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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因为这借口就找上门,有些过了吧?
谢奶奶瞪了崔凤英一眼,对吉青梅说道:“你说,怎么回事?”
吉青梅有些手足无措,就算是谢奶奶明显地给她撑腰她还是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去了看到一群人,她跑过来拉着我了……”
就算是谢暖衣听了都忍不住抚额。何况是谢奶奶?她皱着眉头死盯着吉青梅:在家里的霸道哪里去了?
“我为什么拉你?那么多人我不拉为什么就拉你?”崔凤英本来就是蛮不讲理的人,她刚刚只是被谢奶奶突如其来的一堵,泄了气势,现在回过神了又对上了吉青梅。她脚步一挪,八字一开,一只手往腰上那么一杵,完全摆开了阵势。
谢暖衣面无表情地看着吉青梅,在自己家这个主场,还有谢奶奶在一边撑腰,她再……谢暖衣叹口气,做开打的准备。
吉青梅对上崔凤英那恶狠狠的眼神,心里是很发怵的,她又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实在是做不来崔凤英那种泼妇骂街。她步步败退。
“你干什么跑到我家里欺负我妈?”谢胜男大喝一声,上去推崔凤英。
谢暖衣一点都不意外,姐姐谢胜男一直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小时候还很护短,只是后来跟着吉青梅……
崔凤英根本没有把谢胜男放在眼里,她也不会把别人的孩子放在眼里,她提脚就去踹谢胜男,谢暖衣眼睛猛地睁了一下,她一直戒备着,这时眼疾手快地掏出针瞅准崔凤英脚上的穴位就扎了下去。
“哎哟——”崔凤英本来是不在意的,但是她竟然觉得脚上一麻,然后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心涌上来了,痛到了骨子里。她不禁抱着脚大喊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众人都“哄——”地笑了起来。
谢暖衣趁机拉着谢胜男退后了几步。谢安石跑了过来,拿着谢奶奶的拐杖朝崔凤英打去,嘴里还不停地叫着:“让你欺负我妈!让你欺负我妈!”
崔凤英在地上滚了两下,觉得脚不疼了,正好谢安石拿着拐棍儿跑过来,她眼神凶恶地咬着牙伸出手来。
谢暖衣一看,心道不好,忙一头撞了过去,正中崔凤英的胸口。她怕小孩子力道不行,连停都不停地又扎了她几下。这几下完全是凭本能了。
崔凤英嗷嗷地叫了几下,用力地揪下谢暖衣的头发,手一甩摔了出去。谢暖衣咕噜咕噜地滚到了一边。她四下看了看,感觉谢奶奶做针线用的锥子杀伤力会更大一点,爬起来就冲了过去。
谢奶奶看自己家的几个孩子都吃亏了,拿起旁边的支门棍奔了过去:“你个小碧媳妇,跑到家里打小孩子!给你脸不要脸!”
几个孩子哇哇乱叫,吉青梅被众人的眼神逼得也豁了出去,她脸红脖子粗地也上前抓起了崔凤英。崔凤英再强悍也是一个人,她不但要应付谢奶奶与吉青梅,还要防着谢暖衣时不时地偷袭。那锥子扎一下就能让她疼上一阵。
谢胜男与谢安石在边上随时拿着棍子打上一下子。崔凤英暗恨,不停地咒骂。
“妈——”两声哭喊在院门处响起来,两道人影飞速地扑了上来。
谢暖衣定眼一看,原来是谢周全与崔凤英的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据说是双胎,龙凤胎,在她们这里是大吉大利之兆。也怪不得崔凤英如此不讲理。
谢池与谢涵儿两个人对看了一眼,马上把炮火准了谢安石与谢暖衣。
谢暖衣眯起眼睛,手中暗暗扣上了锥子,摸上了针。
几个人对峙了一会儿,谢池与谢涵儿仗着自己年纪大个子高扑了上来。谢安石拿着棍子对着谢池砸了过去,谢暖衣也冲着谢涵儿扑过去,拿着锥子就扎了进去。
谢涵儿一时不察被扎得软下了腰,又有谢胜男在一边帮忙,谢暖衣趁机又扎了几下,处处下手不留情。很快的谢涵儿便被她们打倒在地。
这边谢安石显然不敌谢池,也被他打倒在地,他抬脚要去踩谢安石,谢暖衣示意下谢胜男,跑过去帮谢安石。她从怀中掏出一袋辣椒粉对着谢池面部洒了过去。
“阿嚏——”谢池连连打着喷嚏,但是脚下还不忘踹谢安石。
谢暖衣把谢安石拉离了谢池的脚所及的范围。谢安石也中了辣椒粉,也在打着喷嚏。谢暖衣看看谢安石脸上青一道红一道的,不由得怒从心起。她拿起谢安石之前的拐杖,照着谢池的腿就猛砸,知道的点穴位还是有好处的。她又趁着谢池缓不过来手的机会与谢安石两个一人一条腿往外一拽,谢池被他们俩个掀倒在地,一顿胖揍。
“这是干什么呢?”谢周全迟迟登场,“有什么好好说就是了,这是干什么呢?快给他们拉开。”
谢暖衣冷哼一声:装什么好人!
她和谢安石并不理会,多打一会儿是一会儿。谢周全看到自己家的人都倒在地上,人人一片狼狈,每个人都挂了彩,他的眼中闪过狠厉,大步冲了过去。
第四十九章 证据
第四十九章,证据
“你干什么?”一声厉喝打断了小院的热闹。大家都停下了动作。
谢暖衣看到院门外的小胡同里,站着的人群自动分开,留出一个一人半宽的通道。谢继业与谢红星还有村委的人一个个走了出来。
谢暖衣挑了挑眉,这件小事会惊动村委的人?她又看了看崔凤英,感觉变数就在她身上。
“干什么呢?”谢红星大步走了过来,站在他们几个孩子与谢周全之间,满面严厉地责问道,“你是想干什么?跑到别人家里来欺负人家的孩子,打人家家人?当家里没有人了吗?”
谢周全一下子涨红了脸,口中喃喃地辩解道:“红星爷,我不是……”
“红星爷啊,你要给我们做主啊。”崔凤英连滚带爬地滚到了谢红星的脚边,头发乱蓬蓬的,脸上灰土土的,再配上她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的腌臜,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控诉道,“看看他们把我打的,他们这是要杀人啊。”
“你跑到我们家里打我们小孩子,你还有理了?”谢奶奶立刻接住了她的话。
“别吵了!”谢红星皱着眉头喝斥,“都一个个像什么样子?都过来,当着村书记与主任的面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谢周全与崔凤英上前一步,谢红星制止了他们:“你们先等着,让你婶子先说。看有什么大事,非要跑到人家家里来闹。”
谢奶奶上前一步,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着重突出崔凤英的蛮横无理与吉青梅的无辜。
谢红星听完谢奶奶的诉说,点了点头,示意谢周全:“你婶说的是不是真的?好,是真的就好。那你说说为什么跑到人家家里撒野?”
谢继业给村书记与主任搬了板凳,谢暖衣也很有眼色地给谢红星搬了一个,谢红星冲她笑了一下。谢暖衣在心里摆了个“v”的姿势,刷好感成功!她拉着谢安石与谢胜男腼腆地退了下去。
“事情是我做的,我来说!”崔凤英麻利地站了起来,“这个事情就是最近村子里的事情,是她!就是她,吉青梅!她看不得我们好乱传的。我知道就是因为当初大棚的事情,她记恨在心里了……”
“你放屁!”谢奶奶啐了她一口,“我们家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别吵!”谢红星又喝斥了一声,“现在村书记、主任都在这里,有什么证据摆出来说,他们会为你们理清的。”
理清?谢暖衣看了看村书记与村主任,感觉不像那么回事。
“你说最近村里的风言风语是吉青梅传的?”果然,村书记一开口,谢暖衣就听出了一种异样的意味,“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崔凤英来了劲:“当晚看电影时,谢胜男与谢暖衣碰到了我家涵儿,肯定回来和她们妈妈说了,就在刚才,吉青梅在门外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她如果不知道看什么笑话?如果不是她传的她看到我会心虚?”
心虚?
谢暖衣看了看吉青梅,还别说,还真有那种感觉。谢暖衣忍不住有了抚额的冲动:你心虚个什么劲儿?
“继业媳妇,你心虚什么?”村书记直接把事情定了性质。
谢暖衣心里暗惊,她都不知道村书记竟然如此偏帮,还偏得如此明显。
吉青梅大概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她面色通红,手足无措:“我,我没有心虚。”
谢暖衣皱起了眉,这是最近琼瑶剧看多了的后遗症吧?农村要什么小白花?不撕死才怪。
村书记乘胜追机:“你没有心虚,你结巴什么?你是不是……”
“书记喝水。”谢暖衣一看情况不对,忙端了一杯水上前。
谢胜男向来机灵,马上也倒了一杯水:“主任您喝水。”
两个人“哎哎”地答应着,这样一打岔,吉青梅被谢奶奶狠狠地瞪了一眼,总算反应了过来:“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几天村子里是有些风声,可是我在家里忙又不清楚,今天就是出门去看一下。谁知道刚出了门就碰上了她,她像疯子一样就扑了上来……”
“明明是你……”
“咳!咳!”谢红星重重地咳了两声打断了崔凤英的话,崔凤英看了村书记一眼,不再说话。
谢暖衣一直关注着,当然不会错过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她皱起了眉,心里涌起浓浓的奸情感。只是,村书记?她又看了看他们。
村主任显然也发现了村书记的偏帮,因为大棚的事情,他对谢继业有了点隔阂,特别是后来传得沸沸扬扬的签名题字,竟然是他们自己做的一场戏。虽然最后乡里出面给了一个奖励,但是从此他心里也有了疙瘩。
现在,他看到村书记这样,虽然心里猜想到有什么猫腻,但是也乐于做个顺水人情。
“那她怎么会上去直接拉着你?”村书记追问道。
“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吉青梅嘴很笨,根本不知道抓住机会给自己辩护。
谢暖衣看不上去了,但是她如此小……她推了推谢胜男,谢胜男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
“书记,我知道怎么回事,”谢胜男上前一步飞快地说了出来,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今天我和安石好好做了作业,没有跑出去,我妈高兴,我们一家都笑了。崔,英婶看不过眼,故意找碴来了。”
“你小孩子知道什么?”村书记笑着应了一声,又要去问吉青梅。
谢暖衣又捅了一下谢胜男,谢胜男被谢暖衣一激,马上大声说道:“我当然知道,她跑到我们家里打我奶,打我妈,带着他们一家子人,看我爸不在家欺负我们。村子里的人都看到了。”
吉青梅不知道是看谢胜男卖力维护她还是自己忽然醒悟了,她流着泪揽着谢胜男说道:“事情就是这样子,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就疯了一样过来。
她说因为当初大棚的事情,可是那件事情不是你们处理的吗?钱都给我们了,我们后来一点也没有掺和。现在打上门不就是因为我们家里高高兴兴的,她家里事情不断吗?”
“你胡说!我可是有真凭实据的!”崔凤英大声地嚷道。
众人皆惊,目光一下子对准了崔凤英。
第五十章 证话
第五十章,证话
谢暖衣握紧了双手,看了一眼吉青梅。吉青梅只顾着抱着谢胜男哭。
“证据呢?是什么?”村书记立刻接道。
崔凤英看了一眼谢暖衣:“看电影那天胜男与暖衣见到我们家涵儿了。”
众人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分明透出一种意思,这也算是证据?
谢周全拉了拉崔凤英,崔凤英胳膊一扭甩开了他,上前一步,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就是那天,我们家涵儿与书记家的小儿子碰上了说几句话,被她们看到了。吉青梅就起了报复的心思。流言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原来那个男的是村书记的孩子啊。
谢暖衣恍然大悟,那眼前的这一切,村书记处处偏帮崔凤英也就不难解释了!她看了看村书记又看看崔凤英,心下暗思量:摆到明面上他们还会如此明目张胆吗?她们家如何在这夹缝中找生机?
“我们根本没有看到谢涵儿!”谢胜男不待村书记问话就大声地反驳道,“我看电影那一天就见了秋红,没有见谢涵儿。”
在崔凤英的字典里,显然没有小孩子这个词,她瞪着谢胜男道:“你没有,你妹妹还没有吗?你又没有和她在一起。”
“我一直和她在一起……”谢胜男说到这里忽然想到自己那天把谢暖衣丢下了一会儿,她还年幼,刚刚上学,学校老师天天教育诚实守信,做“四有”新人。谢胜男忽然就说不下去了。
“看看,看……”崔凤英得意地看了谢胜男一眼,面向众人眉眼都带着飞扬的喜意。
“看什么?”谢暖衣打断了她的话,“英婶,我确实没有见你家涵儿,咱们村的人我认都认不全的。”
众人这时想起来,谢暖衣因为这一年来多灾多难,没有大人的陪同几乎没有出过门,别说孩子了,大人看她也有些陌生了。
想到这一点,人们脸上就带了出来。村书记与村主任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