“咱们如今虽然处在劣势,可却不是完全没有胜算,若是如此我二话不说就会带人撤退,毕竟这样无谓的牺牲没有任何意义,可现在情况不同,胜负还是未知之数,只是胜算多少而已,若是连拼一把的勇气都没有,当初还揭竿而起和朝廷作对做什么,真应了那句话,这点胆气都没有不如回家抱孩子!”
听刘秀说出那话,那些持撤退意见的人,面色都有些讪讪的,低着头不再言语,毕竟主公已经决定了,就算他们想要反对也是不成的,还有些则是被激出了血性。
刘秀说完停顿了一会而,才接着继续道:“话说到这里,我不想再多说什么,如果谁再敢说那些没骨气的丧气话,影响大家的心情,甚至动摇军心,我刘秀也绝不手软,统统军法从事!”
刘秀说到这儿在,正好外头有人禀报,抓到几个类似对方细作的人,在军营里散播谣言,企图涣散军心,刘秀问都不问,直接让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众人见到刘秀如此举动,就更不敢再有任何退却之类的言语,帐营里有片刻的安静,毕竟刘秀平时处事还算温和,很少像今天这般用这么直接暴力的手段,更多的是以理服人。
刘秀这般也是为了要震慑诸人,毕竟方才说要撤退,发表那些丧气言论的还不止一两个人,非常时候用重典,这样才能弹压下那些心思不轨意图逃避的人,免得关键时候出了乱子。
韩禹对刘秀这样的处置和态度很满意,有了刘秀坚定的态度作支持,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指挥,带着军士在前方拼杀。
“好了,我们现在就不讨论战与不战的问题,这个问题我已经决定了,还是说说要怎么应对敌军的进攻,守住益阳城!”刘秀说着看向韩禹
“修齐,你熟悉兵法,又与敌军周旋打了几场胜仗,在这一方面最有经验,说说看你的看法。”刘秀第一就是问的韩禹的看法和意见,要说敌军举兵来攻,他一点没有担心是不能的,就是看着韩禹如此淡定,丝毫不把敌军即将全面进攻的事情当回事,他受了韩禹的感染,也淡定了许多,似乎这不过是件寻常的事情。在这种危难时刻,再也顾不得往日的猜忌和嫌隙,两人之间反倒互相信任了许多。
韩禹心中已经有些想法,不过兵法一事若是想以少胜多,胜在出其不意,在场的这些人当中他并不能完全相信,所以只是说了大概的想法,涉及一些机密的东西都没有提及,甚至故意提了一些想法误导在场的人,不过不管瞒着谁,对于刘秀韩禹肯定是不能瞒着的。
☆、449。第449章 那么赶巧
待大家离开之后,韩禹本就打算留下来和刘秀说一说他真正的想法和布局,刘秀反而先开口了,显然也是听出了韩禹出的主意有些不妥的地方,想要再商议一二的,刘秀也察觉了他底下的这班子人里确实有靠不住的,和韩禹抱有同样的想法,所以才没有当时就提出疑问,而是留到了现在。
“修齐,现在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方才大家都在,虽然我很想相信大家的忠心,可这种事情上还是稳妥谨慎为上,大意不得。”刘秀说的比较委婉了,他虽然有怀疑的对象,可也不是完全确定,不能冤枉了人,再来这些人是很早就跟着他的,若不是几次消息的走漏,他也不愿意怀疑到他们身上,说到底刘秀还是存着几分仁慈和良善,但是作为决策者就显得有些优柔寡断了。
这些看在韩禹眼里,要是其他人或许也就把这样的想法隐在心里,不过韩禹既然看了出来,深知其中的危害,自然是该给刘秀提醒的,即便刘秀不采纳,最起码他为人属下的本分和职责尽了。
“主公,咱们内部出了内贼,切不可放纵,必须彻查,不然一旦关键时候出了问题,可是要酿成大祸的!我知主公宅心仁厚,这些人里又多是跟着主公的旧人,主公多有不忍,并不愿意做的太过不留情面,只如此却越发纵容了那些吃里扒外的,对这些吃里扒外妇人之仁的东西,主公切不可心思手软!”韩禹最痛恨的就是这一类人,因此说出这话的时候还带了几分戾气。
“修齐放心,我知道轻重,要是查出来绝对不会放纵的,只是目前还不确定到底是谁出了问题,所以动作不宜过激,不然造成内部恐慌不说,也难免让那些真正忠心的人寒心。”刘秀倒没觉得事态严重到了这个地步,只要小心防范就不会出大问题,最主要的还是心思手软的毛病犯了。
韩禹见刘秀这么说,就知道刘秀并没怎么把他的话听进去,要不然真下狠心查察,总能把内贼救出来,不过韩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有些事情只能适可而止,到底他的是为人属下,韩禹虽然忠心,不过却有个度。
见韩禹没再抓着内贼的事不放松了口气,不然他还真一时不好怎么下手,要说刘秀真是越来越欣赏韩禹,而且随着日益了解,对韩禹的信任也越来越多,唯有一点刘秀有些不是很认同,就是韩禹行事的狠辣作风,觉得韩禹太过冷酷了一些,几乎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不过刘秀也大约知道韩禹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也能理解韩禹如今这般做法的原因。
“修齐,还是说说敌军来攻的应对问题,我看你之前似乎有所保留,现在只剩下我们二人,大可以说的仔细些,我也好配合你。”
“属下也只是担心内贼把消息泄露出去,具体的计谋和安排,即便主公不问,属下也是要禀报的。”随着两人之间越发信任,韩禹的态度反而越发恭敬起来,以前还以字相称,现在反倒恭敬起来,也是表明自己奉刘秀为主的坚决态度。
刘秀是个颇为大气有胸襟的人,在这件事上并没有起疑心,直接相信了韩禹的话,也比较赞同他的做法:“还是修齐想得周到,是该小心一些,免得被敌方打探到消息,从而影响咱们的大计。”
韩禹见刘秀虽然心慈手软,不过该有的防备还是有,总算放心了一些,将自己的想法和安排和刘秀一一说了,两人讨论了许久才结束,面上都是有些自信和跃跃欲试的表情。
刘秀之前本来对双方人数悬殊还有些担心的,此时听了韩禹的计谋,也多了几分底气和信心,韩禹果然是人才,这样的人才能够收归他的手下实在是件幸事,有了韩禹的辅助何愁大业不成。
若是之前刘秀对韩禹还有疑心,随时防范着韩禹的背叛,现在想的更多的却是要怎样将这样好的人才笼络住。刘秀到现在虽然依然不怎么明白韩禹明明有这样的实力却愿意投靠于他,不过却明白一点,韩禹绝对不会是因为图谋不轨。
以前刘秀只觉得韩禹是个颇有本事的人,现在却看到了韩禹的大才,一个人能有这样的心计谋略,若是真想要那些,大可不必这样大费周折的投靠他,直接用对付朝廷兵马的那些手段,刘秀有自知之明,韩禹若是真这样做他是抵挡不住的。
阴识也知道了刘秀把韩禹单独留下来商议的事情,心里难免多想了一些事情,到底刘秀在这些事上还是更信任韩禹的,其实他在坚守益阳这件事上是持支持的意见的,毕竟他阴家的根底在这儿,若是离开益阳,就等于斩断了一条臂膀,还是能守住的好。
不过阴识虽然这么想,也知道双方兵力悬殊,所以在这件事上保留了自己的想法,并没有怎么发表意见,偏偏平日和他交好的那几个人中,有那么两个是贪生怕死的,说出了那些丧气话让刘秀不满,也让大家误会是他撺掇的,只因为他平日里没少做这样的事情,真真是冤枉。
阴识一想到这儿,心里难免犯赌,面色不大好看,看起来整个人显得更为阴冷了,想了想这样下去不行,从军营出来便是去了刘府,想要找才嫁进刘家没多久的妹子商议一二。
“妹子,这些日子过的如何,文叔他对你可还好?”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子,阴识见到阴丽华并没有马上说外头的那些事情,而是先关心了一下自己的妹子嫁到刘府的生活。
阴丽华嫁进刘府时间不长,要说当初嫁给刘秀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个不太愉快的插曲,让阴家人很不愉快,只是为着大局,即便心里再不愉快也只能默默的忍了,谁让事情会那么赶巧,他们也不能让刘秀为了娶阴丽华就放下大事不管,事后虽然没真的发生什么,这场婚礼却举行的不是很完美,甚至算不上完整的婚礼,除了迎亲那一步,其他的都给省略了,连拜堂这一步都没有进行。
☆、450。第450章 大战在即
说到这件事情,其实是阴丽华比较倒霉,在嫁给刘秀的当日,朝廷的大军就到了益阳府的边境,甚至派兵攻打了益阳府,刘秀才刚刚从阴家把新娘子接过来,还未进大门,就接到属下送来的紧急军情,当时也顾不得其他,立马就带人赶回军营,只留下管家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阴丽华羞答答的在轿子里等着新郎把她牵下轿子,等来的却是新郎跑了的消息,当时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可知道刘秀是为什么离开的,连抱怨都不能,她可是被阴家特地花大价钱从宫里请来的嬷嬷教导长大的,更加明白女子要贤惠大度这个道理,即便心里再怎么难过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
管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新郎都已经走了,接下来要如何?是继续接着走婚礼该有的程序,还是等新郎回来再继续?偏偏刘秀走的匆忙,除了简洁的交代管家一声,根本没有提到接下来该怎么做,把管家也为难的够呛。
最终婚礼还是没能举行下去,毕竟朝廷举兵来攻这样的大事,谁还有心思继续下去,没有新郎的婚礼又怎么继续下去,难道真的效仿故人用公鸡代替新郎?这不成了笑话了吗!管家想来想去,最终只是把阴丽华安排在了本来准备好给主母的院子,等着主子回来再继续下去。
只可惜等啊等啊,等到晚上,所有的宾客都算了,刘秀还是没能赶回来,一直到第三天,等到前方的情形稳定下来,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动静,刘秀这才想起被他扔在大门口的新娘子,有些歉意的赶回府里,对着阴丽华表达了歉意,得到阴丽华的谅解,然后完成了新婚那天最后一道程序。
至于婚礼自然是不可能再办过一遍了,一来耗时耗力不说,这时候正是忙的不可开交时候,刘秀哪里有这个时间,再说也不吉利,没见过谁婚礼搬两次的!何况阴家小姐岂是那不识大体的人,只能把苦往心里咽了,用体贴和大方来表达她的贤惠,最多怪怪老天爷,为何让事情那么不凑巧。
其实阴丽华和阴家的人怪老天爷还真怪错了,这事不是巧合,不过是某个男人觉得阴家太张狂,而且把主意打到他媳妇身上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决定给某些人一些深刻的教训,所以有了这样的事情发生。
本来朝廷大军虽然在这一日到了益阳府边境,也要先安顿下来,然后才把攻打益阳府的事情提上日程,结果某人偏偏派了人去对方军营挑衅,又动用了在敌方军营里的内应,里应外合策划出了这一幕,把刘秀给从婚礼上给劫了过去。
所以得罪韩禹这样腹黑的男人,下场都不会很好,看阴家就是个例子。
阴丽华听到哥哥的问话,脸上露出了一个还算明朗的笑容:“哥哥放心,夫君他待我很好,虽然那天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不过也不是夫君他能够控制的,事后还和我解释了一番,对我也很是温存,只是这段时间太忙,夫君能待在府里的时间也不是很多。”
阴识听阴丽华这么说,心里总管放心了一些,这才说起外头的事情,话里话外无不透露这对韩禹的忌惮,阴丽华听到这儿很是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
“大哥,虽然韩禹和咱们家不是很对付,也有利益冲突,这时候却不是咱们该和他计较的时候,再怎么说你们都是在夫君手底下做事,是同一个阵营的人,尤其是在朝廷大军压境的情况下,你们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实在不该在这时候起了嫌隙,该同心协力对付朝廷的大军才是,真要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