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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到岩怀里的樱雪和他身边的玉贞时,还是微微一愣。
岩道明来意,并特意说明玉贞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皇帝原本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心,瞬间就破灭了。
但是毕竟他用情不深,只是想要得到而已,即然二弟喜欢,那他肯定会成人之美的。
随即派人去宣太医欧锋前来看诊。
当然,他也暗中派人去通知了焰。
一夜情
王府
焰独自在书房处理公务。
宫里前来送信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朝书房跑着,路上撞到一个人。
若是撞到别人还说得过去,可是,他今天撞错人了。
他撞到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媚莲。
她就是府里唯一和焰上过床的女人,就因为她长得像樱雪,才给了她一次一夜情的机会。
可也就是这一夜情,让她怀上了王爷的孩子。
所谓母凭子贵,她的出身再卑贱,也将因为这个孩子而光宗耀祖。
所以,她得好好保着这个孩子,可千万别有个什么万一,否则,不单不能光宗耀祖,自已的性命也难保。
自从知道自已怀孕后,她在府里,可谓是横行霸道,想欺负谁就欺负谁,谁也不敢得罪她。
就连一向大公无私的王爷也管不了她,因为她动不动就说不生了。
这让好不容易盼来孙子的老王妃可吓坏了。
老王妃发话了,谁都要顺着媚莲,不许惹她生气,否则严惩不贷,包括焰。
焰就是看这个媚莲不顺眼,但她好歹怀了自已的孩子,凡事也就没跟她较真,尽量躲着她就就是了。
可就是这样,才养成了她现在这样,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帮她担着,她怕什么?
这种女人就是傻,现在孩子在她肚子里,大家都由着她,等她生了呢?
到时,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像她这种没有素质的女人,老王妃如此精明的女人又怎会将孩子教给她带?
到时要是将好不容易得来孙子给教坏了,谁负责?
可这么简单的道理,媚莲就是不懂。
也对,她要是懂,就不会这么蛮横不讲理了。
这不,她这几天是闲的荒,这自动送上门的小太监可要好好玩玩他。
她装出很痛苦的样子,好像被小太监这么轻轻一撞,就要将儿子撞出来了一样。
小太监吓的是魂飞魄散,他来过几次,见识过此女的蛮横无理。
隐瞒
小太监吓的是魂飞魄散,他来过几次,见识过此女的蛮横无理。
他急忙告饶,说自已是无心的。
其实,他是替皇上跑腿办事的,可以不用鸟她。
可是,此女人的难缠可是出了名的,否则,又怎会吓成这样?
媚莲见他吓成这般模样,不禁咯咯笑出声来。
小太监暗擦了一把汗,原来是假的,还好,还好。
媚莲问他何事如此匆匆?
小太监因有错在先,出于恐惧心理,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媚莲听完脸色大变,心想,这下糟了,当初就因为有了樱雪,王爷说要将所有侍妾遣出府,后为是老王妃拦住了才作罢,自已怀上这个孩子也是因为王爷一时认错人才怀上的。
现在要是她回来,那自已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不行,一定不能让这女人回来。
“公公,您先回宫吧,这事我会跟王爷说的”
小太监不疑有他,道谢离去。
她会告诉焰?
会说才有鬼。
病了?最好一病呜呼,就万事大吉了。
她继续在花园是悠哉的散步。
————————
皇城
岩和玉贞忧心的在医房外等候,里面太医正在帮樱雪全身施针,以打通阻塞在血脉内的郁气。
许久
太医擦着汗出来了。
岩急拽着他问情况。
太医说她这病和他师兄曾经治愈过的一个病列很相似,也是由郁气引发的病。
只不过,那个人是急性发作,所以施针后也好得快。
而樱雪则是慢性发作,郁气累积太多,时间拖太久,所以现在虽打通了阻塞的郁气,但也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暂时不会醒,等到她全身的血液畅通后,她就会醒,但这需要时间,快的十天,慢则一个月,但不会超过一个月,在这期间,一定要天天喂她喝补品,她的身子很虚,参汤要多喝点,这样也好得快些”
岩点头如捣蒜,都是为了挖渠引水,她才会这么瘦。
都去仙临城
在皇城休息了一晚
次日
岩一大早便带着樱雪和玉贞向皇帝辞行。
皇帝有意留下樱雪,说她毕竟是焰拜了堂的妻子,就这样带走不太好吧。
岩的理由是昨天一天他都可以来接她,可他却没来,连一声问候都没有。
这样的男人,是不能托付的。
皇帝也无语了,岩说得对,焰这样无疑是不想要樱雪了,即然如此,那他就做个顺水人情,让岩带走了。
二天后,焰进宫了。
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和往常一般无二。
皇帝一直忍着没问,他想看看,焰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樱雪了。
直到正事谈完,闲话聊完,茶也喝了,棋也下了,嘿——这小子愣是没问一个字。
直到他要离开时,皇帝忍不住了。
他问焰是不是真的不要樱雪了。
焰一愣,问他为何有此一问。
皇帝说你小子还装啊,人家现在都走了,你装给谁看呐?
焰这下有些急了“皇兄,什么走了?她来过吗?”
皇帝这会也瞧出个不对劲来了“我让小喜去王府报过信了呀,前几日,二弟带着重病的樱雪前来就医,此时已离开了帝都”
焰双眼大睁
她真的回来了,重病?岩带回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帝将樱雪这几个月做的事都说给他听。
听完后,焰立即让随从备了马车朝仙临城赶去。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他对她,从来就没有恨,原本以为的恨,在得知她重病后,立即烟消云散。
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到她,将她带回王府,由他亲自好好照顾。
而媚莲,等他回去,一定好好收拾她,不给她长点记性,她是永远都不会学乖,仗着怀孕在王府是横行霸道,她早就想治她了,就是母妃不肯,否则,定让她不敢在府里造次。
原来不是梦
星落城
聚福楼
楼内依旧高朋满坐,生意好得是全城乃至全国都没得比。
枫无聊的坐在二楼看着下面津津有味的听说书的食客。
这时,一个女人吸引了他。
不,不是这个女人吸引了他,而这个女人头上的发簪吸引了他。
好面熟啊,那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突然,像是有一股魔力牵引着他,他下楼走到女人身旁,直直的盯着她头上的发簪。
这时,脑子里闪过一组画面,就是当初被认定为是梦境的画面。
他一激动,伸手将女人头上的发簪拔了下来,细看。
女人吓得尖叫起来,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这些,枫都不管。
他呆呆的盯着发簪,簪上有一朵开放着的花,花下有两片叶子,在叶子的底部刻着两个字。
两个近呼让他疯狂的字,樱雪。
这是那天樱雪逃婚时带在身上的几个饰物中的一个。
难道这一切不是梦?
他抓着头发散乱的妇人问“这只簪那来的?”
女人身旁的男人也被他这神情吓了一跳,哆嗦着说“这是我家车夫卖给我们的”
“你家车夫呢?在哪?”
男人回身指了指在门外蹲着的清瘦男人。
枫冲出门外,拽着他的衣服将他提起来。
大声吼“快说这个簪子是那里来的?”
瘦男这个可是吓得不轻,瞥了眼簪子后,哆嗦着回“这,这,是,是,两个,两个姑娘给,给的车钱”
“什么时候”
“半,半年前了”
“从什么地方去什么地方?”
“从,从水月城去,去仙临城”
枫松开手,瘦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他没有找到而已。
那王府的那个晚上呢?难道是王爷故意布局让他误会?不管怎样,过去的都过去了。
这次,他不能再让她从自已身边逃开。
玉贞的爱情
焰赶到仙临城时,樱雪还没有醒。
站在床前,看着她清瘦的面颊,心里只有心疼,没有恨,没有怨。
岩站在一旁,心里轻叹,他还是来了,他的眼里,有着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显而易见,他是爱她的。
可是,即然爱,又为何会让她悲伤呢?
岩将自已心中的疑惑说出了口。
可焰却冷冷的告诉他,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跟他无关。
是啊,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他一个外人,怎么管得着?
岩带着满肚子的酸水转身离开。
焰在心里已经将岩骂了八百遍了,这臭小子,竟敢私藏他的人,简直不想混了。
他抱起樱雪准备离开。
刚出门就被岩拦住了“你这是做什么?”
“看不懂吗?我要带她回家”
“不行,她身子弱,经不起这来来回回的折腾”
“不用你管,做为丈夫的我,自会好好照顾他”
他故意将丈夫二字加重,让他知道,她是他尚焰的。
岩还想要争辩,玉贞打断了他的话“岩,让他带走吧,不然,他是不会罢休的”玉贞说的对,今天无论如何,焰是一定要带樱雪走的,谁也拦不住。
岩不作声,低下了头。
焰问玉贞“玉贞姑娘可愿一同前往?”
岩低下头讯速抬了起来,急道“她不去”
焰哦了一声看着满脸通红的玉贞“是吗?”
玉贞胡乱的点头“我过些日子会去找她,你们先回吧”
焰的嘴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瞬间即逝。
气氛好像变得有些尴尬。。。
焰走后不久,玉贞便忍不住问“岩,你为什么不愿让我走?”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他的脸也红了,讷讷的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让他带你走”
玉贞笑了,灿烂的笑了,他虽然没说喜欢她了,但,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最起码,他开始注意到她了。
道不尽的相思
马车中,焰紧紧的搂着沉睡中的樱雪,生怕她会一不小心又从他身边溜走。
只有此时,她才安安静静的躺在他怀里。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细细的吻着她的眉,吻着她略微苍白的唇。
怀抱佳人,心岂能不乱?
天知道,他多想要她,每每午夜梦回,看着空空的身侧,天知道,他多想她在他的枕边。多想让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迎面驶来一辆马车,风吹起了车箱的帘子,里面坐着一位正陷入沉思的帅气少年。
焰在不经意中正好瞧见了他。
他怎么来了?
也知道了樱雪的行踪?
枫的马车朝仙临城方向驶去。
焰冷笑,他总是慢一步,还想跟他抢樱雪?
他吩咐车夫快马加鞭,尽快赶回王府。
尚都
王府
当焰抱着昏迷中的樱雪回到王府时,府内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当然是那些饱受某些人欺压的可怜下人。
忧的是当然是害怕自已地位不保,以及之前做的错事也将暴露。
但她也并不是很怕,毕竟自已有孩子做盾牌。
一定要找机会压压她,否则自已真的地位不保。
焰将樱雪安顿好后便去了书房。
首先让侍卫头加强王府守卫,他的目的当然是要防南宫枫。
再让管家去将媚莲唤来。
媚莲没想到这么快就叫自已了,她当然知道焰收她去做什么,不就是为了那天没有将宫里带来的口信传给他么,她还不信了,为了这个妖女,他会把自已怎么着,最起码,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
媚莲让丫鬟搀扶着,挺着个大肚子来到了书房。
看偷瞄着焰。
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只是此时,仿佛在他的眼里,有着更多浓浓的怒意。
她娇声请安“妾身见过王爷”说着跪了下去。
想跪就跪吧
她娇声请安“妾身见过王爷”说着跪了下去。
身旁的丫头们见她跪下了,都愣了愣,自从她怀孕以后,老王�